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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喜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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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老师把朝北的小阳台封起来,在那儿给我安了间小床。 
   
  那个女孩子明明赢了,可她好像更讨厌我。 
   
  有一次我生病,我父母回来看我时,她就告状说亲眼看见我把冷水浇到自己头上。那阵子我频繁地发烧,我父母觉得自己对我有所亏欠,而老师和师母也觉得辜负了父母的重托,彼此关系就有些微妙。──这些是我後来才慢慢明白的,当时哪里能明白这麽复杂的东西,只想著只要生病父母就会回来陪我,只一门心思地想要生病。──突然从她嘴里听到了真相,大人们都很恼火。特别是我父亲,恼羞成怒地暴打了我一顿。并且说下次我再生病他也不会理睬了。 
   
  从此,我就和那个女孩子结了怨。上下学是绝对不在一起的,回到家也各自呆在各自那一块地方,能不碰面就不碰面,即使面对面也彼此当对方透明。 
   
  又过了两年,她上了初中。尽管离家不远,但她还是去住校了。我又搬回了那个小房间。其实我不愿意搬,可是看著老师的眼神,就觉得自己不搬便象对不起他似的。 
   
  再後来,我也上了那所初中,住到了学校宿舍里。偶尔会遇到她,但都装作不认识对方。 
   
  我那时候也算画出一点名堂来了,时不时地参加个比赛什麽的。有时候到到省里或者其它地方比赛,来回需要好几天时间,便落下不少课程。通常老师都会找班上成绩比较好的同学给我补习。但我发现通常他们都不太情愿的样子,有时自己也就懒得补。 
   
  本来我成绩就平常,这样就更差了。那会儿的初中生挺单纯的,都以成绩优秀,老师喜欢为荣。象这我样成绩不好但看上去挺讨老师喜欢的学生自然就不讨同学的喜欢。初中三年,我基本上就没什麽朋友,成天独来独往的也挺习惯。 
   
  我们那所学校是完中,而且还是重点中学。我的成绩其实是考不进高中部的,但我一来是本校学生,二来画画获奖加了不少分,也顺利进升入了高中部。 
   
  我继续住校,与郑郝分在了一间宿舍。他是班长,成绩好,能力强,老师很看重,在同学中也很有威信。他跟我关系很好,在他的带领下也开始参加班级的各种活动,这样渐渐地与班上其它同学的关系也就融洽了些。 
   
  这时我其实已经对画画没什麽兴趣了,就想著好好学习,希望能考一所普通的大学就行了。大约也是天意吧,高考的前两天长智齿,整个腮帮子都肿起来了,痛得脑袋昏昏沈沈的。当然是考砸了,连专科线都没上。 
   
  我挺不甘心的,就决定补习一年。重新换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我又回到那种独来独往的状态中,感觉很压抑。幸好郑郝依然对我很好,时常写信与我联系。他劝我,象我这种情况,还是考个美术类的专业把握比较大些。我想想也对,又重新拾起画笔,後来就考进了他那所学校的工业设计系。 
   
  大学里本来气氛就比较宽松,在我读的艺术类专业中,怪人多了去了,相比之下我还显得比较正常。慢慢地也就交到了几个朋友,我自己也觉得比以前活跃了不少。 
   
  这时开始有女生追求我。也许是因为我本来就有同性恋的倾向,也许是因为以前那个老师的女儿给我留下的印象太差。总之,我一直不太愿意跟她们打交道。 
   
  到了大二之後,周围的朋友渐渐都开始出双入对,象我这种还单吊著的就少了。不知是因为寂寞还是虚荣,我先後也结识了几个女孩子。可能我的表现实在是令她们太失望了,通常都是一起去吃吃饭,看看电影之後,就没有了下文。一来二去的,倒在学校里有了个“冷面人”的外号。名头大约还挺响,因为连郑郝都听说了,跑来问我。 
   
  郑郝一直是个目标明确的人,这点我永远也比不了他。他读新闻系,我比他低一届,又不在一个系,平时也挺难得遇到的。他那会儿好像在系里学生会里混,成天事儿挺多,偶尔才有空来找我。那次他挺严肃地跟我说什麽“要注意影响”一类的话,搞得挺象教训我,我就很恼火,跟他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大三下半学期,我遇到了这辈子最大的灾星。这是我自己的看法。不过郑郝说不能这样说,说什麽人生很多看似偶然的事件其实都蕴藏著一定的必然性。也就是说,照我这样的人,迟早得倒霉──不是她,也会是别的什麽女人。 
   
  我懒得提她的名字了,就叫她“灾星”吧。灾星跟我一届,好像是国际金融系的。国际金融系的女生都牛哄哄的,成天以为世界归根到底就是她们的了。她先是找人跑来跟我递话,说愿意跟我交往之类的。那话说得,好像她话音一落我就得赶快趴下高喊“谢主隆恩”似的,我理都懒得理。 
   
  好像那带话的是一哥们的哥们,当时见我反应不太好,就跟我说了,她爷爷是挺大一人物,她父母也是如何如何的不得了。我一听就来气了,想我陈越看上去就那麽象想攀高枝的人麽?当著也没好意思太驳人家的面子,我就随口说了一句,官大不大的我不知道,怎麽的长相得顺眼点吧。 
   
  这话我也就是随便一说,说完就忘了。没想到有一天,灾星竟然找上门来了。 
   
  那会儿大约是刚开学不久,春雨绵绵的。我懒劲一上来,就逃了课在宿舍里睡觉。後来听到敲门声不断,只得爬起来开门。没想到见一女生,横目竖目地站我们门口。我问了声“找谁”,她就说“你就是陈越吧”,我回答“是呀”,她就说“就找你”。我被她吵了觉正不耐烦呢,就顶她“我都不知道你谁呀你就咬牙切齿地来找我,好像我没把你怎麽地吧”,她就大怒。我也懒理她,自己还爬回床上,指望她没劲了就自动走人。 
   
  结果她还就跟我强上了,站那儿就不走。後来大约是见我不理她就急了,上来就拽我被子。大学男生睡觉,也就穿一三角裤头,被子一拉我也就基本赤身裸体了。 
   
  我也来气了,咬牙躺在那儿就是不动。後来她总算在我被冻僵之前气呼呼地走掉了。 
   
  没想到她被我这一气还来劲了,成天缠著我。我最讨厌这种蛮横无理自以为是的女生,当然对她没什麽好脸色。後来她大约是气急了,非逼问我她有什麽不好。我那会儿年轻气盛,脱口就说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哪儿好哪儿不好,整个就是没感觉! 
   
  她听了这话,冲上来就给我一个巴掌,扔下一句“你给我等著瞧!”就哭著跑开了。 
   
  当时我还挺高兴的,想终於摆脱这个灾星了。谁知道,我真正的灾难打这儿才算揭开了序幕。 
40 
   
  话说我终於摆脱了灾星的纠缠後,很是得意地过重新清静下来的日子。 
   
  那时候,我喜欢穿过两条街去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饭店吃饭。那家店的面浇头都是现炒的,味道特别好。就是慢,每次都要排很长时间的队。我那些哥们嫌麻烦,去过一次就不肯再去,只有我为了美味乐此不疲。 
   
  有一天我又去吃过面独自抄近路回学校。走到靠近校门的位置时,突然被人打了一顿。这些人下手并不特别重,那时节穿的衣服也还算多,所以後果也不严重。只是我摔下去的时候正好那地面上有一粒石子之类的东西,头可能被它划开了,出了不少的血。我当时只感到头上一痛,就昏了过去,醒的时候已经在校医院里了。 
   
  医生说只是点皮外伤和轻微的脑震荡,不过因为地上很脏,怕伤口被感染,所以要住院观察几天。过了大约一个星期,我也就出院了。因为头上被剃了一块头发,包了一块纱布,很影响形象,那阵子我比较深居简出。 
   
  有一天,宿舍里的通话器里面呼叫我的名字,说下面有人找。──那时候我们一幢楼只有一部电话,放在门卫传达室里,每个宿舍只有一个通话器。──我奇怪谁会来找我,跑下去东张西望半天,也没见有熟面孔。正在想是不是有人耍我,一个男人走过来。他说:你就是陈越吧? 
   
  那个人个子挺高,长得其实并不十分英俊,但包裹在那一身深色西服里就让人想起“气宇轩昂”这个词。见我打量他,他就自我介绍说他是灾星的姐夫,叫林毅。他说话时的神情倒很温和,问我伤口恢复很怎麽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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