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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用尽全力了挽留,但最後的结果还是常翊会被带走,到时只是徒增劳累与烦闷。
「我知道。。。。。。」语气里有著那几不可闻的无奈。
「唉。。。。。。。总之,我想还是等我们可以独立、可以自己掌握一切时,我们。。。。。。一定要回到彼此身边。」分隔两地,心意够就好了。
「喔,对了,我忘了说。你不准给我和别人乱来唷!」伸出纤长手指戳戳常翊的脸颊,常燠轻轻说。
「呵呵,我知道。我也会每天一封信不断的不断的寄到你的信箱,直到你觉得烦了为止。」跟著闭上了眼,他呵呵笑道。
两人平静的声音小声的说著,让窗外的星子也跟著偷笑。
『扣、扣。』门板上传来两声清脆的声音。
眨眨眼,趴在床上的常燠看著门。「谁?」声音有些沙哑的,因为。。。。。。某些时刻喊的太大声了。
躺在一旁的常翊则是闭著眼休息片刻,不发一语。
「是我啦,开门。」传来的声音清清冷冷,是景瑞的声音。
挑起眉,常燠抓了件薄衬衫批在身上,忍著酸痛的肌肉去开门。
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凌晨四点。
「爹地2号,有事吗?」问著,看著一脸忧心的景瑞说道。
「。。。。。。这个你先拿去看。」景瑞将手上的信封塞给他,沉默地看了看常燠地衣衫不整与从门缝可以看过去躺在床上的常翊。
真是。。。。。。他们什麽时候发展成这种关系的呀?
眼前,是一个有些灰白的信封,字迹工整,收信人是。。。。。。常燠。
阿?找他的?
疑惑著,常燠看了看景瑞又看看手上的信,开口说:「有说是谁寄的吗?」这封信不太寻常。
「你看了就知道。」淡淡地说著,景瑞倚在门边。他会选在这清晨时刻就是为了四周夜深人静时将这封信交给常燠,这麽做也有另一个用心,他不想让小小黑担心。
快速的将手上的信封打开,里面竟是一张张照片。
一张张他与常翊极为亲密的照片。
有些有他和常翊热吻的照片,有些则是亲腻地窝在一起。
这些照片。。。。。。让他越来越火了。
这摆明了是要向他威胁什麽,他常燠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类人。。。。。。
很好,那人已经成功激怒了他了。
景瑞胆战心惊地看著常燠越来越阴沉的面容,最後竟然看到他嘴边的一抹冷笑。
「呃。。。。。。小鬼,你先冷静一下。。。。。。呃。。。。。。」说这些已经是多馀的了,常燠已经将手里的照片揉成了一团,一脸阴狠。
完了啦~~这次那人会死的很惨。。。。。。
常燠微微一笑,笑的那样的惊心、炫目。
「燠。。。。。。」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走下了床的常翊,从背後伸手抓住了常燠的肩。
常燠没有了眼镜阻隔的晶亮瞳眸,如今已经让怒火烧炙的更加美丽炫目。
「。。。。。。」无言地看著常燠走进房里,景瑞拍拍常翊光裸的肩。「拜托你了。。。。。。」
「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
常翊只是苦笑著。「我会办好。」跟著,将门关了上。
窗外,还是一片深蓝,星子却渐渐地减少了。
光著脚丫子走到了坐回床上的常燠身边,轻轻的将他抱在怀中。
没人出声打破这片暴风雨前的宁静与压迫人的低气压。
半晌,常燠将他推了开,要他眼睛直视著他满是怒火的眼。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低声问著,常燠已经濒临了火山爆发的界限了。
看头看著他的燠,常翊还是只能叹一口气,看,他又叹了一口气。所以说,这阵子真是他叹气最多次的时候。「没错。」
「我知道,这是残忍的事实。。。。。。但请不要生气。。。。。。」我不希望你因此而做出残忍的事啊!
突然,常燠绽出了一朵娇豔的笑花。美丽的让人惊心动魄。「我说,翊,你会帮我吧?帮我找出这後头的人是谁,还是,你已经知道了?」看似温柔的笑靥,实际上却是那冰冷的怒火。
「我还不知道是谁,不过,对方已经放话了。」拉起了被子盖在两个人可以说是光溜溜的身子上,并让常燠轻松的靠在自己的肩上。
哼哼冷笑,这次,真的点燃到了常燠的爆炸引线了。
「不知死活的家伙,说吧,他们要做什麽。」不过,这不代表他一定会听他们的话唷。
「唉~~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发这麽大的火,但是别把那人整的太惨。。。。。。」他劝道。
怎麽不可能把他们整惨?那人这麽做让他非常的不爽、不爽、不爽到了极点!
揽著常燠,常翊淡淡说道:「他只是要你离安曼曼远一些,否则就要你身败名裂。」真是,他也不明白怎麽会有麽幼稚的人。
其实,常燠并不会为了他们的要求而生气,但是他会因他们所做的举动而火大。
唉。。。。。。接下来要怎麽安抚他呀。。。。。。??几乎都是好好先生的常燠一但燃烧起了他的愤怒。。。。。。那可不是怒火燎原可以形容的了。
「去到了学校,即使我身败名裂,我一定会把那家伙揪出来的。反正,我们只要通过特定的考试就可以跳级了,不用在乎那点高中生涯。」常燠边挑起冷笑边说道。
早上,就有许多好玩的是可以做了。。。。。。
常翊想开口劝劝他,但想想後又觉得没必要,就没开口了。因为,在怎麽替那人求情,常燠一定会更加用力的令让那人觉得希望自己没活在这世上过。
突然。。。。。。
『哇哈哈哈哈哈~~~』一个吓人的笑声,从他们的衣柜传出来。
瞠大了眼,两兄弟对看著。沉默的,没人说话。
半晌,那笑声依然继续。
「。。。。。。那是什麽东西?」那笑声听起来很像某个人,一个极为邪恶的家伙。
摇摇头,常翊表示不知道。
「你去看看。」本身就比较胆小的某人命令著自己的情人去一探究竟。
而某人的情人也只好认命地走了过去。「你怎麽还是一样胆小阿。。。。。。燠。。。。。。」
小心翼翼地开了衣橱的门,一个黑黑的东西滚了出来。
那、那似乎是一颗头。
「。。。。。。妈呀~~~~~~~~~~~!!」
「。。。。。。阿~~~~~~~~~~~!!」
两声尖叫不约而同地响起。不过,常翊会尖叫是被常燠的尖叫声吓到。
顿时,左邻右舍的灯亮了起来。。。。。。
英国·伦敦
「嘿嘿嘿嘿。。。。。。。」那奸笑声不断的由某个人的喉咙发出。
坐在一旁的墨柳不明就里地望著自己的女人。
「你在笑什麽?」优雅地端著杯子轻啜了口,墨柳问道。
只是嘿嘿笑著的女人停下了奸笑,回答道:「我在他们的衣橱里放了一个恶作剧的东西,不晓得他们有没有被吓到?」
墨柳没说什麽,只是无奈地看著常盼依。
。。。。。。现在他们那边大约是凌晨吧?真是爱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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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阿。。。。。。」脸色有些惨白,常燠手中捧著一杯冰开水,缓缓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