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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司机的蜜月-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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碟洗涤处和后门。

花园还是被照看得很精心。后院种着卷心菜、芹菜、芦笋和按照科学方法修剪的苹果树。还有一个小的冷室,掩蔽着结了半打枝条黑葡萄的耐寒葡萄树,还有很多盆栽植物。房子前面盛开着大丽花、菊花和一花坛从太阳那里借来光芒的猩红色的鼠尾草。看来诺阿克斯先生对园艺还是有些品位的,至少是个好园丁。这是至今所知的有关诺阿克斯先生的最美好的事情,哈丽雅特想。她看到盆栽棚里整齐地摆放着工具,在那里,她还找到一把剪子,她提着剪子直奔葡萄长藤和僵硬的青铜色的菊花束。她笑话自己居然也这么“女性”地做家事,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她的丈夫。他蜷缩在窗台上,穿着晨衣,膝盖上放着《时代周刊》,嘴唇上叼着烟卷,正在那里若有所思地、悠闲地修指甲,好像世界和时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在地下室的另一边,上帝知道从哪里走出一只姜黄色的大猫,专心地舔着一只前爪,然后把爪子放在耳后。两只毛色光滑的动物,优雅地专注于自己的平静中,直到更人性的那只从自己的事情中抬起头来,看到哈丽雅特,说了声“嗨!”——这时,那只猫也站起来,看了看她,然后消失不见了。

“那是,”有时彼得有一种不寻常的发现他人思想的能力,“一项非常秀气的、女性化的行为。”

“是吗?”哈丽雅特说。她把全身的重量倚在粗跟鞋上,单腿立着,看着花园,“花园是可爱的东西,上帝知道。”

“她衬裙下的小腿就像老鼠偷偷进进出出,”彼得表示同意,“玫瑰手指的奥罗拉,你能告诉我吗?楼下那个不幸的人是在被慢性谋杀还是抽筋了?”

“我也开始纳闷,”哈丽雅特说,因为从客厅传来奇怪的、被卡住喉咙的叫喊声,“也许我最好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你必须走吗?你让风景更美丽了。我喜欢有人物的风景……天哪!这个声音真恐怖——就像铺路石下的内尔·库克。!好像正从我旁边的这个房间发出来。我要变成一个神经病了。”

“看不出来。你的样子非常安详,非常满意自己的生活。”

“我就是这样的。但是人不能自私于自己的幸福。我肯定这个房子的某个地方有个同胞正在受难。”

正在这时,本特从前门出现了,然后他向后退,穿过草皮,眼睛朝上看,好像在寻找上帝的降临,同时郑重其事地摇着头,像《评论家》里的伯利勋爵。

“还不行吗?”拉德尔夫人的声音从窗子里传出来。

“不,”本特回应着,“我们好像毫无进展。”

“好像有什么好事要发生了。”彼得说,“大山分娩。好歹,天地万物好像在呻吟,同时经受许多分娩的阵痛。”

哈丽雅特从花坛中走出来,刮掉鞋上的土。

“我应该停止装饰风景,转而变成家庭内部装饰的一部分。”

彼得在窗台上伸直身体,脱掉晨衣,把姜黄色猫身下的宽松运动夹克拿开。

帕菲特先生说:“烟囱所有的问题都出在烟灰上,本特先生。”他一遍遍地从烟囱里抽出刷子,一个杆子接着一个杆子地旋出螺丝。

“那么,”本特先生带着讽刺说,“我们可以推断一下了。”

“那就是,”帕菲特继续说,“锈蚀的烟灰。没有一个充满这么多锈蚀烟灰的烟囱可以继续工作。你不能那样要求它。这不合情理。”

“我没要求它。”本特先生反驳道,“我只是让你把它清理干净。仅此而已。”

“那么。”帕菲特先生带着受伤的神态说,“我想让你看看这些烟灰。”他伸出一只看起来满是炉渣的脏手,“像瓦片一样坚硬,那就是锈蚀的烟灰。你的烟囱里都是这些东西,刷子没用,使多大力气都没用。那个杆子差不多有四十英尺长。本特先生,试图打通这个烟囱,对人和杆子都不公平。”他放下工具的另一端,非常疼爱地把它弄直。

“得想办法设计个什么东西通开堵塞的地方。”本特看着窗户说,“不能耽搁。夫人从花园回来了。你可以把早餐盘拿出去,拉德尔夫人。”

“哦!”拉德尔夫人偷窥了一下盘盖,然后把本特放在半导体柜上的托盘端起来,“他们吃得不错,这对于一对年轻夫妇来说是个好现象。我记得我和拉德尔刚结婚的时候——”

“这些灯需要新灯芯。”本特严肃地说,“在填满之前,把炉子也清理一下。”

“诺阿克斯先生很长时间没用灯了。”拉德尔夫人嗤之以鼻地说,“他说借着蜡烛的光就能看清楚。这样更省钱吧,我想。”她端着盘子转身出去,在门口碰到哈丽雅特,行了一个屈膝礼,盘子随之倾斜了一下。

“你把扫烟囱的叫来了,本特。太好了!怪不得我们听到有动静。”

“是的,夫人。帕菲特先生答应了我的请求。但是我知道他遇到了一些困难,烟囱的上半部通不开。”

“帕菲特先生,你来了真好。我们昨天晚上过得很惨。”

从扫烟囱人的眼神判断,表示一下安慰是明智的,哈丽雅特伸出手。帕菲特先生看看她的手,又看看自己的手,把毛衣往上拽了拽,露出裤兜,从里面掏出一块新洗过的红色的棉布手帕,慢慢地抖开,放在手心,然后抓住哈丽雅特的手指,很像一个皇家代理人在为主人的新娘铺床。

“夫人,这是我的荣幸。”帕菲特先生说,“虽然这样的烟囱对扫烟囱的人和他的杆子来说都不公平。但是我敢厚着脸皮说,如果有谁能把这里的烟灰扫干净,那个人就是我。这都源于经验,还有我的力量。”

“当然了。”哈丽雅特说。

“以我的理解,夫人,”本特插话道,“是烟灰的问题,和烟囱的结构没关系。”

“说得对。”帕菲特先生发现自己被人欣赏,也变得温柔起来了。他又脱掉一件毛衣,露出里面那件祖母绿色的,“我要试着用杆子,不用刷子。也许用我的力量可以捅掉那些烟灰。如果还是不行,就得用梯子了。”

“梯子?”

“到屋顶上去,夫人。”本特解释道。

“真有趣!”哈丽雅特说,“我相信帕菲特先生可以做到。你能给我找一个花瓶什么的,放这些花吗,本特?”

“好的,夫人。”

(本特先生想,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女人把注意力从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上转移开。但是他很高兴地注意到,到目前为止,她把脾气控制得很好。一花瓶的水对于和谐来说代价并不大。)

“彼得!”哈丽雅特站在台阶上喊着,(本特,如果他一直看着,最终有可能承认她对必需品的本能。)“彼得亲爱的!扫烟囱的人在这儿!”

“哦,多么美妙的日子啊!我来了,我的扫烟囱工。”他欢快地急速跑下来,“你真是个天才,总是说那些正确的话。我一辈子都在等待那些精美的词语:彼得亲爱的,扫烟囱的人在这儿。我们结婚了,上帝为证!我们结婚了。我这么想过一次,现在我知道了。”

“有的人很难接受新的概念。”

“人们很难相信好运。扫烟囱的人!我碾碎了正在升起的希望。我说,不——这是暴风雨,小地震,或者最多是头赤贫的母牛,一英寸一英寸地死在烟囱里。我不敢招惹失望。这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对扫烟囱工有信心。按惯例,本特在我不在的时候把扫烟囱的人偷偷带进来了,怕我感觉不方便。只有妻子才能用我活该承受的不尊重对待我,召唤我来看——我的上帝!”

他说话的时候转过身,看到只有一双靴子露在外边的帕菲特先生。这时一声大喊从壁炉处发出来,彼得的脸都变白了。

“他没卡住吧?”

“不,那是他在发力。烟囱里的烟灰锈蚀了,通起来很难……彼得,我真的希望你看看诺阿克斯先生原来摆的那些青铜骑士、竹子做的古董架和蜘蛛抱蛋。”

“嘘!不能亵渎蜘蛛抱蛋。非常不吉利。会有可怕的东西从烟囱里出来抓住你——砰!……哦,我的上帝!看看那个可怕的竖立的东西!”

“有些人会花好多英镑买上好的仙人掌。”

“他们的想象力肯定很差!那不是植物——那是一种病态的生物——一些挂在你肾上的东西。另外,他还让我联想到我的胡子刮没刮。我刮了吗?”

“嗯,刮了,你的脸庞光滑得像绸缎一样。我想,如果我们把残忍的话都说出来,那会困扰我们的。它们很微妙,也许你不这么认为,但诺阿克斯先生视它们为宝贝。我们租用这个恐怖的家具多长时间了?”

“一个月了,但是我们要尽快处理掉。那垃圾放在这所古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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