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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彼岸春+番外 作者:两者无形炼成一(晋江2014-05-31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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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白玉堂身影隐没,倾城心中不知怎地竟生出了淡淡的羡慕——同是无根漂泊之人,他却活得如此潇洒自若,全不似她这般去留两难。
  天下虽大,何去何从,却由不得她来选择。每一步去向,皆已在冥冥之中注定,绝无可能更改。
  更何况,他身畔还有一众兄弟,虽各在天涯,却情谊相通。而她,终此一生,只得形影相依。
  暗巷深幽,便如无常生途。不远处,虽也有今宵宿处,却只是暂栖之地,虽也有朱户青阶,却不会有人在门前等她夜归……
  蓦地,她顿住了脚步,心中漏跳了一拍——
  宅院之外,竟真有人候在门前!
  听见她的脚步,颀长身影从门前阴影下缓步踱出。霁月盈盈,在他朱衣上镀下一层淡淡光芒。
  眸深如水,声色不动,一怀担虑皆被静静隐下,恬淡气息随步渐近,不经意间便让她失了心神。
  怎可能将他与别人混为一谈?纵使方才在白玉堂身上似看到一丝他的影子,但他身影一现,便使她重又明了——
  对她而言,他,毕竟与旁人有些不同。
  她垂下头,推开虚掩院门,走进宅院。庭中石桌上摆了盏玲珑灯,阿满正以手支颐坐在桌前,见倾城回来了,连忙站起身,从她手中接过那只木盒:“姑娘,你可回来了。不是说只是睡不着随便出去走走,顺便撷几朵朱雀桥边的红芍明日配晚香丸么?怎么竟去了这许多时候?展大人在门口等你好一阵功夫了。”
  倾城与她对视一眼,见阿满眸中透出淡淡笑意。这聪颖少女,生怕展昭识破倾城与白玉堂趁夜入宫取神木桑叶之事,便随口编了这借口出来。
  阿满见倾城和展昭在院内相对无话,连忙道:“姑娘,展大人伤势还未大好。方才等你的时候,我炖了些参汤,这便去给展大人拿来。”
  她抽身离去,院中花鸟无言,重归寂寂。倾城在桌前石礅上坐下,低眉无语。
  展昭走近她身前,道:“这么晚来,多有不便,打扰你和阿满了。”
  倾城抬起头来,望了他一眼:“你又何必如此客气?你本是这宅子的主人,自然是想来便来。”
  展昭不知倾城如何得知此事,心内空自惊讶,只得道:“大审之后,官家特别交待包大人,对你的起居寓所,必须妥为安置。包大人和公孙大人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里合宜……”
  费了这许多解释,终还是未说出这本是自己的主意。他心内不禁自嘲一笑。
  倾城见他答得拘谨,便转开话题:“你今晚来,可有什么事么?”
  展昭走到石桌前,从袖中取出一只鹅黄色纸筒:“这是官家钦赐之物,阎公公今晚特地送到开封府,命我亲自交到你手上。”
  倾城心内微微惊讶,从石礅上站起身来,方欲从展昭手内接过那纸筒,却见展昭含笑摇了摇头,旋即会意,自己也不禁低眉一笑,俯身双膝跪倒,道:“年素光叩谢圣上赏赐。”
  她起身从展昭手中接过纸筒,剥落封口朱漆封印,轻轻打开一端盖子,才发现内藏之物竟是一卷画轴。
  倾城与展昭见此,心中皆是一动。展昭从纸卷中取出画轴,徐徐展开。小院中,月光下,但见画上古木山石,美人如生,赫然便是御前大审当日展昭从天章阁带回开封府的那幅玛尔赛画像!
  倾城抬手抚上画卷,但见画色如新,全无赵珏当日溅上的血迹,不由得惊喜交加,轻声道:“我莫非是在做梦么?”
  展昭目光在画上留连片刻,摇头道:“这画虽与那一幅如出一辙,却是一幅新作。”
  倾城顺着展昭目光,望上画卷尽头落款之处,朱墨俨然,字字端方, “宝元二年春末,重摹甘州回鹘郡主玛尔赛像”。
  她抬眼望向展昭:“这……莫非是官家命天章阁按那残本重又绘了一幅?”
  展昭目光却似胶着在那画卷之上,良久,缓缓摇了摇头。
  落款之下,赫然是一方双龙朱砂小印,飞云佼佼,翩然如虹。
  普天之下,只有一人,能以朱笔题款,能以双龙钤记。
  这画像,竟是当今官家赵桢的御笔!
作者有话要说:  

  ☆、东京篇 第三十章 念慈心

  
  日暮深宫传蜡烛,轻烟散入五侯家。
  睿思殿内,沉香暗萦,赵祯坐在御案之后,身着一袭质朴无纹的团龙便袍,手中执了一卷左氏春秋。
  黎明即起,日理万机,惟有晚膳之前,偶能偷得一刻闲暇。当此之时,他总喜欢在这座偏殿中独坐——读经,品茗,或者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将身外心内的种种,尽数遗忘。
  九重巍巍,本是人所不能及处。他以天子之名,置身于此,已是十有七年。
  月里盈亏三百度,花间开落十七春。
  其间多少过往,只能深藏心底,直到岁月消磨,漫然淡忘。但这深入骨髓的寂寞,却恐怕永随此身,一世难销……
  赵桢抬起头来,见阎士良不知何时已侍立一旁。阎士良见他放下了书卷,恭声道:“官家,甘宁郡主觐见谢恩。”
  赵祯眼中似有神思一闪:“宣。”
  阎士良躬身退下,片晌,一条素淡身影缓缓走进殿内,在御案前数步之地静静跪下,衣襟轻垂,飘落膝下:“年素光叩见陛下。”
  赵桢抬眼望去,见她垂眸而跪,在烛光下气息俱敛,沉静无波。纤纤弱质,与那日开封府初见之时竟是判若两人。
  他心内闪过那艳阳下横剑当空的绝代风华,目光一转,道:“你今日来见朕,可有什么事么?”
  倾城平静道:“素光此来,只为叩谢陛下赐画之恩。”
  赵桢望着她,忽而长叹一声,起身走到御案之前:“平身罢。其实,你本不必谢朕的。”
  倾城并未起身,只是抬起头来,似是不解他话中之意。
  赵桢叹道:“十二年前甘州之变,年氏一族受诬株连,当时朕虽然尚未亲政,但那一纸诏书,确是章献太后受赵珏蒙蔽,以朕之名颁下的。这一节是赵氏天家欠你,朕不过是想尽力做些补偿……但以你这些年所受苦楚,朕实在不知究竟如何才能补偿于你?”
  倾城站起身来,静静道:“陛下国事繁重,却还为素光亲摹亡母画像,这一份恩意,素光此生必不会忘记。”
  赵桢淡淡一笑:“朕幼龄时,保庆太后受章献太后所托照顾朕的起居行止。当时朕最不爱与师傅们学画,保庆太后便总劝朕说,言为心声,而丹青却更胜一筹,若有不能言传之事,便可以绘图传意,一达心声。 如今朕得以略慰你心,还要多谢保庆太后的教诲。”
  倾城虽一向言语随意,却也知道不能忤逆了官家。此时不知赵珏话中真意,只得道:“陛下能有两位太后照拂,真乃陛下之幸。”
  赵桢听了这话,却默然半晌,转开了目光。良久,他悠悠道:“素光,你自幼远离中原,可想听些皇宫内的故事?”
  未等倾城答话,他轻声一叹:“朕自出生起,便是章献太后嫡子,朕呼她大娘娘。先皇龙体一直欠安,章献太后服侍先皇左右,分担国事,是以与朕每日同行同止的,皆是保庆太后,朕呼她小娘娘。朕十三岁继承大统,章献太后临朝听政。其后十余年间,皆是如此,直到明道二年章献太后病逝,朕才亲政。那时,朕已是二十四岁了。”
  这些宫闱旧幕,虽在民间流传颇广,但对倾城而言,却是从未留意之事。她凝神静听,心中暗自奇怪赵桢为何忽然对她细述这些旧事。
  赵桢又道:“章献太后病逝当日,朕的八皇叔突然向朕密奏,说朕的生母,并非章献太后,而是先帝的李顺容!李顺容本是章献太后的婢女,受先皇宠幸生下了朕,却被章献太后夺为己子。李顺容多年间在宫内一向默默无闻,朕从未见过她。先帝薨逝,她便从驾守灵,一直到明道元年去世。她去世当日,才被章献太后进号宸妃。八皇叔更对朕说,宸妃死于非命,背后主使之人便是章献太后!”
  天子生母,居然另有其人!倾城听到此处,也不尽惊讶动容。
  赵桢凄然一笑,摇头道:“朕当日听了这话,失魂落魄,几不知身在何处,疯魔一般驰马奔向宸妃下葬的洪福院。到了洪福院内,宸妃棺椁起出。棺盖徐徐开启,朕终于见到宸妃之面……朕一见她,便知道她必是朕的亲娘!母子连心,伦理天道,便已是天人永隔,也是万万无法割断的!朕去洪福院的路途之上,本已命禁军严围了章献太后外戚刘氏一族的宅院,但此时却见宸妃身着后服,水银盈棺,原来是章献太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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