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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玉宠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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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麻利地切猪肉成肉片,加了些料酒腌在一旁。

丁树又在旁边唠唠叨叨的指挥着,金一诺眉毛抽了抽,伸手就给了他一个毛栗子,“想吃皮蛋瘦肉粥就给我安静一点。”

丁树吃了一拳果然安分了许多,乖乖地像只小狗一样倚在门口看着金一诺在厨房里忙活。

好一顿忙碌,终于一碗香喷喷热乎乎的皮蛋瘦肉粥熬好了,丁树嗅着鼻子心满意足地笑道,“真香。”他一口一口地吃着皮蛋瘦肉粥,一不小心被呛到了。

金一诺忙去给他拍背。

丁树低低地啊叫了声,金一诺吓了一跳,“怎么了?”

丁树额头上全都是汗,他笑道,“没事,不要小心被烫到了。”

金一诺叹了口气,“都这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小心。”她收拾好了厨房,“即使是烧退了也要早点休息。”

丁树重重地点了头,目送着金一诺离去了,他才放下了碗,手微微颤抖地解开上衣,头扭着从铜镜看自己,铜镜中他的后背上绑着厚厚的绑带,已经有丝丝的血迹溢了出来,显然是伤口撕裂的痕迹。他咬唇缓缓地解下了绑带,又从床底下拖出药箱子找出干净的纱布和药膏,将药膏涂在纱布再绑在背后的伤口上。

伤口并未凝和,白肉从伤痕处翻出,惨不忍睹令人不忍多看一眼。

丁树强忍着剧痛包扎好了伤口,这几日伤口发炎他才会昏昏沉沉的发了好几天的烧,现在挺熬了过去,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虚弱地躺在床上,他扭头看看放在桌上的皮蛋瘦肉粥,心中暖洋洋的。

金一诺一边给菜拔草一边心神不安,直到金虫在那边惊呼,“拔到菜了!”金一诺这才回过神来。她实在太担心金石头的情况了。

不知他伤得重不重,那一刀应该不轻吧。

朱大娘最近几天对她甚为的殷勤,也不再让她干很重的活,只叫她送送小份的猪肉或者在摊子上卖卖猪肉,重得活都让别的伙计去做,金一诺在心里好奇的很。

下午没有什么生意,朱大娘就同她唠嗑,“你呀,真是命好,以后离开了朱大娘别忘了朱大娘对你的好。”

金一诺听得莫名其妙,“我要离开?去哪?”

朱大娘神秘地一笑并不说话,到了近傍晚时朱大娘神色匆匆地跑了出去,金一诺悄悄跟随在后,只见朱大娘进了一巷子,里面有一身型修长儒雅的男子背对着她站着,朱大娘谄媚地同他说着什么话,接着便见那儒雅男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交于她,低声地嘱咐着什么。

这时那男子转过身来,金一诺愣住了,他居然是游子吟。

游子吟低声对朱大娘道,“这些银票给你,不要让一诺知道,你每月的时候多派些工钱给她。”

朱大娘粉厚粉厚的老脸笑得直颤,“放心放心,游大人你叮嘱的,小人怎敢不听。”

金一诺冷冷地走了过去,游子吟一抬眼见她毫无表情地站在身后,稍稍一愣笑道,“你怎么出来了,最近忙吗?”

朱大娘则在旁呵呵地干笑。

金一诺扯过朱大娘手中的银票愤愤地甩在了游子吟的身上。

银票纷纷扬扬的撒在地上。

金一诺扭身就走,游子吟在后面握住了她的手;“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固执,我只是一番好意。”

金一诺直视着他,慢慢地扯开了他的手。

她冷冷淡淡道,“我终于能体会当初你落魄我去找你时……你的难堪了。”

40

40、第40章 。。。

金一诺整晚都一言不发。

吃完了饭更是端了一盘花生和一壶清酒上了屋顶。

此时已经进了初夏,习习凉风吹得人挺惬意的。

她闷闷不乐地灌了几口清酒,抓了一把花生一个个地朝天扔着张嘴去接。踩烂的裤腿卷得高高的,露出两截小腿来,屋顶上夹缝中的几根小草骚得她的脚踝痒痒的。

她伸手抓了抓了痒痒,忍不住叹了口气。

原来她这些日子过得舒舒服服都是因为游子吟暗中给了朱大娘银票,原来她一直以为靠着自己也能努力过日子不过是一纸笑谈。她依旧是个离开了别人的照顾就过不下去的人,可笑她这些日子里还心里有些小得意,以为靠着自己的双手就能同金龟她们过得很好。

她举起清酒咕噜咕噜又灌了几口。

酒意上头,她的脸渐渐染上了酒晕,昏昏糊糊的她依靠在屋檐上,撑着脑袋垂着眼皮迎风而眠。

五根手指扯烂了被单,金石头趴在床上呻吟着,满头是晶莹的汗,小脸蛋儿不自然地红晕着,他光洁的上身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美丽动人的背部曲线一览无余,一流墨发如瀑布般的倾洒而下,几缕湿发紧贴着他年轻光洁的额头。

疼痛袭来,他啊地大叫了一声, “快点!”轻咬嘴唇着紧闭双目,泪珠从他的眼角缓缓地滑落之下,一阵疼丝丝地渗入他的体内,痛楚溢满四肢。

他疼得脸色发白,急促的喘息着,身子扭动着想逃避,一只强有力的手禁锢住了他的腰不准他乱动。

疼痛已经到了不能忍耐之际。

窜上的剧痛一环接着一环,他终于濒临崩溃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哀嚎了起来,“不要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阿娄执着药膏蹲在床边,一脸的黑线。

“虽然伤是重了点,你也不用叫成这个样子吧。”这叫声是不是太那啥啥了,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在那啥啥。

金石头扭头瞪了一眼阿娄,“要不你被我砍一刀试试。”

阿娄得得的哼了两声,拿着药膏在金石头背上的伤口上摸匀了,“你这次可是亏大了,又不是你媳妇,至于这么卖命么,你爹娘不是说让你当金家的女婿,现在那金一诺不是金家的大小姐了,你还死赖着人家身旁干嘛,做了好事也不留名,你把自己当大侠了啊?”

金石头有气无力的靠着枕头,喃喃道,“不关你的事。”

阿娄涂药膏时下了点点重手,金石头果然疼得哇哇直叫,“你是不是疯了。”

阿娄笑嘻嘻道,“还想骗我,你是不是对那个金一诺有意思啊。”

金石头嘴硬地别过脸去,“懒得理你。”

阿娄给他绑上了白纱布,“得得,你就在这里给她卖命吧,反正人家也不知道,你不说吧,你不说反正花儿熟了自然有人摘。”

金石头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张嘴哇唔一口狠狠地咬住了阿娄的手臂,阿娄尖叫着不停地捶他脑袋,金石头闭眼死死地咬他的手臂,终于两人折腾了半天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

“咱们做兄弟多少年?”阿娄撑着脸看着金石头,伸手把玩着他的发丝。

金石头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道,“有十几年了,从五岁到现在。”

阿娄扳着手指在那里数了半天,“原来我们两小无猜了这么久了。”

金石头翻了翻白眼,“两小无猜能这么用么?”

阿娄迟疑了一下喃喃道,“我好像也喜欢了个姑娘。”

金石头睁开了眼睛,挑着眉看着他,阿娄脸害羞地埋在被子里,“不过她好凶好凶,我好怕她。”

金石头把他从被子里拎了出来,“你喜欢了哪家姑娘?”

阿娄咬唇害臊着不肯开口,金石头不停地伸手揪他的脸,阿娄终于开口道,“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要告诉别人。”

金石头竖着手指道,“保证不告诉别人。”

阿娄笑眯眯道,“是上将军的女儿。”

金石头一脸骇然,“是那个女恶魔,我听说她自小随父从军,杀人如麻,脸大如盘,腰粗如猪,力大如牛,十多个男人都打不过她……你喜欢她……你的小身骨吃得消么……”

阿娄捧脸羞羞道,“她哪有传闻得那么差,我……我……”他翻身下了床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金石头挣扎着下床送他出门,阿娄捧脸憧憬道,“她虽然凶,可是她也有可爱的一面啊,至少她睡着得时候是很温柔的。”

金石头翻了翻白眼,“谁睡着了不温柔啊。”

阿娄龇牙笑道,“不同你说了,明天再来给你敷药。”说罢他就翻墙离去。

金石头正准备回屋,只听屋檐上传来咕隆隆的声音,他警觉地抬手准备御敌,只见屋顶上有一黑漆漆的重物咕隆隆的滚了过来,他双手一接,一个温暖的身体落在他的怀里。

金一诺!

金一诺缓缓地睁开醉眼,她好像真得醉了,因为她看到了金石头惊愕的脸。

伸手温柔地抚摸了下金石头的脸,“我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看见你了呢。”她砸吧砸吧着嘴头朝着金石头的怀里埋了埋。

金石头挑眉僵立在原地,糟糕了,刚刚阿娄过来替他把人皮面具保养了一下,摘下来一时忘记戴了。他低头看看醉脸朦胧的金一诺,还好还好,她醉了应该不记得看过了他了,现在偷偷把她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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