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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角馆杀人预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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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失去了生气的眼睛对着坡微笑。

“晚安,阿加莎。房门要关好。”

“好的,谢谢,坡。”

阿加莎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四个人都叹了口气。

“真是了不起的名医风范呀,坡。你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医生的。”

艾勒里微微笑道,纤细的手指上夹着根香烟晃动着。

“真是受不了啊。连那位阿加莎女士都这样了。到明天,我们当中会不会也出现这样的病人?”

“别说了,艾勒里。你玩笑开过头了吧。”

“我想开开玩笑。”艾勒里耸耸肩,“太过于沉重的话,我也会变疯的。我今天就差点被人杀了。”

“如果说那是你演的一出戏,你觉得这个说法怎么样?”

“你说什么?——啊,认真起来的话,也没有办法啊。这么说来,当然,阿加莎的那些也不一定就不是她的表演。”

“如果凶手是我们自己人的话,不管是谁,嫌疑都是均等的。”范不好意思地说,“能够确信自己不是凶手的只有自己。最后只能靠自己保护自己。”

“是啊。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勒胡摘下眼镜扔在桌上,抱着头。

“喂,不会连你也歇斯底里吧。”

“我可没那劲,艾勒里。——凶手会是因为什么事而开始这种近似疯狂的杀人游戏呢?不管是我们中的一个人也好,还是中村青司也好……杀人的动机究竟是什么呢?”

勒胡瞪着小圆眼,脸上充满了悲怆感。

“动机。”艾勒里小声嘀咕道,“应该有什么动机的。”

“我反对‘青司=凶手’的说法。”范烦躁地说,“说什么中村青司还活着,那是艾勒里你的想象吧。即便假设那是事实,正像勒胡说的,他为什么要杀我们呢?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哟。”

“青司?”

每次听到、说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勒胡总有种奇怪的忐忑不安的感觉。昨天听艾勒里说也许他还活着时,就一直有那种感觉。

勒胡目不转睛地盯着放在桌上的镜片,里面照映出煤油灯的火焰。他想从那种忐忑不安中搜寻出什么东西(是记忆),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其中,还有一个、比那新得多的记忆混了进来,使他心烦得不得了。

(是什么事呢?)

勒胡一直在心中问自己。

新的记忆肯定是来这座岛之后的事。好像是无意识之中,在哪儿看见了什么,而且那是非常重要的事……

“坡前辈。”起床后,头就一直一阵阵地痛。勒胡现在就想去睡觉了。

“那个,我也想要那个安眠药。”

“啊,当然可以。才过七点,就要睡了吗?”

“是的,头一直疼得不得了。”

“那么,我也去睡了?”

坡连瓶子一并给了勒胡,叼着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好像刚才服的药起作用了。”

“坡,行的话,也给我取几片吧。”

范慢慢地从椅子上直起腰说。

“啊,服一片就行了。这个药效很好的。——艾勒里,你呢?”

“我不用了,我自己能睡着。”

不久,桌上的煤油灯灭了,夜幕降临在十角形的大厅里。

第八章 第四日 本土

1

“我真的可以一起去吗?”

在从O市开往龟川的车上,江南确认似的问道。手握方向盘的岛田看着前方点了两三次头了。

“没关系的。千织和你认识,而且你这次收到了那封奇怪的信。重要的是,即便把你当做局外人,也没什么意思吧。”

“是的,那倒是。”

前天晚上守须恭一的忠告总是在江南的心中,挥之不去。

因为自己单纯的好奇心,而如此干涉别人的隐私,这可以吗?

岛田说:“我和红次郎不像你和守须想的那样,那么见外。守须的想法和态度不是有点过于谨慎、严格了吗?”

江南非常理解岛田的心情。即使是江南,对一开始以【文】并非一定不可【人】以的表情参【书】加到推理游戏【屋】的守须,突然表现出的那种清高,怎么说呢,也感到为难。可是,即使那样,就在前几天刚刚去过,而今天又为了这事再次跑到红次郎家,总觉得有种强烈的抵触感和内疚感。

“你要是那么畏首畏尾的话,江南,这几天,我和你不是完全成了挚友吗?那么我可以勉强把不愿意去的你拉去吧。”

听着岛田一本正经地说,江南心中暗想:“真是个有意思的男人。”

不单单是好奇心旺盛,他还有着比自己更为敏锐的观察力、洞察力。前天晚上,守须说的中村青司生存说——那些事,肯定他以前也考虑过。

守须和岛田决定性的不同在于守须在某种意义上,是个极度保守的现实主义者,而岛田则完全像个做梦的少年,是个浪漫主义者。从自己感兴趣的现实事件中,引出充分发挥想象力的令人满意的可能性,接下来就是使那种可能性升华到像梦一样的东西。江南对岛田就是这种感觉。所以那样形成的“梦”是否与真相一致,对他来说,也许不是本质问题。

车子在国道上拐弯,穿过熟悉的街道。

从半开的车窗外吹进的风中,夹杂着温泉的独特的臭味,可以形容为“像鸡蛋腐烂一样的”臭味,可是江南并不讨厌这种硫化氢的气味。

到红次郎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

岛田说:“红次郎工作的学校早就进入春假了,即使不是放假,因为今天是星期六,所以他应该已经回家了。他在休息日也很少外出的。”

江南问:“不用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吗?”

“阿红喜欢别人突然来访,很奇怪吧。啊,当然那也要看来什么人。”

岛田眨巴了一下眼,笑着说。

那个吉川诚一打理过的院子依旧鲜花盛开。从屋顶的那一侧,可以看见长着白色花蕾跃跃欲放的樱花树枝。沿着石板地一路走去,珍珠花脆弱的小花瓣纷纷飘落在肩上。

岛田摁响了门铃,今天立刻就有了回应。

“啊,是岛田吗?哦,还有江南。”

红次郎今天也是一身潇洒的打扮。一条黑色的休闲裤,配着一件相同黑色的条纹衬衫,外面套一件泛着一点点咖啡色的阿兰毛线衫①。

①以纹花为特征。——译者注

他看见江南也没有表现出特别诧异的神情,把他们带到和几天前来的相同的那间屋子。

岛田不客气地一屁股就坐在檐廊的那把藤摇椅上了,江南还等着红次郎的邀请,所以只是怯怯地坐在了一个沙发上。

“有什么事吗,今天?”

红次郎一边准备着红茶,一边问道。

“有点事想问你就来了。”

岛田前后摇着摇椅,胳膊放在膝盖上。

“前天,阿红,前天家里怎么没人?”

“前天?”红次郎迷惑地看着岛田,“最近每天都在家呀,学校放假了。”

“是吗?前天——27日晚上,我们顺道来这儿,可是没人答应。”

“不好意思,有一篇论文的截止期限快到了,这两三天,电话、来客都没应,就当我不在家出去了。”

“真不够意思,都没有一点朋友之情。”

“对不起,要知道是你的话,我会应的。”

红次郎递上红茶,在江南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刚刚说有事想问我?看你和江南在一起,应该还是和那封自称我哥写的信有关吧?”

“是的,可是今天来稍稍有一些不同。”岛田深吸了口气,“事实上,是关于千织的事,我们想稍微深入了解一些情况。”

红次郎的手刚把杯子放到嘴边,突然就停住了。

“千织的事?”

“阿红,我问的问题你会感到讨厌的。如果觉得不允许别人这么打听的话,你可以揍我。”

接着,岛田就开门见山地问:“千织也许是你的女儿吧?”

“浑蛋!你说什么呢?”

红次郎立即反驳道,可是江南发现他的脸瞬间就热血上涌。

“我说错了吗?”

“那是当然。”

“嗯。”岛田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坐到江南的旁边,然后盯着呆呆地抱着胳膊的红次郎,“我知道这么问很失礼,你生气也是当然的。可是,阿红,这件事我无论如何要证实一下。千织是你和和枝的孩子吧。”

“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吧。你有什么根据那么说?”

“我没有确实的依据。只不过是各种情况那么告诉我的。”

“够了。”

“前天,我和江南去了安心院,去见了见下落不明的吉川的妻子。”

“见吉川的妻子?为什么还要去那儿?”

“都因为那封奇怪的信,我想调查一下去年的角岛事件。我们因此而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中村青司还活着,他是这起事件的凶手。”

“别胡说了。我哥哥已经死了,我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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