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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女法医之人体农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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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一个女人的声音。

“请问是卡塞太太吗?”我问。

“那要看你找的是麦特尔还是我了。”

“我找罗伯?卡塞二世。”

“哦。”她笑了,我感觉得到她是个亲切友善的女人。“那你要找的就不是我了。但罗伯不在这里,他上教堂去了。你知道,他有时候会在周日去教堂帮忙,准备领圣体,出门较早。”

我很惊讶她透露这么多信息给素昧平生者。我深受感动,这世上信赖仍存。

“他上哪一座教堂了?”我问卡塞太太。

“第三长老教会。”

“主日礼拜十一点开始吗?”

“和平日一样。对了,克罗牧师很棒,如果你没有听过他布道。要我传话给罗伯吗?”

“我稍后再打过来吧。”

我向她道谢后,挂上电话。我转过身韦斯利已靠坐在床头,睡眼惺忪地望着我。他看着打印资料、硬币、我椅子旁桌子上的放大镜,伸了伸懒腰笑了。

“怎么了?”我不悦地问。

他只是摇摇头。

“十点十五分了,”我说,“如果你想陪我上教堂,最好快一点。”

“教堂?”他皱着眉。

“就是人们膜拜上帝的地方。”

“这里有天主教教堂?”

“我不知道。”

他满头雾水。

“我要去一家长老会教堂做礼拜,”我说,“如果你还有其他事情待办,或许可以让我搭便车。大约一个小时前我查问过,我租的车还没到。”

“我可以送你过去,但你怎么回来?”

“到时或许有办法。”这里的人们在电话中都可以帮助陌生人,我忽然有了几个计划。我很想看看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

“好吧,我带着寻呼机。”韦斯利说着将脚放到地板上,准备起身。我从电视机旁的插座上拔下正在充电的备用电池。

“好。”我将移动电话塞入手提袋。

20

韦斯利送我到那座原石砌就的教堂门前台阶上时,时间尚早,教友们却已陆续到达。我在阳光下眯起眼,看着教友们从车子中钻出来,一边叮嘱着孩子,一边关上车门,沿着狭窄的街道走来。我沿着石板人行道向左转向公墓,背后有好奇的目光在注视我。

这个早晨很冷,阳光刺眼,但没有暖意,照在身上像一床冰冷的被单。我将生锈的铁门推开,这道大门其实没什么作用,只是充充门面罢了。它既不能防止任何人出去,当然也不会禁止任何人进来。洁亮的花岗石新墓碑闪着寒光,旧的则向各方倾斜,像是墓穴说话时口中的无血舌头。在我们回想起他们时,死者也会说话。我走向角落埃米莉的墓碑时,薄霜在我的鞋下嘎吱碎裂。她的坟墓因被重新开棺、再度掩埋,成为一道红色的粘土疤痕,我再次望着那可爱的小天使纪念碑和令人伤感的墓志铭,悲从中来。

世上绝无仅有

我的是唯一

艾米莉?迪金森这句诗如今对我而言有了不同的含义。我以全新的视角来解读,对挑选这句诗的女人有了截然不同的看法。依我看,这里最醒目的是“我们。”我的。埃米莉没有自己的生活,她只是一个自我迷恋且神志失常,对自我永不满足的女人的俘虏。

对德内莎而言,埃米莉只是一颗棋子,我们也是。我们是她的玩偶,任她着装、拥抱或肢解。我想起她的房内摆设,全是毛茸茸、有流苏花边、很女孩子气的装饰品。德内莎是一个渴望引起大家关注的小女孩,随着年岁增长,她学会了如何引人注意。与她接触过的生命都被她毁了,而她在外界温暖的关怀中饮泣。每个人提起这个杀人如麻、满手血腥的女性时都说:可怜,可怜的德内莎。

埃米莉墓地上的红土凝结了一道道细长的冰柱,我不知道这种现象该如何解释。我的推论是,当湿气在没有渗透性的粘土中冻结时,它会像冰一样膨胀,但因无处扩张,只能向上发展。这看起来像是她的灵魂正试图升空时被寒气冻结,像纯洁的水晶一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波伤感袭来,我意识到我喜欢这个死后才认识的女孩,她有可能是露西,或者说露西有可能是她。她们两人的母亲都未能善尽母职,使得她们一个已回归天国,另一个目前仍幸存于人世。我跪下祈祷完毕,深吸了一口气,折返教堂。

教堂里风琴声飘扬,我迟到了,教友们正唱着第一首圣诗。我坐在后排以避免引人注目,但还是招来了关注,人们纷纷转头。陌生人上这座教堂很容易被认出来,因为少有生面孔出现。礼拜仪式继续进行,祈祷之后我为自己祈福,同一排的一个小男孩在他姐姐去拿教刊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克罗牧师鼻子尖挺,身着黑袍,看起来人如其名,宣道时他那比着手势的双臂,就像双翅,讲到激烈动情处,仿佛他也会展翅飞翔。如珠宝般灿烂夺目的彩色玻璃上描绘着耶稣的神迹,有云母斑纹的原石仿佛洒满了金粉。

领圣体时,众人高唱着《我正如此》。我观察着周围的人,打算仿效他们的做法。可他们没有排队前去领圣餐,而是由接待员沿着走道默默发送葡萄汁与小面包。我依照他人照单全收。唱完赞美歌与祝祷歌,就散会了。我从容不迫地等着,直到牧师站在门口送走所有教友,才叫了他的名字。

“感谢你寓意深远的布道,克罗牧师,”我说,“我一向喜欢‘纠缠不休的邻人’这个故事。”

“我们可以从中得到许多启示,我常跟孩子们讲这则故事。”他握着我的手说。

“每个人都获益无穷。”我附和道。

“真高兴你能和我们一起做礼拜。你一定就是那位联邦调查局法医,我在前几天的电视新闻里看到过你。”

“我是斯卡佩塔医生。”我说,“你能否告诉我罗伯?卡塞是哪一位?希望他还没走。”

“哦,没有。”牧师说,这正如我所料。“罗伯帮我们准备圣餐,这时或许在收拾东西。”他望向圣坛。

“你介意我去找他吗?”我问。

“当然不。对了,”他目光哀戚,“真感谢你所付出的努力。我们都不会和以前一样了。”他摇头,“她那可怜的母亲。有些人如果经历了那种遭遇,可能都不再信上帝了,可是德内莎不这样,她每个星期都来,是我认识的最虔诚的教徒之一。”

“她今天早晨来了吗?”我问着,汗毛直竖。

“像以往一样在唱诗班。”

我没有看到她。来做礼拜的教友至少有两百人,而唱诗班在我后方的楼台上。

罗伯?卡塞二世年逾五旬,身体硬朗,穿着廉价的蓝色条纹西装,沿着一排排座位收圣餐。我向他自我介绍时深恐吓到他,但他镇定自若。我们俩并排坐在长椅上,在我解释时,他边思索边拉扯耳垂。

“没错,”他用我听过的最悠缓浓重的北卡罗来纳州口音说道,“我父亲这辈子都在那家工厂上班。退休时他们送给他一台很好的落地式彩色电视、一副金质领带夹。”

“他一定是个出色的工头。”我说。

“呃,他是上了年纪之后才当工头的。在此之前他担任包装检验员,再之前只是个包装员。”

“他的工作到底是什么?比如当包装员时。”

“负责胶带的包装,后来他就监督别人包装,以防疏失。”

“原来如此。你记得那家工厂出产过一种鲜橘色的胶带吗?”

理着小平头,眨着深褐色眼睛的罗伯?卡塞,思索着这个问题,脸上出现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想起来了。那种胶带很特别,我在此之前和之后都没有再见过。好像是什么监狱订制的。”

“没错。”我说,“会不会有一两卷流入本地?你知道,就是这里。”

“应当不会,除非遇到退货、有瑕疵的胶带时。”

我想起捆绑斯坦纳太太和她女儿的胶带边缘的油污。也许有一批货被机器卡住了,或因其他某种原因而沾到油渍。

“通常在胶带检验不合格时,”我打断他的话,“员工可以带回家或是廉价购买吗?”

卡塞默不作声,似乎有点困惑。

“卡塞先生,你知道你父亲会将这种鲜橘色胶带送给谁吗?”我问。

“就我所知只有一个人,杰克?惠勒。他已经去世好一阵了,他曾经在麦克的平价商店旁开了一家自助洗衣店。我记得街角那家杂货店也是他经营的。”

“你父亲为什么送他那种胶带?”

“这个……杰克喜欢打猎。我记得父亲曾说杰克很担心在树林里被人误以为火鸡而中弹,因此大家都不想和他一起去狩猎。”

我没有搭腔。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他打猎时常发出很大的声响,穿着会反光的衣服,没有人愿意和他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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