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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恶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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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中将先生,”古罗夫回答,装出一副疑惑的鬼脸。他们同奥尔洛夫以“你”相称,说出他的父称,而将军索兴把上校叫做列瓦。这种称呼语会预告很不愉快的事情。

古罗夫叫柯托夫走开后穿过了三扇房门,忽然来到了将军接待室。维罗奇卡装出一副也不会预示吉祥的鬼脸,她向那沉重的房门点点头:

“请进来吧,列夫·伊凡诺维奇,有人在等您。”

“今日我整日待在办公室,干嘛要等我。吹一下哨子,我就走来了!”古罗夫不满地说,猛地拉开了沉重的房门,推开第二扇房门,走进办公室。

“中将同志……”

“停住!请坐,不要老站在窗口,不必用煎饼安慰我,”奥尔洛夫做了个鬼脸,很不满意地嘟哝了一阵,拉起那制服领子,他穿的这身制服可以证明他处在“上层”。

斯坦尼斯拉夫·克里亚奇科坐在一旁的小椅子上,皮肤发红,热得出汗,好像刚从蒸汽浴室中走出来似的。当古罗夫进来的时候,克里亚奇科站立起来,但是他没有看看上司的眼睛。

“把你自己的破烂儿放在桌上,帮助我扯下这件鬼皮,把那立柜里的上衣给我,也许我会变得更慈善。而你,上校,该怎样,就怎样,要我变得稍微慈善一点儿。”

“可你不要吓唬我!”古罗夫粗鲁地回答,他仔细看看朋友的眼睛,伸出一条雪白的手帕,“擦干净自己的脸,将军,要不然,您会像个小匪徒。”

奥尔洛夫顺从地擦干净自己的脸,把手帕扔给古罗夫,穿起斯坦尼斯拉夫递给他的上衣,轻松地叹一口气。

“啊,列夫·伊凡诺维奇,你给我说明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奥尔洛夫指了指搁在桌上的手枪和技术鉴定人的结论记录。

“这是一支曾属于巴图林少校的手枪,他用这支手枪向根纳·维特金射击。一名技术鉴定人的结论是,从维特金胸部取出的子弹正是从这支手枪中发射出来的,另一名技术鉴定人的结论是,他已经发现手枪上的指纹和巴图林少校的指纹完全相同。”

奥尔洛夫拿起技术鉴定记录,翻阅一下便扔到桌上去。

“五个指纹。他留下了五个手指的印迹。您要我相信什么呢?上校。”

“我吗?”古罗夫把手掌按在胸口上。“彼得·尼古拉耶维奇,亲爱的,我不使任何人信服什么啊!有手枪、子弹、技术鉴定的结论,归根结底,我们还有两个尾随过巴图林的人。纸包不住火,我本人不使任何人信服什么,检察员和律师来处理这个案子。”

“你们这些朋友和敌人炮制这一切,可不是吗?只有神经失常的人才相信所有这些‘无可辩驳’的事实。你的意图,列夫·伊凡诺维奇,很简单,对你来说很平常。你在锤炼什么人,你需要一个来自你周围的侦探,你把巴图林裹入襁褓。他向你报道了许多有趣的事情吗?”

“很少,”古罗夫承认,“我不愿意压迫他,而想把他变成一个同盟者。”

“你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斯坦尼斯拉夫脱口说出,“我向你说过,小偷永远变不成洗衣女工。应该快点儿把他榨干,恢复他的原形,让他跟在后面继续搞工作。现在你把一切白白地交给他,你以后手头上就没有王牌了。”

“我想花一个钟头从这个家伙身上榨出东西来,”奥尔洛夫向克里亚奇科点点头,“即使能榨出一句真话也行。但他却是个老刑事罪犯,只知道三句话:‘不知道’、‘没见过’、‘没有参加’。我不愿看见你丢人,列瓦。我只想流一点血就能顺利地解决这个案件。但是您的执拗脾气把我赶进了死角。现在我被迫非把您赶进死角不可。作为朋友,我向您提出请求,作为上级,我向您下达命令。立刻把一切情况原原本本地讲给我听。古罗夫是要说话的。当然,他是这种肮脏的事儿的策动者和组织者。”

“是的,我需要一个侦探,我正在锤炼一个极端危险的犯人。我没有向您汇报,是因为除了猜测和假设之外,我没有其他想法。巴图林引颈送死,我们只得采取了某种补充措施。”

随后古罗夫叙述了有关靶场和手枪的情况。

“啊,我能够说些什么呢?”奥尔洛夫揩揩有疙瘩的前额,搓一阵原来就不成样子的鼻孔。“你的头脑很灵活,不过这不是新现象。我们共事期间,在今天以前我从来没有为你害羞。你这个人有时候犯过错误,但没有做出一次下流勾当。”他从桌上拿起巴图林的手枪,用他的手帕仔细地拭净,然后撕碎了技术鉴定人的结论,把它扔进纸篓里。“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你必须仔细听完,默不作声。你这个上校,拿定了主意,变成了伟人,对你来说什么都是可行的。你知道,一个人怎么会变成罪犯,比如说贪污分子呢?他贪污一个卢布并对自己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之后他贪污三卢布金币,下一步怎样,不言而喻了。一个人或则诚实,或则不诚实,怀一点儿孕的人是不会有的。我对你这个密探——捕狼的大猎犬——说这些话,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怕。”

古罗夫的面色变得煞白,斯坦尼斯拉夫悄悄地揩了揩自己的脸。

“这是以道德为理由,现在是以问题的本质为理由。你有什么保证,能肯定罪犯没有对手,那次开枪的正是他,而那个被您尾随的人没有开枪,你使无罪的人处于易受攻击的地位。可能性很少,但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我不打算把材料转交给检察机关,”古罗夫几乎要高喊一声,“这个巴图林对我很有用。”密探从口袋中掏出录音机,打开开关,开始传来了巴图林的声音:“不是为了记录,不过我是戴了手套的。”

“你是个职业侦察员,我对这件事情从来都不怀疑,”奥尔洛夫冷淡地说,“你要在自己记忆中保留这次录音,而你心里明白,录音在法律上没有效力。那个人当时戴一双手套,这是不能禁止的。如果他们向我说你的坏话,他们就会把情况告诉检察机关,那么,古罗夫上校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而得坐在检察长的办公室里。某个不认识你的上层官吏会熟悉一下材料,并因延误侦查而将呈文提交内务部。如果他逮捕巴图林,这个人就要送进监狱里去。罪人却是无辜的,你永远不得而知。”

奥尔洛夫从桌上拿起那条经受许多苦难的手帕,拭净了眼角并且继续说:

“可能会出现更坏的局面。他们会走到反贪斗争处去。内务部的上级军官在保险柜中存放着各种确凿的罪证,不提供渠道,索取赃款。怎么样?你要花多少时间洗掉污点,洗得干净吗?在任何场合你的前额上总留有烙印,而那些认识你的人都会说,真可惜,你可诚实地干了二十五年,他们以他为榜样,吃掉了肝脏,而他只不过是个和大家同样的人,甚至是更坏的人。”

古罗夫从座椅上站立起来,从奥尔洛夫的桌上拿回自己的手帕,揩了一下脸。

“我要递上报告吗?”

“你必须工作。我希望你能记住我们的谈话。军官先生们,你们没事了。”

古罗夫和克里亚奇科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面相觑,不吭一声。

“今天以前我认为自己是个聪明人,”古罗夫说,咳嗽几声清清嗓子。“我亟须知道谁把这件事告诉上司了。”

“他决不会说。”斯坦尼斯拉夫坚定地说。

“他决不会说,”古罗夫表示赞成,“但是我来打听一下。工作吧!现在我该做什么呢?”

“让我们研究一下伊戈尔·斯美尔诺夫,他和中校福金之间的奇怪的友谊,这个士兵出院了,福金送他回家去了。我不赞成这一套。”

电话铃响了。维罗奇卡汇报说,巴尔金副部长特急传唤古罗夫上校。巴尔金中将领导刑事侦查局。这样的传唤没有任何特殊意义。但若考虑到刚才他和彼得的交谈,古罗夫心中想必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斯坦尼斯拉夫从桌后走出来,一把抓住朋友的手,不知怎的低声地说起话来:

“列夫·伊凡诺维奇,我以上帝的名分祈求你,你只要不吭一声,用头指点,像骆驼似的,不吭一声吧,”斯坦尼斯拉夫绝望地看了朋友一眼,叹了一口气,“你走吧,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不过你得考虑到,你离开的话,我连一天都不干了,我的儿子在成长。总之,去你妈的呀!”

“好样的,斯坦尼斯拉夫,你很少有说实话的必要,”古罗夫走出办公室,经过那无鲜明特征的长廊迈开大步走起来。

彼得严厉斥责他,他并不觉得难过,他们没收巴图林的调查材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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