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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间,哪个男人不好色?吃惯了山珍海味,也会想着吃点儿青菜小炒。看惯了高雅温婉的大家闺秀,也会喜欢娇俏可爱的小家碧玉。
这样的利诱,她知道,凭着“喜儿”那小性子,定会非常向往。珠玉见“喜儿”出神,脸上露出一丝忧色:“可要是小姐没有入宫,到时候万一是莫家或者程家的小姐入宫为后,我们君家可就……”
痴迷的“喜儿”回神,望着珠玉担心的神色问:“君家就怎么?”
珠玉叹了口气,无限忧愁:“还能怎样,君家和莫家及程家,是除开皇室的三大家族。可是君家到了小姐这辈,可就只剩下了小姐一人。小姐不能进宫为后,到时候莫家或者程家一定会打压我们君家。”
忧愁地看着呆愣惶恐的“喜儿”,珠玉道:“你想想,到了那时候,君家的日子,会好过吗?”
“喜儿”茫茫然摇头,随即又快速点头,惶恐地道:“肯定不好过,而……而且小姐得罪过莫家三少爷和四小姐,他们对小姐肯定恨之入骨……”
珠玉点头,望着“喜儿”惶恐的神色,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是啊,所以,喜儿,你好好想想吧。”
视线扫过那边睫毛微微颤抖的小姐,知道小姐怕是要醒来了,连忙道:“喜儿,我还是有事,就先走了。”
凑近“喜儿”的耳朵,珠玉压低声音道:“喜儿,这事你好好想想,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儿了。是成凤还是变虫,你可要好好考虑。小姐喜欢你,待你就像亲姐妹,你才好说话。”
“喜儿,老爷那边还等着我过去送糕点,我就先走了,你好好照顾小姐。”珠玉起身,笑眯眯地走了。
这边珠玉刚走不一会儿,睡在贵妃椅上的阮绵绵悠悠醒来。眼底没有半点儿睡觉醒来的迷离色,而是格外清醒,格外明亮。甚至,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喜儿”望着她,咬了咬唇,有些欲言又止,拿着扇子扇风的手,这会儿也微微缓了缓。
阮绵绵疑惑了,蹙了眉头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喜儿”,关切地问:“喜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喜儿”微微一愣,不知想到什么,面颊划过一丝不自然,这丝不自然,自然尽数落入了阮绵绵的眼中,更加诧异。直接取过“喜儿”手中的扇子放在一旁,问:“喜儿,有什么事跟本小姐说。”
见“喜儿”快速垂眸低头不吭声,阮绵绵不满了,不过她对喜儿一向很好,就如珠玉所说,就像是亲姐妹。“喜儿”这个样子,她倒不是生气,而是觉得“喜儿”有话不说憋屈着,会委屈。
“喜儿,告诉本小姐,说,是不是被谁欺负了?”阮绵绵蹙着眉头问。
“喜儿”垂着头,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下,瘦弱的小身子也微微颤抖了下,小嘴却抿得死死的,就是不开口。拿着绣帕的手,这会儿正不停地搅着。
阮绵绵瞧着她那个模样,绝世的容颜上带着了一抹关切和担心。轻轻将“喜儿”拉了过去,准备将“喜儿”拉着过去坐下。可是身为丫头的“喜儿”自然惶恐不及,连忙退让。
阮绵绵可是君家小姐,那张扬霸道的性子可不是说说而已,直接一把拽过“喜儿”,将她按在她身边:“喜儿,有什么话不能跟本小姐说?”
“喜儿”又是惶恐想要退开,又不敢动手去推小姐,只能期期艾艾开口:“小……小姐奴婢……奴婢是丫头,不……不能喝小姐一起这么坐着的。”
阮绵绵挑眉,小嘴一厥:“可本小姐乐意,谁敢说了不成?告诉本小姐,到底是怎么了?本小姐一觉醒来你就是个闷葫芦似的,发生什么事了?”
见“喜儿”不开口,阮绵绵道:“你不说没关系,肯定是刚才有人到过这里,跟你说了什么对不对?来……”
一个“人”字还卡在喉中,这边“喜儿”忽然大胆的捂住了她的嘴巴。捂住她嘴巴的同时,指甲划过去的那一霎那,竟然还非常不凑巧地划过她的唇瓣。
那一划外带“喜儿”眼底的邪魅之色,阮绵绵心猛然一跳,狠狠剜了“喜儿”一眼,连忙拉开她的手:“喜儿,你这是做什么?”
见小姐真的不高兴了,“喜儿”连忙道:“小姐,奴婢刚才出去了一趟……”
“然后呢?”
“君府外面都被百姓围住了,很多人都是来找神医的。而且奴婢还听说,似乎是宫里有人病了,想要请神医入宫看病。可是老爷不知为何下了命令,没有他的话,任何人不得踏进君府。”
“然后呢?”
“喜儿”的视线从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处一扫,缓缓落在按住他手的小手上:“奴婢想着神医就在小姐这一品居中,宫里有人病了,那么多人来请,那位病着的人,身份肯定不凡。据说……据说是太后……”
阮绵绵一愣,大声道:“什么?你说太后病了?”
远处穿着水蓝色衣服的珠玉勾了勾唇角,眼底尽是笑意,从拐角处走出,向君家老爷院子走了过去。
494 美梦(二更)
这边阮绵绵和“喜儿”对望一眼,两人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抿了抿唇,阮绵绵提高了声音:“喜儿,去神医那边看看神医在吗,就说本小姐有事,想要与神医相商。”
“喜儿”眉眼弯弯,笑得狡黠慵懒:“是,小姐,奴婢马上就过去问问。”
直到那边那抹蓝色的身影走远了,阮绵绵和凤九幽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了一会儿,凤九幽望着阮绵绵道:“你想入宫?”
阮绵绵懒懒地摇头,与凤九幽相处的久了,或者是因为他的纵容,她的性子还有脾性,越来越像他:“是君音为后,而不是梧爱。这趟浑水我虽然趟了进去,不过只是想要将它搅得更浑浊,但是是用手搅,而不是用鞋子。”
扮作喜儿的凤九幽瞧着她,眉眼处露出丝丝温暖来,亲昵地在她按住他手背上的小手上落下一吻,慵懒地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不过如果是用手搅拌着,倒是可以全身而退。”
阮绵绵笑眯眯地道:“就让风起西流国,就让喜赜焦头烂额,让他跟对我下手,我便搅得他的国家不得安宁。”
宠溺地看着眉目间带着丝丝灵气与淡然,眼底却含着俏皮的绝色女子,凤九幽宠溺地笑着:“好,就让他一辈子不得安宁。”
“好了,快去凤长兮那边吧,总的让君家老爷认为,我是认同的。”阮绵绵笑着,心中想的却是,她去找过君家老爷坦白,可是那老狐狸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子都能不记得,怎么可能呢?不管君家老爷与喜赜是不是一丘之貉,如果他对他们没有坏心思,她自然不会想着对君家出手。
可是如果君家老爷想要将她往火坑里推,她当然会毫不客气地反击。
深不可测的君家,到底有着什么样子的秘密?真正的君音,又到底去了哪里?
“好好地做悠闲肆意的君家小姐,其余的事情,不用担心。”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凤九幽起身向凤长兮所在的房间那边走去。
走了两步,凤九幽忽然站定,回头幽幽地望着还斜躺在贵妃椅上的阮绵绵,无声地说:“想不想知道真正的喜儿去了哪里?”
阮绵绵笑,笑得灿烂如初:“自然想。”
凤九幽继续无声地回:“回头告诉你。”
阮绵绵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别开脸去看对面河池中看得灿烂芬芳的荷花。这会儿是正午时分,早晨荷叶上的露水早已经被灼灼骄阳吸收干净。
荷叶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烈日骄阳,微微耷拉着脑袋,尽可能地遮住自己的小脸,期待着午后黄昏的来临。那开的灼灼其华的荷花,这会儿依旧明艳动人。
一只蜻蜓从远处回来,在荷花上面徘徊不定,似乎在选择,到底要落在哪一朵荷花上比较好,似乎在看,到底哪一朵荷花才是它想要停泊的港湾。
阮绵绵瞧着极尽妍姿的荷花,缓缓勾起唇角。
君家老爷院子里,明珠垂着头恭敬地站在书房中:“老爷,奴婢已经将太后病重的消息告诉喜儿了。”
君家老爷正在练字,字迹苍劲有力,带着几分优雅随意,偶尔会微微顿首,像是在思考着,到底用哪一种方式下笔比较好。虽然没有看珠玉,却笑着问:“哦,喜儿如何说?”
珠玉抿嘴一笑,柔声道:“回老爷,喜儿那丫头胆子小,可是正如老爷所料那般,喜儿对老爷还有将来的前程希望,动了心。”
君家老爷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笑容温和随意:“是吗?那你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她跟小姐说,让小姐将神医推荐入宫?”
珠玉笑着点头:“自然,奴婢见小姐快要醒来了,找了个理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