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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书之血班母-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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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飞了。

刘常正要过去抱起温子菡,却被公输然一把拉住。杜乾坤站在床头,望着温子菡和刘夏,思索片刻,终于选择抱起躺在中间的温子菡。温子菡笑着说:“不知你怎么考上大学的,总是做错选择题。”

杜乾坤有美女入怀,美不自胜,“淫笑”着说:“现在的问题是,三个选项都是正确的,我自然要选一个平时无福消受的!”

最靠近床边的刘夏有些失落。刘常要去抱她,公输然一把抢过来,说:“这个轻点,留给我吧。”他可不愿去抱江未希。此时刘夏才算挣回点面子。刘常也感觉江未希拒人于千里之外,抱她总有点怪怪的,但现在没得挑了,只得勉为其难。江未希阴着脸,一言不发。大家快速冲出酒吧。只见无数男人拖着酒吧里的舞伎往野外走,他们要选择一个草木茂盛处,继续奸淫行为。

公输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对陈议员说:“你引起暴乱,得想办法制止,不能让好事变成坏事!”

陈议员打个哈哈道:“不用管,那些女人不过是些妓女,怜惜她们干什么,先让镇民们享受享受,他们犯的罪越大,以后反抗鲁班神教之心越坚定。”

“陈议员,我尊敬你德高望重,有宏图远志,但你怎能如此冷心肠,置他人安危于不顾呢?如果这样,打倒鲁班邪教还有什么意义?”公输然义正辞严地说。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陈议员争辩道。

这时,巫彭山上不时传来低吼声,阴气阵阵袭来,该是鲁班邪教知悉暴乱,正要赶来清理现场。草丛中的色鬼们,听得心惊胆寒,慌忙丢下女人,往镇中跑去。公输然等人也不敢久留,都往陈议员家中赶,走了一里地,回头一看,昔日夜夜旌歌的酒吧已烧成灰烬,兀自冒出股股青烟。

罗依苒佝偻着身子跟在大家身后,一直没有说话,事后她才明白与卫队长决斗的黑脸少年便是公输然。这时,她终于忍不住问公输然:“真是来友让你去决斗的?”

公输然怀中的刘夏大声说:“来友!来友!那种负心薄悻的男人,你念叨一生了,还执迷不悟,他要是对你尚有半点情意,早来看你了!”

罗依苒突然尖叫一声,厉声说:“他是你的父亲!你不可以这样讲他!”

“哼!父亲?我早将他当作死人了!”刘夏激愤地说。

罗依苒原本奇丑无比的脸更加难看,手中的竹杖撑在地面,下端突然破裂。公输然连忙说:“是的,是他让我来的?”

“他在哪里?”罗依苒急忙追问。

公输然支支吾吾起来。

“唉——”众人身后传来叹息声。公输然惊喜地大叫:“爷爷!你真的来了?”

一阵风过,三位中毒的女孩顿觉胸中郁气消除,全身经骨生力,刘夏一把跳下裸露上身的公输然手臂,探出头偷看来人。来人正是来友,一身南方农民装扮,手拿一杆旱烟枪,灰衣灰裤,显得简朴陈旧,脸上皱纹繁密,头发胡须花白,但始终掩盖不了他一脸的英气。公输然第二次被踹出决斗台时,被高人托举回台上,他一直在纳闷高人是谁,现在看见来友,顿时明白。

罗依苒突然鬼哭狼嚎起来,这个昔日娇艳如花的女人,不知何时变得如此之丑,再配上一副怪嗓门,陌生人见到,不免将她当成鬼魅。她颤巍巍地冲过去,举起残裂不堪的竹杖往来友辟头盖脸地打去,边打边骂:“你这个死汉子!你不得好死!我要打死你!”来友面无表情,背过身去,既不还手,也不闪避。罗依苒越打越绝望,越打越辛酸,终于哭倒在地。刘夏拔出扇子,意欲偷袭来友,公输然急忙扑过去,将她双手紧紧抱住。

刘夏斥道:“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没有责任心的禽兽!”

这时,来友才转过身来,低声说:“放开她,让她来杀父吧!”

公输然一怔,迟疑地松开刘夏。刘夏冲过去,手中的扇子却打不下去。

【二、鲁班仙师】

来友叹一声道:“有时候,绝情比无情更难,你不会明白的。”又转向陈议员,“你苦心积虑要将鲁班邪教取而代之,现在机会来了,我们都是你可以利用的棋子。”

陈议员嘿嘿一笑,点头说:“有来兄相助,这事好办了很多,走,上我的别墅详谈。”

陈议员不敢再回镇中的家,便在前带路,众人急匆匆地赶到镇西北的一处隐秘宅子,宅子是传统的四合院结构,掩映在草丛密林之中,门前有一方小塘,水面上浮萍点点,莲花飘香。进到院内,有十多个房间环列四周,院内一张大桌,可容几十人同时使用。正北大厅内,供奉着鲁班仙师像,青烟缭绕下,无数黄纸符咒散落一地,白墙上血迹斑斑,已有些年景,早成暗红色,从血迹的线条来看,貌似破指取血画成,画成各类怪异图案,层层叠叠,已变得凌乱不堪,毫无章法。

陈议员制止住其他人,带着来友、公输然跨入大厅。室内阴冷无比,公输然全身颤栗起来,眼前浮现出无数张牙舞爪的鬼怪妖魔形象,耳中又传来无数絮絮叨叨的声音,空灵得让人觉得飘浮起来,在一个一无所有的世界里飘落,飘落……

来友说:“这是你的练功房吧,从血迹来看,你很用心哪,不知练成多少法术了?”

陈议员惭愧地说:“我天资愚钝,纵然日夜苦修,也只练得五成,再无进步,几十年了,唉——”

“五成?已经很不错了,巫彭山上那伙人也不过练到六成法术,血统不纯,再怎么辛苦练习,也是没用的。”

突然,他们身后传来狂呼声,来友与陈议员急忙转身,只见公输然双手抱头,正竭斯底里地尖叫。来友大喜,一把拉过他,强行让他跪倒在鲁班仙师像前,磕下三个响头。他悲怆地说:“祖师爷,我用十几年时间守护的人没有错啊!”公输然尖叫声越来越惨烈,他惊惧地望着鲁班仙师像,鲁班左手捧一座小殿堂模型,右手握一柄斧头,头绑高髻,颌下长带飘飘,神态安详,慈眉善目,但公输然却觉得狰狞恐怖,他感到一股神秘诡异的意念正注入他全身,不仅要俘获他的灵力,还要操纵他的肉体,而这一切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一直被父亲公输龙灌输的意识中需要躲避的恐怖力量。

陈议员也跑过来,与来友一道摁住公输然,他急不可耐地划破公输然的左手食指,用一只瓷碗接住鲜血,来友再取来黄纸,画下一道符咒,对鲁班仙师大呼:“祖师爷啊!今日你的玄子玄孙公输然要回归正位啦!”祷告完毕,将符咒放在瓷碗中烧成灰烬,与公输然的血水合成一碗,注入温水,手指在水面划出一道符,再取出几滴水撒在鲁班像上。公输然顿觉鲁班仙师像飘忽起来,无数魑魅魍魉在烟幕中呜哇尖叫,形状之恐怖,足以使人心胆俱裂。黑巫术正是要操弄人世间的痴怨慎恨为己所用,公输然看到的便是这些怨气集结成的脏东西。陈议员一把扼住公输然的脖子,就要给他灌血水。公输然惊恐万分,竭力反抗。

这时,高若凌跳进房间,大喝:“住手!”

来友、陈议员一怔,回头望着她,她说:“你们是不是在逼迫他拜师?来友爷爷,他不是你的孙子么?你忍心让他成为你这种人?一生孤苦伶仃么?”

来友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松开了手。公输然一掌打翻血碗,发疯似地冲出了大厅。

高若凌追过去,两人来到四合院不远处的草地上坐好,再也不敢回去。室外一片幽暗,虫鸣若市,远处的鲁班镇灯火通明,呐喊声声,该是鲁班邪教在追捕纵火之人吧。

四合院内,来友情绪极为低落,他与众人坐在院内木桌前一言不发,倒是杜乾坤与温子菡的斗嘴声十分热烈。罗依苒、刘夏逼视着来友,气氛十分怪异。来友明白,几十年的恩怨纠缠是无法逃避的。他开始说起往事来。

来友民国时期出生于四川泸州一个偏远小村,年轻时像每一个普通的农民子弟一样,忠厚老实,但他的父母希望他摆脱农耕生活,将他托付给了同村一位浑号四麻子的木匠学艺。这名木匠平时游手好闲,不思进取,但门路挺多,竟能混得衣食无忧。在那个人人挨饿的年代,这已算令人艳羡的生活了。来友跟了他一年,渐渐发现他来钱的途径。四麻子不知在哪里得到了几页《鲁班书》残卷,苦心钻研后,学会了一种法术,专在主人家修房起梁时使坏,埋下隐患,事后再要挟主人获取钱财。

民国时期的民房,一般为双层,一楼为人起居所用,二楼很低矮,为藏风纳气,堆放杂物之所。民房大多造成并排三间,也有五间的,中间为堂屋,两侧为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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