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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看似柔弱的龟兹王妃,的确就是石观音。”
也正因为发现了这一事实,他们才停止了追踪黑衣人的转而选择回来,他也在刚刚才会那么迫不及待的打断龟兹王妃的话。
“我懂了。”
姬冰雁开口道,“你在大帐之内之所以那么做,不光是因为有个消息急切的想要告诉我们,还是因为不想娑娜坐过去。”
那个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
因为,身边就是石观音。
哪怕对自己的实力极为自信的人,也不会平白的去坐在那个女魔头身边,更何况谁知道特意让娑娜坐过去,对方是想干什么。
所以楚留香不允许。
虽然娑娜并不在意。
在她看来,不论是在那处山谷,还是在这里的大帐之内,石观音都不会,也不能将她如何,一是实力,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没有理由。
或者是因为无花。
那个引自己来此处,却到此时还没有出现的人。
虽然不明白原因,也不清楚究竟为什么,但显然不会是要她的命,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在那处山谷之中,石观音有无数个机会动手。
在自己的地盘,不论什么情况都是极有利的。
依石观音的聪明,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然而当时选择冷处理而非动手,就已经代表她对自己的性命没有兴趣,或者说是暂时没有。
但这些,却没必要对楚留香解释。
无花的事情,那些天一神水,那一片绽放着的罂粟花,这些东西解释起来太不容易,甚至还要牵扯出当时无花的诈死。
所以她选择不说。
“目前最重要的是,石观音想要做什么。”姬冰雁冷静的分析,“不论她一直都是那龟兹王妃,还是半途取而代之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到底想干什么。”
娑娜不清楚。
楚留香不明白。
姬冰雁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有胡铁花还在关注另外一件事情,“那龟兹国王呢,琵琶公主呢,他们的安危要怎么办?”
娑娜突然勾唇笑了起来。
楚留香却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这公主都还没有娶成功,便这么关心人家的生死了。”姬冰雁毫不留情的嘲讽道,“关心到连脑子都没有了。”
胡铁花并不服气。
但桌上便筏之上娑娜所写的字,却让他不得不服气,因为那些原因的确足以说服他,也可以表明龟兹国王父女并不会出什么事情。
“因为还不是时候。”
娑娜说:“极乐之星的事情我听说了,之前的刺客杀手我也听说了,然而幕后下命令的石观音却一直在龟兹国王身边。”
“这证明什么,证明她根本就不想动手。”
可是,“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胡铁花不解,就连姬冰雁也有些奇怪,“分明立刻就能达到的目的,石观音为什么要派出那么多的杀手。”
这倒的确也是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楚留香皱眉。
“首先一定要相信一点,就是石观音并不想让他们死,至少现在并不想。”娑娜提笔,再次强调道。
姬冰雁点了点头,眼睛却突然亮了起来。
“你是说……”楚留香接过了他的话道,“石观音并不想真的杀他们,却要让别人都以为她想,或者准备这么做。”
“现在的重点是,那个别人是谁?”
胡铁花忍不住道,“会不会是那些龟兹王朝的叛臣。”
“不应当。”姬冰雁立即否定道,“依石观音的势力根本不需要顾及他们的想法,所以一定还有其他的人。”
娑娜再次提笔:“或许不是别人,就只是龟兹国王父女。”
“对。”
姬冰雁忍不住赞同,楚留香也跟着道,“那极乐之星看似对龟兹国王十分重要,但是它到底有什么秘密,却是也只有国王一个人知道。”
“石观音也不知道。”娑娜赞同道。
“所以她需要让龟兹国王感觉到威胁,一个人只有在感觉到威胁的时候,才会将最后的手段一一使出。”
“这其中,包括极乐之星的秘密。”
胡铁花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这么说咱们之前那么紧张全是无用之功了?”他不甘的道,“还以为阻止了那些杀手,却不料只是对方不想动手。”
“并非无用。”姬冰雁立即道。
娑娜跟着解释,“因为你不去阻止,那些杀手就当真可能将龟兹国王杀掉,而纵是那神通广大的石观音,也算不到你们会不阻止的。”
算不到,自然无法掌控局势,所以即便她不想,龟兹国王也有可能当真丧命。
……
当然,她尚未说出口的是,石观音这般做法很有可能并非她刚刚所说的那样,而是为了将楚留香等三人拖在此处。
至于原因。
无非便是让这三人无法去插手无花正在算计的事情。
只是,她尚未算到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没有眉毛的女人,她叫,柳无眉。
☆、第52章 现在不行
沙漠夜晚的气温与白日相差极大;就是楚留香等人若是站着不动久了,发上都会结霜;然而娑娜目前却坐在外面。
因为似乎她没有睡的地方。
龟兹国王好似忘记有她这么一个人似的,对她本就有些怀疑的琵琶公主也是故意忽视了这件事情。
所以她现在只能坐在外面。
一个人坐在外面。
椅子是从楚留香等人的帐子中搬出来的,选的位置正在龟兹国王夫妻两的帐子前不远处;因此还引得一众龟兹武士注目。
这其中意思自然不同。
有些是觉得她这么做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国王和王妃,有些则是被琵琶公主问过那件事情;并深感奇怪的人。
因此他们更为关注这名闯帐而来,毁了公主婚礼的女子。
她的头上并没有结霜。
半个时辰之后,这些一直注意着这边的龟兹国武士已经瞪大了眼睛;虽然不可置信;但这的确是事实。
这名女子武功高强。
或许是其的什么独门秘法导致的?
这些事情他们猜不透;却也不能来问,只能默默的记下,并准备在明日一早就报给公主得知此事。
如此瞧来倒像是他们这些人想多了。
明日或许会帮这位姑娘安排帐子?
有聪明机灵的已经在想现在是否还有空余的帐子,应该搭在哪个方向哪个地方,但这一切终究只是他们自己的想法。
跟琵琶公主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论是琵琶公主还是龟兹国王,其实他们如此安排其实都不是基于心底的那份怀疑,因为他们没有那么傻。
娑娜自然清楚这一点。
但她现在还是没有住处。
所以她就坐在那里。
帐子里很静,即使以娑娜的耳力,都听不到里面有任何的声响,好似那国王与‘王妃’均已睡着。
但娑娜知道没有。
因为太安静了。
安静得就跟那帐子里没有人似的,一个人若是睡着了,就绝对不会是这般的动静,至少那龟兹国王不会如此。
可是帐子里的确有人。
因为有一名女子,披着厚厚的披风走了出来,她走的很慢,脚步落在地上一点儿声响都没有发出,然而那些龟兹武士的目光却是在第一时间便落了过来。
因为那个人是王妃。
龟兹王妃。
她走得很慢,从帐子里出来到娑娜所在的地方,总计不过数十米,她却好似走了许久,那些龟兹国武士的目光也随着她一路从帐子到了娑娜身上。
后者正在写字。
将笔倒提,在那沙地之上写字,那字写得极浅,风沙轻轻一吹便再也看不到了,但她一直在写。
写出来的字,几乎来不及看清便已再看不到了。
石观音已走至近前。
“一个时辰了。”
沙地之上,被风吹过之后掩住的字迹之中似乎留有这几个字的痕迹,浅得几乎看不到,但石观音不是旁人。
她看到了,并且知道这是少女在对她说的。
“比预想中的早了半个时辰。”
娑娜‘说’:“沉不住气,不好。”
石观音:“……”
她一向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或者说从来没有人敢惹她生气,偏生眼前的少女,似乎不刺她一刺就不甘心似的。
只可惜,她还不能如何。
至少,暂时不能。
即不能发作,便只得忍了,顾及着自己的身份,以及那不时朝这边瞧来的龟兹武士,她的脸上还得挂着温柔,体贴的笑。
“你还真的要在这里看着我?”
娑娜走出大帐之前,说的是会在晚上多多照看她,然而这个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