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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气萦绕在鼻尖,让人身心舒畅的想要更多。
想到自从黄山下来后,云溪再未主动吻过自己及自己没好意思主动。
一次次机会就此错过……
可是现在……天时地利与人和均在,叶飞扬胆子受到欲/望刺激,开始慢慢膨胀。
规矩的双手开始慢慢上升,碰到睡衣时略有迟疑。
不知是云溪故意,还是真的这东西很难找。
云溪直接趴在自己身上,向前爬着朝抽屉方向前进。
胸前被雪糕压着,叶飞扬能听到来自两人心跳。
“怦、怦、怦……”接替紧张的心跳让叶飞扬身体僵硬,不敢动弹。
发觉云溪似乎找到所要找的物品,身体一轻——她要离开。
本能反应,直接伸出双手抱住翻身。
气息逐渐不再平稳,叶飞扬咽着口水盯着云溪。
眼神带着想法,毫不掩饰其主人欲/望。
“云溪……我,我……”
叶飞扬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如何描述她现在内心想法。
只是云溪那一张一合的唇瓣,深深的吸引着叶飞扬。
性感而不妖娆,湿润却带着高雅,这是一种来自心底的欲/望,似乎要破体而出。
耳边响起云溪叹息,叶飞扬她自以为是的明白了。
紧抱云溪的双手有了松动,脖颈却被一双玉手轻轻拥住,带着冰凉与安抚。
得到云溪默许,叶飞扬不再犹豫,直接覆住汲取自己所想要的一切。
第一次主动接吻,叶飞扬还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细细的轻吻云溪唇瓣,肉肉软软的感觉让叶飞扬有些激动紧张。
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脑子里努力回忆前两次云溪亲吻自己都做了什么。
奈何翻遍大脑,除了震惊、害羞,剩下的便是享受。
暗骂自己真是笨蛋,叶飞扬只能通过曾经在电视上所见开始模仿尝试。
探出小舌在云溪唇瓣上舔了舔,试探性的往里去。
关闭、拒绝、无视……
面对这个,叶飞扬只能继续努力。
沿着云溪唇瓣吻着,舔着,抱住云溪的手也开始向下滑去。
丝绸制品的衣料摸起来很舒服,可是现在的叶飞扬……哪有心思在意这些?
拉起睡衣下摆,手从衣下进入,触摸到那光滑细腻而柔美的肌肤。
在腰迹处轻轻抚摸,叶飞扬心情已然开始飘飘然。
终于触摸到梦寐以求的雪糕,叶飞扬也如愿以偿的在云溪一声轻轻呻/吟中探入小舌。
进入到一个陌生环境,小舌竟未有一丝害羞。
远比叶飞扬来的爽快的小舌,直接缠住云溪小舌进行悱恻。
手心下终于是满满柔软的雪糕,叶飞扬感叹——她终于能尝到那可口的美味雪糕了。
吻一路下滑,在嘴角锁骨处都留下引人遐想的银丝。
本想直击雪糕而去,就在那睡衣被人自己双手缓慢拉至雪糕上方时。
叶飞扬想到了在黄山上,自己耳垂被含的刺激。
当下自己也有样学样的上去,含住耳垂,让小舌与之相爱想杀。
舌尖顺着耳廓一一滑过,感受到身下云溪颤抖,叶飞扬内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沿着耳垂脖颈一路朝雪糕杀去,就在手拿开唇准备的千钧一发之际。
脑袋被人推开,云溪起身整理好衣衫淡淡说道。
“没确定关系前……老实点。”
听到这么冰冷绝情的话语,叶飞扬看了看自己右手。
刚刚……她在干什么?
她们……又在干什么?
纳闷的看着云溪留给自己的光洁玉背,刚刚难道是她自己的幻觉?
无奈的拉起被褥准备入睡。
没一会,有人强行让自己侧睡。
身子刚摆好,怀里便多出了那个每天都赖在那入睡的女人。
低头注视着那张只有现在才会有些柔和的脸蛋,叶飞扬不得不感慨——睡觉,永远是人最脆弱安静的表现。
轻轻在云溪额际落下一吻,紧了紧怀里的可人儿,叶飞扬也随之睡去……
这些只是小儿科,面对每次干柴烈火即将点燃之际的刹车。
叶飞扬已经能驾轻就熟的控制自己欲/望,抱紧云溪到头就睡。
**
一日早晨起来,叶飞扬看到云溪衣带滑落。
一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迟迟未被人发现,碍于自己定力还未炉火纯青。
蹑手蹑脚的叶飞扬,假装不在意的为她挂好。
“我马上换衣服,你想干什么?”
听着来自云溪的质问,叶飞扬一时语塞,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云溪当着叶飞扬面将睡衣褪去,换上需要穿戴的衣衫。
**
这边夜里叶飞扬才换好睡衣入睡,云溪以裸/睡对身体有好处,将衣衫直接丢弃。
缩进叶飞扬怀里。
日复一日的这么挑战着叶飞扬底线,终于在假期结束时,叶飞扬盯着两个黑眼圈上了飞机。
每天夜里面对着一个圣体美女,她能沉沉入睡随意乱来是绝不可能的事。
为此……每天小心翼翼装木桩,现在的她——异常疲惫。
陷进柔软的座椅中,回忆着这几日云溪做出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疯狂事宜。
叶飞扬沉沉睡去。
没有听到熟悉声音,云溪才发觉叶飞扬睡着了。
看着叶飞扬双眼下淡淡的阴影,云溪心里万分疼惜。
暗骂自己不该如此心急,每天都在挑战这女人的底线。
探身看了看不远处的龙鑫,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找了个这么妖娆的女人准备过一辈子。
到底是她太自信?
还是……那女人只是长相狐狸精,内心痴情郎呢?
从椅背上坐直,云溪将叶飞扬揽进自己怀抱,让她能更舒服的享受这次休息。
与龙鑫对望一眼,两人点头,似乎明了了什么……
回到A市,两人打车回家,继续二人生活。
只不过……临走前,柳依依那狐狸誓死把飞扬和自己的电话号码给套了去。
当天夜里,云溪没有如前几日般挑战叶飞扬极限,只是淡淡朝她微笑,躺入她怀里一同睡去。
次日,两人再一同去警局,各自回到自己岗位上完成自己的工作。
“老大,你可回来了。我真是非常非常非常之想你……”
说着,付好一副狗腿样准备去拥抱叶飞扬。
小牛、小马、郝仁等纷纷撇头,不愿看付好发癫后的惨状。
随着一声嗷叫发出,付好被叶飞扬一脚踹趴在桌面呻/吟。
“有什么新案子?”恢复到平日里的严肃认真,似乎之前听话的飞扬再也不见。
“老大,最近只有一单婴儿毁容案需要处理。不过……那罪犯真残忍。”
细问之下,叶飞扬才知道此案子是多么的让人憎恶。
一个刚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婴儿,在医院的婴儿房里被人泼了硫酸。全身百分之六十的皮肤受到不同程度灼伤。
看着这个记录,叶飞扬的拳头紧了紧,又松开。
出门想外出走走。
现在到底是社会把人变态了,还是人把社会变态了?
一个刚刚来到世间不到一个月的孩子,需要承受如此大的冲击。
这孩子长大后,是否会心理扭曲谁能保证……
微微叹息,叶飞扬决定进行深入调查。
孩子是无辜的,谁拿孩子出气,谁就应该接受法律乃至社会的制裁。
不知为何,突然想到那个在绑架案里牺牲的小男孩,叶飞扬再一次感到婉惜伤痛。
走在警局里,叶飞扬忽然很想见见云溪。
**
今天是小悦生产第二十六天,茵茵与她老公强子抱着自家女儿连同小悦同事一同去医院看望小悦。
狭小的病房瞬间被十几个人成年人挤满,在起哄声中,小悦让护士抱来了自己女儿。
在大家不断夸奖声中,小悦非常高兴自豪的说道。
“茵茵,你看我女儿多漂亮,皮肤多水嫩。啧啧,你家娃这可就不如我女儿了。哈哈……”
茵茵尴尬的笑了笑,附和了下小悦,有些失望的看向怀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