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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凝儿?”妇人抬起头看了少女一眼,又垂落了目光,她的面容满是愁苦:“你大哥醒了?叫你过去做什么?我可怜的宁儿啊……”她又哀哀的哭泣了起来。
“娘亲。”少女四下瞅了瞅,凑近了妇人耳边:“您别哭了,大哥叫我告诉您不要着急,他有办法了。”
“什么?”妇人豁然抬起头,猛地站了起来,她紧紧地握着少女的手,仿佛抓上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小凝儿,你可不要骗我。”
“娘亲~”少女拖长的娇嗔声在房中糯糯地响起,她握着妇人的手不住地摇晃:“大哥和小凝儿,从小到大,没有把握的事,可说过半句谎话?而且,不是真的,小凝儿会这么开心嘛?”
“那是……什么办法?”妇人的眉间闪过一丝疑惑。
“嘻嘻,大哥不许我说,说了就不灵了,但我觉得真的是个好办法,我到时候还要配合大哥呢。”少女嫣然一笑,房间内顿时春光灿烂,满房的愁云惨雾似乎也瞬间被驱散了开来。
妇人呆呆的望着她,慢慢的,眼中渐渐闪出了一种叫希望的光亮。
她松开了少女的手,软软地坐回了床上,不停地抹着眼泪,口中不迭地说道:“好,好,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我就知道宁儿会有办法的,我就知道宁儿会有办法的。”
她的脸虽然依然显得有些苍老,却同时绽放着舒展的笑容,几根皱纹也似乎悄悄隐没了,这一刻,妇人显得美丽无比。
“娘……”娇痴的少女伏在妇人的膝盖上,仰望着妇人,她软软地喊道。
她的脸色忽然开始变得有些奇怪,有几分羞涩,又似乎有几分恼怒与不解。
“怎么了小凝儿,可是事情还有什么变数?”妇人立即紧张了起来,她慌忙问道。
“不是啦。”少女的脸红了红:“只是……只是……只是我忽然觉得大哥有点怪怪的。”
“啊?宁儿怎么了?你不说我还忘了,他怎么突然晕过去的?他生病了?”妇人闻声大急,她一叠声地惶声问道。
“不是您想的那样了。”少女连忙急急地解释道:“就是,我去听大哥说事的时候,见着他的神情似乎都不一样了,很……很威严的样子,就象……就象小时候的父亲……而且,我忽然觉得大哥的眼神突然变得好……犀利。恩,犀利!冷冷的,尖尖的,看着都觉得有些扎人。”
“啊,呵呵……”妇人闻声大松了一口气:“你大哥长大了,是男子汉了嘛,自然不会象小时候那样啦,越长越大,自然也会慢慢的象侯爷啦。”
“不是,他回来都没有这样的,忽然就这样了,就象……就象变了个人似的。”少女的脸色莫名地开始红了,她忽然开始变得吞吞吐吐:“大哥在我面前的自称忽然就变了,以前是兄长,现在却自称哥哥。还有,平时大哥与我亲近,也只会轻轻抱抱我,抚抚我头发的,刚才……刚才……”
“刚才怎么了?”妇人奇怪道。
少女脸上已是一片嫣红:“刚才……刚才大哥居然……亲,亲了下我的脸……”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吭吭哧哧地说道,白玉般的清丽脸庞上已满是红晕。
“那又怎么了?”妇人哑然失笑,慈爱地看着自己显然已开始渐渐长大的忸怩小女儿:“你大哥小时候亲你还少么?他还给你洗过澡呢。”
“那是小时候嘛!现在男,男女授受不亲啦!我小时候——娘!”少女闻言顿时大羞,她面红耳赤地急道。
“呵呵……”妇人将眼前的女儿搂了过来,她抚摩着女儿乌黑的长发,轻声笑了起来。
“你现在也还小啊,才十六岁呢,晤……虽然正在长大,但也还没长成大姑娘啊。而且,你大哥又是你亲兄长,亲亲你也是可以的啊。你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不满意的话,可以向你大哥说啊,找为娘来诉什么苦?”
“我,我才不说呢。”少女的脸更见嫣红,她忽然挣脱了母亲的怀抱,一转身跑了出去,一声细不可闻的话音随着淡雅的香风渐渐消散在空气里。
“其实……其实我也很喜欢……”
第八章:赵家
“父亲,您就真的不能见我一次吗?”青年凄厉地叫喊声声回响在侯府最深处的一处院落外。
“大少爷,老爷说了,不想见你,请回吧。”一个丫鬟隔着门说道。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青年的脸上满是伤心和失望。
“老爷是如此吩咐的,多的小婢也不知,请大少爷不要为难我们下人好吗?”
“哦……好吧……”青年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身后,门悄悄的开了,一个丫鬟悄悄探出了头来。看着青年的背影走远,她的脸上不屑的表情一闪而过。
青年颓丧地走在侯府里,正准备回自己的小院落,忽然眼前一亮,又见他往府外匆匆走去。
还没走到门前,就见门房中行出了几名大汉,看服饰,似乎府内护卫。
“大少爷,您这几日就要大婚,万一在外面磕着碰着,总是不好。还是请不要出府吧。”
领头的大汉拦住青年,嘿嘿笑道。
“你等皆为我谢府护卫,安敢阻我出行?”青年怒道。
“我等自然是不敢的,可这有夫人严命在身……也就敢了。更何况,谢府人丁凋零,除了几个洒扫伺候之人外,本就没什么护卫,我等还是夫人从杨家带过来,以充谢氏护卫的呢。”大汉微微笑道,望其神色,似乎甚是得意。
“那我欲拜访外祖一家皆不可行?”青年暴跳如雷道。
“夫人严令,为免大少爷大婚之前有所意外,耽误吉期,大少爷婚前不得出府。”
大汉笑了笑:“所以,大少爷,还是请回吧?”
青年脸上的神色急剧变幻着,他满眼怒火地望着大汉,大汉丝毫不惧,与他淡淡对视,眼里藏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终于,青年沮丧的长叹一声,开始往回走。行了几步,忽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只见他又转了回来,脸上已满是愤愤,威胁了句“你等以后不要落在我的手上!”
竟是就此狼狈而去。
大汉们面面相觑,良久,终于爆发出一阵大笑。
“亏我开始见他满脸怒气的样子还心有揣揣,毕竟我们这也算是以下犯上了,真真没想到,他却是个绣花枕头!”一名大汉乐不可支的笑道。
“张老三,你小子胆子也忒小了的。有夫人在,我们能犯哪门子上?最上也是夫人吧。”
另一名大汉同时笑道:“再说了,据说他现在也就个九级魔能士,我等虽小门小户,极限已至难有寸进,无法遂军旅之志,只能为大家护院。但也皆为魔战,王头领更是二级魔战,又兼人多势众,还能怕他不成?”
“就是,若他敢硬闯,少不得将他擒回去至夫人处领赏。只是,没想到他却是如此之滑稽,畏惧而去之前,还不忘回头来威胁我等。我等忠于郭氏,忠于夫人,又怎么会怕他的恐吓?哈哈……”人群中又有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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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星城城西的一幢大厦顶层的一间办公室里,一个神情愤愤的中年人正在一个面色愁苦的老者面前走来走去。
“父亲!那毒妇实在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有什么办法?”老者长长的叹了口气:“当初谢氏悔婚,雨儿却是执意要嫁,哪怕为妾也在所不惜。我一时老糊涂,想着即使我家虽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但谢氏何等豪门,就算是为妾也不委屈了女儿,于是就允了她。谁知今日……悔不当初啊……”
“父亲,现在木已成舟,宁儿都这么大了,您还说这些又有何用?那郭眉竟是如此水性杨花之人!要不是宁儿偷偷打了我魔能手机,我还不知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还能如何是好?都是命啊……”老者已老泪纵横。
“雨儿平时受些委屈,我等忍了,那毒妇处处欺压宁儿,我等也忍了!可这实在是,实在是忍无可忍!不行!我去找记者曝光此事!我就不信这还能没有天理了!”中年人怒气冲冲地就准备往外走。
“混帐!”老者一拍椅子怒道:“你给我站住!你以为找记者能有用吗?你这是要害死宁儿和小凝儿啊?郭眉风评尚佳,此事知之者仅几人,早已死无对证,你指望我等所言别人就会信?郭氏势大,到时候他们倒打一耙,说不定不只宁儿必须要娶那个贱妇,小凝儿也得搭进去!那郭烈觊觎小凝儿已久,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那怎么办?”中年人颓然走了回来,伏在桌上一把抱住了脑袋。
“还能怎么办?”老者长叹一声:“都是命啊……只怪我等先祖在蛮族入侵期间不知以血卫族,与之杀上个你死我活。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