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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抱着西索的胳膊使劲折腾中。
重点是——
虽然真的不想承认但却是如此:天天那狼狈之余系好的睡袍下隐隐约约露出了粉色制服的痕迹。
望着从窗户边款款走过来的团长大人,天天居然没有马上透明化跑路,反而思绪活络的想到了一个点子。
她迅速的拿出挂在腰间透明化的袋子,从容取出本来用来变戏法的一整副麻将牌,笑得见牙不见眼:“HI~团长大人~来得好巧,我们正三缺一呢!”
那样明晃晃的笑容,不知道为何,那么的让人想要流泪。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之前为小天默哀的孩子,还太早,现在默哀还来得及……
那个~关于伊尔迷那极度自信的篇章不知道大家看过没?
秉承着无图无真相的原则,咱来证据一下。
PS:谢谢孩子们的地雷~抱住蹭一个~
◆◇◆◇◆◇◆◇◆◇◆
那个,提问:有孩子知道伊尔迷是什么时候默默的化身为团长吗?应该说,什么时候“库洛洛”其实是伊尔迷,什么时候的团长大人才是本尊?
☆、084
穿着那彪悍皮衣;梳着彪悍大背头;双手插在裤兜里从窗户边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的团长大人莫名的让人觉得阴郁。
天天想大概是那黑眼圈又深了几分造成的错觉。
或许是太过操劳……
或许是那小草精华眼霜不像广告得那么神奇……
他的目光在伊尔迷和西索两人之间扫了一下;默默的定格在放开西索使劲在衣服上蹭着手的某只。
仿佛这样白痴的动作就能蹭掉之前发生的一切一般。
库洛洛沉默着;径直走到天天旁边西索对面的位置坐下,伸手取过一张牌握在手中看了看:“说说规则。”
喂喂;不要这么认真好不好= =
让人蛋疼的是;那边抱着抱枕耍的大猫也异常配合的走了过来,坐在天天对面的位置,单手撑住下巴,黑黑的大猫眼眨了一下……
这是在暗示;某人来讲规则吗?
到底是为什么……莫非你们真的是来心平气和的坐下打打麻将吗?
正当天天思索着是否真的要开始讲规则的时候,西索的一番句话彻底让她崩溃了。
“小甜心真是深藏不露哟~★”
麻烦把这句话的主语换成除了她以外屋子里的任何一个人。
微微停顿,然后手掌一翻一粒骰子出现在手心,细长的丹凤眼一眯:“在这之前~不如我们先来说说输的代价~?呐~居然我们刚才在酒吧的赌注如何~★这次我会给小甜心放水的哟~”
天天颓唐的低下头,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语,继续琢磨着怎样把规则说得有条理一些。
她不想正视这种蛋疼的问题,但不代表屋子里的其他人也一样没有兴趣。
库洛洛将麻将牌放回去,抬起头:“什么赌注?”
西索微微一笑,低头开始继续之前让天天发飙的动作——
我靠!!你对那条内裤到底有多大的执念!!
明白过来的一瞬间天天已经不想再去阻止再去搀和再去折腾!!就这样让她华丽的消失吧!!
她再也受不了了!这都是想闹哪样?
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和三个心怀不轨的大BOSS假装淡定的坐在这打麻将?
那种感觉就像挂科被通报家长,分明已经知道真相还要假装无事的沉默,殊不知暴风雨前的宁静很多时候比真正的暴风雨还要吓人!你就干脆的爆发要打要骂要抽要打尽管随便,就别给我沉默啊!
这估摸着是某只来到这个世界最大胆的一次,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狠的把腰间的所有东西一并扔向低头鼓捣的西索。《
br》 一瞬间,杂物满天飞。
瓶瓶罐罐纸张餐巾随风飘。
三个大BOSS异常难得的一起失神了。
西索从容的接过一把冲着他脸部飞来的小匕首,在指尖旋转一圈,金色的眼眸闪了一下:“咦~不见了呢~◆”
几乎是透明化的一瞬间就各种飞檐走壁穿墙而过,一秒钟都不想再留在那个房间。
华丽丽的奔跑出几条街之后这才意识到这个状态的话根本不可能被追上,狼狈的在街上飘了半晌,说什么也不敢回自个的小窝,以她的阅历委实想象不出此刻如若回去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所以,干脆逃吧。
壮志成成的溜达了半座城市。
天天憔悴了。
这样飘下去真的要成为一抹孤魂野鬼吗,她好像把银行卡一类的东西一起丢了吧?
颓然的跪坐在地上思量许久默默的掏出万幸之中还揣在睡衣口袋里的通讯器,按下某个号码之后又满脸黑线的删除。
这个不妥,旅团的脑,怎么也会忠实于旅团的头,款且这家伙的爱好就是折磨她找乐子。
最后视线锁住一个从记录到现在从来没有拨通过的名字,虽然不太好沟通但似乎还算靠谱——
短腿儿小蜘蛛。
“喂?”上扬的尾音还是那么的不友善,就算看不到也能想象出他锁着眉宇的模样。
“飞坦,我们是朋友吗?”天天双手握住通讯器小声开口。
那边,果断的沉默了。
“算了……至少我们是半个同伴吧?”天天抹了抹额头上的黑线,“我好歹收留过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那边的语气越发不善了。
思量着这位短腿蜘蛛的耐心非一般的不好,天天果断的直奔重点。
“飞坦,你能找个地方收留我吗?”
“你不是在做任务吗?”
“我小命都快没了!先让我躲过这一劫再提这事好不好?”
“等等,这事还是当面说的好。”
抱着膝盖蹲在公园的凳子上等了一会,一抹娇小的身影映入眼帘。
不得不说,他的速度真的快。
感叹着直到人家从自个面前快速闪过才反应过来,迅速实体化挥舞着胳膊:“飞坦飞坦,这边这边。”
本来已经消失的身影又快速的跑了回来,停在某只的面前,面色不善的垂着眼。
“你闯祸了?”
“没有。”天天讪笑,被飞坦一瞪又马上改口,“算是吧……一点点……”
r》 “有多严重,犯得着躲起来?”飞坦哼了一声。
天天马上狗腿的站起来拽住他的袖子晃了晃:“你先别管这么多,找个地方让我避避风头好不好?”
说完又着急的补充了一句:“不要让别人知道好不好!”害怕火候不够不惜恬着脸煽情了一次,“咱就只有你一个可以相信的人了。”
飞坦沉默了。
吊着眼角看了天天一会,忽然开口:“团长一个小时前打过电话给我。”
“咦?”
“应该是所有团员都通知过。”
一种自投罗网的感觉涌上心头。
飞坦接着说:“如果你联系我们的话……”
说道这让人抓狂的停顿了一下。
“怎么……”天天不自觉的开始默默后退。
“用任何方法带回去给他。”
说话的同时,飞坦一记利索的手刀砍在某只的后颈,速度之快甚至连透明化的机会都没有。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天天真的想哭了。
团长大人大概是早就清楚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先联系好团员断了她所有退路才淡定的翻窗而入的吧这混蛋。
如果可以,她不想醒来。
问题是,飞坦那一下力度掌握的非常好,大概就是她晕倒的时间刚好可以把她转手送去给团长这么久。
微微睁开眼,看清现在的状况来到嘴边的哀嚎硬生生的吞了回,果断的闭上眼。
她果然还是应该装晕吧。
感觉自个窝在团长大人的怀里,脸颊挨着他大衣领口的白毛,一时间冷汗涔涔。
“醒了。”
库洛洛没有低头,淡淡的开口,依旧保持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行走漆黑的小巷里。
打死她也才不要开口承认呢!
“我感觉得到你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气息也不稳,在害怕吗?”库洛洛的语调平平,“还有,如果不想头疼的话别试图使用能力。”
“嗷——!!”
就不能早点说吗!天天吃痛的腾出一只手捂住额头,狠狠的抽了口气,该死的又被封印了。
库洛洛不说话了,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就这样沉默的走着。
天天小心的窝在他怀里不敢出声,紧张的看着他冷峻的下颌,握紧的手心被冷汗打湿,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平静让她有一种其实他已经忍耐到一定程度故意压抑着假装冷静的错觉。
她跑了之后他们到底怎么了?不可能真的坐下打麻将吧?
可偏生当事人似乎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