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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以及那竭力伪装出来的漠视冷然,甚至包括严密掩饰的讥讽目光还有回敬我话语时直白并刻毒的口吻。这一切的一切,都教我乐此不疲,并深深沉醉其中。
但如果胆敢有人腆着脸问我:是否已把朽木当成自己内心里不二的首选性幻想对象?
那我定会毫不客气地朝他脸上扇上两个巴掌,再顺带踹上一腿:回冥王星呆着吧,你个脑残三等。
我还没有无耻到企图□未成年的地步,白白小朋友也没有柔弱到任凭中年大叔随意蹂躏的程度。
他只是我游戏里又一个新的玩伴、或对手。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你这种说法,与其说辩解,还不如说成欺骗。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阿近表现得非常不知死活且不识抬举,特别是涉及此类方面时,异常踊跃。
我只得怒视他,对于他精神层面里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顽疾彻底绝望。
“玩伴也好,对手也罢,说到底,其实跟情爱根本不存在任何抵触吧?”
他停下脚步,回头睨视我,神情里带着某种‘会跟你这种头脑僵化的白痴谈话,是我的错’的意味说道:“说到底,你不过是在逃避罢了,逃避些什么呢?你这个胆小鬼。”
07。
很遗憾——但是请原谅,我实在找不出更合适于此的词汇——阿近的话并未起到任何作用。对于彼时思绪一头撞进死胡同的我来说,就仿佛是朝波涛汹涌的海浪中投了颗石子儿,连丁点儿涟漪都不曾掀起。
我陷入欲望及理智的悖论间,沉浮无主。
我本可以运用大量修辞或干脆依次列举大量的实据来印证以上话语,但考虑到篇幅及结构等等问题,我决定就此跳过。毕竟,将时间大把用于探讨中年大叔的猥琐心态,是件极不明智的事。
现在还是让我们把目光更多地投入到现实,来看看情况究竟进展到了何种地步:
白白小朋友作为副队的生涯现役尚且一帆风顺。迄今为止还未曾遇到过什么令他特别烦心的事儿(当然,这其中不包括须时不时应付某位上司毫无根据可言的胡搅蛮缠——毫无疑问,我的杰作——)。如无意外,直至调任以前,这种情况也将一直照此延续下去。
但请各位注意,我说的是:‘如无意外’。
于是,在意外突并的现实中,朽木就这样不幸并同时异常幸运的,于某一天毫无征兆地受到了好事的意外先生的光顾——间中还捎带串了夜一的无辜家门——:朽木家主在某次歼灭大虚巢穴的战斗中,不幸陷入全面包围状态,最终以光荣殉职的姿态退场,顺带还拐了好心救场的四枫院当家作垫被。
事件在当时引起极大轰动,更传为了一时美谈。
会引起轰动这丝毫不值得奇怪,但作为美谈传颂却怎么看怎么有歧义和八卦的味道混淆于中。
美谈官方版本如下:朽木与四枫院家无愧四大贵族之典范,即便生命危急之时,也依然不忘对方之安危,挺身相救。实乃可敬可佩,为众人效仿之楷模也。
山本台上悼词念得生涩拗口,我却在底下忍笑几乎到内伤。
——这不是将双方奸情公开化,又是什么?
然碍于场合,只好回实验室关起门锤得桌子乓乓响。
阿近不合时机的出现,潇洒将指间烟灰抖落一地:
“很好笑?”他问。
“不好笑?”
他摇头,非常难得的一脸正色:
“朽木和四枫院家一道换代易主可是大事件。猜猜,你的小朋友会怎样?”
“修正你的用词。”
我忽而觉得掌心隐隐作痛,桌子果然锤过了头。
“他可不是‘我的’,他是朽木家的人。”
“你确定?”
我耸肩,拉开门走出去。
——问我有什么用?
阳光正好,我眯了眼对着日光余韵细细打量,又慢慢溅起狂笑一波的冲动。
于是便微微上扬嘴角,缓缓笑开。
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朽木白哉究竟属于谁,早已不是我能够去断论的问题。
——他甚至不曾属于他自己…
我轻声这样回答阿近,同时察觉到唇角的弧度又悄悄拉深了一层。
只道當初年少時(浦白)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结 orz 终于圆满的把h放上来了 流泪
BGM是World's End Girlfriend的100 years choke(但只适用于08章) 08。
据阿近事后回忆,我当时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他那样评价道。
“准确说起来,就好像给人一手拍烂的柿子。”
我自尊登时大受打击:“胡说什么呢,你…我说……”
他早已不再抽当年那般廉价的纸卷烟,而改用上了金泥雕画的泊来烟杆。唯独口毒这点亦然如斯,不曾改头换面。
“我这可是在夸赞你机灵呢…”他噙住烟嘴,猛吸一口,“你那样的表情摆上朽木家的丧礼台不正合适?”
——啊呀呀,谁说人家当年参加了那场葬礼来着?
我展开两手,笑得满脸璀璨。
这回轮到他吃惊了:“那可真奇了,我还当是你在丧礼上表现得体,才终于打动了朽木那小子心甘情愿地爬上了你的床哩。”
我瞥了眼他那对上翻的眼珠,青色的眼白不含杂质,仿佛彼时某一夜空下,花火‘砰’地燃起,随后湮灭。那一刹那点亮时所透射来的光芒——干净、纯粹。唯一不同的是,花火所描绘的光彩似幻似真,说破即灭;而阿近的眼球则一直稳稳当当镶嵌在他的眼窝,只需稍加转动立可重现。
我的确没有赴那个气氛凝重的葬礼,不论朽木家的还是四枫院家的。我厌恶葬礼中所飘散出来的那种特有的粘湿而沉重的气压。所有人一道哀号、一同流泪、甚至在同一个时刻掏出手绢省鼻涕。我低头垂手地蒙混其中,却只为了强按下胸腔中那无可抑制的荒唐笑意。
葬礼同我是冤家,我们总在相互唾弃彼此。
但我还是踏着细雨濡湿的青砖小道,跑去给夜一送花。
那还尚是守灵之夜,她正忙着指挥上下装点灵堂。墨色丧衣,乌色的发,金色的眸瞳笔直视入每一个从旁经过的人。
“多谢你,喜助。”
纯白花束紧握胸前,反衬得她原本的健康肤色多了几分突兀与颓败。
“我没事,不用担心。”她仰起头,试着向我微笑,却只勉强堆积起几线薄弱的笑纹。
我如很久很久的以前那样,轻轻碰触她额角。她双目微闭,柔软得好像一只幼猫。
“我没事,不用担心……”
她又用很轻柔的声调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我清楚夜一此刻正蓄意逞强,每逢摔倒、几近垮下、或努力想要站起的时候,她都会不停重复这句话语,仿若对镜自喃:我没事,不用担心……不用担心…
朽木于这点上同她相去甚远,我对他的无知正如我对夜一的了解一样多。
此刻的他或许正也身着玄衣、双睑微坠,面容苍悴地送宾迎客。然而,面对每一个过往而来的人,他究竟会肃穆相向抑或干脆行礼致意?我完全无从想象。
“…不去那小鬼家看看么?”
夜一打断了我的臆想,幼年嬉戏时所遗留的称呼方式直至现今仍然不曾改变。813这对连体婴上完了香,也朝我这厢走来。
京乐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孔难得正颜:
“我们接下来正打算去朽木那儿,你去不?”他问我。
……他究竟会摆出何种表情呢?
细雨已止,天空却还是耷拉着脸,一片沉色。
……究竟哭泣,还是强颜振作?
“…不……”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那样说道,“我还有事,你们代我上一炷香吧。”
四枫院家庭院中的牡丹正静静凋零。夏日缓步走向眠床,秋季却慢慢苏醒,睁开她金色的双目,透过尸魂界横亘不变的天空默默窥探。
我和朽木间的双人游戏亦将就此告终。儿时他甩开我手,稳步没入地平线的时候,从来不曾回头。如今也一样,不会产生任何改变。玩伴也好,对手也罢,一旦冠上了暂时的名号,便终会迎来幻烟化云的那一刻。也或许,那根本就称不上游戏,不过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自言自语、兀自沉醉,从头至尾…
他会继续担起他父亲的重责,立在6番队众面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他的千本樱将自刀尖绽放最耀眼的光华,令所有利刃黯然退避三丈;他能把朽木一族带入荣耀最顶端,所有的豪门望族都将为之却步;他完美无瑕沉着冷静思绪敏锐,他必将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