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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ody call同人)得失有幸 作者:濯清音(jj2013.2.16完结,青梅竹马)-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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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变。天知道他用这种语气哄多少个女人上床过?现在居然还敢用在我身上?当我当年对他在千花庄十分钟勾搭到十七个年龄段不同类型不同的美女的过程全纪录是玩假的啊?
  不远处警笛声响越来越近,看样子秀真机关已经到这边了。不喜欢麻烦我最好还是早点离开为妙。不过想想某个人我真是越想越气。很好啊旧友重逢都能被丫搞得粉红色泡泡四处乱冒活像恶俗台湾爱情片,整个人走在街上简直是一只人型…生…殖…器嘛!真不明白原作里双叶那么好一个姑娘到底是怎么征服他的啊主角威能吗?那种全世界只有一个人有的东西赔给他还真是浪费了好吗!
  
  一口气冲回别墅的时候正好陆睦洗完澡出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把乱七八糟的油彩画了自己一脸,似乎打定主意要跟世界开玩笑的癫疯模样。他看见我直接冲进来还吃了一惊:“你化妆了?颜色还这么深,今年流行烈焰红唇啊?”
  擦了擦嘴唇后我才发现,居然是刚刚极限突破时忍不住吐出来的血。现在干掉了颜色深得吓人。血腥气依旧飘散在唇齿间,但我一路这么冲回来居然把它给忘了。
  
  就像开玩笑一样。还没想完又是一阵气血翻涌,一时没忍住我又呕了一口血出来,这回的颜色显然要鲜艳许多,滴滴答答地一路流下来。
  我不自觉地伸手去摸,白纸似的的指尖糊了血搅和几下,再捏几捏。红白色对比得很鲜明,感觉粘稠得很。
  
  陆睦显然是被我吓着了。顶着一脸油彩跑去倒了杯热水,冲过来才发现不对:“见过姨妈从下面出的还没见过从上面出的。丫头你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我接过水没喝半口又咳起来,鲜血染红了整个玻璃杯,被水冲淡后颜色渐渐化为一缕一缕的绯红,从圆润明亮的指甲一直缠缠绕绕地往下落。
  看着越来越多的血,陆睦的脸色也变得逐渐严肃起来。“你……”他话却没说多少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口中原本打算说的也硬生生转变成了带有恐慌的问句:“君幸?你没事吧?”
  
  “没事。”
  挥挥手以表示自己很好,我一边不得不将水杯放到一边去。鲜血与眼泪都像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冒,我不顾形象地扯起袖子在脸上一阵乱擦,“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
  
  片刻的寂静。等我从湿得一塌糊涂的衣袖里抬起头时,整个客厅里已经没人了。也空荡安静得就像从来没有人过。
  只剩下我自己。
  被红色与透明的液体整个浸泡,再也无法变得干净的我自己。
  
  “我不知道。”
  光滑的实木心桌子上倒映出自己的脸,明晃晃的有些不切实际。片刻后突然却像是摇晃一般地变成了记忆里依旧鲜明亮眼的樱色长卷发。我定定地看着它,没有转开目光,却忍不住笑了笑。
  “你倒是让我知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U盘没带=郁卒=一通乱写君幸这姑娘怎么说呢,可能有点难理解吧,我会努力在文里写出她的复杂个性而不是要这么摊开来说OTZ



☆、第二十五集

  第二十五集
  
  24
  
  人一旦要求的东西太多,就很容易变得不正常。
  第二天陆睦起来的时候看着我坐在桌边安稳地咬着钟点工做的早餐吓了一跳。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就是“你丫怎么恢复了”的大字……我咧咧嘴,这么低智商的问题真是不屑回答他呀。我爱抽风抽风爱正常正常,咋~地~啦~?
  
  “这就是你们学校的校服?”他指了指我身上那套正儿八经的制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终于认识到一个天天穿着常服到处蹦跶的不良分子的潜在危险性,校长大人总算额外开恩给我送来了校服。
  但说实话我想说这学校制服的设计者人格分裂发自真心。上半身铁灰底搭配纯白滚边的两件套,就连袖口部分都细密地打上了袖扣。
  底下还得穿件高领的白衬衫,颈部的缎带蝴蝶结挡得严严实实——在这种说真的不算冷的天气,我怀疑它是想把我热死。
  同色系搭配的百褶裙却短得不能再短,服务大众的同时令人忍不住疑问是不是设计者跟生产安全裤的厂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啧。
  
  要说这种疑问我从上辈子就开始有了。曾经就读过的中学要求全部在校学生的都得穿同一个牌子的国产运动鞋,当时同学私下里讨论得最多的就是鞋厂老板到底给了校长多少提成——扯远了。
  思绪在看到时钟的那一刻回潮,一只手抓起提包。回校,睡觉= =
  
  走进课室的那一刻,周遭像是被什么东西浸了一下似的突然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又恢复了之前的那些窃窃私语。细碎的声音落在耳里内容都大同小异,叫人心生厌倦。
  阳光从透明的玻璃里洒进来,照在身上却没有丝毫暖意。坐在位置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手里的课本,我瞄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离上课还有大约十来分钟。时间是肯定够的。但是……不自觉地捏紧了手里的纸张,我略有些出神地看着窗外一棵开满了白色碎花的不知名花树。
  但是,什么呢?
  
  “那个,照井同学……”
  细弱的女声忽地从耳畔响起,我回神,才发现手中的书页已被自己捏成了扭曲的形状。不动声色地将它合进书内。我抬眼看向桌前站着的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女:“什么事?”
  迎着那仿佛被瞳色也一齐所染成暗沉的蓝的目光,少女瑟缩了一下。“有人找你。”她指了指门外。
  目光扫去,意料之中一张熟悉的脸。挂在唇角仿佛闲散般怠懒却富有魅力的笑意,轻易地便让一屋子不懂事的小女生脸红心跳。
  “他说……有很要紧的事。”
  
  将琐碎的议论与教室的门一起合在身后,我抬眼看向站在身前的人。那张素来玩世不恭的脸上神情在看见我后略有收敛,却反而显得那双弧形狭长的眼睛越发笑意盎然了。唇角依旧勾着习惯性的弧度,就连说出的话也都是不正经的:“君幸你怎么还是冷着张脸呢,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
  谁要跟你见面?这话在心里兜了一圈最后却还是没说出来。我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看着他。而司狼可能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很快就转移了话题,笑容自然开朗地说起过去几年里城市的变化,就像是真正的一个旧友——但我却听得清楚明白,那些话里没一点是真正牵扯到组织势力变动与相关人员调整布局的。
  我真正想听的,也是一点都没有。
  
  曾经有哲人说,时间能够抚平一切创伤。但我现在真他妈想说都是扯淡。
  是的。时间让我身体逐渐恢复,但所带来的永久性损伤是再也无法消除;时间让那个银发男人从此长眠于地底,而他的两个左臂右膀还是坚持着那见鬼的原则不肯让我再靠近他的心血一步。
  
  上课铃声没响,我也依旧走神地听着司狼唠叨得不正常的叙旧。在不变的视线里他的笑容也依旧没有变,开朗阳光得就像那本来是他的本质。但那实在是相差甚远,积极这个词还是用来形容黎明差不多……等等。我突然意识到这个笑容是多么的熟悉。这个面具一样的笑容,这个笑容一样的面具——
  我曾经见过它多少次?
  
  对着等待安排的新人的时候对着需要谈判的对象的时候对着不熟悉的人的时候对着想要勾搭的女人的时候对着……
  
  而它现在对着我。
  
  这个事实应该很伤人吧。但出乎意料的我发现自己心底连一点波澜也没有。依旧这么一声不吭地看着司狼笑眯眯地戴着他那张面具谈个山高水远海阔天空。像是早就知道会这样一般。
  比起不想说,实际上却更像是懒得张嘴——
  也许从潜意识里我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一点也不想面对着现在这个司狼。
  
  时间会改变一切,而我们两个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两个在冰冷坚硬的灯幕大厦里互相取暖的唯一同类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如海浪般席卷而来,最后一口气划成天堑之隔。
  例如说双叶例如说樱绪例如说自由军团更加例如说——彼此之间的责任与承担。
  
  这些你放得下吗?这些我又放得下吗?
  
  叹了口气后我打断了司狼滔滔不绝的言语。开门见山地问:“说吧,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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