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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1-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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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该得,她的傲气,她的好胜心,不该如此迅速的沉沦。
    她快抵受不住他越来越温柔的对待了。
    “啊!陛下您受伤了!”丽莎的咋呼声又响了起来。
    受伤!?她一惊,直起身子,在他身上寻找着。
    突入眼里的是血,是抓痕,皮肉剥离,那是野兽留下他手臂上的印迹。
    野兽!她下意识的看向那块泛着光泽的毛皮垫子。
    “你去打猎了!?”皇家都有打猎的喜好,不管是什么时代,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英国皇室也还保留着每年例行的猎狐节,尽管动物协会游行示威,也都不能阻止贵族追求刺激的本性。
    “啊,我猎到了一头狮子。”他狂肆地宣布。
    “狮子!?沙漠里哪来的狮子?”
    “亚什玛。”他揭露答案,那是离埃及不远的平原,就是在那里他猎到了一只出来觅食的狮子。
    打猎是贵族们寻求刺激的游戏,以往他嫌少参与,只不过因为她喜欢席地而睡,又因此而着凉了,让他想到了给她弄一张毛皮,而唯有狮子的毛皮是最暖和,也配得上她。
    “你是个疯子。”不敢置信,他竟然去猎狮子,这时代没有枪,也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万一……
    她不敢想下去。
    “丽莎,纱布,药膏。”她跳下他的腿吩咐着。
    “我马上去拿。”丽莎吓呆了,那伤口还留着血,让她一时间手忙脚乱。
    “小伤。”他不在意的舔着渗出的血水。
    小伤!?那鲜明的爪印,几乎入骨,他竟然当没事人一样。
    丽莎跌跌撞撞的取来治伤药,身后还跟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她见过几回,就是为她治疗腰伤和感冒的御医——巴鲁尼。
    “陛下!”年迈身体颤悠悠的跪下,又颤悠悠的站了起来,然后急忙赶过来治疗。
    看着巴鲁尼熟练的消毒,缝合伤口,上药,包扎,她的心仿佛也被爪子抓伤了,他的表情没有因为治疗而皱过一下眉头,而她却痛得冷汗如雨,像是他的痛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了。
    “陛下,切忌碰水,忌食油腻的东西。”巴鲁尼恭敬的作揖,然后同丽莎一同退了下去。
    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看着他臂膀上的纱布,上面还隐隐透着血渍,像朵绽开的红花,触目惊心。
    “疼吗?”她抚上他的臂膀,轻得如同羽毛拂过。
    “喜欢吗?”他答非所问,没有受伤的右手将她搂了过去,嗅闻着她沐浴过后的香味。
    “喜欢!”她知道他指得是那张铺在窗边的狮子皮。
    “那就好!”他轻吻着她的额头,然后用他的额头抵住,“只要你喜欢,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不惜代价,只除了……
    “只除了自由。”她说出他心底的话,还有,他坚决不让她见关押在地牢里卡尔他们。
    “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他挑起她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绿眸看进她眼里,更想要看进她的灵魂。
    她抖着唇,说不出口。
    “你还是不肯松口。”他轻叹,倔强的女人。
    “你呢?”她反问,他的温柔是否只是因为他还没得到她,就像在圈养一只有着爪子的小猫前,首先要哄它,宠它,然后再诱惑它,直到它收起利爪,甘愿躺跳上他的大腿打盹。
    “我不知道。”他也迷惘了,只想着要她爱上他,忽略了他心里到底是何种感受。
    她刮弄着他的脸颊,淡淡一笑,他们是在暗中较劲,因为他们都怕输,更怕输了一样更重要的东西。
    他缓缓回眸,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徘徊在她那与他曾经三次短暂接触的粉唇上,水润粉嫩的视觉感受,怎么也冰镇不了他胸腔里剧烈的翻涌,他清晰的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耳际几乎快敲破耳膜的隆隆心跳声。
    他的心,需要一个解放的出口。
    “我想吻你。”猛地,他托起她的下颔,印上她的粉唇。
    阿尔缇妮斯晕眩地捉紧他的臂膀,放任自己去接受。
    第四次,他吻她,她心甘情愿。
    急促地喘息着,他的唇离开她的,火花在他眼眸里跳动。
    “你果然很会接吻。”她轻抵住他的胸坎,脸庞嫣红。
    “我不介意,再来一次。”他吻上瘾了。
    她以指抵住他的唇,“我拒绝。”
    他留恋地抚着她如脂的唇瓣,“真可惜。”
    她别开头,退离他的怀抱,不再说话。
    唉,又是一个纷乱无眠的夜。
    *
    由于萨鲁的受伤不能碰水的关系,所以即便天气炎热,他也无法泡在水池里疏解身体的燥热,取而代之的是只能用沾水的帕巾擦拭。
    很简单的一件事,却没有侍女敢接这份差事,因为她们恐惧,恐惧得泪眼涟涟在阿尔缇妮斯面前哭诉。
    恐惧什么?阿尔缇妮斯完全不知道,直到她亲自替受伤的萨鲁擦身,她才明白。
    冒着热气的铜盆里白色的帕巾像朵到映在水里的白云,随波漂浮。
    她惊愕的看着那满布在他宽阔背脊上的伤痕。
    他的背很宽,黝黑的肌肤纹理细致,脊线分明,宛如雕铸的背廓却被很多大小不一的伤痕给破坏了,像是在上好的大理石上用刀子割下杂乱无章的线条,毁了一张堪称完美的人皮,丑陋得让人惊恐,不过她看惯了,她是学法医的,那些新鲜的、血肉模糊的、支离破碎的伤口,她看得都麻木了。
    这似乎是鞭伤,而且应该很久了,疤痕早已变白,变成了突起的肉疙瘩。
    但,为何会有鞭伤?他是皇帝啊,难道是打仗留下的?
    不对啊,按照她这个职业法医的鉴定,这些伤应该有十几年的历史了,那时,他才几岁。
    以他现在年龄估算,他最多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去打仗?
    她还未曾细想,突然他肩胛骨附近一小块鲜红色的东西突入她眼里,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那是一块呈半月形的胎记,像极了箭伤,鲜红的颜色,像是刚拔过箭,还流淌着鲜血似的。
    没由来的,她的心掠过一股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正狠命的戳刺着,痛得她脸色发白。
    “怎么了?”萨鲁回首看到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五官纠结,像是快要昏厥过去了。
    他站起身,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痛!”她喘息地轻呼,像是有什么东西穿透了她的心。
    萨鲁脸色大变,焦急得将她抱起,正打算呼喊御医,却被她冰凉小手给制止了。
    “别,一会儿就好。”这种痛,她经历过,就算在医学昌盛的二十一世纪,也没能找出原因,何况是这个连心电图都没有的时代。
    那是极为熟悉的痛,每当那个梦来侵扰她的时候,她就会发作,只是,这次痛得更为厉害,让她几乎以为自己快死了。
    她埋首在他怀里,卷曲着四肢等待着疼痛过去。
    “阿尔缇妮斯……”他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逐渐冰冷,相比之下他的心冷得更快,紧紧地拥着她,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他想叫御医,可是她说什么也不要。
    好久,好久,她才抬起汗湿的小脸,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别担心,宿疾而已。”
    痛渐渐散去,但是她的心好似缺了一块,有些空落落的。
    萨鲁替她捋开汗湿的头发,“是我的伤吓到你了。”那些丑陋的疤痕,任何人见了都会害怕,更代表了他惨痛的回忆。
    他厌恶别人眼里的恐惧,曾经,他为此杀了一个替他洗身的侍女,只因为她害怕得摔倒在地,恐慌的眼神仿佛见到了魔鬼般。
    手不自觉地握紧,他害怕她也会恐惧。
    空气一下子有些凝结,阿尔缇妮斯感觉得到这些伤有着什么秘密,但她没有问,想着,怪不得他一开始极不愿意她替他擦身。
    见她不说话,他的脸黑沉的吓人。
    空气比先前更为凝重,他看起来很介意有人看他的伤。
    她试图缓解一下气氛,俏皮地眨了一下眼,“你的伤,挺有艺术感,有点像毕加索的画风。”抽象派,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图形。
    他楞了一下,“你不害怕?”对她话里的疑惑瞬间被心中的欢愉代替。
    “害怕!?有什么可怕的!”
    “但是你刚才……”她明明看上去很痛苦。
    “宿疾!”她道,她照了几百次心超,做了几百次二十四小时动态心电图,以及找了几百个心脏学家,依然查不出病因的宿疾。
    “你有病?”他慌了,莫名地慌乱不已,眼里有着担忧,有着焦急,更有着心痛。
    她看到了,他这副模样仿佛她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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