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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原道宁要问到底是什么好了时,凤九渊激活了指挥系统里的新星图,道:“我估计这会让你的指挥能力得到质的提升!”
原道宁盯着星图呆看了至少三分钟,然后才问:“这是什么东西?”他当然知道自己正在看的是什么,只是他不敢相信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凤九渊做出来的虚拟数据。
凤九渊道:“星图呀。花了一百块神石换来的!”
原道宁啊了一声,脸色顿时因为激动而变得苍白,他强抑着澎湃的心情,道:“来源可靠吗?”
“非常可靠!”
原道宁猛地一拍面前的控制台,道:“太好了,太好了……”
凤九渊道:“先别忙着叫好,快点把问题解决了才是!”
原道宁启动了战场频道,对正在执行作战任务的艾尔沙和帕伊尔顿道:“注意,星图已经。所有作战单位按照新图布置作战任务!”
这就是他解决问题的法子。
凤九渊等了良久,见他没有再下达命令,奇道:“完了?”
原道宁道:“完了!”
“就两句话呀?”
原道宁道:“以他们的能力,两句话足够了!”
凤九渊竖起大拇指道:“高!难怪你会成为指挥千军万马的大统帅,我连一个小将军也做不好!”
原道宁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下去。就在他准备结束谈话,切断通讯时,凤九渊问:“你们前后一共俘获了多少只宿主?”
原道宁不明白凤九渊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答道:“一共15只。6只移交给了科拉米亚和平议会。9只掌握在合众国手里,这其中有4只掌握军方手里,星海工业有3只,博纳生物科技有1只,剩下1只进行了永久的封冻处理,放进了博物馆!”
凤九渊道:“你确定军方手里的4只都还在?”
原道宁点头道:“都在!”
凤九渊第一次对原道宁的话表示了质疑,再次问道:“真的都在?”
原道宁也纳闷了,道:“先生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凤九渊道:“我听说军方掌握的一只宿主从试验室里跑了!”
原道宁一震,问:“消息来源可靠?”
凤九渊道:“如果这份星图可靠,那这消息就一样可靠!”
原道宁的脸沉了下来。
凤九渊道:“能和国内联系上后,首先核实一下这事。”
原道宁嗯了一声。
有了新星图的指引,战场局势瞬间发生逆转。先是艾尔沙,留下少数兵力继续从正面发起惨烈进攻,他则带着主力,通过太空母舰传送到怪物大军的后方,发起了奇袭。
怪物大军没料到艾尔沙会出现在它们认为最不可能出现的地方,疏于防范,立时溃不成军。饶是如此,艾尔沙和他的第一战略机动群依旧又经过了一整天的苦战之后才夺回据点!
而另一边的帕伊尔顿,尽管有了新星图的指引,依旧没有改变却硬碰硬的打法,竟然以少数兵力发起强行反冲锋。帕伊尔顿和他指挥的军队素来就有一种勇不可挡的气势,这种气势之下,往往让他的军队如虎添翼,攻击力远强过兄弟部队。此次执行狙击拦截任务,原道宁本就没有派给他太多的兵力,毕竟任务的性质就不需要给他以优势的兵力,结果他还是以劣势兵力打出了优势兵力下才有的反冲锋之战,还把赶往增援的怪物大军给生生逼退了几个星系。
不过,照他这样打下去,一旦怪物大军将优势兵力集中起来,保准让他磕掉大牙。就在怪物大军集结兵力,准备第二次冲击时,原道宁的命令下来了:说艾尔沙已经夺回了据点,要他立即回撤。
帕伊尔顿正打到兴头上,准备再来一轮冲锋呢。只可惜原道宁的命令是容不得质疑的,他只有在极端的不甘心之下,命令全军后撤。
在战后的总结会议之上,帕伊尔顿被降衔又降职,还要写出一份深刻的检查向全军反省。用帕伊尔顿的话来说:“老子打了多少年的仗了?这么窝囊还是头一次!”
759权力争斗(一)
经过慎重的研究,凤九渊觉得短期内要回合众国是不可能的。
首先,航路不通。
其次,皇帝位置丢给谁?
第三,自己若撒腿路了,联合抵抗军与凤凰界的合作又由谁来协调?
第四……
总之,问题一大堆,而且个个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好解决!
纠结了几天后,他就对雷顿说:“要不,你替我回去一趟?”
雷顿答道:“这事我替不了。再说,我的职责是保护你,在我不能确定你足够安全的情况下,其他的事情我可以拒绝!”
凤九渊问:“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不管?”
“反正不归我管!”
凤九渊当真是如挨了一记闷棍,既难受,还说不出有多痛苦来。
武定中病愈归来,在朝政上已经明显不像之前那样尽心尽力,任由史箴上蹿下跳,只当没有看见。忠于他的人是既纳闷又嫉恨,说史箴太不厚道了,这不是要抢班夺权么?都说该给史箴点苦头吃,让他知道谁才是当朝首相。
武定中极其淡然地道:“给他苦头吃?这有意义吗?”
同伙些说:“怎么就没意义呢?真让他这么个搞法,朝纲还不得大乱呀?他也不想想,是谁把他从兵部侍郎的位置上提拔上来的?”
武定中道:“那你们认为是谁呀?”
“自然是武相您呐!”
“屁话!”武定中一拍桌案道:“是皇上!”又道:“不单是他史箴,包括我武定中,还有你们,谁不是皇上一手提拔起来的?你们呀,上不思报君恩,下不知报社稷,脑子里成天都想的是什么?勾心斗角,争权夺利,这很好么?看你们这副嘴脸,我,我……唉!”一拂袖,去了!留下众人面面相觑,分明都不晓得到底哪里说错了,惹得他这般生气。
深知内情的人都以为武定中是灰心了,失望了,想借机请辞相位,以全残生。也有人说他知道凤九渊不再宠信于他,转而对史箴寄予厚望,自知无力回天,还不如玉成其事,保全富贵权势。就连史箴也觉得武定中是看到自己行势一天比一天看涨,自知无法遏制,为了上不引起皇帝的震怒和反感,下不遭到群臣的怨恨和弹劾,这才不得不让开道路,让自己这个副相有转正的机会。
凤九渊尽管天天在凤鸣宫里烦恼着,但却不是对朝政一无所知。史箴的上蹿下跳他看在眼里,心里更是跟明镜似的。直到有天召见了史箴,听他话里明暗都在说武定中无心朝政,懈怠了好多事务,明火执仗地告起了武定中的刁状,他面上只是淡淡地道:“哦,这样呀!我看他是病还没有痊愈吧。你身为副相,该多挑些担子才是!”
听着这话,史箴一时也摸不清凤九渊是什么意思,只得赶紧打住,等回去研究透了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史箴走后,凤九渊就对思菊道:“刚才的话都听见了吧?”
思菊道:“怎么没有听见?副相告首相的刁状,一场新的权力斗争又在酝酿了!”
“那你怎么看?”
思菊反问道:“什么怎么看?”
“谁输谁赢呀?”
“这还用看呀?他们是谁也赢不了!”
“嗯?”
“庄家都没发话,闲家折腾得再起劲也是白搭。我说得可对?”
“哟,什么时候玩起了赌来?”
“我才不赌呢。这是听侍卫们说的!”
“侍卫?”凤九渊眉头一皱道:“侍卫们都好这一口么?”
“我这就不知道了!”
凤九渊就道:“把陆文叫进来!”
陆文是大内侍卫副统领,侍卫们的内务都由他负责。
思菊正不明白凤九渊怎么说着就叫陆文了,便打发了一名宫女去传。
陆文来了后,凤九渊就问道:“侍卫们闲了都干什么呢?”
陆文先是一愣,似乎没有明白凤九渊问这话的意思。凤九渊再问道:“怎么不说话?”
陆文这才详细地奏明了。
凤九渊听了,道:“其他的事我不管,赌这一条给我戒了。明白?谁要是戒不了,两条路:一,滚蛋;二,给我挖矿去。听清楚了?”
陆文叩头道:“是,臣明白!”
凤九渊道:“你估计是不明白赌的遗害有多深。思菊,回头得空,给侍卫们上上课。免得还对我心怀怨怼!”
思菊忍住笑意道:“好,我这就领旨了!”
陆文退下之后,凤九渊才叹道:“史箴这人当副相是绰绰有余的,可是呀,绝少了独撑大局的智慧和力量。想当首相,他这辈子是甭想了!他要是这么闹腾下去,武定中还是得一巴掌把他给拍死了?去,找点什么补身子的去内阁赏给武定中,再随便赏他两句好话!”
思菊明白他的真正意思,笑一笑便去了。
史箴才回到内阁,假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