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小说一起看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细说宋朝-第1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料者卜客被南宋沔州统制张宣杀死,大怒之下,拖雷干脆武力借道。
  蒙军攻陷沔州(治今陕西勉县),一路南下四川腹地抄掠,直到果州(今四川南充北);另一路东攻兴元府(今陕西汉中),夺饶风关(在今陕西石泉西)。宋四川制置司被迫供应粮草,派出向导,引导蒙军沿汉水东下,出邓州,对汴京完全战略包围。
  绍定六年,金哀宗逃往蔡州以后,窝阔台派王檝出使南宋,约定共同攻蔡的日期。宋理宗见金朝灭亡在即,遣使赴蒙,同意联合灭金。金哀宗获知这一情报,立即遣使南宋约和,转告的理由倒十分鞭辟入里:“蒙古灭国四十,以及西夏。夏亡及于我,我亡必及于宋。唇亡齿寒,自然之理。若与我连和,既是为我们自己,亦是为你们。”但是,这不过是外交辞令,哀宗与宋约和,只是减轻两线作战的军事压力,背地里他却认为南宋不堪一击,还打算挥师西向,从南宋的川蜀夺取生存空间。
  那么,南宋方面是否全然不知唇亡齿寒的常识,而作出联蒙灭金的决策呢?早在嘉定七年(1214年)蒙古侵金时,朝廷讨论断绝纳金岁币,提举淮西常平乔行简就提出:“金国,过去是我们的仇敌,今天是我们的屏障。唇亡齿寒的古训可以为鉴。不妨仍给岁币,使拒蒙古。”权相史弥远认为他所虑甚远,准备继续纳币。
  一批太学生伏阙丽正门,痛斥乔行简卖国,要求砍他的头。史弥远深知学生运动惹不起,就停了岁币。这一决策实际上等于向金朝宣布嘉定和议无效,宋金关系的恶化责任最先在南宋方面。金宣宗侵宋,固然是大失策,但与此也不无关系。兴定侵宋使南宋朝野民族主义的仇金情绪再次急遽升温,虽知唇亡齿寒的常识,也不可能达成联金抗蒙的同盟。
  金哀宗即位,虽然停止了侵宋,但双方却都政治短视,缺乏三国时孙刘联盟的那种远见,尤其是有燃眉之急的金朝,在这一问题上缺乏应有的主动和诚意,以致双方未能结成抗蒙联盟,这是十分可惜的。
  平心而论,南宋政府虽在嘉定十一年(1218年)就响应蒙古联合攻金的建议,却迟迟不见行动,应该就有唇亡齿寒的考虑在内。而金哀宗在即位的十年内丧失了与宋联手的大好时机,灭亡在即,为了避免腹背受敌,才想到约和之策,同时还在打南宋四川的主意。
  面对金朝灭亡之势和得知金朝图蜀之谋,再联系到宋金关系的历史宿怨和近期走势,南宋决策联蒙灭金,实在也是无可奈何的。由于此时的金朝已必亡无疑,联金抗蒙已不可能扭转变局,而只能开罪于蒙古,使宋朝更早进入与蒙交战状态。而联蒙灭金,既可缓和与蒙古的紧张关系,又可满足靖康之变以来的仇金民族情绪。
  南宋联蒙灭金的决策与北宋联金灭辽的海上之盟,却有历史相似之处。王夫之即把两者相提并论,批评宋朝“借金灭辽以失中原,借元灭金以失江左”。毫无疑问,民族主义情绪和收复失地情结在两个决策中都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但海上之盟完全是徽宗集团出于对三国关系和实力的盲目估计,主动作出了错误轻率的决策。而联蒙灭金的选择,南宋无疑较理智的分析了当时三国关系的既有现状,虽名知唇亡齿寒,却出于被迫和无奈,以便两害相权取其轻,因而不能简单将其与海上之盟混为一谈。
  天兴二年(1233年)八月,金哀宗命秦州元帅粘哥完展权参知政事,要求与他在九月中会师绕风关,乘宋不备,攻取兴元府,向四川扩地。同时,河南金将武仙也攻打南宋的光化(今湖北光化西)等地,以便为哀宗入蜀杀开血路。南宋京西兵马钤辖孟珙大败来犯的金军,并乘胜攻克金朝境内的邓、唐等州,使哀宗入蜀计划成为泡影。
  九月,蒙军进围蔡州,标志着蔡州之役的开始。十月,南宋以孟珙为统帅,领兵二万,运粮三十万石,履约与蒙军合攻蔡州,十一月抵达蔡州城南,受到蒙军统帅塔察儿的欢迎。双方划定围城地界,约定互不侵犯,同时相互配合攻城。
  但金军顽强守城,战争十分激烈。蔡州被围三月,城内物价腾贵,粮食断绝,居民以人畜骨和芹泥充饥,哀宗杀厩马五十匹、官马一百五十匹给将士食用。
  天兴三年(1234年)正月十日,蒙军攻西城,宋军攻南门。哀宗见城破在即,传位给东面总帅完颜承麟,指望他杀出蔡州,再图恢复。其时,蔡州城已被攻陷,哀宗自缢身亡。完颜仲德率领一千金军精锐,与蒙宋联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听说哀宗已死,仲德也投汝水殉国,追随投河自杀的金朝将士达五百余人。末底承麟被乱兵所杀。金亡,立国凡一百二十年。
  国亡身死前,金哀宗说了番自鸣不平的话:“我做天子十年,人主十年,自知无大过恶,死也无恨。所恨的就是国家社稷到我而绝,与历来荒淫暴乱之君同样亡国,为此让人愤愤不平!”于是,元代郝经有“天兴不是亡国君”的议论。
  金亡之局,宣宗虽已铸定,但哀宗为君十年,苟延残喘,不图远略,坐失时机,决策失误,一再逃跑,即便如其自诩无大过恶,不做国君则无妨,倘作为乱世之君,既然没有挽狂澜于既倒的志向和才略,便只配做亡国之君。认识不到这点,还以为历史不公平,有君如此,金朝焉能不亡!

细说宋朝70:宋蒙终于交战了
  端平元年(1234年),南宋联蒙灭金,蔡州之役的蔡州统帅孟珙获得金哀宗的遗骨,俘虏了金朝参知政事张天纲,送往临安。南宋举朝若狂,举行了一系列热火朝天的庆祝活动。金哀宗的遗骨奉献在太庙徽、钦二帝的遗像前,理宗还派人羞辱张天纲“有何面目至此”,遣使祭扫河南祖宗陵园的准备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南宋君臣自我感觉太好,不愿承认自己灭金只是狐假虎威的结果。
  宋蒙联手灭金时,对灭金后河南的归属没有明确约定。但蒙古不会拱手相让这块到嘴的肥肉,南宋则理所当然认为这是祖上的基业。金灭以后,南宋直接与蒙古发生了关系,在对蒙方略上,或者说在对待中原故土问题上,出现了主战主守两种意见。
  先说主战派。金朝降将国用安向赵范、赵葵兄弟提出“据关守河”的建议,也就是把南宋的边境从淮河、大散关一线北移到黄河、潼关一线。这样势必要收复包括三京(指东京开封、南京归德和西京洛阳)在内的河南、陕西等地,与曾经占领这一地区的蒙古军发生正面冲突。二赵力主趁蒙古主力北撤、河南空虚的当口,尽快收复三京,实施这一方案。宰相郑清之也支持据关守河之议,他刚替代史弥远去世后的相位,正在襄赞理宗的端平更化,对史嵩之主持的联蒙灭金之功(孟珙也是京湖安抚制置使史嵩之的部将)颇不自在,主战夹杂着个人的目的。
  史嵩之这回倒成了主守派,他也有私心,唯恐郑清之与二赵的战功超过自己。赞同他的还有沿江制置使赵善湘,他们认为,衡估南北局势与双方实力,还没有到开战的时机。站在史嵩之一边反对贸然收复三京的还有参知政事乔行简、枢密副都承旨吴渊和淮西总领吴潜等,儒学领袖真德秀也在其中。
  他们的理由有三:一是当前国力尚不足以据关守河;二是后勤给养难以解决;三是为蒙古南侵制造借口。第三条理由站不住脚,蒙古要南侵,总能找到口实的。第一、二条理由应综合起来考察,中原屡经战争,无粮可供军用;南粮北运,汴河堙塞,漕运不通,陆路运输无异远水近火,杯水车薪,说国力一下子还不足以据关守河,有其一定的道理。
  这年理宗刚开始亲政,颇想有所作为,因而屡发“中原好机会”的感叹。他打算成就一番祖先没能实现的事业,决定出师收复三京。他罢免了吴渊、吴潜兄弟,史嵩之也免职闲居;以赵葵为收复三京的主帅,赵范为两淮制置使兼沿边制置副使,节制江淮兵马,策应入洛部队。
  六月中旬,原淮西制置使全子才率先头部队出发,六月末收复南京归德府(今河南商丘),七月上旬进驻东京开封,但他一路上收复的都是空废之城。半月以后,赵葵率大军抵达东京,见全子才人仍在原地按兵不动,责怪他延误战略目标,回答说是京湖制置司的粮饷尚未到齐。受史嵩之的教唆,京湖制置司在筹划粮饷上阳奉阴违,不肯及时筹划粮食,贻误了战机。
  赵葵主张立即挺进洛阳,便派徐敏子为监军,率一万三千人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