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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半车麦秸-姚雪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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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示   康濯(1920-1991),原名毛季常,湖南省湘阴县人。代表作有短篇集《我的两家房东》、《太阳初升的时候》,长篇小说《东方红》等。   《我的两家房东》写于1945年抗战胜利之后,1946年5月定稿于张家口。小说以1940年晋察冀边区实行二五减租,开展民主运动,宣传边区施政纲领二十条为背景,写了党的干部“我”的两家房东的青年男女的恋爱婚姻故事,表现出解决区青年男女对自由生活的向往与追求,老一代农民摆脱传统意识桎梏的艰难,以及终将摆脱这种桎梏的历史趋势,从而涵盖了更为深广的生活层面。作品中的人物也都有较鲜明的个性:金凤的大方与勇决,拴柱的腼腆与执着,金凤姐姐的忧郁与深沉,金凤姐妹的父亲陈永年的保守与本分,甚至连小弟弟金锁的天真与顽皮,都写得栩栩如生,跃然纸上。尤应予以首肯的是,作品较好地写出了陈永年与金凤姐姐思想、性格与命运的变化,从而在一定程度上揭示出社会解放与人的解放之关系。作家善于通过人物的行为举止动作表现人物的思想与性格。如反复写拴柱对一本字典的心向往之,这样就赋予他与金凤的恋爱生活以更高层次的内容:他们的恋爱乃是对于一种更新的、更高的生活的追求的一部分,而这又是解放区社会环境给人们提供了实现的可能。而所有这些,又都是以极为亲切、朴实的笔法出之,毫无雕琢、做作之处。因而作品也就从整体上呈现出一种淳朴、清新的艺术风格。   (李春林) *** 【此文章由“文学视界”(white…collar)扫描校对,独家推出,如欲网上转载,请保留此行说明】
  我在霞村的时候 丁玲     因为政治部太嘈杂,莫俞同志决定要把我送到邻村去暂住,实际我的身体已经复元了,不过既然有安静的地方暂时修养,趁这机会整理一下近三月来的笔记,觉得也很好,我便答应了他到离三十里地的霞村去住两个星期。   我没有骑马去,同走的是宣传科的一位女同志,她大约有些工作,但她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所以一路显得很寂寞,加上她是一个改组派的脚,我精神也不大好,我们上午就出发,可是太阳快下山了,我们才到达目的地。   远远看这村子,也同其他的村子差不多,但我知道的,这村子里还有一个未被毁去的建筑得很美丽的天主教堂,和一个小小的松林,而我就将住在靠山的松林里,这地方就直望到教堂的。虽说我还没有看见教堂,但我已经看到那山边的几排整齐的窑洞,以及窑洞上边的一大块绿色的树叶,和绕在村子外边的大路上的柳林,我意识到我很满意这村子的。   “可以说已经到了,让我们再休息一会儿走吧,你说好么?”我时时担心着我的女伴的脚。   “不,我们不要再休息了,你看天,我们还要找行李呢,知不知道他们已经替我们掮到没有。”    从我的女伴口里,我对这村子的认识是很热闹的。但当我们走进村口时,我却连一个小孩子,一只狗也没有碰到,只见几片枯叶轻轻的被风卷起,飞不多远又坠下来了。    “这里从先是小学堂,自从去年鬼子来后就打毁了,你看那边台阶,那是一个很大的教室呢。”阿桂(我的女伴)告诉我,她显得有些激动,不像白天的沉默了。她接着又指着一个空空的大院子:“一年半前这里可热闹呢,那些军官们天天晚饭后就在这里打球。”    她又急起来了:“怎么今天这里没有人呢?我们还是先到村公所去,还是到山上去呢?我说先到一个地方去问问再上山,尽管山上我也熟,先问清总是好的。唉,行李也不知捎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倒不要紧,就怕你冷。”    村公所的大门墙上,贴了很多白纸条,上面写着农民救国会办事处,妇女救国会霞村分会,民众武装自卫会……但是我们到了里边,却静悄悄的,找不到一个人,几张横七竖八的桌子空空的摆在那里,却匆匆的跑来一个人,他看了一看我,似乎想问什么,却又把话咽下去了,还想不停的往外跑,但被我们把他留下了。    他只好连连的答应我们:“我们的人么?都到村西口去了,行李,喑,是有行李,老早就抬到山上了,是刘二妈家里。”于是他站住了打量着我们。   我们知道他是农救会的人之后,便要求他陪同我们一道上山去。并且要他把我写给这边一个同志的条子送去。    他答应了替我送条子,却不肯陪我们,而且显得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把我们丢下便独自跑走了。    街上也是静悄悄的,有几家在关门,有几家开着,里边却又黑漆漆的,我们想走上前去问,却又不知如何问起,幸好阿桂对于这村子还熟,她便引导着我走上山去,这时已经在黑下来了,冬天的阳光是下去得快的。    山不高,沿着山脚上去,错错落落有很多石砌的窑洞,也有土窑洞,洞外边常有些空地,大树,石碾子,也常有人站在空坪上眺望着,阿桂明知没有到但一碰着人便要问:    “刘二妈的家是这样走的么?”“刘二妈的家还有多远?”“请你告诉我怎样到刘二妈的家里?”或是问:“你看见有行李送到刘二妈家去过么?刘二妈在家么?”    回答总是使我们满意的,这些满意的回答一直把我们送到最远的,最高的刘家院子里。两只小狗最先走出来欢迎我们。    接着便有人出来问了,一听说是我,便又出来了两个人,他们掌着灯把我们送到一个靠右的窑洞里,这窑里面很空,靠窗的炕上堆得有我的铺盖卷和一口小皮箱。还有阿桂的一条被子。    她们里面有认识阿桂的,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后来她们便都出去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屋子里。我只好整理着铺盖,心里有些困。然而我刚要躺下的时候,她们又拥进来了。有一个青年媳妇托着一缸面条,阿桂和刘二妈和另外一个小姑娘拿着碗、筷和一碟子葱同辣椒。小姑娘又捧来一盆燃得红红的火。    她们殷勤的督促着我吃面,也摸着我的两手,两臂,刘二妈和那媳妇也都坐上炕来了。她们露出一种神秘的神气又接着谈讲着她们适才所谈到的一个问题,我先还以为他们所诧异的是我,慢慢我觉到我的来住并未能使她们感觉到如何神奇的趣味,她们只热心于一点,那就是她们谈话的内容。我不愿做出太好打听的样子,所以也不问她们,但只无头无尾的听见几句,却也弄不清,尤其以刘二妈说话之中,常常要把声音压低,像怕什么人听见似的那么耳语着。阿桂已经完全不是同一道走路时的阿桂了,她仿佛满能干似的,很爱说话,而且也能听人说话的样子,她表现出很能把住别人说话的中心意思。另外两人不大说什么,不时也补充一两句,却那末聚精会神的听着,深怕遗漏去一个字似的。    忽然院子里发生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不知有多少人在同时说话,也不知道闯进了多少人来。刘二妈几人慌慌张排的都爬下炕去往外跑,我也莫明其妙的跟着跑到外边去看。这时院子里实在完全黑了,有两个纸糊的红灯笼在人丛中摇晃,我挤到人堆里去瞧,什么也看不见,他们也是无所谓的在挤着而已,他们都想说什么,都又不说,只听见一些极简单的对话,而这些对话只有更把人弄糊涂的:    “玉娃,你也来了么?”    “看见没有?”    “看见了,我有些怕。”    “怕什么,不也是人么,更标致了呢。”    我开始以为总是谁家要娶新娘子了,他们却答应我不是的,我又以为是俘虏,却还不是的。我跟着人走到中间的窑门口,却见窑里挤得满满的是人,而且烟雾沉沉的看不清,我只好又退出来。人似乎也在慢慢的退去了,院子里空旷了许多。    我不能睡去,便在灯底下又整理着小箱子,翻着那些练习簿,相片和削着几枝铅笔。我显得有些疲乏,却又感觉着一种新的生活要到来以前的那种昂奋。我分配着我的时间,我要从明天起便遵守着规定下来的生活次序,这时却有一个男人嗓子在门外响起了:    “还没有睡么?××同志。”    还没有等到我的答应,这人便进来了,是一个二十岁的还文雅的乡下人。    “莫主任的信我老早就看到了,这地方还比较安静,一切事情我都交托刘二妈,你要什么尽管问她。莫主任说你要在这里住两星期,不过若是住得还好时,就多住一阵也不要紧。我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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