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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媚嘴一厥,靠在他身上,“今日我看她去了一处唤作昭司阁的屋子,出来的时候,拿着瓶伤药膏,还出言挑衅。妾身气不过,就将那药膏给扔了。她就瞪我!”
李御南眼睛一眯,搂着她的手收紧了一番,那容媚也不懂,作势撒起娇来,“王爷,这昭司阁之前是宁妃住么?”
“她已不是妃了,你还喊她作甚?”他语气淡淡,没有半点暖意。
“那屋子看着美丽,我已经和宝珠说过了,明日取了衣裳过去住,可好!”
“谁允许你的?!”李御南手一推,瞪大了眸子盯着她,“容媚,你越发大胆了!”
李御南一下子黑了脸眼神斜视过来,他忽地盛怒,倒把容媚吓了一跳,连忙跪在了地上,“王爷请恕罪!”
李御南盯着她看了许久,忽地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拉起她,“何罪?”
容媚心慌地睨了他一眼,即刻羞红了脸,伸手拉着李御南的腰带就往里屋走去,惹得李御南仰头大笑。
宁苏回了屋子,身上酸痛不止,想到那进贡的伤药膏被容媚扔了,心里可惜不已。却又实在没有法子。脖子处疼得要命,稍稍一动就牵动头脑。袭伊和彩云到已经睡了去,也不好意思再打扰。
宁苏洗着澡,透过窗看着那几颗零落的星星,心里不由得凄凉起来。
如今在王府上下,只有袭伊和彩云和她作伴。姐姐对自己早已经冷淡,整日将事情推给自己,连闲暇的时间都没了去。整日整日的干活。
她只恨自己,不能逃出这个地方。夜空来得铅华,星月浩荡闪烁。不由得就迷糊着眼了,忽地觉得有人帮自己轻轻按着,倒也舒服得很。宁苏微微睁开眼,迷迷糊糊地也看不清是谁,背上的手温暖柔软,轻轻地抚摸在背上,清凉的过处,肩膀倒也不是很疼了。她舒了口气,沉沉睡去。
宁苏醒了来,见袭伊已经备好了早餐,笑着起了身,“你这丫头,昨夜是哪里寻来的药,脖子上的红肿处消解了不少。”
“主子可是睡糊涂了,我何时寻了药?”袭伊帮她梳洗了,疑惑地问道。
☆、第二十四章 浣衣相遇论前事
宁苏心下生惑,不是她那会是彩云?细细一想,彩云和袭伊两人,还是彩云会一点按拿之术。
今日的饭菜比前几天好多了,一碗粥,一碟肉丝拌菜,一旁还放着袭伊自己准备的豆浆,宁苏一笑,“你这手倒巧,平添里多了一碗豆浆,怎么怕饿着我呀?”
“主子这是怎么说,多了到不好?”袭伊坐了下来,“彩云去采花药了,咱们先吃。”
“也难为她了。本就心高气傲,跟着我又受了不少委屈,倒还没有什么怨话。”
袭伊点了点头,“这小丫头嘴快了点,其他可是一等一的话,当初和奴婢伺候王爷……”袭伊当知自己失了口,连忙闭上嘴不说了。
宁苏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又自己顾自己地喝粥。
袭伊瘪瘪嘴,差点就说漏嘴了。
雪兔从外面跑了进来,亲昵地用牙齿咬扯着宁苏的裙摆。
宁苏瘪瘪嘴,“雪兔,又没有你吃的。怎么办才好呢?”
雪兔呜咽了几声,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瘫倒在地上。宁苏叹了口气,“袭伊,把剩下的肉全部给了雪兔吧。”
“啊?可可可是,我们只剩那么点了。”袭伊吞了吞口水,这一个月来,也就今天吃了点肉丝。
“也没办法,总不能让雪兔饿死吧。”宁苏抚上它的皮毛,“这雪狼多娇贵啊,怕是这天启也没有多少。现在跟了我,被关在这个牢笼里,要是还吃不饱,得多痛苦啊?!”
宁苏黯然,她自己还不是一样,被关在这个牢笼里,却连三餐都成问题。
袭伊见她一下子沉寂了,就知道她想到了不开心的事情,连忙去把最后一块肉给了雪兔。
雪兔抬头看看她们两人,如获至宝般放入怀中。舔了舔,叫了几声,开始撕咬起来。
宁苏叹了口气,“他若是在野外,那勾心斗角你争我斗的世界里,必定是所向披靡骁勇不凡。只是这个王府,将他的锋芒和本性都磨光了。”
袭伊不好再说什么,谁都听的出她说的又何不是自己呢?
宁苏吃过早饭,就连忙跑去给秦羽娇准备,红莲仗着秦羽娇的身份,对宁苏丝毫不客气,“你,怎么来这么早?”
“昨日说我来的迟,现今说我来的早,红莲姑娘还真挑剔!”宁苏一笑,淡淡开口。
“不挑剔哪能给主子最好的啊?”红莲狠狠的冷笑一声,“伺候别人这点都不知道?”
宁苏笑了起来,“的确,我哪像红莲姑娘专门伺候人,知道这么多。原来伺候我的人,要这么挑剔!”
红莲知道,宁苏是在讥笑她为人之下,顺势得意,她也不介意笑道,“既然现在您知道了,就跟着奴婢学!”
宁苏瘪嘴道,“那就劳烦红莲姑娘了。”
秦羽娇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铜镜看了她一眼,“你倒是这么早就来了?”
“王妃这么早起,我自然要这么早来。”宁苏神色淡淡,拿过梳子帮她扮起妆来。秦羽娇一把打开她的手,“去,弄得我不舒服。红莲把我柜子里的衣服拿出来,让她去洗!”
宁苏松了手,就看见红莲抱了一大堆衣裳,神气扬扬地扔在她面前,“这些,都洗干净!”
宁苏瞠目,这简直有十几件衣服,分明就是有好多干净的衣服,她转过头,“为何要我洗?何况这都是干净的衣服!”
“让你洗些衣服怎么了?”秦羽娇站起身,“我倒记得,妹妹从未洗过衣服啊,这可小心着,伤了手就不好了。”
“可……”
“诶呀,主子,我们今日还要出去呢,红莲马上就给您打扮。宁主子,您别站着占地方,快去洗了!”红莲仗着秦羽娇的身份,也对宁苏是极不尊重的。
宁苏最近身性子开了春,越显得懒散,也不愿和她争执,跑了两次才将衣服搬到了萍院的后屋里,这是一个敞开的后屋,直接连着花园的一大片草坪。
袭伊帮着宁苏提来了水,和她两人搓洗着。
袭伊一边搓洗,手腕处已经很疼痛了,这秦羽娇的衣服上多的是鳞片宝珠,一不小心就将一大片皮给磨破了,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血一下子染开来,印染在了衣裳上。
宁苏闻声转过头,吓了一跳,连忙拉开她的手,“袭伊,你手都破了,不要洗了!”
“不碍事,主子,我可以的。”她咬了咬牙,伸手又要拿起衣服。
宁苏叹了一口气,“你快别洗了,去处理一下伤口,你这样,血染红了衣裳,我还是要洗过的!”
袭伊一想也是,噙着泪行了个礼,跑回去了。
春日妖妖,媚态重重。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几只春鸟掠过湖面,叽叽喳喳叫着春。
宁苏心里虽然不满,却又不能怎么样。如今,所有人都盯着她不放,找尽一切方式来羞辱她。她倒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她,只是看着袭伊和彩云跟着她受委屈,雪兔又吃不饱,心里实在难受得很。
秦羽娇如今再也不会庇护自己了,这看似风平浪静的王府里,却让她心慌,让她想要挣脱出去。
“王爷,王爷快过来啊!”远远地,就听见那草坪远处传来的嬉笑声。
宁苏擦了擦汗,抬起头,就看见容媚换了一声妲岩的衣裳,娇笑着跑了过来。容媚似是没看见宁苏,甩着手里的手帕,“王爷,我在这里!”
只见那李御南,红色的丝巾蒙住了他深邃的眼睛,不羁地笑着,“媚儿,你给我等着,本王定能抓住你。”
容媚娇笑着绕到了宁苏后面,“王爷,您过来啊!”
宁苏皱皱眉,不想跟他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腕,放下了衣服,起身就往门口走去。
李御南蒙了眼看不见,伸手触碰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伸手一把拉了过来抱在怀里,“可不是让我抓到了。”
宁苏懊恼地瞪着他,挣扎着要他放开。容媚一急,连忙跑到跟前拉过他的手,“王爷这才是媚儿!”
李御南一手甩开他,指了指蒙着的眼,“你当本王看不见就算了?本王用心在抓你呢。这么熟悉的感觉,本王能不知道?倒是刚才那人,一点都不熟悉。媚儿……”说着,一把扯开了眼前的纱巾。
纱巾一落,春日寂寥,六目相对,情,亦真亦假。
李御南脸上带着能融化雪的笑,眼中却依旧是冰凉一片,他死死地盯着宁苏,眼神中的神色却略有光彩起来,可仍是一望无边际的冰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