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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生意我们必须拿下来，这样我们就可以在父亲面前抬起头来了。”表面上看着世家子弟风光无限，可是谁又知道里面是踩着多少人的尸体爬起来不被打倒的。
“公子，我们要是拿下了这桩生意就能有点手里的产业了，要不然总是依靠府里多有掣肘。”大管家也是深深的叹气，他一路跟着少爷走过来算是忠心耿耿，但是少爷没有自己的依靠是很难有大的作为的，这个机会不能失去否则下次不知道等到了什么时候，就算有下次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机会看到。
“我一直想不通，赵管家在顾虑什么，按说卓家少爷应该交待了一些内情，可是现在的情况看来他很可能会忽视他们家少爷的意见，他到底在顾虑什么？”武文中的确很奇怪，只是一个小管家至于这么权威吗？
“那上次跟卓少爷谈论的怎么样？”大管家试探的问着。
“卓少爷的意见是肯定的，但是上次谈到的只是羊毛买卖，我们现在突然转换成了毛线技艺的事情，也不怪赵管家会不同意了。”武文中一脸了然的说着，在自己人面前他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那我们真要以那个价格买下来？”大管家对于什么毛线技艺真的是很不了解，但是对于十万两黄金还是有概念的。
“那么多都害怕解决不下，你以为卓越鹏是好糊弄的，别看现在只有双十年纪，那可是个不要命的，以前看着笑的像狐狸，现在那可就是豺狼。你以为十万两金很多，人家根本就不看在眼里，咱买的是人家的一门可以传承百年甚至是祖祖辈辈的技艺，如果能用二十万两搞定都是给我们面子。”武文中不客气的说着，对于卓越鹏他的了解也只是见过的几次面，现在从自己的认识看来也是有点根据的要不然一个年纪轻轻不被本家认可的弃子走到这一步怎么会简单呢？
“那少爷的意思现在就只能等赵管家那边的意见了？”大管家有点不服气的说着，这次他们真的是处于被动局面，就算是做成生意都算是领人家的大人情。
“也不能坐以待毙不是？据说卓家还有一个合作伙伴叫什么李恩淑的，只要他那边有松动，卓家这边会更容易点？”武文中将自己打探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李恩淑？”大管家有点迷惑的说着。
“对，就是这人，可是据说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武文中说到这里人生第一次感到了无力。
“那怎么办？”大管家对于这些真还没有什么可以参详的，毕竟很多事情少爷有自己的渠道。
“先看看赵管家这边的回复吧。”武文中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武文中自从手下给他提了卓家收购羊毛以后，他的心思就没有停过。
千里迢迢跑到西北，制造机会见面卓越鹏，然后不经意间提起合作事宜。
然后就是到本家里说明这次合作的计划，经过快半月的说服终于说服了父亲和本家叔伯。
这才快马加鞭的到了临茂，刚来的时候就听说什么织绣坊、商业街，只一个下午加晚上的时间匆匆参观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听说商业街以前是贫民区，现在呢那里是城市最繁华的地方，那里以前最贫穷的人现在每天赚着全城人的钱。
织绣坊更神奇，那里的每一件物品他都没见过，当有人说这是用毛线做出来，而且是用自己即将出售的羊毛做出来的时候，他惊呆了。
一麻袋羊毛不抵一个绒花的价钱，这是怎样的暴利，这是怎样的买卖。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他知道不能简简单单只卖羊毛，要卖就卖毛线，这毛线是卓家出产，问题的关键就在卓家身上。
现在看来问题的关键就在赵管家身上，这毛线生意如果做成，整个东北甚至是西北毛线这一块不都得看着自己的鼻息生存，而且可以拉拢一批牧民。
武文中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必须做成，念头翻转中细细回想织绣坊中每一件都感觉是世间精品。
第二天傍晚十分，赵管家到了二丫的住宅，他是一接到少爷的回话就赶紧趁着关城门前进城。
“姑娘，少爷回信了。”赵管家一走进内院就赶紧说着，二丫已经得到回报等在客厅里。
“怎么说？”二丫急切的说着。
“少爷只回了‘树大招风，适可而止’几个字。”赵管家对这几个字的面上意思还是知道，可是连起来就不明白了。
“是这几个字？”二丫问的声音小了很多，心里不断想着那八个字。
“姑娘？”赵管家已经陷入沉思很长时间的姑娘问着，这少爷什么意思吗，只几个字谁能清楚？
“嗯，赵管家，我明白你家少爷的意思了。”二丫想了一刻钟才在赵管家的叫唤声中惊醒。
“少爷什么意见？”赵管家急切的问着，少爷的意见直接关系到自己对武公子的回话。
“你家少爷同意我们卖了毛线作坊的技艺，但是呢又必须争取必得的利益。”二丫将卓家少爷的意见简单的表达了出来，但是更深层的意思她没有说。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复杂，除了呼吸没有人在意，什么都会引起麻烦。二丫这几次的行动已经引起别人的注意了，这个别人还是连卓家少爷都不想招惹的人，侧面的意思是已经有人准备打他们合作项目的主意了，所以要低调了。
“适可而止”的意思二丫是按照自己的意思来理解的，反正卓家少爷只同意卖掉毛线作坊的技艺又没说不能收钱，事有权宜，天高那啥远的，怎么说自己这个专利所有人也应该拿点辛苦钱。
“少爷真是这么说的？”赵管家不确定的说着，那几个字他真认识，但是里面的意思他真不懂，可这姑娘说的也算差不多。
“赵管家，你看‘树大招风’是不是不要高调，那就是说要低调的处理而且让人家知道我们手里没有很多项目、我们没钱！‘适可而止’是不是说跟武公子要亲兄弟明算账，就算是认识你家少爷也不能放水分，该是我们的一定要争取回来。”二丫睁着大眼说着很有理的瞎话。
“我，我看是这个意思。你明天跟武公子怎么谈？”赵管家冷汗阵阵，姑娘这是抽哪门子筋啊，不过这话在理哪怕不符合那八个字的意思。
“十二万两黄金，十年的毛线供应期，毛线按照我们这里制作市价的60％支付，以后有变化在做调整。哪怕是以后织绣坊换了东家也以前面卓家少爷和李恩淑两人的名义为先。另外，临茂县城的毛线制作作坊继续工作，但是每年产量不超过武公子供应量的40％，但是一旦武公子停止供应毛线，这些条款自动废止，其他什么违约条款你跟武公子商谈就行了。”二丫将自己刚才想好的主意说了出来，这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出来，没做过生意的人来坑人家绝对是找死，二丫深深的感觉自己就是那被赶上架的嘎嘎叫的鸭子。
“好的，姑娘。我会将这些内容传达给武公子的，至于契约我会拿回来先由姑娘查看。”赵管家郑重的说着，姑娘的一句又一句赵管家很合适，很符合少爷的那八个字。
二丫跟赵管家商谈好，赵管家就到了这边留出来的住所安顿了下来。二丫则想着那八个字一直想，直想的头都疼了也没想出什么好的主意来。
第二天，养足精神的赵管家带着二丫解释的八字方针的口头意思到了客店，经过几番口枪舌剑，武公子算是接受了这一项合作协议。
午饭不到，赵管家就带着草拟好的契约让二丫过目，二丫仔细的看了看没有什么疑问，赵管家就重新回到客店正式代表卓府跟武文中签订了协议。
签完协议，双方在友好的氛围中一块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大管家，你认为赵管家是个什么样的人？”武文中看着消失在人流中的赵管家乘坐的马车，平静的问着身后的大管家。
“很精明。”以前他不知道赵管家什么样的人，但是从提出来的合作协议内容来看绝对不是随随便便会吃亏的人。
“如果我说这协议内容不是赵管家提出来，或者是有一大部分不是他提议的，你会有什么反应？”武文中玩味的说着，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奇怪感觉来自哪里了，赵管家只是一个执行者根本不是决策者，他的身后至少有两个人。
“少爷，不会吧？”大管家听完这话吃惊很大，这赵管家提出来的协议基本上都是有利于他们一边的，这说是卓府少爷的手笔他相信，可是那少爷可是在千里之外呢。
“呵呵，不说了，反正协议已经签署，我们就等着卓府这边把熟练工人派过来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