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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算很成功,应该再修养,不怕删削才会有成就呢。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某氏对鲁迅说,许钦文的《故乡》印出后只卖了一本,是一个青年太太买的,她读后到处逢人便讲,愿与许钦文交朋友。)
“那以后再出新集子,我看你还是送她一本罢,不必再要她买了。”
(某氏说:钦文的第一集小说就卖掉一本啊!”)
“那不要紧,你更应该送她。为保持你的利益起见,我这里一本,可不必送了,反正我总得买。”
“在写学生生活这一点上,我不及他。”
·与荆有麟、某氏、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荆有鳞著,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曹先生,你是不是准备材料替我写传记?”
·与曹聚仁的谈话,录自曹聚仁著,东方出版中心1999年版《鲁迅评传》。
“就凭这句话(指曹聚仁对鲁迅说的话:他为鲁迅写传“是不够格的,因为我不姓许”/编者),你是懂得我的了。”
·与曹聚仁的谈话,录自曹聚仁《鲁迅与我》,文
收张新颖编,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你的诗天真烂漫,清新自然,是天籁,是真的诗,不是勉强做出来的。不过很幼稚,还需要学习技巧。
·托冯雪峰捎给汪静之的话,谈对汪静之诗集《寂寞的国》的看法,录自汪静之《鲁迅——莳花的园丁》,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我是受过很多谣言中伤的。听到谣言,当然生气,但不要哭。你在中学读书时,我就希望你成长起来,听到这个谣言(指外面传汪静之与章铁民等几个人实行男女杂交/编者),我很惋惜,所以要雪峰劝告你。既然并无其事,就不要难过了。
(这时汪静之说自己的诗是犯了佛家的绮语戒)
佛家认为“绮语”是十恶不赦的,用谣言惩罚还太轻呢。
《蕙的风》出版之后,你一直不再寄诗给我看,我当作“汪郎才尽”了,前年冬天收到你寄赠的一本《寂寞的国》,我很高兴。我看过《寂寞的国》的意见和过去看过《蕙的风》的意见,大体差不多,技巧有些进步,但还要用功学习。我要雪峰把我的意见转告你,后来他告诉我说,已经和你说过了。现在不是写恋爱诗的时候了。
·与汪静之的谈话,录自汪静之《鲁迅——莳花的园丁》,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你那首‘一步一回头瞟我意中人’的诗,接着还说什么‘胆寒’,一个反封建的恋爱诗人,还不够大胆,可见封建礼教在人的脑子里是根深蒂固的。道学家说你的诗比不上歌德和雪莱;中国文坛还很幼稚,提出歌德和雪莱,要求太高了,谁能比得上呢?青年人有写恋爱诗的权利,你是放情地唱恋爱诗的人,《蕙的风》出版后,怎么就不唱了?”
·1925年8月26日与汪敬之的谈话,录自汪
敬之《鲁迅——莳花的园丁》,文收湖南人民
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听见人家说他(指汪静之/编者)很放荡,说他和章铁民等几个人一起实行男女杂交。
除了我的老朋友和北京大学的朋友,新文学家和我通信最早的是沈雁冰、郑振铎,第三个就是他。他是青年诗人中和我通信最早的一个。1921年我看了他寄给我的诗稿,就很关心他,希望一个中学生诗人成长起来。现在听到人家说他胡闹,我很不放心,你告诉他,不要这样。
·1929年冬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汪敬之《鲁迅——莳花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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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与萧红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丁》,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不要与上海俄国人讲俄语,他们很多是特务,你讲俄语,他们会报告你是莫斯科派来的。
·与萧军的谈话,录自《萧军同志谈创作(录音整理稿)》,文收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编辑部1983年8月版《萧军创作研究论文集》。
那个(指萧军/编者)怎么没来呀?
(萧红说:他说那天把你的小人儿〔萧军将鲁迅家一个人型:一个小孩在钓鱼,鱼竿、鱼具全给弄坏了/编者〕给弄坏了。)
我没瞪他呀!我看人就那么看法儿,你告诉他还是来吧。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萧军《我与鲁迅先生的交
往》,文刊1988年第9期《鲁迅研究动态》。
好,给你圆背脊的。
圆背脊的还给你,这本方背脊的是白搭给你的,便宜你的,你还不要?
(有人说萧军有“土匪气”,萧军便问鲁迅怎么改掉)
“不用改了,就那样儿吧。”
这篇文章(指萧军的某篇文章/编者)写得不错,这不是夸你的话,是真的写得不错。
·与萧军的谈话,录自萧军《我与鲁迅先生的交
往》,文刊1988年第9期《鲁迅研究动态》。
“田军你认识不?他也是东北人,他的《八月的乡村》看过吧?”
“这本书原是说好了给××书店印的,可是以后他们又不敢印了,终归自己出版了,可是他们还不敢卖……其实呢,这本书并没明令禁止。以后就是由内山书店寄卖,因为这,领馆要查封它。因为那里骂他们天皇。”
“不过内山书店现在还在卖,果真的查封的时候再说。将来你回北平的时候可以带回几本。”
·与周粟的谈话,录自周粟《鲁迅印象记》,
文刊1936年11月1—2日《西京日报》。
20世纪30年代的萧红
在艺术手法的生动上,《生死场》比《八月的乡村》更觉得成熟些,在写作前途上看起来,萧红先生是更有希望的。
·与许广平等的谈话,录自马蹄疾著,知识出版社1996年版《鲁迅生活中的女性》。
没什么活儿,没什么活儿。
(后经萧军、萧红再三求活,鲁迅把一本《高尔基小说选》交他们加标点,主要萧红做/编者)
这些青年人,不叫他干事儿他要干,干事儿呢,就这样毛草。(后鲁迅又将《高尔基小说选》重标一遍/编者)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萧军《我与鲁迅先生的交往》,文刊1988年第9期《鲁迅研究动态》。
写什么的?
(萧红答:日本人在东北。)
这样的书现在恐怕出不了,我们的政府不愿意谈到日本人,仿佛天下太平无事似的。
就是在那样的时刻,我们的文学也应当是生机勃勃的战斗的文学。
要十分谨慎小心,主要是不要和陌生人,特别是白俄交往,那种人大多是以告密为生。他们会把你们当作从苏联回来的留学生。
我已经看了你们的稿子。尽管出版困难,尽管作家的处境险恶,有书报检查制度和警察的搜捕,我却已把你的小说转交给《文学》社出版。
·与萧军、萧红的谈话,录自BH罗果夫作,尹锡康译《回
忆我搜集鲁迅材料的时候》,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那是中伤诽谤。”
“对于这样的问题,在中国,一般人似乎是没有严格的考虑的。引为遗憾的事也很多……并且穆木天那些人,比较的没有大坏处。”
·1936年2月6日与鹿地亘的谈话,录自鹿地亘作,雪译
《鲁迅访问记(续)》,文刊1936年5月4日北平《世界日报》。
“我们左联的青年作家们作品的通病,是还不善于形象表现。概念化,标语口号化,艾芜这篇小说(指《咆哮的许家屯》/编者),写得还不错,但为什么必得在结束处加上几句政治口号,像孙悟空变作土地庙,翘起尾巴当旗杆呢?……呃,改掉那尾巴!是的,来一个砍掉尾巴的运动!”
·与吴奚如等人的谈话,录自吴奚如《回忆伟
大导师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4辑。
修改它(指白薇的长篇小说《炸弹与征鸟》/编者)做什么,那正是她的别有风格。假如什么文章都由我修改,那整个杂志的文章,只有我独一的风格了。
·与杨骚的谈话,录自白舒荣、何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