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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夹雪时代-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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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趟惊险不断的郊游终于圆满的落下了帷幕。

而对我来说,一切都是注定的。没错。我和司徒若飞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走到一起。赵清雅和季敏佳,都只是逗号,司徒若飞,才是我的句号。

我向上帝要一碗米饭,上帝却给了我一碗沙子。

我恨恨地打翻那碗沙子,没想到,洒落一地的竟是喷香的米饭!

我终于明白,生活中,有时候,沙子和米饭可以相互变换。

所以,如果有一天你得到了一碗沙子,请不要泼洒。

因为,那很有可能就是米饭跟你开了一个狡黠的玩笑。

第二十五章第二十五章
终于要入冬了。我并不讨厌冬天。因为冬天的风吹在脸上像是火辣辣的耳刮子。试想,一出门就挨耳刮子的滋味肯定是不好受了。但我有自己的看法。人是很容易耷眼皮的,眼皮一耷,肯定就要犯错。当官的容易耷眼皮,咱普通百姓也容易。一不留神我们就被人骗,抑或一不留神我们就骗了别人。总之眼皮一耷就要闹出乱子,闹出了乱子生活就要起波澜。刮风,你会警醒。因为风会随时给你两耳刮子让你疼痛让你大睁清醒的眼。因此,我不讨厌冬天。因为冬天我会比平时更清醒。春天我容易犯浑,秋天我容易犯糊,夏天更坏,我容易犯罪。这不,在即将过去的这个秋天,我就犯了不少的糊涂。没冷风抽我啊。眼皮怎能不耷拉着呢?

这不,冬天还没来呢,我们校园就抢先刮了一阵好烈的东北风。直刮得我们龇牙咧嘴毛骨悚然。当然,我在这耍了个小手段。我用了借喻的修辞手法。这里所指的东北风事实上是人为的。套个时髦的国际政治专业用语,就是丑闻。丑闻就来自咱们学校。按理说,家丑不可外扬。但伟大的党教育我们要实事求是。为了拥护党,我决定不隐恶,绝对尊重事实。

这阵“东北风”可谓来势凶猛。

首先,学校突然死了两个学生,且为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相拥床榻,于校外一间月租房里因煤气中毒而亡。死亡近一个星期后方被房东发现。据说房东是因为催讨房租才发现的。亏得是在月末,否则,还不知几时才能发现。事后,死者家属欲抬着尸体大闹校园,而被保安截于保安室。死者尸体也因此在保安室呆了长达一天一夜。第二天,学校才以重金抚慰,方平息了死者家属的怨愤。没办法,校方本就在管理不善方面理亏了,何况近日省里还将有个检查团下来视察,为了不将丑事张扬,校方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了。正因为如此,这起严重事件最终不了了之,连与学校相隔不过几站的市报也对该事故只字未提。风没有刮出去,但在校内着实掀起了轩然惊涛。先是校方十二道通牒告示漫天铺来,道曰:凡在外租房的学生,勒令三日内全部归校,三日后,一旦发现仍有夜不归宿者,将开除学籍。此后,辅导员几乎每天大清早都要到班上点一次名,未到者记大过,决不手软。晚上,寝室楼管理员,从九点到十一点,每隔一个小时都要巡一次房,若发现十一点后仍未归铺的,即记下姓名视为夜不归宿。学校的这番“严打”果然立竿见影。虫子屁颠颠的钻回了自己的寝室,上课下课循规蹈矩,见了辅导员时嘴巴比见了亲娘还甜。每天作息安排老实的跟钟摆似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嘛。虫子不傻,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此外,由于这起事件,校园里一夜之间笼了层毛森森的鬼气。各种各样的目击事件纷至沓来。有人说他(她)在自修室遇到过两个跟死者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男的拉着女的手,甚是亲热,还旁若无人的接吻呢。还有人说她(他)在校园廊亭里看到过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躺在月光里正干那种事。更离谱的是,居然还有人说,他曾被一个漂亮的女孩骗进了女厕所,然后还同他作爱,他却闻到女孩身上有股浓浓的煤气味。

一时间,怪谈满天飞。整个校园简直变成了一部现实版的聊斋。走到哪儿都觉得身后跟着个影子。特别是没有星月的晚上,校园里冷清的比荒山野岭还可怕。说实话,我胆子算是比较大,何况对鬼怪一事向来一笑置之。所以,尽管校园里已经人心惶惶,我还是照样每天下晚跑到女生寝室门口等司徒若飞。从黄花山采风回来之后,我俩就鱼水难分了。除了上课睡觉上厕所的时间之外,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处在一起。爱情的感觉真好。以前看人家脸上的幸福总觉得陌生,心想,爱情的滋味究竟是个什么味呢?奶糖味?咖啡味?还是鸡腿牛肉味?不清楚。所以特向往。如今真的拥有了自己的另一半,可以搂可以吻可以摸的名副其实的另一半,却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具体说出个中的滋味。是自己昏了头吗?还是甜的麻木了?总之不清楚,就是感觉心头始终酥酥的,暖暖的,绒绒的。难道那里藏着一只不停拿舌头舔我心肝的小猫?我把这感觉告诉了若飞,她笑着摁了一下我的鼻子。傻瓜,那哪是小猫啊,那分明是我的心在跳!

这明明是我的心口啊,怎么是你的心?我故意问道。

哼,我自作多情,行了吧。她说罢,鼓起了可爱的小嘴。每逢这时,我就要忍不住亲她。有人,就闪电似的的一下。没人,那就小鸡啄米地不停。我们的幸福就是这样。清澈的像湛蓝的天空,疯狂的像深广的大海,美妙的像芬芳的花园,绚烂的像绮丽的彩霞,热闹的像飞奔的长河,淡定的像沐月的修篁,恬谧的像双栖的归鸟,执着的像迎风的彩蝶,恒久的像亘古的高山。

我们的幸福忽视了一切的恐惧。我们因为幸福而格外的勇敢。

校园里,差不多每一个“闹鬼”的晚上,都有我和司徒若飞亲密无间的忘我身影。我想,即使真有那两个学生的冤魂不散,看到我和司徒若飞,他们也会发自心底的安慰的。是啊,他们活着时,也曾有过这样的花前月下,如今死了,人间仍在演绎着他们曾经的梦,干嘛要去干扰呢?不如深深的祝福吧。祝这对有情人终身不离不弃。呵,这都是我的假想。毕竟我和若飞逛了这么多个晚上,也不曾遇到一桩怪事。倒是很遗憾,有时候,我们走着走着,会被活人猛吓一跳。当然他们吓得通常更加厉害。有一回,我和若飞正坐在亭子里相拥着聊着往事,突然身后传来妈呀一声尖叫。我们吓得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小女生,见我们回头,她们居然跟撞鬼似的狼嚎而去。弄得连我们都浑身毛发森森的不安起来。次日,校园里就有了个最新传闻了。说是政法系有两个小女生晚上九点半左右从图书馆回来,经过校园一凉亭时,撞见死去的那两个学生的鬼魂了,还说他们当时正抱在一起亲热呢。呜呼,还亏得她们俩是政法系的,这马克思的书算是白读了。再说,我们当时也不过是抱抱,根本没她们所说的“亲热”啊?由此可见,人们的嘴巴有多厉害。当然,我们更多的是感到了可笑,简直可笑之至。敢情,“鬼”就是这么诞生的啊!?

就在这个“鬼”说泛滥的一段日子里,我和若飞度过了彼此相处时最自由最浪漫最温馨最惬意最安宁的时光。我们的感情也因此水涨船高,达到了有些事非发生不可的境界。当然,这还是后话。

接着,还得说“第二场风暴”:学术腐败。当然,这已经成了如今各个大学的通病。但毕竟这是发生在我们学校,所以,本着不隐恶的求实精神,我还是有必要公之于众。

其实,肇事的教授不在本系。于我而言,这多少是个安慰。毕竟有一个神侃王就很让我抬不起头了。

肇事者是历史系的马教授。他原先担任该系副主任一职,现在则走马荣升为正职。这话说的很矛盾是不是?但没办法,现实就是这样。可关于他剽窃学生论文的消息已经在整个校园里被传得沸沸扬扬了。据说,揭发他的这个丑闻的是他的一名研究生。我在这要很荣幸的和大家介绍一下他的这位胆大包天的学生。他名叫彭海林。在本校读了四年本科,回去没找着像样的工作,于是再接再厉又考了母校的研究生。导师就是马教授,就是他读本时的系副主任兼他的专业课老师。按理说,他是马教授的嫡系弟子,读本读研都是他老师,可谓亲上加亲,怎会师徒反目呢?这话还得从头说起。当然,我还是要忍不住插句题外话,那就是我很为彭海林的行为感到自豪,因为他是我老乡,并且他高中和我读的是同一所学校,只不过他比我高两届。我们是在迎新生老乡会上认识的。我们性格相仿,都有点做事不计后果,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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