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喜欢春杏。
莲子又让她在家多过几天,但是不知咋的,春杏执意马上就要回去。最后莲子也没法儿,只得和她说了个大致的时间,说是到时候去接她。
到了曹家湾子那边,春杏下了车,莲子又嘱咐了一遍回去的大致时间,便去了城里。
到了城里之后,刘景仁直接去了县衙,在那边报了案。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因为这个县太爷还算是个比较为民做主的,所以当时就派了两个衙役,让他们跟过去看一看,处理一下。
这边春杏下了马车之后,看着莲子家的马车渐渐走远了,这才转身,一溜小跑地跑回了家。
进了家门之后,春杏见哥哥曹文广和嫂子正在吃饭,而自己的老娘,则在灶间里烧着热水。
这都啥时候了,日上三竿了,这两口子才刚刚起床,哪里还能有这样的人?
春杏一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无视掉哥嫂,进了灶间,喊了声“娘”,便将她拉起来,自己接过柴火,烧着热水。
“你咋回来了呢?”春杏娘问道,但是嘴角噙着一抹笑,看着闺女回来,自然是打心眼里的高兴。
春杏冲她微微一笑,道:“回来看看。”
自从去了刘家庄,也已经一个多月了,起初春杏娘还不放心,毕竟闺女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在她身边,从来没离开过超过半日,又是独自一人在人家家里做工,她难免不担心。
但是听春杏讲了那边的情况之后,又见闺女回来的时候,一次都比一次胖了点,一次比一次的红润,她便放下了心,还时常叮嘱她,一定要勤快些,多干点活儿。
“这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早已忘了家了,再不会来了呢!”春杏嫂子尖细着嗓子说道。
从春杏刚刚进门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叨叨,说的话也是越发的让春杏受不了。
其实并没有打算回来,她这回回来,只是想确定一件事情。
“不管你哥哥嫂子的死活也就罢了,自己亲娘,总归还是得管的吧?你也不能老让我们来养老不是?”春杏嫂子又说道。
此时,锅里的水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春杏熄了柴火,拍拍胳膊上沾着的灰尘,走出灶间。
春杏嫂子见她出来了,又道:“看看你自己,倒是养得白白胖胖的,只可怜我们在家三餐都吃不齐,你倒是好歹拿出点钱来啊!”
春杏也不看她,也不管她,直接走到哥哥身边,面色严肃地问道:“我问你,昨儿晚上是不是你干的那事?”
曹文广被妹子这么一问,弄的一头雾水,当即一脸茫然地问道:“我干啥了?”
“你昨晚干了啥自己知道,要不能起得这么晚?”春杏又道。
哥哥嫂子虽然好吃懒做,起床起得晚,但是寒冬腊月的时候,也不会晚到这个时候,更别说是现在了。
曹文广一脸惊讶地看着春杏,他昨晚干啥了啊?
要说起为啥起得晚,这倒是还有点事故。自家婆娘快天明的时候起来上茅房,上完茅房之后睡不着了,便将他各种折腾,一直折腾到天明,自家老娘都起来的时候,这才消停了。折腾了这一大会儿,当然是疲累得紧,便又睡了,一直到不久前才起来。
但是这事儿,他又不能和妹子说。
“我干啥了啊?你倒是说清楚啊。”曹文广一时间有些急了,提高嗓门喊道。
春杏本就一肚子的气,听他竟然还有理了,也便提高了声音喊道:“做了啥你自己清楚!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咋就有你这样哥哥?”
春杏娘在一边看着,见这兄妹二人竟然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忙上前拦着春杏,道:“闺女啊,到底出啥事了?”
春杏被老娘拉着,也不敢用力,于是只得叹息一声,说道:“娘,你知不知道,刘婶子家鱼塘的鱼遭人下毒了,几百两银子的鱼呢,全死光了。”她说着,最后急的眼泪都淌出来了。
“啊?咋会这样?”春杏娘惊讶地说道。
“人家家里遭人下毒了,所以你就寻思是你哥哥下的毒?”春杏嫂子这会儿听明白了。但是听明白之后,更加生气了。这死妮子竟然怀疑是她哥哥下的毒,要是他真下了,她咋能不知道?
春杏指着那曹文广说道:“你敢拍着胸脯说不是你?你敢发誓说要不是你下的毒,你就不得好死?”
春杏娘听她竟说出这番话,忙在一边劝阻。
那曹文广闻言,也是来了劲,说道:“我他/妈还就真敢拍着胸脯说不是我!我还就真敢发誓说要是我下的毒,我他/妈就不得好死!”
春杏听她这么说,心里先是一动,但是随即又想,还是怀疑。
刘婶子一家子都是老实的人,要说得罪过的人,还真是不多。如果非要找一个的话,得罪最深的,恐怕就是这曹文广了。她心中早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真的是哥哥下的毒的话,那么她便去和他们说,之后再她家做一辈子的工,啥时候将赔的钱补上了,啥时候再说。
日子总会越过越好 第一百三十一章 亲来
曹文广没有说话,只是瞪着一双牛眼看着春杏。
“不是不是,你听到了没有?耳朵聋了咋的?”春杏嫂子双手叉腰,瞪着春杏说道。
“杏儿啊,你哥哥昨儿晚上天一黑就歇着了,娘睡觉浅,你也知道,我没听见他再出去。”春杏娘拉着春杏的胳膊说道。
春杏转过脸看了她一眼,这才舒了口气。
不是,不是就好。
哥哥嫂子的话她可以不信,但是娘的话,她一定会信的。
可是如果‘不是哥哥的话,那投毒的人又会是谁?
不管是谁,春杏此时心里已经轻松多了,不会再像刚才那样,感觉抬不起头,感觉欠了人家天大的债。
然而无论如何,哥哥嫂子这个时候才起来,让娘一个人忙活,总归是他们的不对。春杏面色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过头说道:“娘,我这就走了,等会儿还得赶着车回去呢,就不多留了。”
说着,她转身就走。
“杏儿,咋这就走了呢?”春杏娘见她竟然要走,忙喊道。
她刚刚见春杏回来了,心里正欢喜得很,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
“你给我回来!”曹文广见她竟然走了,追上去拉住他。
他一早上起来,因着饭菜不可口已经生了一番闷气,又平白无故地被冤枉一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对,你站住,将话说清楚,今儿要是不说清楚了,你甭想走!”春杏嫂子也上前说道。
春杏本不欲理会他们,他们就是这种人,越是理会,越是给个好脸色,越是不知自己姓什么。
但是奈何胳膊被曹文广拉住了,想走也走不了。
春杏停住脚步,停了片刻,慢慢转过脸看向曹文广道:“让开!”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在曹文广夫妇听来,却像是最具有威慑力的命令一样。
这个妹子他们太了解了,从来都是说啥听啥,受了委屈往自己肚子里咽的,只是这回,咋就变成这样了?先是无缘无故地回来质疑上一番,如今又是这种神色?
不,不对,不是从这次开始的,好像自从春杏被那姓刘的一家人带走后就变成这样了,变得眼里只有他们一家人,没有他这个亲哥哥。
想到这些,曹文广越发的生气,怒道:“到底谁是你亲哥?那家人就值得你这么为他卖命?他生你养你了,还是供你吃供你喝了?他是你亲爹咋的?”曹文广越说越气,恨不得将他口中说的人一点点撕碎了。
春杏也不接话,只是让他说完,随后淡淡地说道:“他们不生我不养我,但是供我吃供我穿,也不会天天算计着把我卖几两银子。”
曹文广听春杏又说起这话,忙道:“谁要卖你了?我还不是——”
在他们夫妇眼里,让春杏过去给那有钱人家做小那该是一件大好事。先不说他们自家可以得不少银子,就连春杏自己,以后还不是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怎奈这死丫头就是想不通呢。
但是他话还没说出口,就听春杏又道:“他家背后的靠山”,说着,她向曹文广凑近一步,“你当是谁?就是县太爷!”
说完,一把挥开曹文广拉住她胳膊的手,向大门外走去。
“喂,你听她胡说,快拦住了!”曹文广媳妇见春杏走了,忙拍了自家男人一把,喊道。
“行了”,曹文广挥了下胳膊,不耐烦地说道。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话,那倒也是一条好路子。
“你听她扒瞎”,曹文广媳妇又道,“他家背后的靠山要是县太爷,那我背后就是天王老子!还县太爷呢,要是真的话,他家还用窝在刘家庄养鱼种地的?早就到城里享福去了。”
曹文广没有理会媳妇的话,他心中思量着,兴许春杏说的是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