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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5年第3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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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人,男男女女,噢嗬喧天。我们三人喝完了一件啤酒。酒是个好东西,喝了几杯就拉近人与人的距离,当然有些小动作有些话出格也不会那么在乎了。场内光影交加,声浪迭起,划拳喝酒杯子碰得梆梆响。 
  第二次见面艾镜就表现出很开朗的样子。大家闲散地扯着话。从身体到说话,艾镜的姿态是偏向刘年的。她一定是把刘年当作“红蓝铅笔”了,我与他们的距离就疏远出来。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偏着头去看周围那些招摇的女孩。 
  酒又喝了几瓶,可能是室内空气挺沉,头有了些轻飘。我们邻桌是三个男的,一个中年人,另两个年纪偏小,二十出头的样子,头发染成栗褐色。那中年人额前有一绺头发是金色的,一看就知喝得有些醉意了,他过来跟刘年套近乎,刘年心情高兴就同他干了一杯。在这里常有这样喝乱桌的事发生,大家习以为常了。 
  中年人干完两杯还不知足,纠缠着艾镜喝一杯,“感情深一口扪”几句老套话在舌头上打着滚。刘年推开中年人端酒杯的手,“不喝了,够了。” 
  “为什么不喝。”中年人眯缝着一双红眼睛,凑到刘年耳边。 
  “为什么要喝?”刘年生气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不认识也要喝,你不喝,我不要你喝,她喝。”中年人指着艾镜。 
  我坐着没动,我担心一站起来就会出手把他打趴。再说,中年人是喝醉了,喝醉的人胡言乱语动手动脚你是无法与他理论清楚的。 
  中年人松开搂刘年的手,趔趄趄地把酒杯径直碰到了艾镜的杯子上,眼角斜挑望着她,像一个钓鱼老手钓到一条大鱼那种时放时收的悠然状态,这种眼神不是谁都能接受的。艾镜不想惹麻烦,不情愿地喝了一小口,中年人笑逐颜开地说,这就对了,边说边抓着艾镜的手,酒泼泼洒洒溅到衣服上。艾镜发火了,肘部用力推了中年人一把,他没站稳,身体后仰,碰倒了椅子既而桌子碰翻了,我都没想到艾镜这么大的力气。中年人爬起来就骂骂咧咧地要扇艾镜。 
  刘年一声不吭地操起屁股下的椅子,叭地砸在了中年男人头上,中年人笨拙地闪开,椅子落在他背上,一转身他也搬起椅子反砸过来。简直是一场混战,我再也不能坐视不管了,扒了艾镜一把,叫她快走,然后抓起两个酒瓶砸向那两个围攻过来的小青年头上。一片惊叫声、碗碟乒乒乓乓的落地声和看热闹者们的倒喝声。中年人被我的倒肘狠剁两下,又挨了刘年的几脚猛踢,扒开人群往外跑。刘年像豁出去似的十分勇猛,抓住他又狠踢几脚,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打斗中的拼命样。 
  保安和110警察很快介入到这场打斗中,刘年的手臂给碎酒瓶划了,血止不住。那中年人脑袋倒没事,脸部却挂了彩,腿脚也不怎么灵便了。我的手背蹭破点皮,臂膊不知磕碰了什么麻辣辣的,那俩小青年没什么经验,挨打后就躲一边儿了,一个脑袋砸出了血,另一个则哼哼哧哧地,也不知伤筋动骨了没有。他们并不是凶狠之人,否则今晚就另当别论了。警察把我们带出来,刘年给接警大队的一个副大队长朋友打了个电话,那几个开始恶巴巴的警察就变了,先是送刘年到医院缝了几针,事情弄完其中一个管事的警察就问对那三个人要有什么说法不。 
  刘年说:“你们看着办吧,他们太嚣张了。” 
  说完他看了站在身后惊魂未定的艾镜一眼,她皱着眉头。刘年又看了面无表情的我一眼,补充说:“还是算了,你们教育他们一下,以后别再喝多了对人动手动脚的。” 
  警察要用车送,刘年坚持说算了,管事的就嘀嘀咕咕地与他交首不知说什么,刘年大大咧咧地说:“以后到办公室找我吧。” 
  我们从医院出来,不知道去哪里,艾镜跟着我们,刚才的场面把她吓得眼睛红红的。刘年拍拍她的肩膀安慰:“放松一下,没事的。” 
  生活之中的故事远远不如我们想象或者编造的那么复杂曲折,有时打架并没那么多来回,很快地开始又很快地结束。后来刘年对我说想起来有些后怕,也不知当时怎么就敢搬椅子的,还算运气好,不然要惹大麻烦了。 
  刘年的伤口拆线后很快就搬到机关宿舍里去住了,他说两个男人住一块不方便。不过他的东西大多还没搬走,月初他会将租房子的钱按时地交到我手上。我明白他的心思,说:“这算什么呢?这房子是你租的不错,但现在你不住在这里,是我住就不能要你的钱了。房租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刘年不接受我的拒绝,硬是将钱塞到我手上,一把紧紧按住。其实以前他也不常回来住,有时出差有时回父母家,不过现在我知道他是想追艾镜而故意搬走的,东西留下来只是对我们多年友谊的安慰。我能理解他的举动。 
  在朋友之间,我习惯了自然,没什么太多客套,将心比心就好相处了。刘年偶尔回来拿些小东西,又匆匆忙忙地走了,他顶多留下哪天和艾镜见面吃了个饭,艾镜正忙着干什么之类的信息。我没有想过要多问些七七八八的事,看得出他那种满心满意的陶醉溢于言表。好几次无所事事时摁下刘年和艾镜的电话号码,又连忙挂了。刘年很忙,是真的,我曾经听他谈起过那种小权力带来的受人尊敬和被人吹捧的经历,他问我是否应该在政治上有所作为。我不置可否,人各有志,生活本该是多元的。罗素不就说过,参差多态乃幸福之本源嘛。 
   
  4 
   
  刘年搬走之后,或者是他开始与艾镜频繁地约会后,我开始进入到真正一个人的生活状态中。睡觉,去公司,吃饭,泡吧……一个人在宽敞得有些空洞的房子里走来走去,一个人看那种场面激烈或情意绵绵的大片,一个人去“城市英雄”玩上两三个小时的模拟射击游戏,情绪稳定,生活愉快。公司的业务也渐渐多起来,但除了在公司与人打打招呼,我话不多,有时间完全自由地支配自己。 
  一个人生活的感觉也不错,没有太多应酬缠身,我讨厌搭理那种俗气的应酬。我从美术用品专店里带回一些纸、笔和颜料,还有几本西方画家的集子,在空闲时间里涂鸦出几幅有点意味的画。阳台被我清理成小画室,我可从没想过要当画家,只是以前在中学时被家里人强制性地送去学过几年素描、水彩,后来在大学没少去美术系看别人画人体模特,感觉好玩也选修了两门美术课程,纯粹是业余爱好。 
  这段日子刘年也难得再多和我联系,怕是和艾镜正打得火热。作为朋友,我能分享他的快乐吗? 
  也就在那时,说句心里话,我差点开始了同一个父亲是大老板的大学女同学的恋爱。有个周日我闲得无聊随便走,进了一家新开的书吧,坐在阅读区翻一本美术史话方面的书,一个女孩转来转去地打量着我。我没留意,那女孩从背后捂住我的眼睛,“陈肯,猜猜我是谁?”女孩说话的热气哈在我的颈脖上,挠痒痒似的。 
  我回答,“别闹了,我哪猜得着呀。” 
  女孩一定让我猜,我不做声。我猜不出来。我想过是不是艾镜,还有几个以前往来过的女孩,但声音相差太大。好不容易女孩把手松开,我眼前由模糊到清晰地出现了一张胖脸,我揉揉眼睛,看清了这张在阳光侧射下显得毛茸茸的胖脸,她是我的大学同学庄园。 
  庄园现挂在她父亲公司下,只拿薪不出力,一年四季到处玩。庄园晚上请我吃饭,选了很有情调的伍德堡餐厅吃自选式煲仔饭。同学之间很久不见都有些兴奋,不断地回忆读大学时的生活,扯另外一些同学的现状。 
  庄园说:“你现在还和刘年玩得好吗?” 
  我点点头。庄园说:“刘年混到副秘书长,虽说官不大也管些实事,那位置我爸可没少出力,他有一阵子装模作样地追我,目的就是动用我父亲在政府那边的关系往上爬。” 
  我不知她的用意何在,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庄园又把话题扯到别的上面,最后有意无意地透露出自己还是单身,现在的男人都虚伪得很,追她只是看着她父亲的产业,从来就没真心爱过她。 
  临走时,庄园开玩笑似的说,如果她喜欢我,我会接受吗? 
  我微微一笑,今晚喝多了,然后招停一辆出租车,目送庄园远去。 
  庄园开始有事没事就给我打电话,还上门来玩,看到我的画赞不绝口,“怎么上大学那会儿没见你有这样的才华呀,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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