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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舞蹈:蒋经国与章亚若之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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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赣州城消逝,他们的家就又恢复了昔日的平静与安宁,她曾忧心忡忡的灾难似已化为乌有,经历过痛苦与分别,她格外珍惜重新回来的幸福!蒋经国似乎也对她与孩子们格外温存体贴,宽厚中潜藏着歉疚,不过这样她反倒觉出相敬如宾中有种隔阂和生分,而且经国去重庆的次数愈来愈多,时间愈来愈长,每每归来,总压抑着其实难以压抑的兴奋与焦虑,可什么也不对她说!当然她知道,自1941年12月8日珍珠港事件后,太平洋战争爆发,整个世界战争的格局发生了重大的变化,但也是世界法西斯势力最为猖獗、中国抗战极端困难的时期,她理解丈夫的行径与心情,可她渴求丈夫常常对她说点什么,他的祖国也就是她的祖国呀!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块门板扛起走嘛?于是有一夜,她悄悄推开虚掩的书房门,决心好好地与丈夫长谈一次。橘黄色的光晕中,她的尼古拉慵倦地倚坐桌前的靠背椅中,右臂搁椅背,右手撑着额角——这是他每每读书作文累了时的休息姿态呢,她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他对她的到来浑然不觉,她便将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俯身轻语:“亲爱的”——他的捏着一张照片的左手剧烈地颤抖起来,但照片并没有落下,原来他在凝视一张合影!随即他平静下来,将照片搁置桌上,站起身来:“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哦,是谁的照片?”女人总是好奇的,总会因为枝节而改变初衷。“哦,章亚若的。”他并不回避,又将照片拿起递给她。是的,是那位秀丽的秘书章小姐!她的身后还有位着西服的英俊美男子!虽然台灯灯罩减弱了室内的光明度,但她还是看清楚了,她不无惊讶:“她,跟一个男子?”蒋经国淡淡一笑:“她去了桂林,唔,和这人,唉,订婚了。”从心底发出的一声轻叹,顿时让她心中打翻了五味瓶,甜酸苦辣涩拌在一起。她竟然责怨起章小姐的薄情寡义,继而自责,恐怕是她的吵闹才赶走了章小姐吧?然而,丈夫何尝忘得了章小姐,他的颤栗的手指,他的轻声叹息,即使不同民族的她也立即破译出他心中的密码!可我这是怎么啦?我不是日夜企盼这么一天吗?章小姐消逝得无影无踪,做了他人的妻子,不再横亘在她与尼古拉中间,不再是压在她心头的阴霾,爱,毕竟容不得第三者,是自私的呵。好了好了,满天的云都散了,她扑向他的怀抱:“尼古拉……我的亲爱的……我的爱……”她恢复了自信:没有谁能把他们分开!    
    宽阔沉静的湘江从古城中央穿过,两岸灯火烁烁,这令蒋经国忆起西北的一座古城,不过,他的思绪不能像脱缰的野马,他得应付眼前的“困境”:芬娜似心血来潮,要与他同去重庆探望公婆;偏偏老头子上回也问起过这位俄罗斯媳妇,让她来重庆走走!他就只得携妻同往,可他又实在不忍不去桂林的另一个家中!此刻只恨没有孙行者的分身法,也忽而悟到西游记这类神话的想象并非凭空杜撰!    
    “亲爱的,衡阳到了吗?”蒋方良睡眼惺松,唧唧哝哝问道。    
    “嗯。”    
    “亲爱的,你还记得安娜吗?她最喜欢吃洋葱头,你说,她浑身洋葱头气,记得吗?”    
    “嗯。”他不置可否,他可没心思说这些没油盐的事。    
    “你还记得吗,她丈夫来中国当顾问,她也来了,我告诉过你的;前几天她给我来了一封信,他们就住在衡阳郊区黄泥冲呢,只是她的丈夫也常常出差,剩下她一人,‘食苦且乐’,寂寞呵……”    
    蒋经国的眼睛一下子放亮了,他不无激动地拽住方良的一条胳膊:“你——应该去看看她呀!去吧!此刻就去!”    
    蒋方良的眼眶濡湿了:丈夫待她体贴入微呢,可是她却有些犹豫:“此刻就去?一点准备也没有呢,再说,还得赶去重庆呵……”    
    “亲爱的,别瞻前顾后了,都怪我,其实我早应该安排你和安娜他们聚聚,独在异乡为异客呵。哦哦,不是这意思……总之,早该让你和安娜见面聊聊的。嘿嘿,要什么准备呢?把带给爸爸的礼物分些出来不就得了?嘻嘻,爸爸最富有国际主义精神的嘛……”    
    蒋方良有些不解地望着丈夫:怎么陡地变得热烈急切又饶舌呢?这一路他可是黯然无语心事重重呵!不过她还是很高兴地点子点头。    
    于是,庇尔克直奔城郊黄泥冲。果然安娜的丈夫又出差去了,他乡遇故知,奔放的洋葱头紧紧搂着芬娜,旋转着亲吻着嚷嚷:“亲爱的,今晚就住我这儿吧,我给你做洋葱头炒牛肉!”    
    一旁的蒋经国爽朗大笑:“行!芬娜就留你这,明天你们再痛痛快快玩上一天。”    
    洋葱头喜出望外:“尼古拉,你可别反悔呵。话是小鸟儿,飞去了逮不着呢。”    
    “放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这就走,嗯,我往城里还要办些事。芬娜你尽情玩一天吧,后天我来接你。好,再见!”    
    望着庇尔克轿车一溜烟离去,蒋方良的心头不禁空落落的,但洋葱头搂着她进了室内,一边忙晚餐,一边叽叽呱呱,两人也真有说不完的话,她也就沉浸到叙旧话别的友情中了。    
    可夜深沉时,洋葱头安谧熟睡,甜美的呼噜声起起伏伏,蒋方良却难以入寐,眼见蛋青色的晨曦泻进室内,她不禁披衣而起,蹑手蹑脚轻拉开窗幔一角,夜与昼交替的晨分外幽静,像潜藏着无数个秘密,一夜的回忆捉摸,她认定蒋经国有什么大事瞒着她!不,她不能再在这里傻呆上一天一夜,她要立即回到他的身边!她急切地摇醒了安娜,睡眼惺松的安娜满腹狐疑:“芬娜,你怎么啦?离开一晚就急成这样?看你神不守舍的样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呵。”    
    室外却响起了喇叭声。蒋方良急切奔到窗前,可不,庇尔克轿车驶来了!满天的云都散了!她错怪了她的尼古拉!她激动得大声嚷嚷:“他来啦!他来啦!他来接我啦!”便奔了出去。    
    洋葱头一边穿衣,一边笑着摇摇头:“听说中国有句俗话:公不离婆、秤不离砣。看来我们的芬娜是完全中国化了。”    
    从轿车中却只走出毛宁邵一人。    
    蒋方良张望车内已无人,虽略有不快,但还是急急地欲拉开车门,毛宁邵却轻声对她说:“专员叫我送来两千块钱。”    
    “两千块钱?”    
    “专员说给您用嘛。”    
    尼古拉真关心她,想得也真周到,一大早让毛宁邵赶送来呢。可越是这样,她越生疑窦:“专员呢?专员到哪里去了?”    
    “我……专员……他没告诉我。”生性忠厚老实的毛宁邵撒不来谎,就有些结结巴巴,脸也涨红了。    
    一夜的猜疑揣测果真成了现实?蒋方良又急又气,嫉妒和焦躁使她倏地变得极严厉,用从未有过的愤怒口气责问道:“他到底上哪去了?你也帮着瞒我?!”    
    毛宁邵出声不得。


第六部分匆匆春又归去(2)

    毛宁邵家里祖辈都是种田的,他在二十二岁时学会了开汽车,因与毛夫人是同族,便在蒋经国舅舅毛懋卿开办的鄞奉长途汽车公司开车。蒋经国携妻将子从苏联回到溪口老家时,原本由堂兄蒋瑞祥开车,但这位老兄有次竟将车撞到坟墓上,把蒋方良的牙齿也碰掉了,结果辞退了蒋瑞祥,毛宁邵接上替蒋经国一家开车,从1937年4月至今,屈指一数也近五年,辗转东西南北,也算结下了不解之缘。凭良心说,蒋经国的这位俄国夫人性情温和,从不搭架子,也从不把他当下人。今天是第一遭对他动怒,他不吭声,听蒋方良也默无声息,不由得抬眼看她——碧眼湿漉漉的,高鼻也在轻轻抽搐——他怕她就要哭出声了!    
    “他……他到桂林去了。”一咬牙他说了出来,尽管他送蒋经国上火车时,蒋经国似不经意地叮咛了一句:“我去桂林有事,你不要告诉她。”    
    “哦哦,去桂林?”她喃喃道,并不很感意外,只是心感到阵阵疼痛。那章亚若与俊俏男子合影的照片又浮现在眼前,章亚若是在桂林!她这时才猛然悟到:那男子怕是女扮男装者!自从与经国有了龃龉后,她恋上了麻将桌,蒋经国似无可奈何地默许了,牌桌上方太太曾有意无意说过:现在的女人呀,装扮成男人,与女人一起玩呀拍照呀,设迷魂阵呢。是的,是迷魂阵!她又浮躁起来,一连串厉声斥责:“他到桂林有什么事?他在桂林住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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