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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可透露 作者: 曾鹏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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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问我,网上有个曾鹏宇,是你吗?我说不是。他说他经常在几个打羽毛球的网站上看见这个人,因为他经常跟我一起打球,所以跑来问我。我觉得有点意思了,原来身边不仅真有个叫同样名字的,还都喜欢打羽毛球呢。 

        这熟人后来说正好第二天在奥体约了场球,一起去吧,我答应了。 
        到了场地上一看,除了约我来的熟人外,还有一个很早就认识的朋友Y ,正在场上打呢。认识Y  是1999年,那时候我已经去了“北青”实习,他也学的新闻,那时候已经来北京发展,后来多次在一起吃过饭,对彼此的情况都算熟悉———见到他在场上,我一点都不惊讶,让我惊讶的是,熟人指着Y 
      说:“这个曾鹏宇你认识吗?我上次说的那个人就是他。” 
        我的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我马上反应过来,之前在饭桌上拨过的电话也是他的! 
        他也看见我了,神态有些不自然。等他打完坐到我身边,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问:“你干吗要叫我的名字?” 
        他的神情特别尴尬,居然坦白跟我说:“我的确经常冒名顶替你,我只要上网就会把这个名字注册了,然后发现你真的很有名。” 
        我狂晕!换了其他人,我可以理解为恶作剧或者开玩笑,但是这个Y 
      我太清楚他的为人了。以前他好像也是学新闻的,但是后来没做出来,现在自己单做;他跟人合租,离开时会把电灯泡都拧下来;跟人谈恋爱,给对方提的要求是“如果你爱我,就得像对你父母一样对我父母”,当然反过来是不成的;跟人分手前,却拿女友名义借了外债上万,自己消失不见……他属于这样的人,会习惯性地把一切有利于他的因素加以利用,另外一个朋友曾形容,他深谙“财富是从一个钱包流入另一个钱包”的道理,并变通为“不如都流入我的钱包”。 

        他冒我的名字,大概的确是因为这个名字多少有几个人知道,有些资源对他这样的生意人来说,还是有利的,但他大概没想到会跟我这么碰上,会让我发现他原来就是那个假的曾鹏宇。 

        离开时我跟他很严肃地说,你以后不要再叫这么个名字了,谁知道你还会用它干什么———想想就寒啊,万一他顶着我的名义跟人借钱,或者万一他顶替我跟人上床,万一跟他上床的人还怀孕了,那不是还得让我替他当爹? 

        天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国政府坚决反对“克隆人”了! 
        这是2005年我遇到的最荒谬的一件事,特记之。 
        蜗牛不放弃 
        只有享受了自由、青春、健康的我们,才会明白孤独的可怕,而那些孩子是不会的。 
        本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因为最近的工作,再度浮上眼前。 
        23年前,我上小学一年级,极其顽劣,上课喜欢交头接耳,下课喜欢追逐打闹。被招惹的同学,要么跟我一样顽劣,要么就去告老师,惟独秋不———秋不是她的名字,这么多年,我已经记不得她叫什么长什么样,就拿入学那个季节当做她的符号吧———无论我是扯她小辫,还是在她耳边大吼,她都不搭理我,总是特别高傲地望着前方。 

        被别人顽劣地反击我不怕,被老师知道我也不怕,惟独这种表情和这种没有反应的反应让人特受不了,所以我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秋,但是秋还是那样,不理我,也不生气,也不高兴。 

        不仅是对我这样,秋对所有小伙伴都这样,她甚至没有要好的女伴,每天放学都是她爸爸来接。她也不是一点话都没有,有的时候老师正上着课,她就突然说起话来,而且说的话跟上课一点关系都没有,经常把老师弄得很生气,老师就批评她,而她这时候才会显露出一些害怕的意思。 

        这样特立独行的人,应该是出类拔萃才是,结果不是。第一次考试,全班几乎所有人都在80分以上,只有她,得了不到20分。可就算她拿到了那份满是红叉的卷子,还是一副高傲自若的样子,没什么反应。 

        很快秋就有了很多外号———傻子,笨蛋,木瓜等等,我就贡献了好几个。其实我不是讨厌她,她总是一副不理人的样子,我很想知道她跟我说句话会是什么样子,所以拼命捣蛋,有一次我甚至抽掉了她的凳子,让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脑袋在后面的桌子上磕了一下,估计很疼,她终于哭了,不是别的女孩子那样的号啕,只是小声地抽泣。 

        老师当时就急了,把我拉一边罚站,然后去哄秋,秋很快不哭了,她转头看我的时候,居然一点生气的表情都没有,也不说话,然后又转了过去。 
        秋只跟我们上了半个学期的课,成绩一直“稳居”倒数第一,她不爱交朋友,不爱搭理人,甚至老师跟她说话都没什么反应,下课宁愿自己看手指头也不跟我们玩,大家都喜欢拿她取笑,因为无论你怎么取笑她,她都不会生气,仿佛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学一年级下半学期,秋退学了。以后再没见到过她。不过老师偶尔还是会提起秋,尤其是在批评人的时候:“你看你,怎么一点羞耻的感觉都没有,跟秋一样……” 

        之后十多年时光,我按着自己的轨道成长,秋几乎消失在记忆中。 
        1994年,在大学上公共课———《社会公共关系》,教课的老师是个社会学学者。某天下午,她给我们念了一篇文章,讲的是青岛一个妈妈治疗患孤独症孩子的经历———那是我第一次听到田惠平和孤独症这两个名字。 

        我很震惊,因为根本没想到,在密如蛛网的人际社会中,会有孤独症这样的病症。老师念的那篇文章里,写了很多田惠平儿子的症状,让我立即想起了秋,那个对外界任何动静似乎都没什么回应的小姑娘。 

        她,应该也是一个孤独症患者。 
        参加工作以后,一位同事的孩子也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把夫妇俩急坏了,不过她比秋好多了,至少她还能对我笑。 
        再后来,在我们报纸上看到国内开始引进治疗犬的消息,就是用犬和人的接触治疗患孤独症的孩子,这是在欧美已经很有成果的治疗方式,终于走入了中国人的视野。 

        上周,我在健身房刚运动完,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你是小飞刀吗?我出了一本书,想给你看看……”我开始以为是一般的联系电话,这段时间开始做读书版后,书商、作者找来的都比较多:“那你给我寄一本吧,对了,你那书是关于什么内容的?” 

        “孤独症,是一本写孤独症家庭的书。”那边人回答。 
        我停顿了两秒:“那不用等了,你给我一本书的介绍和照片,我看能不能用。”当天,文章和图片发到信箱里。书有一个过目不忘的名字:《蜗牛不放弃》。文章告诉我,打来电话的同行张,原来也有一个患孤独症的儿子,只有7岁。 

        那本书的名字,和里面斑斓的插图,却都是孩子的作品。 
        我想用这本书做读书版头条,领导开始还有点担心,是不是太小众了,我说:“在一般健康人眼里,这种事情的确小众,那是因为健康人是体会不到孤独症家庭的滋味的。”然后就有了2006年1月16日读书版的头条:“《蜗牛不放弃》———直击儿童孤独症”。 

        第二天上班,电话就一直不断,都是读者打来问哪里能买到这本书的,出版社也接到了很多电话,还有家长直接找张求助,他们中有社会精英,有律师,有CFO   ,还有一位导演,也有普通百姓,然而他们都是孤独症患儿的父母。 
        只有享受了自由、青春、健康的我们,才会明白孤独的可怕,而那些孩子是不会的。如果不伸手,他们就如同漂浮在冰冷的太空深处,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还是从这本书中,我才第一次知道了另一个数字:“孤独症又称自闭症,60多年前才进入医学研究领域,在中国被诊断的历史只有20年,而在中国可能有150万左右的孤独症患者。” 

        150万!如果把农村地区考虑进去,这个数字可能会更大。 
        这几天我总会想起秋,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每次想,都会为以前的无知感到难过。那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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