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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心理师-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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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们需要一个与之匹配的强大的理由。不是吗?这个理由需要像冬瓜一样饱满,因为你将要付出的非同小可。”

贺顿忍不住热泪盈眶,说:“谢谢你帮助我拿了主意,谢谢你这么理解我。”在蒸煮般的煎熬之后,一种强大的镇静感生发而来,如同高原,平缓而持重,不断隆起。就把这当做一种修行吧,如若你没有经历过生命的大悲伤大磨难,你就很难具有慈悲之心智慧之心。因为你不知道那苦痛是怎样地骇人听闻。

贺顿买了一条新的粉色内裤,带有蕾丝花边。她一直想有一条这样的内裤,但是从未买过。因为柏万福心疼钱,不能接受这样精巧的东西,他只在地摊上买十块钱三条的大裤衩子,穿不了多久,松紧带就像鸡嗉子一般垂了下来,裤腿肥得像两只面口袋,所有景致一览无余。

当穿着粉红色蕾丝内裤的贺顿来到姬铭骢家里的时候,姬铭骢正在看球。老张端茶送水,姬铭骢说:“老张,我和贺顿到卧室去了。你就不必照料我们了,好好看球,一会儿把结果告诉我。”

贺顿说:“您也爱看球?”

姬铭骢说:“是啊。”

贺顿说:“听说爱看球的人,看的就是过程。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把比分告诉自己。”

姬铭骢说:“我不在乎过程,只在乎结果。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最后胜利,一切都顺理成章。”

贺顿说:“那也包括犯规啦?”

姬铭骢说:“只要不被发现,就不是犯规。”

语带双关的对话,进了姬铭骢的卧室,戛然而止。

卧室很洁净,并不像贺顿想的很香艳或是很奢靡,基本是中式格局,古色古香的柜子和书橱,一张宽大的床好似游泳池。也许是因为床单和被褥都是浅蓝色的绸缎。

贺顿说:“怎么开始?”

姬铭骢说:“请你自己把衣服脱下来,躺到床上。”

贺顿说:“非要我自己脱吗?”此刻的贺顿已经分裂成两个人,一个人在接受姬铭骢独特的督导,另一个还不忘探索细节,增长学问。

“是的。必须要你自己脱。这样,才能证明你是自觉自愿的。”

贺顿心想,这个老家伙,无论从流氓还是从学者的角度来说,都滴水不漏。

贺顿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来,直到剩下那条粉红色的内裤。姬铭骢无动于衷地看着贺顿的裸体,嘟囔了一声:“你可真够瘦小的。”

贺顿羞惭得无地自容,不是因为自己的赤裸,而是因为毫无韵致的体态。她很想飞快地套上衣服跑掉,但是,不能。一般女子的羞耻之心,在贺顿预备接受这种督导的时刻,已经散失殆尽。现在,她要为学养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又何必在乎人家对自己身体的指指戳戳呢?

姬铭骢对贺顿说:“继续脱啊。”

贺顿把手伸向自己镶着粉红蕾丝的贴身小裤,姬铭骢说:“不是这件。”

贺顿愕然,不知所措地说:“我只有这一件衣服了。”心中暗想,这一件几乎不能算作衣服的。

姬铭骢微笑说:“不是指你的衣服,是指我的衣服。”

贺顿这才明白,诧异问:“这也是必需的吗?”

姬铭骢说:“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操作,但我很强调这一条的。因为只有这样,疗效才更好。”

贺顿只有遵命,把姬铭骢的衣服也一件件地脱下来,每脱一件,她都细细地把衣服折叠好,好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洗衣女工。

现在,贺顿和姬铭骢都赤裸裸地躺在了床上,骨骼凸出皮肤暗黄,好像两具风干的玉米秸。姬铭骢是因为老迈,贺顿是因为瘦弱。

贺顿简直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看这种毫无情趣的景象,她真不知道姬铭骢下一步该如何演示下去了。

姬铭骢轻车熟路,把窗帘拉上,房间里顷刻之间变得幽暗。姬铭骢又把蜡烛点着了,这次的蜡烛是悬挂在一个吊篮般的器皿中,他举着它,烛火自下而上映照着姬铭骢的脸和肌肉松弛的上半身,有一种令人惊骇的古怪在其中。

姬铭骢开始了催眠前的诱导,贺顿的神志好似被一种冰凉海水所浸漫,渐渐地进入了恍惚的状态。

姬铭骢用悬吊的钩子把烛火吊在了半空中,贴近了贺顿的身体。他在贺顿的耳边喃喃地说:“现在,你不是三十岁了,你是二十九岁……你是二十八岁了……你是二十七岁了……”

声音有一种平滑的倦怠,好像是一条奶油大河的入海口,看似静止,实则极缓慢地移动。这种移动是逆向的,从海洋的深处上溯到江河的源头。水蛇般潜航的结果,使贺顿逐渐有了一种类乎一氧化碳中毒般的安宁,她觉得自己一点点地变小,时光好像真的开始倒流。当姬铭骢说到某些特殊年代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发出胃痛般的叹息,好像陈年积攒下的某种气体,当压力解除的时候,开始冒泡了……

姬铭骢锐利的目光在黑暗中注视着他的猎物,凡是贺顿有反应的年份,哪怕是睫毛如蝴蝶须毛的轻微颤动,他都给以特别的关注。此刻的贺顿就是一只被观察的小白鼠,这期间的任何反应都可能导向一个绝密幽深的心灵症结。

“二十三岁……二十岁……十七岁……”姬铭骢声音刻板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好似一个垂直降落的罐笼,把贺顿送入往事的黑暗煤窑。

“十四岁……十三岁……十二岁……”姬铭骢稳步推进着。

随着岁数的不断缩小,贺顿也越来越显得幼稚起来,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嘴巴无意识地张合着,好像在寻找某种芳香的液体。

当姬铭骢吐出“十二岁……”这个数字的时候,石破天惊。

贺顿猛地一声尖叫,好像是被人在心脏刺进了一把尖刀,然后她全身筛糠似的哆嗦起来,其力度之大,带得整个床铺都为之颤动。

姬铭骢一阵狂喜,好了,症结终于找到了,时间的坐标就是在贺顿十二岁,发生了一件奇异的事情。只是,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姬铭骢轻轻地问:“十二岁的时候,你想到了什么?”

“冷……”贺顿缩成一团,尽量减少自己的体积。

“还有什么?”姬铭骢穷追不舍。

“疼……”贺顿哆哆嗦嗦地说。

“哪里疼?”尽管这样的逼问很残酷,姬铭骢还是要进行下去。

“全身都疼。”贺顿回答。

“你还想到了什么?”姬铭骢顺藤摸瓜。

“继父是白的。”贺顿回答。

“他为什么是白的?”姬铭骢已经大致猜到方向,但他必须要贺顿亲口说出。

“因为他穿着黑色衣服。”

“他既然穿着黑色的衣服,为什么说他是白色的?”姬铭骢问。

“因为他没有穿衣服……”贺顿的声音小得像秋天霜降后的虫鸣,深暗的带有神秘感的毛茸茸的东西,让人想起上古的洞穴中有灰黑的篝火残渣。

姬铭骢没有任何惊异的音色出现,继续问:“后来呢?”

“后来,就是冷,穿透整个身体的冷,冷极了……”贺顿的牙齿都开始打战,嗒嗒的声响让姬铭骢也不寒而栗。

姬铭骢现在已经可以准确地判定,贺顿遭受了继父的性侵犯,但是,那究竟是怎样的侵犯呢?回到那个时刻是冷酷的,但不回到那一刻,贺顿的心理创伤就永远不可能复原。想到这里,姬铭骢问道:“我可以进入你的身体吗?”

贺顿残存的最后的意识还在挣扎,问道:“为什么?”

姬铭骢说:“为了你能彻底康复。”

贺顿迷迷糊糊地说:“一定要这样吗?”

姬铭骢沉吟了一下,说道:“我想,是这样的。”

贺顿回答:“那……好。”她对他抱有神明般的信任,相信当自己从看不见的钢丝上坠落下来的时候,他会绷紧天网来接住她。

姬铭骢开始进入了贺顿的身体。他感到极端的快乐,这是属于一个年老的男人进入一个年轻的女子身体的快乐,也是献身事业的满足感。姬铭骢把自己当成了治疗的一种手段,一种药物,尽管这在常人的眼里是罪恶和大逆不道,但是姬铭骢自有自己的解释。也许正是因为这种与众不同的解释,才使他在性欲勃发的时刻,更是丝毫没有忘怀自己的责任。

他相信一定会成功,就像一粒火种接近了干柴,除了燃烧,你不能设想还有其他的结果。只是,目前这粒火种还很幼小,这堆柴火也还半湿不干的。

“当年,是这样的吗?”姬铭骢胸有成竹地问。他几乎可以断定贺顿会说:“是的。”

但是贺顿的身体除了不停地颤抖之外,并没有丝毫属于兴奋和抗拒的表现,它像一块冷冰冰的木板,冷却力量之强大,让姬铭骢的利器一点点疲软下来。

姬铭骢是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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