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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林-2006年第1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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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勒家里的物证有些反常。靠近后门有扇窗,既没窗帘,也没上锁,但米勒一家说这窗一直都这样。警方认为即便是强行入室,也不大可能通过后面这扇窗进来,更何况没有其他证据能证明是强行入室。 
  从马洛里在二楼的卧室开始,血滴顺着楼梯往下延伸,里屋有扇门可以通往厨房和其他房间,离那扇门几英尺的地方,血迹突然没有了。对血迹的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初步判断这正是马洛里的血迹。楼上马洛里与里斯共用的那间浴室乱得一团糟。据报道,里斯曾告知警方,“即便对马洛里来说” 浴室那么乱也是少有的。 
  血迹与乱糟糟的浴室能否证明那儿曾发生过搏斗呢?显然,那得看你问谁了。 
  电话录音显示,从她家人出去吃饭到8:50她 
  爸爸打电话回来,马洛里一直在家。她爸爸在出门这段时间里一共打了四次电话回家。他们大约在9:20左右到家。 
  马洛里留了张字条在厨房台面上,感谢圣诞老人让她度过一个愉快的圣诞节。字条上写她已经上床睡觉了。因为第二天要去滑雪,她得早点睡,这样明天才能有个好精神。 
  字条里没有提到肚子疼。 
  米勒先生和他儿子一致认为字条写得很急。马洛里平时常在信件和学校作业本上画满花和心的符号,还常常有XXX——吻你,吻你,吻你——然后再签上名字,而她这次只草草地写了个M,平时她的签名要么全部是小写的花哨的“mallory”,要么就是小写的充满自嘲的“mall”。 
  里斯回到自己的房间,米勒先生关上房门,关掉圣诞树上的彩灯,10点前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比尔·米勒就进了他女儿的房间——他说是4:30——因为他计划开车去斯廷博特温泉,而且里斯坚持要在索道开动前排上队,因为这样,他就能在新鲜干净的雪地上试试新滑雪板了。但马洛里不在房间里。从今年夏天她开始在外面扩大交际圈起,她就常常很晚睡觉,而且不叠被子,所以根本无法判断她是否上床睡过觉。 
  她为滑雪准备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到包里,搁在了地上。 
  米勒先生的第一反应是他女儿在前一天晚上溜出去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然后由于某些原因,天亮前没能赶回来。他猜她可能是在某个姐妹家睡着了,他正想打给她的好姐妹卡拉时,里斯发现有血迹从她卧室一直滴到浴室。 
  比尔·米勒找卡拉的电话号码时,里斯打911报了警。 
   
  据她的两个好朋友,卡拉和塔米所说——她们因为要对着摄像机被采访开心得不得了——马洛里有个泪滴状的背包不见了,这个包常被用来当作手提包,而不是书包。还有她的手机、钱包和记事本也统统不见了。这本记事本很重要,因为马洛里把什么都往上记。上面很可能记有她朋友的电话号码、周末安排,还有她最近的心情故事。这两个女孩子还告诉警方说马洛里有写日记的习惯——她们看过一些,但最近没有看——警察没能找到日记本。 
  找不到记事本和日记本,就意味着失去了有关马洛里生活状况的最有价值的资料。手机也很关键,因为里面存储着马洛里认为重要的电话号码。 
  街对面的邻居克兰德尔一家报告说在圣诞夜还没下雪时,他们看到有人在米勒家门口的人行道上“溜达”。他穿得厚厚实实,一直在这条街上走来走去。他们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表面上看来,这仅仅是桩青少年出逃案,媒体对此案进行了大规模报道。而其中也有新奇又有趣的杂闻:不少全国知名的主持人都迫切希望能对米勒先生进行一次专访,但他统统拒绝了。比尔曾在一个慈善长跑的组委会中认识了当地一位名叫斯蒂法妮·里格斯的电视记者。比尔只接受了她的两次简短的录像采访,偶尔也会有人拍到他独自站在门前院子里的镜头。每次他都表示自己很爱女儿,并且恳求她回家,至少打个电话回去。 
  他又说,如果有人抓了她,请把她放了,拜托。 
  他没有每次都想上报纸电视,这点让我很钦佩。 
  我觉得他的语气就像很肯定女儿是自己跑掉的一样。 
   
  主要负责此案的两个侦探都已上了年纪,萨姆对这两人印象不错。但我一个都不认识。另外还有几支小分队帮忙。 
  贾里斯·斯洛克姆和达雷尔·奥尔森负责向附近邻居询问情况,查找线索。 
  另两个侦探负责弄清案发过程中具体的事件及时间。他们是萨姆·珀迪和他的搭档露西·坦纳。 
   
  9 
   
  我们一家三口去滑雪的那几天,由黛安娜帮忙打点诊所事务。 
  我从邻居阿德里安娜那儿领回我们的狗,把滑雪工具从车上拿下来放好,然后连忙打了个电话给黛安娜,告诉她我们回家了,我也要开始工作了。“我们已经下山了。没你的事了。有谁打过电话来吗?”我问。 
  “没有电话。你的病人表现都很正常。玩得怎么样?”她敷衍地问。 
  “好极了——雪积得很厚,天气很好。就是时间过得太快了。你跟拉乌尔圣诞节过得不错吧?” 
  “不错,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我说。我察觉出有些不对劲。黛安娜的口气有些严肃。几乎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我猜我们又要提到汉娜以及为什么有人要谋杀她的事了。 
  “我想向你咨询些事。”她说。 
  “像临床诊疗那样?” 
  “对。” 
  “好啊。” 
  “我不是开玩笑的。这次咨询不是闹着玩的,要认真对待,艾伦。我今天对你说的话你可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当时正站在厨房里,看来得找个凳子坐下了。因为黛安娜的口吻听起来是要坐下好好谈一谈。 
  “当然。” 
  天哪,我想。会谈些什么呢? 
  “这次咨询的内容就是有关一次咨询。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就是这样。” 
  “我准备好了,黛安娜。” 
  “你知不知道过去汉娜常常跟我谈起她碰到的病例?她吃不准时就会拿来问我。” 
  “这点我不吃惊。你很出色嘛。” 
  “我有经验,但这不是关键。她出事前几天曾在下班后叫我一起去喝酒。当然这没什么,我们每个月都会出去喝一次。” 
  “很好啊。” 
  “她想跟我讨论一个病例——是前一个星期五她看的一个孩子。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名字。现在也不确定。” 
  黛安娜讲的事并不罕见。心理诊疗师们经常相互咨询,而且不透露病人的姓名。 
  “然后呢?” 
  “奇怪的是——也就是汉娜想问我的——这 
  孩子是自己来的。她父母并没有事先预约。这孩子自己来到她的办公室,在候诊室里等着,想要咨询。” 
  “没有预约?”我问。据我所知,博尔德的心理诊疗师都是需要预约的。 
  “没有。” 
  黛安娜不为青少年做心理诊疗。我倒是偶然会做做。我说:“一般都是父母来联系,然后先来谈一会儿。那个孩子一个人来,这本来应该引起注意。” 
  黛安娜清了清嗓子,她不喜欢我老说些废话打断她。她说:“这我知道。”她的口气不只是责备我故作谦虚,她其实还想说,就算没吃过肥鹅肝,还能不知道鹅长什么样吗? 
  我努力回忆科罗拉多有关心理健康方面的法案,我记得不需要父母事先同意,独自接受诊疗的最低年龄为十五岁,但我不肯定,得查一下。 
  “这孩子多大?” 
  黛安娜回答说:“十四五岁——我不肯定。但我能保证汉娜说的是‘青少年’,只是……” 
  我突然猜出了接下去要谈什么。但我不喜欢这个谈话的方向。相当讨厌。我感到黛安娜在暗示汉娜·格兰特曾给马洛里·米 
  勒进行过心理诊疗,之后不到一星期,汉娜就死了,再过一星期,马洛里就失踪了。我说:“你该不会觉得汉娜的那个神秘病人就是马洛里·米勒吧。” 
  “可现在看来正是这样。” 
  其他许多疑点开始像伞兵一样空降到我的头脑中。为什么马洛里不跟她父亲说一声就寻求诊疗呢?为什么她要找汉娜?汉娜有没有为她做第二次诊疗呢?汉娜做出诊断没有?马洛里有什么烦恼的事呢?马洛里想自己跑掉,汉娜有没有说过什么呢? 
  最主要的问题在于:我能不能不要再听到关于这件案子的任何消息了? 
  但是黛安娜似乎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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