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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中,秀芳正一脸妒意地看着状甚亲密的两人。
翌日夜晚,美俐正在办公室打计算机,忽地电话声响起。
美俐接起听筒。“喂,住商房屋!”
“苏小姐,明晚有空吗?”彼端传来石特助谄媚的声音。
“怎么?石特助,该不会是贵总经理又想见我吧?”美俐的语气异常淡漠。“苏小
姐真是冰雪聪明,一猜就中!可以吗?”
“不可以!”美俐气呼呼地挂上电话,继续回头去打计算机。“真是无聊!
须臾,传来一阵敲门声。美俐转头,见绍群站在玻璃门外,便起身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
“我听咏咏说你一加班就忘记吃饭,这怎么行?所以我煨了你最喜欢的鸡汤面!”
说着,他举起手中的三层便当盒放在桌上,并打开盒盖,霎时,空气中迷漫着一股食物
的香味。
美俐不由自主地吞口口水,忽闻肚子咕噜的响起来,她一脸尴尬,连忙用手按住肚
子。
绍群微微一笑。“快趁热吃吧!”他细心的从口袋中掏出一条折叠过的餐巾打开,
里面竟是一双筷子。“放心!全都消过毒的。”
美俐感动地接过筷子。“你真周到!”
“吃吃看,对不对味?”绍群细心地将三层便当分开,里面不但有青菜、有面,还
有汤。
美俐连忙吃一口。“太棒了!”她闭上眼,一脸陶醉状。
“那你多吃点!”绍群笑道,觉得看她吃东西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这么多,我一个人哪吃得了?你也吃一点!”
“不——”
绍群还来不及拒绝,美俐已将面挟送到他的嘴边,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让美俐喂他
吃下,气氛温馨而浪漫。
窗外的程平和咏咏见了,忍不住相视而笑,并互相击掌,以示庆祝。这是一个特别
的夜晚,空气中处处飘散着蛋糕的奶油香和玫瑰花香;苏家的客厅中则放满了彩色气球,
还有一条写着“生日快乐”的长彩带。
咏咏和娃娃一左一右上前抱住美俐,并亲吻她的双颊。
“妈,祝你青春永驻!”咏咏笑着送上礼物。
娃娃则指着桌上的蛋糕说:“妈,蛋糕是我和曾舅舅一起做的,你一定要全部吃完
哟!”
美俐双眸泛着泪光,感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谢谢你们!”她不禁上前抱住
两个女儿。
“不!要谢谢曾舅舅,这全是他准备的!”咏咏说。
美俐感动地望着绍群,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用心的为她庆祝生日呢!
绍群傻兮兮地摸着头。“生、生日快乐!苏小姐。”
美俐想张口说些什么,忽然眼中涌上泪水,说不出话来了。
“对不起!”她匆匆丢下这句话,旋即冲出大门。
“妈——”咏咏和娃娃同时惊叫,随之欲追上去,但被程平拉住。
“舅!快追上去呀!”程平转头推了绍群一下。
“噢!”绍群一怔,随即领悟过来,并连忙跑出去。
几分钟后,绍群在阳台上发现美俐正坐在躺椅上,她双手抱膝,下巴抵在膝盖上,
像个小孩似的瞪着万家灯火,眼中含着泪水。
她想伸手拭泪,忽然间有一条手帕递到她面前,她抬头,赫然看见绍群蹲在她的椅
子旁边。
“对、对不起,我原想让你开心的,不料却惹得你难过。”绍群既关心又惶恐地说
着。
美俐含泪笑道:“不!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可是你哭了。”绍群不解地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容颜,感到十分心疼。
“那是快乐的泪水,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这么慎重其事的为我庆祝过生日。”
“不会吧?”他有些愕然。
美俐的神情忽而转为落寞。“我妈死的早,爸爸又严肃、又古板,对我总是板着脸
说教,连笑都很少笑一下,更别提抱我、哄我了。有一次,我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看
到她腻在她爸爸怀中撒娇的样子,好生气,就偷偷用剪刀剪破她的新衣服……”一提及
往事,她不由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绍群心疼地抱住她。“美俐——”
美俐抬起头,含泪看着他。“我是不是很坏?”
“不!你不坏!”他更用力抱紧她。“你是最好的!最好的!”
美俐忍不住偎在他的怀中,彷佛那是一个温暖、可靠的港湾,彷佛那里可以收藏她
所有的悲伤……绍群无言地抱着她,轻轻摇着,彷佛在呵护一个受伤的孩子。此刻,他
感觉到自己距离幸福是如此的近。
为苏美俐母女三人做早餐几乎成了绍群每天早上的例行公事。今天,吃完早餐后,
母女三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苏家顿时变得空荡荡的,绍群眼见客厅凌乱不堪,
便自愿留下来打扫。
铃——铃——
忽闻电话铃响,绍群连忙去接听。“喂?——是——她不在——”他的语气突地转
为惊愕:“她爸爸?”
挂掉电话后,他依着护士的指示,迅速赶往位于郊区的安养院。
到达后,绍群随着一名护士,匆匆走向苏父的病房。
护士指着狂叫、失控的苏父说:“他每星期至少发作两次,就是这样又吼又叫的,
闹得全部的人都不安宁,只有他女儿才安抚得了他。”
“苏小姐在忙,我替她来。”绍群说。
护士摇摇头。“他不认得你,不知行不行?”
“好歹试试吧!”说着,他即走上前,只见一名看护抱住苏父,另一名正要替他打
针。
“谋杀——不!”苏父挥舞着双臂,用力挣扎着。
“乖!静一静,打一针就好了!”看护劝告着。
“不——不——”苏父露出恐怖的表情,狂叫不已。
“住手!”绍群喝道,随即抱住苏父,双方经过一阵拉扯,绍群好不容易才按住他。
苏父忽然哭出来。“不打针!不要打针!”
“好!不打针、不打针!”绍群轻轻拍抚他的背。“别怕,美俐马上来,乖。”
过了许久,苏父终于慢慢安静下来,但绍群仍然继续抱着他,并不时的在他耳边低
语。
“白、白兔!我要白兔!”苏父突然说道。
绍群一脸困惑地看着护士,不明白苏父在说些什么。
护士想了想,才说:“好象他女儿每次都会用手帕叠成小白兔,说故事给他听,你
会吗?”
“叠白兔?”绍群掏出手帕绑成白兔状。“是这样吗?”
苏父一见,笑呵呵地拍手叫道:“白兔!美俐!”
绍群立刻把手帕交给他。苏父一边玩弄着,一边唱起歌来:“小白免乖乖……把门
打开……”
绍群一听,连忙跟着唱和,并对护士使眼色。“唱!大家唱!”
霎时,病房中全充斥着荒腔走板的混声合唱。
绍群突然看到墙角有台旧风琴,他眼睛一亮,立刻走向它,奏起“小白兔歌”。眼
看苏父愈唱愈开心,他也愈弹愈起劲。
咖啡厅中,美俐正口沫横飞地对着凤琴描述那笔做成的生意。
“……当塑料袋破掉,水洒了客户一身的时候,我的心跳差点也停止了,我想:完
了!这下生意非完蛋不可,没想到——”
凤琴不耐地接腔:“没想到碰到个神经病,不但不生气,还让你赚了近八十万的佣
金!小姐,你已经说过三遍了,我都会背了!”
“我忍不住嘛!太过瘾了,八十万耶!等办好过户,下个月发薪水时,我就可以把
钱给你了。”
凤琴皱眉叫道:“下个月?美俐!你有没有弄错?我明明告诉你这个星期以内就要!”
“可是公司规定——”美俐面有难色。
“你不会先借呀?”
“小姐!八十万耶!公司怎么可能先借?何况客户等全部手续完成才会把钱付清,
我们才会拿到佣金。”
“这么说,万一他半途改变主意,还是出了什么事,那交易不就泡汤了?”
美俐瞪了她一眼。“呸!你少乌鸦嘴!”
“美俐,一个月实在太久了,我真的没办法等。”
“那怎么办?”美俐也开始着急了。
“另外想办法呀!你不是还有一块地——”
美俐叹了口气,一脸沮丧地说:“你明知道那块地只有林伟明会买,可是我三番两
吹拒绝他,他一定不会理我了。”
忽地传来一阵熟悉的男声——
“那可不一定!”
美俐回头一看,赫然看见林伟明站在身后。
“凤琴!你又出卖我!”她转头瞪视凤琴。
“小姐,我是在帮你!好了,我有事先走一步,你们好好谈谈。”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