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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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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谢图亲王大为松了口气:“格格要是在科尔沁出了什么事,臣怎么担待得起哦!好在昏睡了几天几夜,终是醒过来了。”

他紧蹙起眉头沉默了片刻接着说:“格格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啊,那沼泽地之后是我们蒙古人的圣山,因为地势险要而让人望而却步,为了确保科尔沁人的安全,多年前臣便下令禁止擅入圣山。泰博儿奇倒是和圣山的神灵有缘,自幼便来去自如。如今征前或远归的拜神仪式都由他在负责!臣已经严厉的责罚了他!他任由格格尾随于后却不加以制止!!等格格身体好些了,想怎么惩治他!臣断然不敢阻挡!”

东莪眨巴着眼睛,听明白了几分,她抬起眼帘看了看图雅,那边厢抿嘴笑着,似乎暗示她应该见好就收,不能“恩将仇报”。轻轻鼓着腮帮子垂下了头,她又将眼光偷偷飞向了角落里的——恩人。

泰博儿奇自从父亲和哥哥跨进门后,就恭敬的站起了身,不过却狡猾的并不迎上前来自讨没趣。他很识时务的站在角落中,既不出声也不争辩。对上东莪的视线后,他两手一摊,瘪着嘴苦笑起来。

东莪被他的滑稽引发了笑意,在土谢图亲王叨叨絮絮的安抚和告慰中,跑神关注起恩人来,至于王爷到底说了些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格格——”

“·········恩??”

“这个·······臣的提议,格格不满意?”

“什么提议??”

“········”“鬼丫头,心思跑哪里去了!公公的意思是让你多住几日,养好了身子再启程返京!”

“哦哦·······成啊!成·······”东莪心不在焉的答道,角落里轻轻传来了“噗”的一声失笑。王爷瞪了小儿子一眼,话别了东莪和大儿子转身离去了。

发现土谢图亲王居然没带走小儿子,东莪抡圆了眼睛朝泰博儿奇抬了抬下颚,示意他快跟上老爹的步伐。不料他却勾起嘴角一笑,一屁股坐下了。

“出门儿就跟你说好了,让你悠着点!你怎么就没往心里去过!车轱辘话来回说你尽当耳旁风,你、你这要是当时身旁儿没个人的话、、、”

乍然传来一阵臭骂,还颇带戏剧性的以哽咽收尾,东莪被吓了一大跳,她收回目光对了对焦,顿时心凉了大半截:得!敢情还在顾别人呢,自个儿的稀饭都没吹冷!

多尔博怒目炯瞪的发着飙,一看便知道已经忍耐了很久了。图雅和小德子很不仗义的只张了张嘴,居然什么声儿都没出。东莪挤眉弄眼的示意小德子出口营救,多尔博将她狠狠一瞪,令得她讪然耷拉起了头。

顾盼了半天,她干脆一头埋进了图雅的怀中,寻求庇护。图雅却忍着笑意,眨巴着眼示意多尔博骂得好!这猴儿太调皮,好在有惊无险啊。

“怎么变没嘴葫芦了,知道错了吧!”多尔博得到鼓励,更加起劲儿了。

他一旦离开了马匹和弓箭,便神经大条起来。东莪对他的总结是:天生是打仗的料,要论过日子、八成要把别人气跑。他疼爱人的方式便是发挥老爹的凶悍,以及老娘的唠叨。

眼见着他就要声情并茂的将自己的罪状钉上鹄心横竖猛射一通,东莪倚在图雅的肩头忍不住出口顶撞:“闭了眼听这些话,还以为飞回睿亲王府了呢!躲到科尔沁都没躲得掉阿玛的训斥。大的是躲过了,小的可又来了!”

“你——”

“扑哧”图雅的一声轻笑打断了多尔博,他悻悻然的扭过头去没了言语。

“得!就你会贫!长兄为父,多尔博教训得好!免得你一脱离了十四叔的视线那猴儿脚就蹬上天了!”图雅说着公道话,扶她躺下了身子。随即朝着多尔博一笑:“你这个妹妹呀,是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儿,不懂你这叫心疼人!我们散了去吧,几天几夜的没睡个好觉了,这下可放心睡了!”

东莪闻言撑起身子来大声抗议到:“谁说我不知道了,我跟他闹着玩儿呢!多尔博,你说是不是!”她讨喜的扯起嘴角,却得来多尔博大大的一个白眼,自讨了个没趣儿的她“哼”的一声又躺下了身去,用毯子蒙上了头。

图雅招呼着众人准备离去,泰博儿奇撩起袍子起了身,尾随于后。图雅赫然发现他的的身影,莫名审视着他一脸的愉悦,心下感到有趣:这位小叔,敢情刚欣赏完堂会?

“这几天也真辛苦你了!要不是有你守着她,咱都别想合眼。”

“嫂嫂言重了,格格在科尔沁出了事,臣弟自然应该担负其责,特别是·····是····她是因为——”

“得、咱一家人也不说两家话吧,嫂嫂我太了解这个妹妹了,要说有错,也不能怪罪于你一个,你看眼下她刚醒过来,你能不能·······”

东莪从毯子中钻出头来偷窥,不明白图雅为什么要拦住泰博儿奇,床榻上的动静引得图雅侧目,她立刻紧紧闭上眼睛,佯装睡着了。

“嫂嫂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让你再费费心,我怕——”图雅压低了嗓音低声说到:“这次沼泽遇险引发她的老毛病,小时候为了治好她的昏病,没少让皇额娘操心啊!这几天她天天在梦魇里吼叫,情形太糟了,我不放心!”

“哦——”

瞄了床榻上的人一眼,图雅放大的音量坦然的说:“什么时候能摘下她耳垂上的‘福寿球’啊,咱们就不用操心了!到时候自然有人接替咱们,如今还得仰仗着兄弟姐妹不是,你救了她的命,能将她安抚得下来,就帮帮嫂子吧!”

“是!臣弟明白了,嫂嫂放心!”泰博儿奇自然懵懵懂懂不明白什么“昏病”和摘下“福寿球”有什么关系,不过既然嫂嫂吩咐了,他打从内心也并不想离开,便一口应承了下来。

房内又安静了下来,他合上房门,有了片刻疑惑:为什么我并不想离开,几天几夜没睡了,难道这个臭小子醒来之后,我还需要在这里赎罪守着“她”吗?

他转身望了望床榻上的人,叹了口气自认倒霉的给自己找到了理由:因为她是因自己而遭遇的险情,男人大丈夫当然应该负起责任来,非能善始便要善终。

估量着后半夜还要被这个不男不女的妖怪折磨,他俯视着她的睡颜怔了片刻,坐下身来一抬腿,两手抱胸闭眼假寐起来。

身旁一沉,他竟然上chuang呼呼大睡起来,东莪按耐不住“嚯”的坐起了身:“喂!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泰博儿奇翻了翻眼帘,没什么好气:“你没听你姐姐说吗!我是你的恩人,你这是对恩人的态度吗?”

“我——我怎么——”东莪语塞的吞吐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好词:“恩人怎么样!男女授受不亲!”

“噗——”

“你笑什么??”

“你到底是男是女?”

“我——我在马背上就是男人,上了床当然是女人!”

“是吗?”泰博儿奇翻身而起,玩味的打量着她:“规矩学得不好啊!说话怎么口无遮拦的!”

“我用得着学规矩吗!能骑马打仗就是好汉!”

“哟——这会儿又变男人了?敢情你是哪头都把着不放啊!”

“········”

东莪汗颜的瞪着他,自己也感到有点迷糊,怎么一席话搅来搅去把她自己都给闹糊涂了。

“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你救了我,是我的恩人,我得感谢你!不过,你还是不能睡我的床!”

“你的床?这是我的床好不好!”

“你的??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你看这像是客厢吗?”

东莪听罢他的话,晃荡着脑袋四处看起来。这屋子修造得跟王府的神庙一样,空高柱粗,肃穆圣洁。

举目望去是鲜红的墙体和釉蓝的彩绘。硕大的红柱子鼎立在房内,有序而庄严。

一条马鞭和套马棍挂在进门边。床榻在对门的地方,从旁有一方矮桌和几张矮凳。整个房间都铺着充满民族色彩的蒙古地毯,羔毛簇拥在床榻下,长过寸许,让人感到无比的温暖。

床榻后的墙上挂着一张牛角弓,给这个本就充满了阳刚气的房间更增添了一分浓烈的英气。

屋内的每一条信息都透射着圣洁和空灵,更带着阳刚之气。想起泰博儿奇在颂歌声中庄重神情。

东莪讪然起来:不会吧!土谢图那老头那么看不起我东莪,让我来和他的小儿子挤着住?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啊!

“这个——这是你的寝居?”

“恩、如果你愿意可以称呼它为‘敬尔堂’!”

“这个·······你们府上没有客厢?”

“有啊!”

“有?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在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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