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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锁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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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生暗慕李卒的另一个“妹妹”柳画影,这早已不是秘密,倾倾心里也清楚。却仍然跟着他一起去照顾柳画影,结果最后柳画影另嫁他人。胡生却仍然执迷不悟,仍旧不肯娶倾倾,一直磨蹭到现在仍旧是没名没分在一起,真不知这两人到底哪个更傻。

“要不然,让爹爹跟胡叔叔说一下?”胡叔叔虽然离开了她爹,但是对他仍是极其尊重,若她爹开口,他一定什么都答应。

“让我说什么?”一道低沉的男音插进谈话里。

李尘疏绕过母亲的肩膀看向站在游廊尽头的父亲。

厉眉威目,削身龙形,仍旧是当年那副稳俊的形貌,只多了两鬓的白,虽说这白更让他添了几分气势,但看在女儿的眼里,总会有些心酸。

“爹—”她急步迎上前。

“什么时候到的?也不跟爹爹打声招呼。”李卒笑得温和,外人极难见到他这等神情,在外面时,他是威严四立的军政大臣,从不会露出这种神。

“晌午就到了,听燕生叔叔说你去了卞畿的大营,就没让他去回报。”她像小时候一样,习惯性偎近父亲身旁,挎住他的手臂。

李卒想问沈鹏昊的事,但身为父亲,这种话他又不好直接开口,最后只能抬起左手拍拍闺女的脸烦:“还好吧?”

李尘疏晓得他的意思,爹爹跟娘不一样,娘的教训一向直说,爹爹却是从来都不说。

“没事。”

李卒的神情有些复杂,欣慰、自责、落寞。欣慰女儿终于过了感情这一关,自责当年自己没能帮到她,落寞女儿常年不在身边—她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是在他最艰险的时候出生的,虽然疼爱,却经常不能陪在她身边,不足十七岁时就嫁进沈家,第一次婚姻不满,第二次又嫁到了塞北,他对这个女儿有愧。

李尘疏见父亲如此神情,忙笑着低道:“你又惹娘生气啦?”提起爹爹,娘的话很少。可见是有什么不高兴。

李卒转头看一眼红梅亭下的妻子。前些日子,周梅亦和喻泰来了白城,走时正好与他一道,好像回到京都后,周梅亦写了封信给她,不知信中内容为何,总之回来后,她就不愿理他。

“嗯,大概是这样。”

“这次又为了什么?”

“你喻叔叔他们前些日子来过一趟。”

喻奏喻叔叔来?思必是跟梅姨有关了。

“梅姨都嫁人了,娘还不放心?还是…你做了什么让她误会的事了?·

李卒笑笑,他倒是也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过可惜,他那位夫人不肯理

他。

“要不要我帮你问问?”

李卒摸摸闺女的后脑勺:“不急,爹爹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咱们先聊聊。”

至于他们老夫老妻。自然有的是空余时间聊他们的悄悄话。

秦王妃周氏,闺名梅亦,出身大名周家,是当今皇后的堂姐,身份高贵,嫁入秦王府后,一向深居简出,极少露面,据有幸见过的人说,是位倾国倾城、愁眉啼妆的冰美人。为秦王诞下二子后,随秦王一进长期驻守北关城。为表彰其贞德,魏帝钦题“寒北诸颜尽归白”,并将北关改为白城,枚封其为“白城夫人”。

其实她到底有没有本事让“寒北诸颜尽归白”,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削去李卒的兵权。

让一位朝廷重臣从京城搬到边关,说是畏俱北方势力再起,实际到底是重用还是夺权,谁能说得清?

好在随着年纪增长,李卒的脾性也越发温和,所以对魏帝的决定,他倒没什么不悦。只是常年在外奔走,早己习惯了忙碌的日子,要长期停留在一个地方,还真有些不习惯,尤其他们夫妻之间。

往时他们总是聚少离多,忽然间变得聚多离少,总有些地方不适应。

周氏,也就是从前的白桑,十几年前,从昏睡中清醒后,她就莫名地成了秦王妃周梅亦。不是她不习惯跟他长期相守,是他不适应闲下来的日子。

从京都搬到白城后,他其实只在家里住了半个月,之后便再次寻不到踪影,不是到卞畿大营,就是东出入齐,反倒比之前更加见不到人影,她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人人都有习惯,他的习惯就是被人利用和依靠,事情越多,他越精神,免得太快变成糟老头子,还是不要太快改变他的习惯为上,所以她不会开口阻止他四下乱跑,只要他别跟女人纠缠不清。

这个男人犯狐狸,不管年轻的还是年长的,见到他就会走不动路。

年少时,她反倒不用担心他,那时的他心高气傲,脾气也不大好,女人虽然爱慕,但不敢靠他太近。随着年纪增长,他的脾气变得越发沉静,显得温和,以至于老老少少的女人都喜欢往他身边靠。

前些日子周梅亦来过一趟,她其实不想跟那个女人走得太近,但事实上她们很聊得来,尤其在对付孩子的问题上,那女人很有一套。

周梅亦回到京都后,给她来了一封信,信上其实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是些琐碎的家常,但结尾时提到他们在回京的途中救下了一名被毒蛇咬到的女子,那女子想向李卒舍身报恩。周梅亦是什么人,没有眉目的事她不会轻易提及,既提起来,显然是要她注意的,定然是那女子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

她并不是因为他救女人生气,她气的是明明告诉过他,这段时间再吃“百灵丹”,不能轻易沾到毒物。

吱呀——药房的门轻轻被推开。

白桑没有回头,依旧看着铜炉上的火苗不动。

脚步声在她身后定住,久久之后,她才感受到脖颈处有人呼气。

“炖药”他问。

“嗯。”她浅浅答应一声。

“谁的?”他又问。

“小孽障的。”她伸手扭一下铜炉的闸门,把炭火关小一点。

“今晚你还睡这儿?”他再问。

“嗯。”女儿的脸色不太好,趁她在这儿,想多煨几味补药给她。

他沉默不语,眼帘微微低;继而起身躺倒在一旁的软榻上。

她忙着炖药,没再理他,直到把一切张罗好,发现他正闭目仰躺在榻子上,似乎不打算走的样子。瞧那一身尘土,回到家也不晓得要换身衣裳,把榻子都弄脏了,这白狐毛的被褥可是他亲手猎来的,用了好几年仍然一尘不染,被他这么一躺,全弄脏了。

“我跟你说过三个月内不要沾毒,那女子到底是什么天香国色,让你这么破例去救?”好不容易才配出的百灵丹,他也不晓得珍惜,白白浪费了她半年的心血。

李卒勾唇,原来她不高兴是为了这件事,遂睁开双眼:“以为是举手之劳,谁知会是麻烦。”不是他太好心,是那女人就倒在他的马下,他也不过是顺势看看,结果不但中了蛇毒,还差点被那女人给讹上,非要给他为奴为牌,“就为了这个,你两天都不回房?”他半坐起身,拉她坐下。

“不全足为了这件事。”主要还是因为沈鹏昊来了白城,见到他她心里难过,“小孽障始终还是忘不了沈鹏昊那小子。”虽然她说看开了,但见她流泪,她心里总是说不出的难过,“如今又嫁给了那个哈瓦,他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人。”

“哈瓦那小子虽然面冷,但不会亏待丫头。”哈瓦也算是他教导出来的,相对比较了解,否则也不会让女儿那么快再嫁。

她叹息。“我不是说他会亏待小孽障,你不觉得哈瓦跟你太像了?”同样年少轻狂,问样身负族人的前途,同样不服输,“小孽障跟我不一样,她从小到大一直被人宠着,一个沈鹏昊就差点置她于死地,那个哈瓦性子强硬,几个沈鹏昊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一旦今后发生什么变故,她该怎么办?”

他居然笑了出来:“她能够成为月革的大阏氏,说明她已经是大人了,你想再多也是自己烦恼。”伸手揽她到身边。

她也顺势捏住他的手腕,替他试脉。

看着她那半垂的长睫毛,他缓缓开口道:“邵公子让人送了信来。”

她那半垂的睫毛微微一眨,知道他的话中意,一定是有了灰影的消息。

当年她为了救他,命悬一线时,是灰影渡了一大碗血给她,才替她延了寿命,让李卒有机会救她。等她醒来时,那个家伙却己经离开了,害她要欠他一辈子的人情,真是个可恶的家伙。

“有人在西南见过他。”

西南?她大概知道他在哪儿了,应该是那儿吧,她曾经的藏身之处。

“别让邵公子再找了。”那个家伙做了别人半辈子的影子,后半生就让他做自己吧。

李卒其实是想把灰影找回来的,他不希望她欠别人的人情,尤其是一个对她有企图的男人的。他一向自私,不喜欢她的心里念着另一个男人,即使是恩情也不行。但他和她都欠那个家伙的。

“嗯。”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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