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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妖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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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万?”她惊讶地说:“我没那么多钱!”
“什么?”我吃惊得忘了哭。
“我只有两三万的零用钱。”
天,两三万还是零用钱?我没说话。
她也不说话,紧锁眉头。
“也许是黄大坤过意不去,你死后他给了这笔钱?”
“不,他没有什么过意不去的,他并不知道……”她突然住了嘴,呆呆地看着我。
不知道什么?我听不懂她的话。
“楚楚,原谅我,我不应该把你拉进来。”她焦急地说:“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追究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明白没有?你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还有!”她的目光突然变得格外寒冷而坚决,像锋利的刀刃:“远离那个滕志远,他会给你带来危险!”
我还是不明白。
“我走了。”她决然地说,不等我开口,她已经消失了。
她走了。
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目瞪口呆地坐在床上,头脑里一片空白,忘了我是谁,忘了我在哪里,也忘了我为什么哭泣。
惟独,忘不了的是疼痛。
睡梦中很挣扎,梦见自己如履荆棘,身上粘满芒刺,我坐在荆棘丛中,耐心地一根根清楚身上看不见的刺。
然后听见有人低泣,哭声很低,压抑良久的悲苦。
谁这么委屈?谁这么伤心?
努力睁开眼,看见白花花一片,刺眼的白。
“这是哪?”我张口,嘴唇干裂,一说话就撕裂。
“楚楚,你生病了。”
我扭头,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我不说话,把脸贴在他手心,用眼泪去盛满他的手。
陈鹏低下头去,“别哭。”他说,像患重感冒,鼻音重浊。
“你怎么来了?”我问。
“小妹给我打电话,我知道你手被伤了,不放心。”他说,片刻后又说:“我放心不下。”
我撇撇嘴,想笑,可是,忍不住抬手捂住了眼睛。
有他这句话再多的委屈都烟消云散。
我不过是发烧,没有原因的发烧,陈鹏一早赶来,看见我烧得满脸通红,急忙把我送到附近的医院。
打着点滴,我仍然满脸通红,是哭的太多,面孔浮肿。
陈鹏一直不说话,低着头耐心削苹果。苹果皮薄而绵长,弯弯曲曲,不肯断落。
“我不要吃苹果!”我突然大声说。
他手抖了一下,苹果皮终于断了,落到地上,盘成一圈。
“我不要吃苹果,我要喝水!”我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他还是不说话,放下苹果端过一杯水,先自己尝了一口,才扶起我,把杯子凑到我嘴边。
我没喝水,而是狠命地咬在他手背上。
他动都没动,就那么忍着。
我松了口,他的手背上有深深的牙印,混着我夹着血丝的口水。
病房里还有其他人,都不出声,装着没看见。
我躺回去,喘息。
“多喝水。”他没事一样,还是喂我喝水。
“痛不痛?”我问。
“痛。”他说。
我急忙别过头,拉过被子捂住脸。
被子潮乎乎。我掀开一角,背着他透气,旁边病床上的一位老太太好脾气地看着我笑。
打完点滴,我吵着要回家,我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难堪。陈鹏也没反对,拿了药,扶我起来。我理着头发,他在我面前蹲下了:“我背你。”
我刷地红了脸,挣扎着站起来,拉着他出了病房。
回到家,站在楼下我又不肯走了,拳打脚踢地强迫他蹲下,要他背我上七楼。
他气喘吁吁地背着长手长脚的我,努力攀登,一边叹气:“你呀,就知道欺负我。”
“胡说!是你欺负我!”
“好好。是我的错,我忏悔,行了吧?”
“不行!罚你给我做饭!”
饭已经做好了,小妹在家煮了粥。我是幸福的吧?生病有小妹照顾,还有陈鹏宠。
吃过饭,我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觉,可是这么兴奋,我怎么睡得着,小妹走后我磨着陈鹏陪我睡,枕在他肩上,我还是胡思乱想,无法入眠。
“感冒了要多睡觉。”他说。
可是看起来,感冒的好像是他,至少我说话比他清楚。
窗外阴阴的,像要下雨了。真奇怪,这是一个多雨的季节,可是已经好几天没下过雨了。
“你在想什么?”他问。
“在想……我们为什么会吵架?”
“我们有吵架吗?”他看着我。
我没出声,每次吵架之后他都矢口否认。
可是我没忘,我想起柳意。她应该去投胎了吧?会去什么样的家庭?下辈子还是不是像今生这样漂亮?
还有,我记起她临走时说的话,她叫我远离滕志远,我当然会远离他,可是她是怎么认识他的?昨天在墓地,滕致远为什么会独自在她的坟前?他们之间……
我皱起眉,昨天的情节历历在目。
“对了。”我抬起头,俯视陈鹏:“你怎么认识滕致远?”
他显然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但是惊讶的成分比不情愿要多。
他瞠视我半晌才惊讶地回答:“我跟他是校友啊。你忘了?”
我忘了?他怎么这么问?“难道我应该知道?”我比他还惊讶。
“是啊,我还是因为他才认识你的。”
天!我大吃一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怎么了?”陈鹏也坐了起来。
“鹏,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东西?”
“何解?”
“我不知道,我说不清楚,我的记忆里好像丢失了点什么。”我茫然。
“丢了什么?”
“当初,我是怎么认识你的?”我知道这个问题也许会惹他生气,可还是忍不住要问。
陈鹏并没有生气,而是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我。
“我真的不记得了。”我说,头隐隐作通。
陈鹏没说话,半晌抱住我,叹了口气:“楚楚,有些事忘了也好。”
“可是我想知道,至少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认识我的。”我从他胸前探出头,恳切地望着他。
我真的丢失了一些记忆,但不是全部,也不是整段的记忆,只是一些片段,我相信。
陈鹏经不住我再三要求,只好细说从头。
他和滕致远是校友,滕比他高两界,曾经同一个寝室,滕致远毕业后就没有什么联系,只是从别的同学口里得知滕致远混的不错,自己开了公司,经营化工原料。
陈鹏毕业后进了一家化工厂,后来这家厂被黄大坤收购,还没被合并之前,陈鹏负责采购,某天滕致远找上门,他们才又恢复了来往,因为业务上的原因,来往逐渐密切,陈鹏还在滕致远手里变相地拿过一些回扣。
“五年前,我在滕致远的婚礼上遇到了你。”陈鹏说的很缓慢,我知道他不情愿去提起那段往事。
“婚礼?他结婚?他结过婚?”我下巴都掉下来。
“是啊。”陈鹏再次看着我,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出,他也确信我真的丢失了部分记忆。
我心里突突地跳,一直以来我以为他不要我是因为看不起我的职业,原来不是这样的,原来他是“使君自有妇”,而我是第三者!
我是第三者?我简直不敢相信。
“那天的婚礼是在蓝梦酒店办的,我一进去就看见了你,你很高,穿旗袍,头发虽然盘着,可是这里垂一缕那里垂一缕的。”他笑:“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很淘气。”
“然后呢?”我急急地追问。
“然后我就喜欢上你了。”他说。
“还有呢?鹏,求你,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真的忘了吗?可是你明明记得他。”他酸酸地说。
我哑口无言,是的,我真的忘了,惟独没有忘记他。
“那时候我听说你好像是搞舞蹈的。”陈鹏继续说:“我也没往心里去,后来,好几次和滕致远吃饭你都在场,我才知道,你是他的……”
他顿了一下。
我望着他,希望他快点说下去。说真的,听他讲这些,我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后来,就是在酒吧遇到你了,你喝醉了,到处抓着问为什么没人喜欢你。”
“于是你就走上来说你喜欢我?”
“我说的是实话。”他肯定地回答。
“之前呢?”
“什么?”
“你遇到我喝醉酒之前还发生过什么事?”
“我不清楚,只是听别人说的。”他说:“看见滕致远还有别的人我就很少跟他来往了,这种情况口舌多是非也多。”
“你听别人说什么了?”
“就在遇到你之前的一个多月,我听说他老婆死了。”
我像是被人骤然提到半空中一般,说不出话,同时两边太阳穴剧烈地跳痛。
“怎么死的?”我问。
“好像是意外,我一直没有打听过。”
过了很久,我不知道这中间过了多长时间,我只感觉冷,像置身冰窟窿一般,过了很久我才哆嗦着问:“是……我……杀……了她的吗?”
“你在胡说什么啊!”陈鹏被吓得跳起来,抓住我,摇晃:“楚楚,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呆呆地看着他,鼻子酸痛,半晌才哭出声,扑到他胸前:“我原来这么坏,你怎么会喜欢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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