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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定频率的低沉声音说话,就能融掉那层假冰膜了。
“林凌芬同学——”
“不好意思!”林凌芬突然打断他,挺不悦地脱了他一眼。“你
可以叫我林同学,林小姐或阿芬,就是别叫我林凌芬或凌芬。”她的
人生之所以那么郁卒,就是被名字所害!林凌芬……一个“零”就已
经很惨了,她老爸还给她两个零!凌芬、凌芬——害她收入呈现“零
分”状态,一路长黑!
看吧!他都还没说完话,人家就已经要他别叫得那么生疏了,哈!
他有三个月不用洗衣服了!
“那我叫你小芬好吗?”他乘机进一步。
“随你。嘴巴长在你身上,只要别连名带姓或叫我名字就行了。”
“那你也别叫我中文名字。而且我姓刁不姓吊,是斯文高贵的斯
贵,不是死鬼。”他也有他的禁忌。“我的外文名字是蓝提斯,叫我
提斯就行了。”林凌芬会知道他的名字他并不惊讶,毕竟他太有名了!
只是他不喜欢有人叫他中文名字。
林凌芬微皱眉头。“当‘吊死鬼’就已经够惨了,你还要”烂‘
到被人’踢死‘?造孽太深也用不着这样赎罪吧?太残暴了。“
刁斯贵瞳孔放大直瞪着她,绿眸里带的不再是电而是震惊!她她
她——这样“转译”他的名字……
如果林凌芬会去在意他人的神色那才有鬼呢!右手食指中指并拢
含在嘴里,吹了声口哨,将在天空中高唱“我是只太阳鸟,飞就飞、
叫就叫……”的“吃饭”叫了下来,让它停在自己肩上,便绕过刁斯
贵走了。
前后有一分钟之久,刁斯贵处于惊愕中无法苏醒,直到一道黑影
从空中落下,停在林凌芬的肩膀,他才回复过来,但脑子还无法有效
地正常运作,让林凌芬能全身而退。
他茫然看向渐远的背影——
那个女孩……是女的吗?他很怀疑。
西元一五四六年,天文十五年……信长在古渡城行元服礼,命名
为织田三郎信长
林凌芬整个脑子全占满了织田信长行礼的景况,头埋进史传里,
从教室中慢慢地走出去。
赫!眼前的铅字突然被一大片红的绿的〃奇〃书〃网…Q'i's'u'u'。'C'o'm〃玩意给盖住,直觉反应地
将书阅上夹在腋下,向后退一步要看清方才碰到的红红绿绿是什么东
西。
玫瑰花!?
她抬头一看——昨天的白牙和绿眼珠再度映人眼里。
巧合吗?昨天撞到他的人,今天碰上他的花,见鬼啦!
绕过他往前门的方向走去,偏他大步一跨又挡在门口,一如昨天
的情况。
冲着她来的!林凌芬瞥了四周一眼,很好!今天的围观人潮相当
汹涌,真是可恶!她不喜欢引人注目,平常也不是会引人注目的那型,
可偏偏一个本来就引人注意的家伙正对她做出如此明显的怪异举动,
连带她也得引人注目,真是混帐!他想当珍禽异兽供人参观是他家的
事,犯不着拖她下水吧!无聊!
尽管内心气得昏天暗地,她表面还是平静无波,拜织田信长多年
的蒸陶,让她学会不把真正的情绪写在脸上。
“你找谁,我可以帮你看看她在不在教室里?”她气态平稳地说
着,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找你。”刁斯贵摆出最好看的笑容,他一向清楚唇角上扬几度
最能勾引女孩子的芳心。
果然!林凌芳听到身后大小不一的惊叹——来自教室内的女同学。
对喀!春天快到了!万物发情的好时节。
刁斯贵优雅地耙梳头发一下,帅气地将玫瑰花放在林凌芬手上,
更引来周围女孩的低语。
了不起!林凌芬太佩服这只“吊死鬼”了!前后两天不到,他已
经彻底败坏她的名节了;不用仔细去听,她也猜得出四周交头接耳的
人在说些什么。
“小芬——‘他亲呢地叫着她,听见周围倒抽口气的声音,心中
得意万分。”你愿意和我共进午餐吗?“虽是问句,但很明显会得到
肯定的答覆,有哪个女孩子不愿和他约会的,哈!
林凌芬诡异地看着他,老天!这人真是恶心!做作得让她起鸡皮
疙瘩。
她紧抿着唇,露出一抹不耐烦的笑容,索性拉个离她最近的女孩,
将花丢给她。
“这只孔雀约你去吃饭。”
丢下这句话后,她大小姐立刻拍拍屁股走人,她可没那个闲工夫
去斗一只发情中的孔雀。
很快地,身后又传出一阵惊呼。她得意地笑了笑,看来她是全校
第一个也是唯—一个拒绝刁斯贵的白痴少女。
才离开心理系的教学大楼没多远,一只大掌硬生生地从后头攫住
她的肩膀。
“喂!”刁斯贵生气了,他从没这么丢脸过!多少女孩巴望和他
谈情说爱;而这家伙——半点姿色都没有的人竟然当场给他难堪!高
傲的自尊心严重受损。
想当然耳,他明显的举动加上难得有怒气的脸,更是惹来注目。
名节毁灭殆尽。她保证明天自己的大名会出现在新闻社发行的
“每日一报”上,而且是头版新闻,标题是“完美情人看上平凡女子,
现代丑小鸭摇身一变成天鹅!?”然后走在校园里随时会招来怨怼的
眼神,听见如“癫蛤蟆妄想吃天鹅肉”、“保证N 天内被甩”。“说
不定人家是可怜她没机会谈恋爱”……等等冷嘲热讽,唉!想她一介
平民老百姓,何德何能成为舆论的对象!哈!有趣!
她转过身面对刁斯贵的怒气,坦然无所惧,唇角还勾着若有似无
的笑意,更惹恼了刁斯贵,母亲打小教导的绅士风度已然抛向九霄云
外。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质问她。“我诚心诚意邀请你吃中饭,
你竟然拒绝我!”
“法律有明文规定不能拒绝你的邀请吗?”比起刁斯贵的火气,
林凌芬实在是冷静过了头。
刁斯贵不耐烦地拨了下额前头发,她刚才说的话并没有错,要发
飙得找个正当理由。
“就算你要拒绝,也用不着一副不屑的态度,甚至将花丢给别人,
还把我比喻成孔雀!”他找到了很好的理由。“你伤害我的自尊!把
我的诚意当作驴肝肺!”
呵!绿色的瞳孔中有两簇小小的红色火焰,嗯,红配绿……哇哈!
狗臭屁!林凌芬忍不住佩服起自己,人家正炮火猛攻,而她竟然还想
东想西。
被她事不关己的态度激得更火,伸手擒住她双臂,恶狠狠地怒视
她,“你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唉!林凌芬暗叹口气。校内盛传刁斯贵是个对女性极度有礼的绅
士,如今一看——不过尔尔。
挣开他的箝制,林凌芬如他所愿地做出解释。“我的嘴脸本来就
是容易让人觉得我不尊重人,花丢给别人是因为小女子我对花过敏;
‘孔雀’一词我可没指名道姓,你想自己自动冠上我也没什么意见;
而这么一点小事就伤了你的自尊心,可见你对自己的信心不足;再者,
你的邀请我没感受到一丁点的诚意,反而觉得你有所企图——”说到
这里,她看见刁斯贵眼里的火花渐渐消失终至熄灭。“……基于以上
各点,小女子我只好忍泪拒绝校内第一俊男的邀约。”
她的话如一盆冷水,浇熄他满腔的怒气。他的确是意有所图。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那群室友会指定她为对象,根本算准她很难
上手!他们想赢想疯了!不过赌已经赌了,输了他的面子可丢大了!
所以尽管动机被怀疑,他还是得追上她才行!
“那我可以坚持请你吃饭吗?为了表示歉意,我刚才不该发脾气
的……”他的口气比起之前邀请时弱了许多。
歉意?林凌芬暗自发噱。她可看不出他有丝毫悔悟的意思;显然
地,他高傲了太久忘记“自省”该怎么做,不过那也不干她的事。既
然如此,要答应吗?
林凌芬暗自思忖。近来收人大减,能A 到一顿饭倒也不错;更何
况自己的清誉早被这中法合作的“舶来品”给毁光光了!就算再怎么
刻意也没办法阻止舆论是吧?也好,就A 他一餐当作补偿好了!如果
可以的话,说不定还可以要他摆几个POSE给她照几张相拿去卖钱,嗯
……不错不错!她愈来愈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
吹了声口哨唤“吃饭”回来,林凌芬才答道:“好。”
刁斯贵则吓到了。昨天那个黑影原来是只太阳鸟!
她吹个口哨它就回来……这怎么办到的!?
哇哈!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