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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他眼中的怒火还未散去,就那么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人。
小琪下了一身鸡皮疙瘩,可是思索了片刻,还是小声道,“皇上,去看看黄姑娘吧,她,她很不好。”
只是单浔莫的眸子里忽然闪出一丝异样,可是立刻又平静了下来。
“何事?”
“皇上,奴婢求求你了,姑娘,姑娘她不行了。”小琪说道这已是泣不成声了,她卑微,可是她更不知道如何帮人。
单浔莫身子一抖,不行了是什么意思?他很想大声吼出,抓住那个宫女的脖子问,可是他是君王,他不能。
表情依旧淡淡,然后,回头,“朕去去就来,娘娘有事赶紧过来通报。”
“是是。”
小琪见单浔莫二话没说,立即就抬了步子,匆匆离开,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快速跟了上去,最好,她希望,黄姑娘的孩子和娘娘的孩子都在。
“在哪里?”单浔莫独自走在前面,已不是先前的那样淡定,他的眼中满是担忧,走在院子里看着眼前十几个房间。
“这里。”小琪赶紧走了过去,指着门,然后箭步飞了过去。
单浔莫呆愣了片刻,可是立即也像失了魂般一脚将门踢开。
屋子里,氤氲着一股异样的气息,小琪早已忍不住飞了过去,她刚进宫不久,就被安排来伺候了段思怡,对于段思怡算是她第一个主子。
“姑娘,你怎么样了,头怎么这么烫。”小琪将手抚上段思怡的脸又摸了摸她的头。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身后的人身上。
远处单浔莫站着,他看着眼前的人真的是脆弱的就剩一口气般,心已是抽搐得厉害,为什么当看见清攸如此,他只是难过,而此时他是心痛。
孩子还在?成了娘娘?
“怡儿,怎么了?”再不顾及其它,单浔莫一个箭步将人儿抱起,紧紧搂在怀里,“快去传太医,不,把清攸那边太医叫几个过来,还有老妈子,快去!”
手触及到一处粘稠,单浔莫的脸一白,他看着怀中的人儿已是将眼睛闭得死死,长长的睫毛下居然有一道泪痕。
眼角处依旧残留着一滴泪。
单浔莫伸手抚摸着段思怡的脸,将自己的脸靠了上去。很烫,前所未有的滚烫。……
“怡儿,为什么,为什么?”
太医很快就来了,开了方子,单浔莫寸步未离,直到太医说段思怡没事,血流的不多,药量也很轻,孩子算是保住了。
单浔莫安慰地点点头,吩咐人赏了小琪,然后屏退了所有人,一个人静悄悄地守着段思怡。
段思怡静静的躺着,可是脸上仍旧一副痛苦的样子。单浔莫看着她,想起了很多。
往事排山倒海,为何他总把她和怡儿联系在一起?
他记得哥哥当年回来的时候已是满头银发,说是给怡儿换了年岁,他要找那个人。可是当他看见死去的怡儿时,神智又十分不清起来。
自己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终于让他发现,原来冥子期有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眼前这个女子,段思怡,如今的段思怡,冥子期为何对一个女娃如此之好?他不解。居然这后宫佳丽三千全不屑一顾,下了朝就陪着她。唯一的理由就是,段思怡,就是怡儿灵魂的附体。……
单浔莫自嘲的一笑,抓起□□人儿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孩子,怡儿有我的孩子了。”单浔莫脸上似乎有泪,往事如烟,全是心痛。
翌日
段思怡早早清醒,昨日的痛楚刻骨铭心,她摸了摸小腹,深深吐了口气,屋子很静,没有一个人,可是远处窗台边却摆满了新鲜的花草。
她想坐起来看看窗外的风景,可是身下一阵刺痛。屋子忽然被人轻轻推开,小琪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走了进来。
“怎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恭喜姑娘,贺喜姑娘,昨儿个皇上册封姑娘为昭容。等姑娘身子爽利了,就可以搬到沁音阁去了。”小琪说着已是把东西端到了段思怡面前。
“昭容?”她记得后宫妃嫔制度中,昭容是从二品,那么自己就和上官兰芯平起平坐了?比清攸还高了两位?
“恩,娘娘,您身怀龙子,这宫里哪个娘娘敢不服气。”小琪说着嘴上已是一副掩饰不去的笑容。
段思怡本是安静地坐好,却被小琪的话惊醒,孩子还在?
“什么,你说什么龙子?”段思怡几乎是怒着坐直了起来。
“是啊,可是容华娘娘就没那么幸运了,孩子没了。”刚才还笑容灿烂的人一下子失落万分。
“谁的孩子丢了?你说清攸?”眼前的人说话吞吞吐吐,可把段思怡急坏了,清攸有孩子,那为什么她不告诉自己?
“是,昨儿个清幽阁可是出了大事,娘娘忽然小产,段姑娘,哦,不,昭容娘娘您也差点小产…都惊动了皇上,最后查到真凶,居然是小兰,可是却发现自尽了。”
小琪说着这些眼角忽然模糊,那时候听到小兰噩耗时自己都不敢吱声,可是心头里早已哭成了泪人,好歹是和自己一起新进宫的伙伴,平日里她又是那么天真无邪,却不曾想到她竟然会害人。
段思怡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那日进来的人,那个偷偷进来又离开的人就是小兰。可是清攸小产又是为何?
正当她想要问清一切的时候,门却被人轻轻推开。
清攸为何小产?
入眼一道白光,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单浔莫,只是此时他的脸上满是疲惫,看得出昨夜没休息好。
单浔莫对小琪使了个眼神,接过小琪手里的碗朝着段思怡走来,段思怡撇过头去,装作不想见他。
“怎么了?这么大的气。”单浔莫嘴角笑笑,语气却是出奇的温和。
“孩子不是你的。”段思怡果断地说着,语气有一丝丝嫌恶。……
单浔莫不怒反笑,坐到了段思怡身边,拿了汤匙对着吹了吹,“来,别任性,好好喝汤。”他的勺子对上了段思怡的嘴,可是段思怡却把头撇的更远。
“大将军府里,我们根本什么也没有做,孩子不是你的。”段思怡依旧道,表情相当执拗。
“呵呵,那百花阁呢,那一夜你忘了,我可是记忆犹新。”单浔莫看着眼前的人,本来他打算放她走的,既然她不是怡儿,可是,她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么,自己必须留下她。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想要强留她的理由,总之,当他知道她有两个月身孕时,那心中的喜悦绝不是假的。只有清攸和她才配有自己的孩子,清攸…
“即便有你孩子又怎样,我并不稀罕。”段思怡的话句句带刺,她不知道眼前男子的极限到底有多少。……
“是么?”果不其然,单浔莫嬉笑的眸子一下子被怒气充塞,手中的碗一用力,猛然就摔在了地上,溅起了几片碎瓷片,热腾腾的汤直冒着烟,香气瞬间在屋内弥漫开来。
“不管你答应是不答应,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女人了!”单浔莫自我称呼又立刻转换,他再也没瞧段思怡一眼,愤怒地离开。
门被重重甩开,接着是一片死寂。段思怡冷笑了一番,看着地上的东西,将眼睛紧紧闭上。
“姑娘。”耳边是小琪的声音,她一边捡着地上的碎片,一边看着□□的人。
“姑娘,昨夜皇上可是守了您半夜才去容华娘娘那儿地,后来又听到前院一阵喧闹,才知道容华娘娘的孩子没了,皇上其实很在乎姑娘的,现在为了容华娘娘又憔悴了,小琪只是想姑娘好好的。”小琪边说着,已是要朝着外面离去。
“知道清攸为何小产么?”段思怡忽然睁开眼睛,问道。
小琪一怔,连忙摇头,“小兰死了,现在这事交给内务府去办了。”
段思怡点点头,示意小琪下去,还好不是交予这后宫女主人夏飞烟全权处理,单浔莫对清攸果然不一般。心中的石头忽然落了下来,可是立刻又悬起。
不对,小兰是伺候自己的,上次她偷进自己房内,难道一点企图也没有?她是负责给自己煎药的,又怎么给清攸下药了?
一系列问题徘徊在脑海中,唯一的结论就是,某个人在暗地操纵,想一石二鸟,把自己和清攸都解决了,可是清攸有孕连自己都没说,那那个黑幕又怎会知道?
段思怡越想越奇怪,可是立即又联想到了自己,孩子没有打掉,她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昨日的痛苦,简直比死还难受,既然孩子还在,那便是缘分。
她叹了口气,多半是无奈。
谁害你小产了,就弄死谁
休息了大半个月,小琪总算批准段思怡下床了,说道小琪,段思怡嘴角总会露出一丝笑,这个丫头心地极好,对自己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以其说她们是主仆,倒不如说像亲姐妹。
段思怡能下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