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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下一步你给我盯着苏相那边,那个老东西现在肯定要有所动作了,另外贵妃到底是哪国的人,她和苏相之间有没有牵连,也尽快查出来。
时间不等人,如果你父王催着你回国,我可就少了一只胳膊了,走吧,去看看我的奇兵营有何进展了。”
宫子昱的奇兵营(1)
再见到两人时,俱是已换上了普通人差不多的衣服,只不过这料子自然依旧是上乘的。
宫子昱身着一件浅米色上绣团五色祥云图案的锦袍,乌发用一根通体碧绿的玉簪子束起,面若潘安,丰神俊朗,真是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只不过他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里发虚,不敢和他对视。
反观肖飞扬仍然一身暗紫色的团花锦袍,衣领处绣了一些宽边的抽象图案,加上他邪魅的笑容,让人感觉眼前一亮,直呼此人仿若天上来!
此时已有管事太监恭敬的牵了宝马来,自有其他的太监捧来了精良的马鞍放了上去。
一匹通体雪白,浑身没有一丝杂毛,四蹄强壮,高大威猛的漂亮马儿向它的主人—宫子昱遥遥地踢了踢腿。
长长的鬃毛在走动中微微飘扬,仰天长嘶了几声,高兴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另一匹是枣红色的,那毛发被梳理得雪亮雪亮,只在是两个后腿屈膝处有些白毛,不过论体形是比那匹白马差不到哪去的。
“今天你可是捡到宝了,追星这还是第一次亮相这么多人前呢!
它的血统和我这匹飞雪一样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腿上会出现两种毛色。
平常我都是偶尔用一下它们,飞雪的奔跑力度可是相当猛的,今天不如比试一下,看看追星究竟如何?”
宫子昱牵着枣红色马上的僵绳递到肖飞扬手上,手轻轻地抚摸过它发亮的毛发,状似悠闲地问道。
“比就比,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说吧。”
“如果我赢了,这匹马儿得送给我,而且以后我和苏可姗就是朋友了,我们之间的交往你不得干涉。”
肖飞扬小心地拿捏着词语,没有放过宫子昱一个微小的表情。
“飞扬,怎么好端端地又扯到那个女人身上?
前面的条件我准了,后面的我就当你没说过,走吧,别误了时辰。”
话完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地飞身上马,那动作一气呵成,端的叫一个潇洒。
肖飞扬心中苦笑,你这哪里是不在乎她了,你在乎的始终是她的出身,只不过你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任谁和她相处以后,若是还不喜欢她,那可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
看着宫子昱骑在马背上的娇健身姿,肖飞扬也扬了扬鞭,不甘示弱地追了上去。
这匹枣红马的性子有点暴躁,时不时地给肖飞扬来一个危险动作,害得他有得不稍稍放慢点速度,这样一来自然就和宫子昱拉开了距离。
肖飞扬看着那跑得越来越慢的马儿,用了一招隔点穴的手法,在马的右腿肚子上点了一下,马儿吃痛,暴发起来,甩开四蹄发疯般往前跑。
这时肖飞扬一手使劲拽着缰绳,另一手紧紧抓着马儿的鬃毛,使劲一扭,疯狂中的马儿仰天长嘶一声。
两前蹄瞬间腾空,后腿不断的在原地打转,鼻孔间也呼呼的往外喷着热气。
看它没有再嚣张了,他慢慢地松开了抓着它鬃毛的那只手,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马儿此刻有点晕,这样的急刹车它如何吃得消?
肖飞扬走到它面前,轻轻摸了摸它的头,认真地看着它有点委屈的两只马眼。
可不,那黑漆漆的马眼里似是有水雾,带着无限的控诉,我不就是脾气不好了点,你至于这么对我吗?
一人一马就这么对视着,好一会儿,马儿的四蹄动了动位置,鼻息间的呼吸稳了些。
宫子昱的奇兵营(2)
只见它居然在肖飞扬的注视中用头蹭了蹭他的肚子,只差用舌头来舔他的脸了。
这样就算是它认同了这个主人了,肖飞扬重新翻身跃到他身上,甩了甩马鞭,并没有往它身上招呼。
“好追星,现在就看你的了。”
说完,两腿猛的一夹马腹,流线般地冲了出去,那速度堪比流星,名幅其实。
稍后果真赶上了宫子昱,两人一路较着劲,直到校场居然还来个同时到达。
翻身下马,自有侍卫过来接了马儿拉到一边,看着枣红马这么听话的跟在肖飞扬身后,不禁笑笑说。
“上次看它脾气不好,也只稍稍训了一下,想不到在你手里倒是老实多了。”
“这么说来,你是同意它是我的了。”
“自然是你的了,朕什么时候口说无凭了?
走吧,看看我的士兵们,朕甚是想念他们。”
这个秘密的校场是在离皇宫稍远的后山上,整个训练场地大约有千顷土地的面积,当初看中这里也是因为它的开阔。
后来人数渐渐增加了,宫子昱只好下令将士们挑土上去,或者搬些平滑的大石块扩大面积。
这个工程整整耗时一年半,而那时国库正空虚,丞相又不肯吐出来一丝半点,因此那时候可以说是最困难的时期。
可是却没有一个将军或士兵有过一丝怨言,到了今天,宫子昱对他们还是心存感恩的。
现在这个校兵场可以容纳人数3万多,里面也有许多有才的将军或士兵想了些千奇百怪的练武用具。
也设了擂台,每月有四次打擂赛,胜出的即为当次的武状元。
依次类推,到最后选出一个总冠军,以人品德才兼备者,方能担当军队的副将或统领。
当然了,他们任职后,还得率领自己所属的队伍一起操练,刺杀、侦察、突袭、冲锋、肉博等等。
到今天为止,可以说这支队伍一出,谁与争锋!
肖飞扬既然能到这里来参观,你认为他和宫子昱之间的感情到了哪种地步?
众训练中的将领们并没因他们的到来而有所停缓自己手里的动作,相反,嘴里的呼声喊得更响亮了,动作更加一致了,而杀敌系数也更强了。
而此军的总将领都准接到消息小跑着赶过来,他是一身的戎装,就连手里还拿着一个小令旗。
见了宫子昱,自是屈膝行礼,刚被免礼起来,眼睛疑惑地看着另一边一脸慵懒的肖飞扬。
宫子昱自是知道他的心思,也没过多解释,只说了一句。
“这是朕的好朋友,昭庆太子殿下。”
都准又赶忙向他行礼,肖飞扬邪笑着说让他免礼。
“久闻都大将军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铁骨铮铮,顶天立地的血性男儿!
本殿下想不到的是都大将军竟如此年轻,恐怕年龄大不过我几岁,如此年纪已经统领三军,将来的前途更是不可估量啊!”
肖飞扬一向是如此说话的,有时候很严肃的话到了他嘴里就像是说笑一样的。
如果不是了解他性情的人,恐怕一时都有点难以接受。
还好这位都将军一贯在军中严肃惯了的,此时也不觉此话暗含他义,当即谦虚着还了礼。
宫子昱的奇兵营(3)
宫子昱没有听他二人在说些什么,他的心全被操场上那一群群威武的士们吸引了去。
只见那些年轻的儿郎们正身背着一个重重的背囊,却依旧身姿轻盈地穿过一排排的障碍物。
再攀登上一座人工堆成的假山,越过一根圆木独木桥,最后到了一面类似鱼网的攀绳那里,手脚并用攀过去。
其间不乏有一些士兵累到没有一丝力气掉下来的,不过很快被后面追上的队友扶了起来到一边休息。
“像这种高强度的训练隔两天演练一次,每次都是天刚亮开始一直练到晚上月亮升起。
这些可以考验士兵在战争中的斗志,还有战友间的协作能力。
目前由于场地的问题参练的士兵只有2万多人次,不过其余的相信在3个月内可以全部训练完。”
都准看宫子昱一直在看着训练这些内容的士兵,满怀骄傲地说道。
皇上一般三个月来一次,除却第一次以后再来都免了他君臣之礼。
说起这个都准,是宫子昱的父皇在攻打其他小国时候遇到的,当时才有十二岁。
那时都准的爹爹是小国里的一个兵部侍郎,小国最后兵败,国君自杀,国内的大部分百姓也都在战乱中丧生了。
都准的爹爹因为极有才华,特被赦免死罪,并被先皇请来了昭和,许给了他更高的职位:昭和兵部尚书。
而那侍郎因为国破家亡,无颜再活在世上,在第三年的春天以三尺白绫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当时曾留下一书,恳请圣上饶过他唯一的儿子。
后来先皇虽扼腕叹息,却也遵从他的遗书放了他儿子一马,一个极巧的机会,年幼的宫子昱和这时候已经快要成人的都准遇到了。
并且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