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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要下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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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来。

今夜还是洗洗睡了吧!许慕莼缩回被窝里,和周君玦同床共枕,相拥而眠。那扰人的小粗棍子一整夜不消停地时而变软时而变硬,她偶尔会被戳醒,感觉周君玦似乎比方才扭得更厉害,却懒得再去一窥究竟。

♀♂

第二天迷迷糊糊地醒来,许慕莼发现她正枕着周君玦光洁壮实的胳膊,有些许象是夏天的莲藕。白白的,嫩嫩的,带着不可思议的光泽……

白?许慕莼蓦地转醒,红疹子……没了……

她连忙寻找周君玦那张俊俏的脸庞,一转身便落入他含笑的深邃瞳仁中,他的脸还是那般光洁如夕,他的笑还是那般让人厌烦,一副高深莫测的奸佞模样。

“娘子,早。”周君玦咧嘴笑开,手臂往回一收,便将许慕莼抱在怀中。“娘子,你怎么把人家剥光了,趁我生病的时候,你欺负人……”说完,埋首在她的颈窝处,伴随每次呼吸将热气喷在她的脖子处,“娘子,你觉得为夫的美臀如何?没有让你失望吧?恩?”一抬头,鼻尖刮过她粉嫩的耳垂,向她的耳后呼气,“这次能洞房了吧?”

趁着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时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娘子,来,先亲亲嘛。”

嘴唇被含住轻轻地吮吸,半敞的领口溜进一只极猥琐的手,轻巧地挑开肚兜的带子,自亵衣内抽出。

“唔……”刚回复一丝清醒的许慕莼顿时陷入混沌之中,身子慢慢地升腾,迎向她所熟悉的温暖。整夜搅扰她的小粗棍子似乎又变硬了,今日一定要去砸那庸医的招牌,体热都退了还是这副模样。

“娘子,你好美!”周君玦离开她的唇瓣,撩开她的亵衣,手臂撑在她的身侧,迷人的瞳仁晕染开一片无法掩饰的欲望。

相遇 第十六章

“啊……”许慕莼身前一凉,望见周君玦眼底尽是恶狼扑食的灼热,忍不住惊声尖叫。手臂一抬,试图将他推下四柱高床。流氓,周君玦就是个流氓……

手臂的力道被周君玦轻松地挡掉,借着她伸出的动作,衣袖被往前一拉,半边亵衣被轻易地褪去。雪白的肌肤浸淫着少女未尝人事的芬芳,直窜进周君玦刚刚苏醒的大脑中,如帷帷天幕下一颗闪亮的流星划过,唤醒他久违的饥|渴。

少不更事的荒唐无度,弱冠年华的克制隐忍,他从未有一刻如此渴望过。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催促着他攻城掠池,将此刻的芬芳占有己有。兴许是年华逝去了光辉,黯淡无光的日子让人疲惫不堪,旷置已久的心灵亟需温暖的抚慰与奔放的付出。

于是,许慕莼的出现如此恰如其分,不过是他从未曾遇过的女子,不过是她未曾人事的无邪,而这是这一份干净与单纯让他爱不释手。

一如她胜雪的肌肤在晨曦的映衬下,如绸缎般摊开在他的面前,他微微颤抖的手指抚上她的颈间,蜿蜒的锁骨精致而小巧,带着撩人的蛊惑,让他细细描绘每一寸骨骼的形状。

昏睡中身体如珍宝般被抚触的记忆,在他的指尖无声流淌。她那般小心翼翼的谨慎自指尖传递,即使体热昏厥,他仍能感受到那一份如水的温柔。成年之后,他未曾受到如此专注的关切,那一刻他试图睁开眼睛看清这一切,然而他只能凭借掌心下的触感,将她纳入怀中。

“啊——欠——”许慕莼很破坏气氛地打破周君玦专注的思索和他停留在她小白兔上的手掌,他又掐又揉地闹得她很不自在,似乎想要扭动身子迎合他,喉间有细碎的呻吟在她一声大喷嚏的掩盖下被抹去。

“相……相公……”还是叫得很不自然,不过他喜欢就这般叫着吧,不然以后就没好日子过。“我冷。”

“冷?”周君玦一挑眉,她竟然说冷……“没事,为夫会让你热起来的。”奇耻大辱!虽说手艺久不练会荒废,但这是身为男子最不能生疏的手艺,他怎能在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就被看扁。

“相公,你为何抓着我的……”不再抗拒他的触碰,只是这般奇异的揉捏又是为何?还……为何她要脸红,要羞涩呢……

“这样你才会暖和起来。”周君玦象在哄骗孩童一般,轻声诱哄。

“真的吗?”难道婆婆是怕她冷,所以拿那本小册子给她看?不对,周君玦说那是洞房的。洞房……“不要,我不要洞房。”

这丫头突然开窃了吗?既然知道也无妨,大不了上演一回霸王硬上弓,周君玦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坏笑着低下头含住她的小白兔,舌尖轻刮过小兔的红眼睛,惹得未尝人事的许慕莼不知所措地弓起身子。

“相公,我要……”许慕莼羞涩无比,从未在男子面前如此直白地说出她的渴求。

周君玦很满意地又是一阵坏笑,手艺还未生疏,他的小娘子好敏感,轻轻一碰就受不了了。“告诉相公,你要什么?”

“要……”轻喘自喉间溢出,她羞愧难当,双腿夹紧无助地扭动,不经意间轻刮过相公被庸医治坏的昂扬某处。

“咝……”下|身被厮磨的快感,周君玦忍不住轻呼。“娘子,还要吗?”

“要……”许慕莼都快哭出来了,她真的很想要,被他如此逗弄,忍都忍不住,可是到底要她说几次啊……“相公,我要出——出恭——”真的很急嘛,他不知道人有三急吗,清晨起床的时候就得如厕,被他如此揉捏,而让她无法忍耐想尿尿。

“什么?”周君玦的声线立马飙高八度。

难道说得太文雅,相公听不懂,那好吧……虽然娘说做人不能太粗俗,“相公,我要尿尿。”但是,别人听不懂的时候,也只能粗俗一些。

“尿尿?”他如此卖力地挑逗她,她却说要尿尿!周君玦顿时软了下来,泪流满面地自她身上翻下。

她不过是要出恭而己,他为何一副如上考妣的表情,难道是她一个姑娘家对他说出恭是不可取的?

不管了,她真的很急!拉起亵衣翻身下床,抓起扔在一旁的织绵斗篷一裹,飞也似地冲了出去。留下周君玦在房中自怜自艾,娘子,我也急啊……洞房急也是三急嘛!

♀♂

许慕莼磨蹭许久,才从房后的茅厕慢悠悠地踱了回来。一边思索着,她一定要把洞房究竟是怎么回事给弄明白。正想着,拔腿便往周君玦的书房行去。娘既然有小册子,周君玦也该有吧。

翻箱倒柜好一阵忙活,周君玦的书房除了四书五经之外,便是历朝历代的史书,还有一大堆的计然家著作,最为破旧的一本乃是陶朱公范蠡的《计然书》。平日里许慕莼来书房也不大关注他的藏书,只瞅着桌案上的前朝词集翻上一翻。

此时,桌案上的词集诗集不翼而飞,只余一方浑圆剔透的长形雕花白玉镇纸下压着一纸墨已干透的宣纸,上书:“十年生死两茫茫,一朝化蝶羽翩跹。”

又是这句“十年生死两茫茫”,昨夜庸医也吟了这句。许慕莼自然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不明白为何他们二人都喜欢这句。既然十年生死便是阴阳永隔,再茫然也没有用。真不明白这帮才子佳人为何总是伤春悲秋,沉浸在华而不实的诗句中。还不如多赚点银子来得实在,没有银子便只能是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看你们还会不会为生为死而迷茫。

握拳,许慕莼乐得笑开了花,她也能出口成章了……抿嘴偷笑,这是她偷听万松书院的墙根学来的。

还有一句那便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说的便是她冬夜摆摊的惨境。而此时,她空空如也的腹中也被厨房拿来的阵阵香味牵引,还好在周家偶尔被丫环欺凌吃些稀饭咸菜之类,平日里和周老夫人一同用膳,都是山珍海味的精致菜肴。

以后要是离开周家,她一定会不适应的。还是被欺凌些好了。只是眼下还是要用膳的,昨夜忙了一宿,连晚膳也没来得及。

许慕莼裹着斗篷回到自己的小院内,却见屋外斜倚着两名身形挺拔的男子分门而立,寒风凛然,吹起衣袂飘飘,一方是灰白布衣,一方是雪白锦缎,衬得雕栏朱漆萧瑟。华服锦锻,俊秀五官,四周的摆设不过是过眼烟云。

许慕莼自然是认得那灰白布衣的男子,便是昨夜看诊的程大夫。而那背对着她的雪白锦缎有些眼熟,似乎在哪瞧见过。

“子墨,快点开门,就算你破相了,也不必关在屋内嘛。这程端大清早的把我从被窝内捞起来,可是来探病的,你可不能把我关在门外吹冷风。”白衣男子调笑的声音清清冷冷地钻进许慕莼的耳中。这声音不正是万松书院的敛财掌院沈啸言吗?

“霁尘,你要体谅子墨,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岂敢轻易见人呀。”许慕莼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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