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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布裙-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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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爷听他这一番剖白,倒是出奇,看他年纪也不大,离弱冠之年还早,只算是个童子,那主人翁一干长衫亲眷、短打僮役,皆呆头骇脑垂手蠢立,唯这童子侃侃而谈、打动人心,又且眼珠子黑白分明,身姿矫健、骨胳轻盈,虽非上上之品,却胜在神采内蕴,也不俗了,更又怪来,竟像是哪里见过的,便激起那“爱材”之心,含笑问:“小兄弟叫什么名字?”

那小童着堂堂七王爷动问名姓,却也不羞不惧,便坦然答道:“小的名叫龙婴。龙抬头的龙,元婴的婴。”

七王爷赞道:“好名好姓,怎的于人为仆?”

后头那些亲眷仆役们,“咕咚咚”就跪下了。

“哎,这是做什么?”七王爷诧道。

龙婴皱了皱脸皮,认命的跟着跪下。

仆役们告罪道:“龙少爷原不是家主小厮。”

亲眷们进一步解释:“我们那卧床的三伯/三弟/三侄/三舅/三叔去年到外头游历,出钱出力安葬了个他乡得病暴卒的穷士子,将那孤儿带回来看顾,一向侄儿相称。”

龙婴跪禀:“家父未城人氏,远游在栖城,忽而驾鹤,余无长物,小人当时卖身葬父,幸得家主援手,虽待我如侄,小人怎敢真以世侄自处。今番家主有难,小人自当锐身相赴。”

七王爷一听,是个读书人家孩子,可怜见的,又有肝胆,好感直线上升,忽而想起来,抚掌道:“我问你,你年前是不是在振风塔参加了个文会?”

龙婴嘻开嘴笑道:“王爷好记性!小人是在那里得瞻王爷仙姿。”

七王爷摸摸鼻子,当那一会,卧虎藏龙,蝶笑花刘晨寂自是最夺目的两颗星辰,云柯之后将谢家害得天翻地覆人仰马翻,于那一会上已露峥嵘,云华易钗而弁,模样自也动人,龙婴躲在里头,倒不招人注意,若在其他地方遇见,印象其止“眼熟”而已!

当下七王爷诚挚邀请龙婴:就留在王爷府里发展吧!

龙婴同样诚挚的表示:想等家主病好无虑之后,再谋发展。

那病,是牢里又生气又害怕又受潮又挨虱子咬落下来的病;那虑,是恨上了唐家此仇特别想报一时又不敢报不能报落下来的虐。七王爷点头醒尾,心中有数,派俩大夫去给病人诊治,忽触动前尘,道:“刘大夫还没回来?”

“行踪杳然。”龙婴道,“先还听说山中有人见过他,替山民治病,只收些菜米。自过了年后,连山中都无消息了。也有人去找,怕他是不是山中遇了险,却始终没找到一点痕迹。”

与七王爷掌握的信息一样。

七王爷叹道:“连蝶老板都走了,莫不是随云剑兄去?”

ps:

瞒过掠子

“回王爷,太守长孙少爷是当面叫小人隐瞒一件首饰,那是件青玉所刻掠子,上饰细珠,市值估算约二百七十贯。本案所涉金额最后测计入卷共有一万八千八百一十两白银,其中九千两为西南商行通行宝票,两千一百一十两为金、银条,其余都为各种首饰,交城中四家正派大铺当铺朝奉当堂共议,合为七千七百两。”

正文 第六章 瞒过掠子

龙婴听得七王爷问起蝶笑花,不予置评,抿嘴笑道:“只听说他要去外地打打擂台、闯闯名头。”

“有什么名头好闯,要闯也该来京城……”七王爷收住话,对龙婴露出个最灿烂的笑,“你要回去了是吗?回去吧!带个话,叫你世伯好生养病,不必担心。”

这就是把案子揽在了自己身上,同时解除龙婴和那人之间的主仆之分。龙婴日后进王爷府,也算就这么定下了。

七王爷皇家长大,手腕还是有一点的,否则,皇上放心把他留在锦城,太后和雪宜公主还不放心呢!

当下七王爷接了此事,也不敢轻慢,便叫把那周孔目找来。

那周孔目高挺的鼻粱,两撇极浓的八字胡遮了快半张脸,一身夏布短长裤,足下是一双多耳布底芒鞋,背上居然还背着马连草的一顶大草帽,微驼着背,活似个老农,幸而举止还轻松洒脱,目光明亮,有些青年人的本色,见了王爷,跪地行礼:“问王爷千岁金安!”

礼数倒也周全。

七王爷赐他座,他再三谦辞,在最下首椅子上,屁股稍挨一点椅沿儿、偏着身子坐了。七王爷问:“本王听得说,唐家长孙叫你隐瞒私盐案中一件重要证物?”

那周阿荧道:“回王爷,太守长孙少爷是当面叫小人隐瞒一件首饰,那是件青玉所刻掠子,上饰细珠,市值估算约二百七十贯。本案所涉金额最后测计入卷共有一万八千八百一十两白银,其中九千两为西南商行通行宝票,两千一百一十两为金、银条,其余都为各种首饰,交城中四家正派大铺当铺朝奉当堂共议,合为七千七百两。上下浮动三十两,朝奉无法达成共识,提刑亲命以七千七百两整定卷。青玉首饰二百七十贯,瞒去与否,同本案最后定罪论刑,实无太大影响。”

七王爷听此人口齿清楚、帐目明白,甚觉欣赏,却也生出诧异:唐静轩何以单瞒这件青玉的首饰?其中有什么特别?

周阿荧又道:“禀报王爷得知。这件青玉首饰与其他首饰一起入卷后,还未交公议定价,先开具详单。上报提刑、太守过目,并首饰来历,也在其后加注。”

七王爷笑道:“如此说来。这掠子来历特别?”

周阿荧道:“王爷所见不差!本案所涉十九件首饰,十一件为私盐孽党种种不法途径得来,八件为那盐贩头目情妇所有。其中两件是她在本城另有情人,送得于她。”

七王爷听得此处,微微一笑。碍着王爷之尊,不好更往细问。

周阿荧却真是体情达意,主动细说道:“要说此贼妇,果然放荡可恨,贪的是床第之欢,竟不单为个钱字。虽碍着那盐贩头目,不敢张扬,私下仍迎来送往。交涉良多,交互所赠多为糖帕细物,首饰中只有两件是值些钱的,也不知此妇是何心思,都拿出来包去送那盐贩。两件首饰。小人也查了,一件镶贝银簪是本城老沙铺子朝奉所赠。此人一时为此妇妖荡所迷,宿过几宵,出缠头资,实与私盐贩卖一无所知,禀了提刑的是,作风化案处,已惩戒发放,不入盐案。另一件,便是此青玉掠子了。”

七王爷叫周阿荧坐近前一点,说话好更方便些。

周阿荧又辞了一辞、谦了一谦,果然遵命挪进两个位次,近七王爷下首,从头详禀道:“小人见供词,此青玉掠子为一车夫所赠,再详问,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所用车夫、也不是街头纹车饰马以供游人差遣之车夫,竟是一头老驴、一架破车,拉货为主、偶尔坐人,俗谓——”瞄瞄七王爷,不敢正视,只瞄到王爷袖口。

一个念头自然而然从七王爷脑海中掠过:“我今儿戴瑞草纹碧玉扳指,正配紫地大团花袖口,指甲也修剪过了,不怕看……”

旋即他吃起惊来:“这周孔目,完全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口儿,我又不想跟他滚床单、又不指望给他心里种个什么念想,有什么怕不怕的?”

这两个想法也只一闪就过去了,七王爷笑道:“本王面前,没有忌讳,你只管照实说来。”

周阿荧老老实实低着头,神态若老农,说出话来却是再清楚爽利不过:“俗谓野驴车,一天出不了几趟活,出一趟活,平均也无非十来个铜子儿,还要应付吃用开销,怎来的积蓄买青玉的首饰送人?小的便拘问相关案犯。谁知那妇人当时却也奇怪,问过车夫,车夫道是有客人坐他车子,赏他的。女人当时只以为又是露水情缘,私下授受,兜头啐他一口,也未深怪。那车夫却怕女人吃醋,忙忙的替自己摘清,不是赏的,是他偷的,叫妇人收着便好,小心别戴出去给人看见。妇人看他言词闪烁、神情古怪,猜后头另有隐情,并未深问。”

七王爷跌足:“她怎的不深问?后头是有什么隐情呢!”好奇心已然爆棚了。

周阿荧满足七王爷的好奇心:“小人只怕那车夫杀人谋财,一番盘诘,那车夫招承,乃是元夜时,有个小姐带了丫头,坐他车子,他从那丫头身上偷的,因犯了元夜时黑道不作事的承诺,怕被正牌黑道上怪罪,所以秘不敢宣,放了快半年,出手只怕当铺朝奉诘问。想想再放几年只怕也不敢出手,便送于那妇人去了。”

“原来如此。”七王爷那本来就够鼓的眼珠子更向外鼓了鼓,他一眯眼,眼珠子好歹向里缩了缩:“不对呀,连一个丫头身上就能戴这个的首饰?有这样身家的小姐丫头,雇十几个铜子的车子,旁边无其他下人跟随伺候?——你们锦城有这样风俗?”

“禀王爷,”周阿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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