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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6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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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颙便抽了半日功夫,在家里设宴,请唐执玉过来吃酒。
    见到唐执玉的那刻,他大吃一惊。
    这自清苑一别,还不到两个月,唐执玉瘦了一圈,脸色儿很是难看。
    “益功,这是大病初愈?”曹颙带了几分疑惑问道。
    “月初犯了痰症,已经差不多要好了。”唐执玉咳了两声,道。
    见他这样子,曹颙不由劝道:“益功不要太拼了,若是真顾念直隶百姓,还当多爱惜身体,方是长久之道。”
    唐执玉苦笑着摆摆手,道:“大人切莫这般说,如今李大人督直隶,正是直隶百姓之福。下官只想着,能妥妥当当地将直隶政务交到李大人手中,不失职就好。”
    他独身其身,背负“恶名”,留在直隶,本以为是皇上器重,要将直隶交到他手中,谁想到又有变故。
    想来也是受了打击。
    别的官员,对于曹颙来说,只是一个名字、一张履历表;唐执玉这十几年的仕途之路,却是曹颙亲眼见证。
    不管是从资历看,还是从政绩看,唐执玉没有不再升一步的道理。
    “益功不必心灰,你还有一年才满一任,待那时再看。”曹颙道。
    再说这些也没意思,唐执玉点点头,同曹颙说起直隶近况。
    唐执玉不善饮,曹颙平素重视养生之道,两人不过是意思几口,便撂下酒盅。
    吃席间隙,曹颙低声吩咐了小厮几句。
    等到吃晚饭,唐执玉告辞前,初瑜便使人送出一个参盒。里面是两只上等人参。
    “不管是为酬皇恩,还是为更好百姓造福,益功都要多珍重。”曹颙将唐执玉送出门,亲自将参盒递到他手中。
    唐执玉接过,郑重谢过,才上了马,带人离去……
    归化到京城一千三百里,恒生前些日子着急赶路,用了五天功夫,就到了京城。
    被他留在归化缓行的队伍,在他到京十日后才抵达京中。
    直到队伍到了,曹颙与初瑜才晓得为何他们为何行进的这么慢。
    除了恒生给家人买的礼物外,还有世子对恒生的馈赠。
    这些馈赠,从吃、穿、住、行都涉及到了,足有十来车,剩下的就是人与马。
    二十户奴隶,四十个蒙古武士,八个年轻的女奴,一百多人。
    除了武士们的乘骑外,还有二十匹成年马,二十匹马驹,再加上拉车的,这就是近百匹蒙古马。
    这些东西浩浩荡荡,若非随行有扎萨克图汗王府的属官,也不会这么顺利就入了关。
    格埒克延丕勒使人送来的报丧折子,已经递到理藩院。
    理藩院尚书原是隆科多与诚亲王,现下一个圈着,一个告病,由十七阿哥与原来的理藩院侍郎特古忒为尚书。
    前者不过是挂名,主要掌兵部事;后者是武将出身,曹颙只是在朝会时见过。
    因此,曹颙虽说为了恒生的缘故,比较关注扎萨克图旗之事,也无处着手,只能使人打听宫里那边。
    不知是皇上日理万机抽不开身,还是其他原因,数日下来,皇上并没有召见扎萨克图旗使者。
    当车队到曹府时,东西还有地方放,一百多号人,百十来匹马,十几辆大车,何处安置则成了问题。
    曹家虽有马舍,也没有这么多富裕的地方。
    最后还是四成留在府里,三成安置在东府,三成安置在左住、左成处。
    曹颙虽已经听张义说过,格埒克延丕勒对恒生馈赠丰厚,也没想到会丰厚到这个地步。
    他不由陷入沉思半响,随后使人叫恒生到眼前说话。
    “世子往御前递的折子,你看过没有?”曹颙问道。
    这没头没脑的问题,使得恒生一怔,随后摇了摇头,道:“没看过,是由苏德拿着,由他代表王府向朝廷报丧。”
    这苏德就是汗王府来的使臣之首,曾随世子来京,曹颙见过一遭。
    曹颙点点头,道:“如此,世子送你这些人手时,曾交代过什么没有?”
    “只说过去委屈了我……说我身边多些人侍奉也好……”恒生回道。
    他并没有说谎,只是偷工减料而已。
    格埒克延丕勒的话并不止这两句,他只说恒生已经长大,虽说受了曹家养育之恩,可毕竟是黄金家族的子孙,总要有自己的府邸,自己的奴隶人口。
    在恒生看来,这就是驱逐令一般,想必世子也是因疼爱幼子,生怕他回喀尔喀。
    他心中不忿,对于这些所谓“馈赠”也坚辞不受,可实受不了格埒克延丕勒的央求。
    格埒克延丕勒将已故汗王福晋与恒生生母都说出口,又是满脸流泪,口中尽是自责之词。
    恒生还是心软了。
    他便受下了这些礼,想着是只要世子能心安就好。
    只要想着曹家的温情,恒生心中刚萌生的那点儿怨气就烟消云散。
    或许上天最是公平,每个人的福泽有限。
    他既被养父母视若亲生,被生父再次抛弃也没什么可悲哀的。
    现下,他怕父亲担心,其中隐情,就按下不说。
    曹颙心里,已是勃然大怒。
    看来,格埒克延丕勒确有毁诺之意,要不然怎么会大张旗鼓地送这些。
    听初瑜提及,那十几车东西里,金银就有两、三车。
    人与钱都给了,世子之位要另与他人?
    若是没有他这几年两次三番的提及,曹颙也不会惦记此事。
    连未来儿媳妇的人选都定的差不多,这时候有变化就不是曹家一家之事?
    他有些坐不住,“腾”地一声,站了起来。
    “父亲?”恒生见他脸色不好看,不由担心:“您这是……”
    曹颙压抑着怒气,摆了摆手,道:“没事,想起有些事情忘了料理,你先下去吧。”
    恒生应声下去,曹颙在地上踱了几步,还是决定去找十六阿哥商议。
    不想,还没出门口,就有门房递帖子过来,扎萨克图汗王府长吏苏德来访,人已经在门厅候着。
    曹颙挑了挑眉,请人到客厅相见。
    苏德四十来岁,留在络腮胡子,看着很是勇武,却是说得一口好官话,不似寻常蒙古人说话那样生硬。
    他晓得曹颙是自己世子的恩人,言谈之间很是客气,只是寒暄来寒暄去,不入正题。
    他既送上门来,曹颙自然就不着急。
    还是苏德按捺不住,起身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来,双手递给曹颙,道:“小臣南下前,世子爷曾吩咐,若是在京城有难处,可以来央求曹大人。小臣鲁钝,进京数日,还不得皇上传召,实在是不放心汗王府那边,只能来劳烦曹大人。”
    还真是求人的。
    曹颙晓得苏德为什么着急,这蒙古王公承袭,都要由朝廷下旨,才名正言顺。
    因道路遥远,这承爵的旨意,也就有个时间耽搁。
    痛快的时候,几个月旨意就下来的;若是耽搁下来,一、二年功夫再下承爵旨意也是有的。
    格埒克延丕勒是扎萨克图汗世子,本不用着急,等着袭爵就是。
    偏生他不是老汗王亲生儿子,只是族侄过继来的,扎萨克图汗领地中,同汗王府血脉相关的王公,不只他一个。
    若是在承爵旨意没下来前,有旁人在京中走动,说不定要生出多少波澜。
    曹颙接过信来,面上温煦,心里却是冷哼一声。
    只要有求与他就好,他正想着当何处着手,这就送来了枕头。
    他并不着急打开信,只撂在一边,便端茶送客。
    苏德精通汉语,也通官场礼节,虽犹豫了一番,还是先告辞了。
    曹颙吩咐人送客,自己则拿了格埒克延丕勒的信回了书房。
    信中,除了一番陈词滥调的感激外,便是将恒生赞了又赞,最后才提了一句,“汗王既薨,遣使苏德南下,还请照拂一二”。
    曹颙冷笑一声,将信放下。
    到了求人的时候,也不提立恒生为世子的旧话么?
    蒙古人还是太直了。
    难道他就不知道,有个词儿叫“迁怒”么?
    即便他不来写亲笔信求到曹颙面前,曹颙也会乐意掺合一脚。
    他将格埒克延丕勒的信放好,起身出了书房。
    少一时,小厮将马匹牵过来,他催马去了庄亲王府。
    十六阿哥正在吃下午的小点,见曹颙来了,吩咐人给他冲了一碗牛骨髓油茶。
    虽说曹府也备茶汤,多是杏仁茶、菱角茶这些清淡的,很少预备油茶。
    偶尔吃一碗,都是也香甜。
    待他吃完,十六阿哥已经漱口净手,笑眯眯地看着他,道:“听说你家今儿可是热闹,有蒙古的车队到?怎么,有不少马匹与人口?”
    “十六爷也听说了?是闹出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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