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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7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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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城里时,还不觉得这初春景象有怎么别致,到了郊外,才能相信其中的妙处。
    曹颙骑马一路慢行,一路观景,心里想着前几回小朝的遭遇。
    年后第一次小朝,雍正训斥他“处事拖沓,公务懈怠”,表明打很失望,要其不要“辜负圣意”,当场的除了几位王爷、户部几位堂官外,还有刑部几位堂官。
    训斥的口气很重,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曹颙出仕以来,这般训斥还是头一遭,少不得叩首请罪。
    实际上,他心中当时云山雾罩,实不明白这训斥因何而来。
    出仕这些多年,别的不好说,一个“勤”字他还是当得的,实在与“懈怠”扯不上关系。
    十三阿哥、十六阿哥等几个与曹颙交好的,都觉得这训斥来得莫名,只能一边暗中宽慰曹颙,一边感叹君心难测。
    有不平的,就难免又幸灾乐祸的,那几日户部的气氛都颇为古怪,隐隐地有皇上有意换户部尚书的消息传出来,使得蒋坚与左成两个气愤不已。
    曹颙丝毫不理会,全身心在政务上,即便是分权下去的,最后也要一一核对,丝毫不敢懈怠。
    等到再次小朝,雍正又变脸。
    这次是赞了曹颙,称他“处事恭谨,公事严明”,堪为官员典范,随即赐下内造新书两匣。
    户部暗处风波渐平,多少人捶胸就不好说了。
    曹颙依旧不动声色,还是安心处理政务。
    他的心里,却忍不住对雍正唾弃不已,这皇帝到底折腾怎么劲?
    怪不得都说其反复吧?常,对待曹颙的训斥与赏赐不就说明这个。
    吧?缘吧?故训斥,又吧?缘吧?故赏赐。
    换做其他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说不定已经被皇上的变脸吓得半死。
    曹颙哪里晓得,归根结底还在打小书房的几本佛经上。
    只因开衙后,曹颙依旧阅读佛经的消息传到宫里,引起雍正不快,才开口训斥。
    后来见曹颙开始专心政务,也吧?暇翻阅佛经了,雍正便觉得打之前有些苛待,便开口褒奖赏赐……
    在雍正眼中,这就是君王的御下之道。
    在曹颙开来,这就是穷折腾,雍正此举纯粹是心里不平衡。
    他打事必躬亲,将打累的半死,就见不得臣子从容处理政务。
    曹颙便合着他的心思,在衙门里做出忙碌状,落衙后也拿了可以带走的公文回家处理……
    小声说,这是昨晚的更新。
    第一千三百二十四章御下
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 重逢
    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重逢
    从通州回京,一路都是官道。
    往来车辆,难免又官员眷属。初瑜所乘坐的是马车是内造,和硕格格的品级装饰。
    所遇官眷,多是避让。
    这个时候等级森严,这边马车显示出行的又是女眷,自是没有不相干的人过来钻营,唯有两个淳王府包衣出身的外放官员,迎面遇到,认出是自己王府大格格的车马,飞身下马,大步奔过来请安。
    到了近前,那两人又看到穿常服的曹颙。
    能认出初瑜的马车,他们自是常到淳亲王府走动的,认出曹颙这个和硕额驸便也不稀奇。
    曹颙少不得道贺几句,张义机敏,见状早已预备下程仪,送上前来。
    两人感ji不已,目送着曹颙一行渐行渐远,才掉头往通州方向去了。
    张义骑马,跟在曹颙身边,道:“老爷,看来通州还是少来的好,哪次过来不送出七份、八份程仪去。”
    曹颙笑道:“礼尚往来,礼尚往来,派出去不怕,只要别收回太多就好。”
    张义道:“独有老爷生怕收的礼重,其他京官,巴不得送出一文,回来千金百金。”
    曹颙但笑不语,京官日子穷困也要分人。
    品级低的,孝敬上峰,交际同僚,安抚手下,处处要银子。加上京城物价衡贵,平日里出入典当行的官员不是一家两家。
    像曹颙这样品级的则没有这样顾虑,衙门下属“三节两寿”孝敬,外官进京的冰敬炭敬,地方赋税进京入库时的分润,各种名正言顺收礼收银的由头。
    这个时候,真是不怕收不到礼,还真怕礼重。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收了要担责任,拒绝要得罪人。
    仕途凶险,谁晓得哪块“小石头”就能累及部堂阁老摔跟头。
    像张廷玉那种,直接交代门房,超过一百两银子的礼干脆不收是一个办法;像曹颙这样,不管收下多重的礼,都叫人送上差不多的还礼。
    外界说起户部这两个尚书,有赞好的,也有说风凉话的。
    无非是张家是统称大财主,家中土地数十万顷,并不缺官场交际中的这点银钱;又说曹家父祖两代人经营江宁织造,攒下大片产业。
    前行了没一会儿,就见路边停着一个马车。不像是见到贵人退让,而是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已经卸下马匹。
    除了这辆坏掉的马车外,还有一个骡车,看着要粗糙些,应该是给下人预备的。
    那坏掉的马车外,是几个下人仆fu,还有个穿着常服的中年男子,身边站着个少年。
    这是马车坏了?
    张义晓得自家主子不是爱管闲事的,便移开视线。
    曹颙却是眯着眼睛看着马车前的中年男子,脸上lu出淡淡笑意。
    那男子仿若察觉出有人瞧他,抬头向这个方向望过来。
    这会儿功夫,曹颙一行离那男子只剩下不到熟丈的距离,连张义、曹满也看出前边那人面善。
    “是表少爷……”曹满低讶出声。
    那人也认出曹颙一行,先是一愣,随即立时疾行几步上前,走近曹颙的马头前,大礼参见,道:“侄儿……见过颙叔,侄儿请颙叔安……”
    原来遇到的不是旁人,正是顾纳。
    曹颙勒住马缰,翻身下马,亲自扶起顾纳。
    当年的清俊少年,已经成了中年汉子。
    他不过比曹颙长年几岁,现下看上去却像是年长十余岁。
    虽说早已晓得顾纳会回京陛见,可见到顾纳这一刻,曹颙的心情还是有些jidng,点头道:“我安,裕容是否也安?”
    “裕容”是顾纳的字,由其恩师兼岳父蔡升元早年所赐,取“宽裕而多容”之意。
    顾纳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朗声道:“托颙叔的福,侄儿过的很好,过的很快活。”
    因打小颠簸流离,命运多蹇,顾纳早年眉眼之间常带抑郁之sè,眉心之间更是因经常皱眉,有了深深的“川字纹”,看着缺乏朝气。
    外放几年,他虽晒的黑了,身体却也健壮,略显富态,眉心之间的“川字纹”也浅淡许多。
    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质与早先大变样。
    曹颙外放过两次,自是晓得“天高皇帝远”的自在。即便政务繁杂,需要背负的责任大,可那种远离朝廷中枢、远离权利倾轧的日子即便累,心里也是松快的。
    想他半生坎坷,终于能顺心如意地过日子,曹颙亦替他快活。
    曹颙抬头,望着不远处踌躇不前的少年,对顾纳道:“这是带妻儿回来了?”
    早年在京城,顾纳虽与曹颙si交,偶有造访,可是在世人面前显lu的,是顾纳想要攀附曹家不得的情形。
    毕竟两人一个党附阿哥,一个立志做纯臣,道不同不相为谋。
    因此,顾纳之妻蔡氏与两人的儿女也从没有到曹家请过安。
    曹颙之所以认定那少年是顾纳之子,是因为那少年的长相与少年时顾纳有几分相似。
    听曹颙问话,顾纳才晓得自己ji动之下,忘了给曹颙引见自己的儿子,忙道:“是侄儿长子伯平。岳母年迈,思念女儿与外孙外孙女,侄儿便带他们母子几个进京,骨肉天伦也好聚一聚。”说罢,转过头去,招呼那少年上前。
    “平哥儿,是为父的表叔,你的表叔公,还不快上前请安!”顾纳扬声道。
    顾伯平依言上前,毫不犹豫lio起衣襟,跪倒在地,对这位初次相见的“表叔公”大礼参见:“孙儿见过表叔公,孙儿请表叔。”
    这虽说他初次见曹颙,可听到“表叔公”三字,已经晓得这人是谁。
    是顾家太姑祖的孙儿,户部尚书、二等伯曹颙。
    顾纳从不在家人面前掩饰自己的出身,顾家身为士林魁首在江南的辉煌,顾家的败落,失父嫁母得曹家照拂的少年时代。
    顾伯平都听到耳中,记在心里。
    至于为何早年两家往来疏远,内情好几重,顾纳不好对一个孩子细说,只说是政见不同。
    顾伯平似懂非懂,只觉得隐约或是这么一回事。
    当年顾纳被贬离京城时,顾伯平已经十来岁,早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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