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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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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意,但是也想不通他要对付自己的理由。不过过去有什么摩擦,对外来说,曹、李两家都是连络有枝,密不可分。
    这样想着,曹就举起手中的茶,对李鼎道:“表哥,这里小弟要敬上一杯,谢表哥对小弟的称赞。虽然表哥是好意,但是咱们是至亲,这些夸小弟的话,打表哥嘴里出来,外人也难当真。”
    李鼎闻言一怔,神色有些僵硬。曹寅与李煦却是头一次听这话,有些好奇,往这边望过来。
    曹寅笑吟吟地说道:“新成当外人夸你表弟了?他弱冠之年,不文不武。哪里值当着夸一把?”
    李煦对曹寅摇摇头,说道:“东亭谬矣,别说如今的这些年青人,没有几个能同孚若比的,就是咱们年轻时。也不见得比他做得好。这两日在京中往来应酬,还听说孚若在山东剿匪大捷,立了功劳呢!”
    曹寅忙道:“大哥别捧杀了他!他是文官,就算是剿匪之类的,也是绿营那边的事,他不过是个协从罢了,哪里有什么功劳?”
    李煦指了指曹寅道:“你啊,你啊,生怕人晓得孚若好一般!这绥靖地方,怎不是大功劳?山东民风彪悍。山林之中常有歹人聚啸,危机民生百姓。孚若不过下去年余,就能有这般功劳,是难能可贵了!”
    曹寅听了,只是笑笑,问李鼎道:“新成也是听了剿匪之事,与人说起了?”
    李鼎站起身来。刚想硬着头皮胡乱应下,抬头正见曹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不觉心头火起,有些不耐烦扯谎,便笑着道:“姑丈,不是这个缘故,是侄儿往内务府交茶园时,赞过表弟几句。那年在苏州弄园子,不是向姑丈家借的人手吗,听他们无意说过。说是姑丈家地茶园子,像是得过表弟的指点。如今,京城都传表弟是茶童子呢,说是受过茶圣奇书云云,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内务府那边说起此事,像是对表弟颇为不肖,侄儿不忿,便赞了表弟几句。”
    虽然曹寅与李煦还笑着,但是席间的气氛却遽然冷了下来。
    曹寅看了李鼎半晌,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叹了口气,对李煦缓缓说道:“看来咱们都老了,孩子们都大了,有自己个儿的打算。怕是轮不到咱们操心!”
    李煦有些尴尬。勉强笑道:“都是为兄的不是,向来惯着他们。行事有失分寸。”
    曹寅笑笑,说道:“北面风大,独木难支,大哥心里有数就好。”
    李鼎本仗着曹寅向来看重他,便这么巧言令色,颠倒黑白,将自己地过错说出是“义愤”,只当能轻轻抹去。没想到,曹寅却似看透他一般,理也不理,还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他站在那里,见父亲给曹寅赔笑,觉得十分碍眼。
    李煦听曹寅说完,自是晓得他的意思,曹家、李家在江南还有些分量,到京城来却不算是什么,只有彼此扶持,才好过些。
    他收了笑,对李鼎呵斥道:“胡闹,还不给你表弟赔个不是!二十多岁了,行事还这般毛手毛脚!京城是什么地方,哪里轮得上我们这样的人家招摇?你表弟行事素来谨慎,你这番不清不楚的说辞出去,不晓得要给他引来多少麻烦。这哪里是夸,这是祸害人罢了!”
    不管李鼎本心如何,在曹家父子面前,被父亲这般教训,面子上挂不住,臊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使劲地握着拳头,半晌说不出话来。
    曹想起前几年望凤山庄的事,晓得这李鼎看着和气,却是个狠辣之人。毕竟要看在李氏面上,不好与他撕破脸,因此曹便开口对李煦道:“舅舅不必如何,想来表哥也是无心之故。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也不算什么过失。”
    李煦闻言,宽慰地点了点头,有些激动地说道:“孚若能如此想,大善!咱们是至亲骨肉,难道还能生出坏心来?你表哥初到京城,还不晓得这边与南边不同,舅舅又没有叮嘱他,便有了这样的事,你没有误会最好。”
    曹看了李鼎一眼,对李煦道:“舅舅放下,外甥心里明白。”
    因有了这个桥段,这顿饭吃的也是抑郁。虽然而后众人还是笑着说话,却有些难熬了。
    少一时,众人皆放了筷子。李煦与曹又寒暄了两句,便带着儿子告辞。
    将李煦父子送出大门外,看着两人带着随从离去后,曹寅转过身,看了身边的儿子一眼,道:“你跟为父到书房来,为父有话问你!”
    “是!”曹应声,跟着父亲进了前厅西间的书房。
    曹寅坐了下来。皱眉抬头对曹问道:“康熙四十九年五月间扬州之事,你从头到尾,再仔细给为父讲一遍。”
    曹心下松了口气,原还担心父亲被李鼎的温良外表给蒙蔽,看来父亲也有所警醒。接着。他便将望风山庄地事,没有添油加醋,如实地对曹寅说了。
    曹寅思量了一回,半晌方说道:“是为父糊涂了!李家小二,不比他父亲,是个主意正的,往后你们之间相处……哎!还是看看再说把!”说到这里,望向曹,眼神却变得犀利起来,眯了眯眼。问道:“当年的事,亲眼见死了那些个人,或许里面有无辜之人,不晓得多少家留下孤儿寡母。不管李鼎如何辣手,说到底都是你逼迫地缘故。你,可曾后悔?”
    曹虽不晓得父亲为何会想起来问这些,但是他却知道自己从未后悔过。他没有想过做个圣人。如果危及到他的家人,危及到他的性命,不管是十条性命、还是百条性命,他都不会后悔。纵然也不好受,纵然也会难安,但是,决不后悔。
    说到底,他只是个自私的普通人罢了。没有危险时,他愿意做个善心人,为那些苦难地人做些力所能及及之事;若是危险了。他心中地小人儿便长了翅膀,扑闪扑闪的。
    想到这些,曹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儿子不后悔!”
    曹寅站起身来,扶着桌子,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为父没听清!”
    “儿子不后悔!”曹放大了音量。
    曹寅抬起头来,恨恨地盯着儿子,问道:“若是不是百条人命,是千条呢。你后不后悔?”
    曹有些不解,不知父亲为何这般发问,喃喃道:“父亲……”
    “若是万条人命,十万条人命呢?”曹寅继续沉声问道:“若是你一念之差,若能饶了这些人的性命。代价……代价是咱们曹家上下……你会如何抉择?”
    曹想说万人、十万人与自己何干。但是却说不出口,只觉得胸口堵得难受。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他能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他自己也不知。
    为了曹家上下,要了万人、十万人的性命,他有魄力去做吗?怕愧疚之心也逼得自己活不下去;若是为了万人、十万人,舍了父母家人,他也做不出来。
    曹寅见曹这般迷茫,心下有些担忧,寒着脸,喝道:“跪下!”
    曹被他的声音吓得一激灵,直到曹寅再次让他跪下,他方跪了。
    曹寅背着手,不再看曹,说道:“你好好想一想,自己个儿到底想要什么,是要家人安康,还是成就一番济世爱民的伟业。要想清楚,想仔细,想明白,不可有半点犹疑。等你晓得自己个儿要什么,再起来寻为父说话!”说完,迈着大步,出了书房。
    是家人安康?还是济世爱民的伟业?曹有些想自嘲,这是什么朝代,是皇权至高无比,庶民如草芥的大清朝,难道自己还要想着青史留名不成?父亲为何这般问?
    不过,他没有起身,即使是在曹寅离开后,他仍是在地上跪了。父亲说得对,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自己终究要想清楚。一方面装个好人地样子,一方面行自私自利之事,这双面人做得实在可笑些。
    若是所谓地民生,与家人、与自己的安危相悖逆时,自己是学着做好人,还是自己扯了面具,露出粗鄙嘴脸?答案,显而易见。
    不管自己如何装着良善,终究是个自私自私的小人罢了,曹俯首到地上,心下一片茫然。不管心中多么不忿,在李煦的怒火下,李鼎还是乖乖地跪了。
    李煦强忍着心中怒气,指着儿子,骂到:“别说你是无心的,你那点花花肠子,还瞒不过你老子!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是无知孩童么?不管你对曹家有多么不满,对曹如何嫉妒,怎么能这般行事?”
    李鼎前面的还听着,待到说自己“嫉妒”曹那句,很是不服,挺着脖子,辩白道:“父亲,儿子哪里嫉妒他,儿子何须嫉妒?他不过是凭借平郡王府与淳郡王府地势罢了,又有什么真本事!”
    李煦见儿子这个态度,心中大怒,抬腿就给了他一脚,骂到:“你这作死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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