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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杜文浩为得到这个主意而高兴,禁不住亲昵地拧了一把英子娇嫩的脸蛋:“还是我的英子聪明!” 英子羞红脸了。低下头,心里美滋滋的。
杜文浩又把袜子套上了,跃拉着鞋子,走到书案前,提笔开始写。有了下笔的思路。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写了,当下笔走龙蛇,洋洋洒洒写了起来。
庞雨琴和英子不敢打扰,英子到了洗脚水,庞雨琴给他泡了一杯浓茶,英子又端来一盏红烛,然后二女坐在一旁,各自做着女工,一声不响陪着杜文浩。
杜文浩写写停停,偶尔站起来走几圈,又坐下接着写,一直写到五更天。这才歪歪扭扭写好了十几页以医道论治国的“博文这才心满意足地脱了衣服搂着庞雨琴睡下了。
只睡了一个来时辰天就亮了,杜文浩心里有事,便早早起来了。
这一天依旧是阴雨绵绵。
雪靠儿亲自下厨做了早餐端来,看着杜文浩眼睛里有血丝,很是疲倦的样子,有些心疼,噘着嘴道:“皇上也真是,知道你晚上要忙司马大人的病,白天还找你进宫,哪有这人不要命地使唤人的。”庞雨琴噘着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杜文浩擦了擦嘴,笑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在宫里也没多少事,累不着的。震儿,司马光的夫人是个见外的人,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你也过去看看,虽说他有儿子女儿照顾着。但惹儿的脚还未痊愈,司马庸到底是个男儿,多有考虑不周的地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雪靠儿见杜文浩已经吃完早餐了,说道“赶紧去吧,早去早回。”雪霜儿不等杜文浩把话说完,将伞塞到他的手里,送他到门口上了轿。
杜文浩伸头出来:“那我走了,你一定要记得
“罗嗦!记住了,咯咯咯咯”雪靠儿娇笑着,朝杜文浩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走,然后自己看着杜文浩出了门这才折身向司马光的病房走去。
杜文浩进宫之后,来到勤政殿,皇上正在上朝,听宁公公说,有紧急军情报来,好像是吐蕃那边不消停,皇上正召集王公大臣商议。
杜文浩怀揣这自己的医道格国方略,在后殿坐了等着侍医。
直到下午。皇上连御膳都没出来吃,命人送进了勤政殿里,看样子连着研究不间断。
下午,雨还是没有停,时大时小的。杜文浩呆坐屋里,觉得有些闷热。便推开门出来,下了台阶,冒着毛毛细雨,走到花园一间凉亭里,坐在石凳上,叫小太监送一杯浓茶来。昨夜只睡了一小会,很累,本来是想坐在这里喝上一口龙井的,谁知茶还没有上来,他就已经疲惫地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杜夫。杜大人,”
这声音仿佛来自天际,杜文浩努力地睁开双眼,比惚看见一个人头凑在面前,啊地一声,杜文浩几乎是跳了起来。
“杜大人,吓着您了吗?”
杜文浩仔细一看,原来是朱德妃寝宫里的叶公公,正一脸和蔼地笑容望着自己。
“呵呵。瞧我网才正好做了一个噩梦,不好意思,白天都能睡着,对了。叶公公是来找我的吗?”杜文浩揉了揉酸胀的双眼,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
“咱家知道杜大人累着呢,网才遇到宁公公他给奴才说了,本不想打扰您休息的。只是您夫人来了,说是有急卓找您。娘娘这才让奴才来找您。”
杜文浩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件衣服,大概是小、太监给披上的。
杜文浩诧异道:“怎么,琴儿进宫来了?”
“嗯,在宫门口呢。咱家正好回宫,在宫门口遇到尊夫人,她说,司马大人。
杜文浩一听。心头抽紧了,难道是司马光病情恶化了吗,要不琴儿一般也不会这么心急火燎地进宫找自己的:“啊,是不是司马大人的病情有了反复?那你早该说的,赶紧走,我先去给宁公公说一声,然后我马上出宫说着,
叶公公一把将杜文浩拉住,笑着说道:“您容咱家将话说完嘛!”
“边走边说。”杜文浩着急要走,见叶公公拉着自己,于是着急起来。
“好吧,那您先去找宁公公,但别说是司马大人的病情反复了,因为他挺好的,只是他的夫人病了。”
“啊7不是司马大人啊真是把我给吓了一跳。”杜文浩长吁一声,停下了脚步。
叶公公上前。道:“您还没有听我将话说完呢小您就急着要走,听尊夫人讲,司马大人恢复得挺好,竟然都可以让人扶着下床走走,只是他夫人大概太过劳累,故而病到了。听说令高徒孙替夫人诊治过,没有效果。”
杜文浩道:“司马夫人的病肯定非同一般,要不然琴儿也不会找到宫里来的,我得回去看看。反正皇上一直在讨论军机大事,估计天黑也完不了。我去找宁公公说说。”
杜文浩找到宁公公,问了皇上那边的事,说里面吵得不亦乐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杜文浩说了司马光老婆生病的事,宁公公道:“皇上这边没什么问题,要不你先回去一趟,给司马夫人诊病之后就回来接着侍医,这边咱家盯着呢。”
杜文浩忙答应了。急匆匆乘轿子出宫,果然庞雨琴等在宫门口,简单问了几句,便一起赶回了五味堂。
杜文浩走进司马光光的病房,当时考虑让吴氏好照顾司马光,在这里安了一张床。谁想。为了照顾她丈夫,她竟然累晕到在床拼了。 只见司马光在床边凳子上坐着,慧儿则愁眉紧锁跪在床前,吴氏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呼吸微弱。
“杜大人,您回来了,我娘她”恶儿见杜文浩进屋,连忙起身,微瘸着走到杜文浩身边,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母亲,还没有说到两句双眼一红,声音哽咽了起来。
杜文浩走到床前坐下,见惠儿十分难过,便宽慰道:“不用担心,容我看看再说。”
“嗯。”慧儿听罢,走到一旁站着。
“琴儿,先前是妙手给夫人诊治的吧?”
“是,已经派人去前堂叫妙手了,他马上就来。”
庞雨琴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门外有人大声说道:“卑祖,你可回来了。”
只见门外进来的正是杜文浩的徒孙阎妙手。
杜文浩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轻声问吴氏道:“老夫人,您告诉您现在是哪里不舒服?”
吴氏孱弱的声音断断续续道:“有些累”浑身燥热”
杜文浩仔细端详她的面容,见她面红目赤,探额头感觉滚烫,又道:“您将舌头伸出让我看看。”
吴氏将舌头伸出。杜文浩一看,只见舌苔白是一层白白的油腻腻的。
杜文浩问:“您想喝水吗?我让惠儿给您拿些水来?”
慧儿听罢正要去端水,只见吴氏微微地摇了摇头:“是有些口渴,但不想喝 ”别去拿了,我睡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吴氏又闭上了双眼。
“娘,您别睡了。您都睡了两天了,杜大人问您话呢。您先别睡啊。”惠儿一焦急,眼泪簌簌滑落。
杜文浩吃了一惊:“两天?这两天老夫人一直在昏睡?”
“倒也不是,前天还行,是昨夜才加重的,一直昏睡到现在。所以才央求尊夫人去请您。”
“妙手是什么时候给老夫人看病的?”
阎妙手道:“是前天中午,师祖您进宫了,所以让徒孙给瞧的病。先后瞧了两次,前天一次,昨天一次。”
“当时老夫人病情如何?”
慧儿道:“开始还只是有些发热,后来,阎大夫他们给开药服下之后,当晚我娘不到一夜汗水就将贴身的衣服打了一个透湿,一夜不合眼,气喘吁吁的,到了今天早上,本想请杜大人给看看,只是听说杜大人今儿个在宫里应差不得空,所以想等您晚上回来的,想不到到了中午,我娘就不行了。出气多进气少,叫人也不应。这才急了。”
杜文浩对阎妙手道:“妙手,你将你们之前开的方子给我拿来看
。
妙手从怀里拿出一张方子,双手递给杜文浩。
杜文浩看了看。叹了口气,起身走到桌前坐下。惠儿跟着走过去,为杜文浩研磨展纸,很快杜文浩将方子写好递给阎妙手。
阎妙手一看之下。有些诧异,正要询问,只见杜文浩挥了挥手,阎妙手又只好把话咽下去,先出门到前堂抓药去了。
药很快煎好送来。慧儿给母亲喂下。
到了傍晚时分。司马夫人的高热终于退了小人也恢复了清醒。
司马光高兴地捋着胡须一个劲感谢杜文浩。司马庸和慧儿也是感激涕零。
杜文浩瞧见阎妙手一头雾水,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