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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都疼,方谨言,不然,咱们还是回家去吧。那些铺也不会跑,里头的东西么,过一段时间就换些新样式,买的越迟,款式越新呢。”
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关静萱想要回家的借口,但方谨言还是接了她的话茬,“那,怎么和我爹交待那些银票的去处呢?”
“就,先都给嘟嘟存着,以后等他长大点儿,他看中什么了,就给他买。”想来方老爷那么疼爱嘟嘟,把银票留给嘟嘟这样的决定,方老爷应该是不会反对的。
“这还用你存,我爹早都替嘟嘟存了不老少了。”
“银还嫌多?与其给那些个面前讨好你,背后却你坏话的人赚银,我到宁愿这些银票都躺在盒里,永远不见天日。”
“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多宝阁的掌柜那样的。”也是他原来不争气,给了别人在背后嚼他舌根的理由。
“反正我不高兴,今天就是不想花银了。”
“行,那咱们就回府去。改天再出来。”
中午用午膳的时候,还真被方谨言中了,方老爷问起了银票都是怎么花的,关静萱给自己添了什么,方老爷是不关心的,他关心的是他们都给嘟嘟买了什么东西。
方老爷的原话是这样的,“听你们早上带着嘟嘟出去了一趟,好一会儿才回的府,给嘟嘟买什么了?”
关静萱没回答,只是在桌下踢了踢方谨言的腿。
方谨言还以为关静萱能在他跟前理直气壮地给嘟嘟攒银的事,便也能在他爹跟前,没想到关静萱就是个怂货。忙咽下了嘴里的饭菜,“虽然出去了,但是没给嘟嘟添什么。”
方老爷一听,有些不高兴了,“你们就光顾着自己买了,没顺便给嘟嘟买一点儿?”
“不是不是,我们自己也没买。至于嘟嘟,我和阿萱看了老半天,都觉得那些铺里卖的东西吧,没有一个能配得上嘟嘟的。宁缺毋滥,就什么都没买了。”
听方谨言这么一,关静萱差点儿就笑出声来。配不上……宁缺毋滥,这些,都是方老爷至今还没给嘟嘟一个大名的用的最多的借口啊。
偷瞄了一眼,方老爷此刻的脸色却是有那么点儿不好看。
某个山庄之内,一位夫人正在翻看几套衣裳。一边翻看,她一边,“你们看,这些衣裳多可爱。”
“主,那件衣裳……”
她还没完,这位夫人已经拿起了那套与旁边几套稍显不同的衣裳,笑着,“沾过嘟嘟的尿?那有什么的,你们不是洗干净了吗?”
“这布料,倒是不比咱们做的那几套差。看来嘟嘟不止长相好,这命也好。”
“夫人这是,在高兴什么?”
听到这把声音,屋里伺候的人全都跪了下去,那位夫人也起了身,“陛下,您怎么过来了?天这么冷,怎么也不加件披风?”
“朕,我都叫你夫人了,夫人怎么还叫我陛下呢?”
“老爷,您过来坐。”
“又在看这些衣裳。也就你,喜欢这些。这套衣裳,看着好像不大一样?”
“嗯,这套不是全新的。算是和人换的。那个孩啊,长得可好了……”
“是去庙里的时候遇上的?”
“是啊,那家的郎君,许的三年抱俩个儿的愿,一年都不到呢,他媳妇就给他就生了个儿出来,那女娃儿,肚皮真是争气。看着就像是一肚儿的命。”
“什么一肚儿,夫人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句。”
“老爷,是妾身对不起您。这么多年了,没能给您添个孩。”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是希望一举得男的,但随着时间渐渐过去,她的愿望从得一个儿,变成了得一个孩,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有个孩就行。
男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也许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们,当初造了太多孽,不然这么多年,你们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有身孕的呢?”
“老爷,今年刚入宫的那几个丫头,我看着都是好生养的。我也去替您求了嗣了。也许明年这时候,您膝下……”
“行了,都一把年纪了,还折腾什么啊。早些年我其实就已经在考虑了,今年才算下定了决心。这个天下,终究还该是我慕容家的,朕……无后,但是忠王他有,也是一样的。”
“起忠王……您还记得,贤王吗?”若是再早二十年,皇后是万万不敢在跟前提起贤王的,因为当年皇位之争,是四兄弟都有可能,但可能性最大的,却是贤王。若不是有手段,此刻坐上皇位的只怕是贤王。
可这些年,圣上年纪大了,心态、心性都平和了许多,甚至偶尔透露出一丝后悔,后悔当年斩尽杀绝,没有给兄弟一丝活路。
“二皇弟,自然是记得的。”那样一个人,谁能忘得了呢?“怎么突然就提起他了?”
“臣妾之所以对那孩另眼相待,除了他确实长相可爱之外,还因为孩的父亲,肖似贤王。”
“什么?像二皇弟?”摇了摇头,“那又如何,这世上,相似之人不知凡几。但他长得像二皇弟,那容貌也是不俗了。”
“陛下,如果,不光只是肖似呢?”
“皇后此话何意?”
“陛下知道的,臣妾年纪不了,当日为表诚心自己爬上了山,拜过送娘娘后出了大殿,有些疲累,便在旁边的石凳坐下。才刚坐了一会儿,便见一对年轻夫妇迎面而来。那男抱着孩,臣妾一时没能看清他的脸,只觉得那个年轻妇人长得颇好,多看了两眼。不曾想那男突然就回过了头来……在那一刻,臣妾好似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初见贤王的那一刻。太像,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刻出来的。”
“真有这么像?”
“嗯。”皇后点了点头。
“你遇上他们,真是巧合吗?”太多的巧合加在一起,那就很可能是一种刻意的布局了。
“臣妾也曾怀疑过,因为太像,因为太巧,但派人去查,却是有确实身份的。”
“那就别想那么多了。只当,人有相似吧。”
在皇后面前装的若无其事的模样,转身出了房门之后,便叫来了暗卫,“去查!”
另一边,潘柔凭着欠条,寻到了那个潘大力欠债的赌场。还没琢磨出要找什么人,就遇上了那天去潘大力家里要账的人。
潘柔长得还算有些姿色,那人一下就认出了她来,“哟,娘您怎么亲自上门来了,可是银凑集了?交给我就行了。数目要是对的话,欠条就都是你的了。”
“不是,我今天来,是想找你们谈一笔生意的。”
“生意?娘您和我们谈生意?嘿嘿嘿,是什么生意呢?”见潘柔不答,他了然地点了点头,“这儿人多,话不方便,不然,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谈一谈?”着,就要来拉潘柔的手。
正文 第九十六章算计(一)
“我看着很傻,还是很好骗?这四方城里谁不知道方老爷有银,但是谁敢动他们家?”动是容易,但可不是动完就没事了的。方老爷银多的,光用银都能砸死人。若真惹怒了他,他随随便便撒一叠银票出来,都能弄死他们几回了。
“我们只是求财,也不伤人命。拿了银以后,咱们各自走人,能有什么事呢?只要计划周全,方老爷也许根本就弄不清楚我们是谁,难道还能天南海北地追我们吗?”
“哎,娘你别跟我套近乎,你是你,我是我,这事儿,我没兴趣,你找别人给你办吧,只要你能把你欠的银还了,这银是哪里来的,我不会管。”
潘柔以为,在赌场办事的人,都该是见钱眼开的货色,她只要出个主意,他们就会屁颠屁颠地替她办事,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但她已经把自己的计划对他了,也确实打算这么做,若是不把这人拉下水,万一走露了消息,那她才被动。
“这位,您年纪也不了吧?”
“老年纪是大是,与你何干哪?难不成,你还想给老做个老婆?”这么着,那人的眼睛就开始色眯眯地在潘柔身上打量,“老可跟你,就算你给老做了二房,你该还的银还是一个铜板都不能少的。”
若是可能,潘柔只想喷他一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但这句话,她只能在心里而已。
“我的意思是,你今年明年也许还有力气替你们的场跑腿,收收赌账,但十年后,二十年后呢?您还能收得动账吗?我看着,你们赌场里看场的人多的是,哪一个看着都比您年轻,比您壮实。真到了那时候,只卖您想卖力,也轮不上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