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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来信,是指内长史温哲那一路的,这人最喜欢刺探阴私,我在成都的家里好几位漂亮女人,实在不想成为别人的绯闻话题,以他的性格,未尝不是一条很好的看家狗。
“端午日,雍华殿入宫宴,赠食饵饼、撒子,赐金鱼袋……”
唐代端午之俗,在北方本来不怎么热闹,无非是个聚宴的由头,宫廷里还多一些相互赠物辟邪的仪式,杜甫曾做有“恩荣”与玄宗老皇帝生日八月初五同讳,经宰相宋憬奏请,而改为端午。
只有南方才有所谓的龙舟竞戏,又因为战乱,加上农抢的时节,长安的端午节,实在乏善可陈,大多数人,也不知道到屈原那厮是怎么回事,除了每个士兵收到一个杂粮粽子外,基本没有什么节日的意识。
其中唯一的小插曲,就是小丫头养的小白狼,初次带进宫,就大发淫威,把杨太真养的猧儿(注一),给追咬的屁滚尿流,结果太上老爷子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以此应景,赦命群臣,做了好些个谕制诗。
郑元和那里也有消息说,他旧日的族人,打算重修族谱,将出身贱籍的李亚仙,也列入其中,这可是破天荒的的事情,他那一宗虽然不大,但也是以血统和门第着称于世的山东七大氏族的支脉子孙,终于承认了他和李亚仙既成事实。
甚至请出他父亲的同年,代为说得关节,他虽然与族人翻脸,但作为一个传统教育下的古人,希望自己能够光宗耀祖,显赫门楣的情节,却依旧还在。终究是以此位台阶和解,李亚仙的出身也被适当的修润,据说是经过杨太真的撮合,以失散多年的侄女,归在剑川另一家名门——玄学大宗师李鼎的名下。
这是一种难得的姿态,也折射出那些郑族人在战乱大破败之后的无奈,迫切需要寻找一个新的维持氏族家门的支撑点,比如以吏治卓才而着称一时的龙武军后勤大总管——郑元和,据说他善行新政,治民有方,无论是平抑物价,度支理财,还是均平调准,查禁私钱,都做的卓有成效,而让成都府获得比太平年景更大的产出,已经传闻他将来一旦随太上还都,政事堂上,未必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不过他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公私分明,连举荐来京师的几个郑族的子弟,他都要做足了必由的程序……
回到家里,门下早有一位自称来自成都的访客,拿的居然是老狗太监张承介绍的拜贴。
“老儿姓张,字果”
来人须发如雪,笑容可鞠的自我介绍道。
(注一,武德七年(624),高昌王文泰“献狗雌雄各一,高六寸,长尺余,性甚慧,能曳马衔烛,云本出拂菻国。中国有拂菻狗,自此始也。”这种聪慧的小狗属于尖嘴丝毛犬,盖位中国哈巴狗的祖先,曾经是希腊妓女和罗马主妇的宠物。唐朝人又将这种叭儿狗称作“猧儿”或“猧子”)。
第二百七十三章 初怪上都闻战马,岂知穷海看飞龙
又跳票了,抱歉,遇上全城停电,等了一天才来,结果来电电脑又不能开机了,找人弄了一天才搞定,夏天啊夏天,真让人坏情绪。
所谓神仙中人,就站在我眼前时,却没有那分激动了。反之的是一种八卦的心态。
历史上实有张果其人,新、旧《唐书》都有传,本是民间的江湖术士,因民间相传逐为神仙。自言生于尧时,有长生不老之法隐居中条山,时人皆称其有长生秘术纭纭。
不过在我看来。这位八仙中人。
相比同样养生有方的清微子老道,鹤发童颜的外表之下,这个年纪很少见的健康和强壮的活力,这位让人想起老而弥坚之类的评语,但没有清微子那种雍容而养的富态,而是一种近乎后园里,种菜老农式的健和精神,实在让人很难与仙风道骨,飘脱逸然什么的挂上钩。
“你就是那只白蝙蝠”
“什么”他露出一种错愕的表情
“不是说你生于洪荒,尧舜之时,的一只异兽”
据说唐玄宗曾问术士“叶法善”张的来历,叶法善说:“臣不敢说,一说立死。”后言道:“张果是混沌初分时一白蝙蝠精。”言毕跌地而亡,后经玄宗求情,张果才救活他。
“大人说笑了”他有些释然的笑笑“那些是村夫野妇的讹附”
“据说你有返老还童之能,可以让落齿重长,皓首黑生……”
据说唐玄宗数次召见他。求长生不老之法。唐玄宗见到张果老老态龙钟。就问:「先生是得道之人。为何发疏齿落,老态龙钟。|果老说:「衰朽之岁,也没有什么道术可依慿。所以才变成现在的样子,实在令人羞愧。不过今天如果把这些疏发残齿拔去,不就可以长出新地出来吗J。在殿前拔去鬓发,击落叫人扶张果老去休息。一会而张果老回殿。果然容颜一新,青鬓皓齿。于是当时地达官贵人们都争相拜偈,求教返老还童的秘诀,但都被他拒绝了
“那个……讹传”他有些迟疑了
“据说你还有不死秘法,屡屡能死而复生”
据说在唐玄宗开元二十一年,恒州刺史韦济将其奇闻上奏皇上,玄宗召之,张果又再次装死。气绝很久才苏醒,使者不敢进逼。玄宗闻知,再次派徐峤去邀请。张果才不得不进京。
“那个……
“据说无人可以算出你的命数”
据说唐玄宗对其传闻有疑,曾叫善算夭寿善恶地邢和璞给张算命。邢却懵然不知张的甲子。
“……
我见他开始用袖子抹汗了。
“还有人说你可以隐身化形,”
有道师“夜光”善视鬼。玄宗令他看张果,他却问:“张果在哪?”居然对面而看不见。
他的表情已经变的很奇怪了。
“那你会绝食辟谷么”
“这个,也不是山人所长”
“那吞刀吐火”
“也不会”
“水上飘行”
“不会”
“掌断巨石”
“不会”
“喉断铁枪”
“不会”
“裸身滚钉板”……
“不会”
他居然被我一通胡扯,给说的有些晕头了,忍不住重重的喊出来。
顿时一片静默,我甚至可以见到他面上闪过几丝青气,有些气急败坏地青筋,从头上突突冒出来。
“那你还会什么”我摊了摊手“世人多说你诸多神奇大能,也不过是如此”
当然,我已经可以断定他,只是个手段高明的术士而已,
倒是,作为陪客的岑参和杜佑面上是一片不豫和汗颜,这位大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啊,口无遮拦的脱线老毛病又犯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轻轻自念了声道号。努力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复下来,这才重新开口:
“山人只会一些养生健体之法,实在不足挂齿”伴随的是沉声重重的鼻音“若是候爷喜欢这些方技之道,山人也有些渊源蔽数,自可以推荐一二”
又似乎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似乎隐忍住自己地要暴走的心情,左右相顾看了看。
“不过,山人前来,代人问候爷一句话,还请稍稍避退左右“
我心中,更不爽了,这家伙还和我玩神神秘秘的道道。
“这里都是我的亲近,没有什么不无可对人言地”
“这样啊”他皱着眉头,再看了看左右。
然后,很就快就在我心目中,从一个术士,转变成老而不死谓之贼的评价
“候爷可知今势,已经危在须臾……知”
他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地一句。
“倒”我勃然大怒,这个叫张果的老道士跑上门来和我扯一堆废话,就为了危言耸听的恐吓我么。
“什么大难在即,倾覆不知,”我嘿然笑起来,“那我是不是该说,先生何以教我”。
他倒是老神自在,平心静气的笑了笑
“当是如此”
“来人,”我吐了口气开声道
“在”门外刚声应道。
“把这厮拉出去,将小**切成365份,少一份都维你能断体再生么,我倒想看看你怎么重新长出来……”
“什么”
“且慢”
同时几个声音高叫出来。
岑参勃然起身稍稍对我告罪,转头对他冷冷说
“栖霞先生,还是拿出些诚意来把。军中律令森严。还是不要”
“梁开府果然如传闻的心志坚定啊”
我皱起了眉头,这老不死的玩什么玄虚
“请接密诰”
“我倒”居然遇上了传说中道士政治……
唐朝道教最为发达,自从高宗尊老聃为玄元皇帝以来。历代帝王群相尊崇,并着老子地《道德经》为圣经,以道教开科取士。古语说:“上有好者,下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