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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7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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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也不看他,抬起衣袖款款行了半礼:“诸位大人楼上请。”

王士珍率先走了进去,另外两名部下徐国栋与马云寿不急不慢的拾阶而入,马云寿始终落了半步在徐国栋后面。兰兰偷眼又看了看王士珍,这年轻公子换了身月白长袍,以一根玉簪束住墨黑发亮的长发,举止自有一派洒脱不羁的气度。他似乎心有所思,一直望着前方出神,兰兰明亮的眼神不由得黯了黯。

“太白居”是木石结构,没有大堂。一间间雅室都寂静空旷,四围笼着烟云一样的薄纱。明火点在石壁上,石壁斑驳陈旧,雕刻了许多精美的人物瑞兽形像。人在其中。穿窗远眺,月亮如初绽的花蕾开在了中天,很有些苍凉的味道。

徐国栋似乎明白王士珍的心思,刚落坐便问:“你姐姐不在吗?”

兰兰陪在一边笑答道:“姐姐今日午前便回山中办事去了。”

“哦。”王士珍笑笑。神色却有些落寞,旋即问道:“与马公子同去的?”

“人家是道台大人的公子,哪里有空常去山中见山民的嘛。”兰兰将话扯开去:“秋寒逼人,马道台咳嗽的老毛病又犯了,公子一直在家伺候着呢。”

王士珍又哦了声。微皱着眉头:“这个苏月,回山的事情,也不和……大家讲一声。”

兰兰笑而不答。徐国栋看了王士珍一眼,道:“道台大人的病,要紧不要紧?改天应该去看看的。”

“要紧不要紧,我们当下人的怎么知道?”兰兰有些嗔怪的讲,原本极圆润的眼睛又大了不少。

“你这个小妮子,讲话越来越没有分寸了。”马云寿笑骂了她一句:“有酒没酒?太白烧。”

“开馆行业,怎么会没有酒呢?”兰兰说。

“那就赶紧上吧。这镇子在郊外操练,想得紧。”

过往曾有旅人在晚上迷路。漆黑的夜里也没有月光,马都踯躅不前。生死的关头,绕过一座山丘,却见远方一片火海,繁密如星。旅人大喜下催马奔行,终于是到了近前,才发觉居然是座奇大的城市,这便是山海关。那旅人原是南方的酿酒行家,博采了南方与京师造酒的精艺,却因为所学过杂。反不能酿出美酒,所以才流浪四方,苦寻开窍的灵丹。这次险途求生,在酿酒技艺上也如茫茫夜幕中亮起了一盏明灯。给他想出一方绝佳的酿造法门。他闭关数月,亲自制作酒糟,一道道工序做下来,开门之日,酒香四溢,品者无不夸赞此酒烈中带柔。劲而不暴,是上上之品,有古李太白之风,自此得名“太白烧”。

后来,道台大人的公子马明义与山民之女苏月机缘巧合下,引山中溪水酿造,使得太白烧的味道更上层楼。那酒像位节烈女子,在懂酒之人的嘴中,又似与夫君温存时散发出百般娇柔,令人回味无穷。自“太白居”开业以来,便门庭若市,只不过这两位馆主都是怪人,对酒客多有选择,不是谁都可以喝得上。

侍女将温过的太白烧端上来,众人喝了一圈,兰兰问道:“这酒还合口不?”

马云寿边赞酒边问:“那样多的人去赶商队的集,你怎么不去?小姑娘爱俏可是出了名的。”

“去,就你老马嘴里不说好话。”兰兰拍了拍马云寿肩头:“姐姐讲了,女儿家要有持重之态。”

“不可以跟风嘛,讲得那么文雅。”马云寿哈哈大笑:“兰兰这小姑娘也长大了啊。”

“好酒,不错。”徐国栋惜字如金,不肯多讲。

“有酒无歌,怎么可以?”王士珍轻拍着桌面道。

“放心放心。”兰兰冲他眨巴着眼睛:“邻座几位先生都是好歌之人,你就等着吧。”

不需要等,邻室有人敲缶而歌。

“荒戌落黄叶,浩然离故关。高风汉阳渡,初日郢门山。江上几人在,天涯孤棹还。何当重相见,樽酒慰离颜。”

那是苍凉的古曲,男子的歌声在月空下回荡,充满了对男女之事的感怀。一曲终了,那边传来一声长叹,听得人心头一抖。

响亮的掌声,王士珍率先鼓起掌来。

“韵律优美,可惜词做得不太工整。不过听几个大家都讲过,词曲之道,首取的是意境,确实是不错的。”徐国栋做了番评述,合了几下掌声。

“医经?医什么鸟经?食谱还可以看看。”刘瑞堂的破锣嗓忽的飘过来,人已经风风火火的端着几盘菜闯了进来:“来尝尝我做的……”他话没讲完,就瞧到兰兰尚且未走,原本恢复了常态的大黑脸刷的一下又红了:“你……你……还没走啊。”

兰兰点点头:“和公子们聊天,尽是有趣的话讲。你一来,什么兴致都没了。”她重又行了半礼道:“公子们请慢用,兰兰先退下去了。有什么话,传唤一声便来。”

王士珍接着她的话笑道:“这回不管是医经还是食谱,都没你老刘的份咯。”

“得,美人一走。扫兴了。”兰兰走后,刘瑞堂长出了口气,大马金刀的坐下,提起一只酒壶。翻开壶盖将酒直灌到肚子里,喝完一抹嘴:“谗死我了。”

刘瑞堂的厨艺有山野风味,辛辣粗犷,相当的开胃。连徐国栋也频频举筷。王士珍却有心事,没有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几口,他起身走到石墙边。巨石上悬挂着不少兵器,样式各异,上面都附着了斑斑锈迹,被这宽敞石室中的灯火笼罩,再也没有杀伐的戾气。不过这些兵器的做工很考究,样式也独特,确是不错的摆设。

“又来了几件古器。”王士珍有些吃惊:“苏月在山中没有回来,这些东西哪里弄来的?”

“我看看。”刘瑞堂凑到近前,取下一张弓拉了拉。这张弓保存得比较完整。绞筋弦被他拉满又绷开,弹出了不少灰尘,王士珍厌恶的挥挥手:“你搞什么名堂?”

“还蛮趁手嘛。”刘瑞堂嘻嘻笑道:“好!回头找小苏要来,我那把弓早该换了。”

“这弓我是见过的。”马云寿坐在圆凳上回头,边饮酒边道:“这些都是老古董了,不过是仓储中多的陈旧兵器,拿来换一换墙上的装饰罢了。”

这些墙上装饰的兵器,古早前都来自当地能工巧匠的手笔。眀、乾两朝的帝王将相,在威服四方后,都曾动过武力压服长白山民的念头。可精锐的军队进入山中。队尾一走进烟雾笼罩,群鸟回飞的峡口,就再也没有出来。茫茫长白山的密林深处,不知道藏着多少族群。他们茹毛饮血。食古不化,坚守着自己部族的传统,从不与内地人来往,其中不乏残暴嗜血的野蛮部族。到了大乾朝,哪怕是装备着从洋人处买来的精锐军械,久经阵仗的士兵们走入大山时。都没有谁想到过,等待他们的会是一场没顶之灾。

自从两支军队消失在长白山中后,后来的帝王中少有人再动过征伐的念头。不是压不服,是剿不尽。山中缺衣短粮,虎狼肆虐,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军队不可能长期驻守,一旦撤离,又是大批暴民重归巢穴,而且照例要下山骚扰各地百姓,弄得民不聊生,大大的划不来。后来有文臣进谏,改剿为抚,分而治之。这才渐渐平息了长白山中的匪患。苏月家的部族,就是朝廷着力安抚后投过来的。

山民们狩猎耕种时,时常挖出一些当年军队的兵器。自从苏月在道台公子的资助下开了这家“太白居”酒馆,便常取些来用做装饰,听说洋人的富家贵胄便是如此。这些东西,除了刀剑弓矛,还有各类土枪洋枪,可谓五花八门。

“若对收集来的兵器加以精心修饬,恐怕能武装起一支队伍吧。”徐国栋道。

“收啥集啊,这山里都百多年没有动静了。咱们不去剿,山民们吃饱了没事干搞什么队伍啊。真要出了山,就指不定是谁给谁挖坟了。”刘瑞堂收起长弓,回桌抓住一只鸡腿大啃起来。

“那也未必。”王士珍负手走到窗边,望着月空出神:“若世道真的太平,咱们还操练什么?斗鸡的斗鸡,走狗的走狗,军中那些个士卒,在太平世道里谁是省油的灯?”

徐国栋停杯细听,末了摇头道:“聘卿,你未必将局势想得太坏了吧。”

“他还真没说错。”刘瑞堂呲开嘴,牙齿上还残留着些鸡肉:“就在今天操练的时候,守城士卒抓到了一个山民。”

“什么?”王士珍与徐国栋齐声问道。

长白山中的山民自古早时起,便分部族居住。他们信仰的山神乃是三眼两头、熊身狮相的斗乱之神。古老的传说中,山神日食牛羊千匹,吃饱了之后,两颗长着三只巨眼的脑袋就互相打架,呼出的热气化成了熔岩,浇灌在长白山中。许多年过去了,熔岩凝固成火红色的玛瑙,漫山遍野的铺在林木之下。

山民们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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