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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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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苏冰澈眼神中的惊人恨意弄的满脑袋雾水,言洛溪无声的与蛇兄对望了一眼,这是为了神毛?话说应该恨的人,是他们吧?

不对,“你招了人来?”言洛溪的脸色变了,自家弟弟自家疼,他可不想让小弟断着腰在床上疼上好几天,就算能治好小弟的腰,就这具肉/身也实在配不起小弟。

“对,怎么?你怕了?”苏冰澈冷笑,长的再美气质再迷人毒蛇仍旧是毒蛇,言洛溪,你活该被人鄙夷。

侧耳顷听远处风声急起,言洛溪知道苏冰澈并没有说谎,懒得再理会他的挑衅,言洛溪抬手又往蛇兄脖子上挥去。

只是苏冰澈哪里能让言洛溪如意?你挥我就拦。

但苏冰澈并不知道,言洛溪可不真的是新上山什么都不懂的小师弟,即使在全盛时期,苏冰澈也绝对不是言洛溪的对手。

于是……

言洛溪的手掌拍在了苏冰澈的胳膊上,而原本阻拦言洛溪的苏冰澈因为这一掌调转身体扑向了蛇兄,如果蛇兄肯老老实实躺着也不见得会伤到他,偏偏这家伙是个急着找死的,见掌风偏了还主动将脑袋送过去,其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冰澈?”

“苏师兄?”

远处近处急急赶到的人,才一进洞口就看到了苏冰澈一掌拍死了同门,言洛溪似乎想阻拦却没有拦住苏冰澈,被苏冰澈推到了地上半晌无声,大概晕过去了。

而那位被拍的面目全非的同门,死的很彻底,完全没有救回来的可能。

苏冰澈傻了,所有人都傻了。

先一步赶到的大长老暗叹着凌门近来诸事不利,更叹苏冰澈衰神附体,正想将傻掉的苏冰澈带走,却不想,苏冰澈会突然暴怒的朝着‘晕死’过去的言洛溪下狠手。

“我杀了你!”都是他,梦里言洛溪害得莫离被人冤枉,现在又想冤枉自己,留着这么个祸害还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倒不如自己早点结果了他,也算为梦里的莫离出口气。

☆、30·苏冰澈前世番外

朝露昙花;咫尺天涯。

以前看到这两句话时,他根本无法深刻理会到其中的含义,直到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后;他才知道,咫尺天涯竟是比死亡更让人绝望的存在。

安莫离……

再一次默默痴念着印刻在心板上的名字,久久;苏冰澈哭了,哭的像个失去了方向的孩子。

尤记得那年初春;他在花海里见到了一位将自己紧紧缩成一团的少年;少年的肩膀隐隐颤抖着;哽咽声伴着海浪般摇动的花朵吹过耳旁。

不由自主般走过去,默默蹲在少年身边;看着单薄的他陷在哀伤里无法自拔,恍惚间,苏冰澈想到了曾经的自己,在师父故去的当天,他也曾偷偷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哭了好久好久……

“别哭。”像是在对着少年说,又像是透过少年劝慰着曾经的自己,师父说过的,时间会冲淡一切,修行之人最忌讳的就是重情。

他一直是最听话的孩子,也是最不愿意让师父失望的弟子,所以他只偷偷的哭过那么一回,此后,再没有哀伤过,也从此学会了对所有人所有事都不在意。

不重情,就不会受伤,就不会……寂寞。

少年也许被他惊到了吧?抬起头用愣愣的眼神看着他,脸颊上满是泪水,鼻子还一抽一抽的,看起来活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伸出手重重揉了下少年的头发,在少年又羞又恼的注视下转身离开,他听到了少年的呼唤却没有回头,那不过是个恍惚的影子罢了,今日过后,他们再不会有交集。

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再一次看到少年,少年脸上的哀伤不见了,取而待之的是开朗,还有坚强。

心中升起些许安慰感,能学会坚强的孩子,终究是值得欣赏的,但也只是这样罢了,转过头他就将少年完全忘在了脑后。

直到一次又一次偶遇少年,他才发现少年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爱?那个小小的瘦瘦的孩子竟然因为那天的交集而动了心吗?真好笑,到底还是个孩子呢,贪一时新鲜而冲动,再过几年他会因为今日的痴傻而脸红的。

随意的将少年所谓的爱情扔到一旁,不去在意少年的努力和靠近,也把少年每日送上来的小礼物都淡然的回拒掉,为了让少年早点死心,他甚至于连句话都不肯对少年说,只是一心沉醉于修行,发誓要完成师父没有完成的遗愿,渡劫飞升。

时光如流水,一转眼间已过去了十几年,少年长大了,身材不再瘦弱变的修长而有力,眉宇之间也多了几分成熟与内敛,只是少年对他的心意却有增无减,每日的小礼物更是从未间断过,哪怕他从不曾收下,哪怕他仍旧一句话也不对少年说。

只是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十几年如一日的拒绝,到底是真的无情,还是只是因为习惯。

他以为自己与少年的人生会一直这样走下去,直到少年或放手或死亡的那一天到来,才会让所有在时间的长河中洗去痕迹。

可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他自认为没有意义的生活。

是的,没有意义,除了每天修行再修行,他不认为自己的生活还有什么其它意义,这不哭不笑,不与任何人交好的日子,越来越让他压抑,压抑到快要麻木了。

是孽缘吧?在他将要被压抑逼疯,就快要濒临暴发点时,言洛溪出现了。

那个人带着一身暖暖的风,吹散了他心底□的暗潮,都不用言洛溪说话,他只需静静的站在身边,寂寞就不会再如影随行的揪住自己不放。

而被寂寞伤怕了的他,因为这难得的放松,投降了。

他开始刻意遗忘师父的训诫,不甘心再独自守着寂寞静静看着别人快乐,也有意无意间的,总是出现在离言洛溪不远的地方。

他没想过要与言洛溪如何,不过是不想再孤独而已,不过是小小脆弱了这么一回罢了,他知道自己放纵的时间不会太长久,他也不允许自己长久,所以在能放纵的时光里,他宁愿什么都不想,尽情放开心胸呼吸自由的空气。

同时为了感激给了自己放松感的言洛溪,他也尽可能的让初到凌门的言洛溪感觉到开心与安定。

这才会一而再明确的表示出对言洛溪的重视,将这位太上新收下的关门弟子宠上了天。

他不知道自己单纯的友爱会被人误以为爱情,只顾着放松自己的他更加没有看到,身后默默追逐他十几年的少年,已经好久都不曾再笑过了,也一直在躲着他。

日子一天天的过,慢慢的,他开始感觉到生活中缺少了什么,却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正在他隐隐不安时,灾难突如其来的砸了下来。

他发誓,那是他此生最大的灾难,但又何止是灾难?那其实是场毁灭吧?毁灭了他的所有。

在西峰猛然撞见神情狼狈的少年时,他才陡然发现,自己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过安莫离了,心底恍惚中闪过一道灵感,可惜他却没有抓住灵感的尾巴。

然后他看到了洞内的尸体,再然后,他见到了少年手中的证据,一个熟悉的锦囊。

他不知道自己看到锦囊时脸上是种什么样的表情,只知道自己即失望于少年的人品又愤怒着少年的欺骗。

安莫离,你怎么可以骗我?!

时隔几十年他仍旧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当时有多恨,恨不能暴打少年一顿,那个人骗谁都不应该骗他。

苏冰澈,你看看你多可笑?如果你真的不在意安莫离,又怎么会因为安莫离的欺骗而愤怒到失了分寸?如果不是失去理智,你也不会任安莫离被别人发现、抓走、最终……彻底的失去他……

“莫离,对不起……”

低哑着嗓子边哭边道歉,这一生他从未曾冤枉过谁,唯一愧对的竟是自己最爱的人,这样的打击,几乎让他差点崩溃掉,如果不是还惦念着独自漂泊在外的莫离,他早就自我了此残生了。

那天莫离证明清白的锦囊是慕清然的,他认得那个锦囊还是因为头一天的时候慕清然曾得意的拿给他看过,而且刚刚他才和慕清然分开,慕清然根本就没有作案的时间。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莫离在栽赃,他想败坏慕清然的名声,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大概连他也认为自己爱着言洛溪吧?而慕清然也喜欢言洛溪的事情,几乎整个凌门都知道,以莫离对自己的痴心,为了成全自己和言洛溪,他连命都舍得搭上又何谈只是嫁祸和栽赃?

正因为想到了这些,他才更生气。

人人都可以误会他与言洛溪,唯独安莫离不可以!

而为了成全他就栽赃慕清然,这更让他接受不了,毕竟慕清然对莫离很好,哪怕都是假象也帮助了莫离很多,将对自己有恩的人亲手推进脏水里,这还是自己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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