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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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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坏了,这是出岔子的节奏啊。我赶紧爬起身钻了出去。

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到那些狗都疯了一样的互相乱咬着,寅寅、铁驴也在场,他们正找绳子把狗单独拴起来。

铁驴也留意到我了,对我喊一句,“帮忙,不然狗死了,我们就没拉脚的了。”

我应了一声。其实打心里说,我对这些狗还是比较打怵的,它们少说有百十来斤的。

我是怕啥来啥,这时候有个大狗盯住我了,对我扑了过来。我看着张着大嘴的狗头,心里咯噔一下。

但我也不能任由狗扑过来,潜意识的一带动,我飞起一脚,对着狗头踹了过去。

来到藏地后,我穿的都是厚底靴子,这一脚威力很大,也踹到最敏感的狗鼻子上了。

狗呜了一声,落地后难受的直拧屁股。我趁空找绳子,把它拴住了。

我们仨少说用了半个小时,才把这些狗摆平,其中有一个狗还死掉了,它身上全是口子,尤其脖子处,还皮毛外翻着,呼呼往外冒着血呢。

老话说药医不死病,我们现在确实有药,但对一个死狗也没啥办法。

我们仨趁空聚在一起交流下意见,我们态度一致,这群狗有问题。铁驴还不客气的回到帐篷里,把原本沉睡的黑汉子弄醒了。

铁驴直接把他架了出来,被寒风一吹,这小子彻底醒酒了。

寅寅把刚发生的情况说给他听。他沉着脸没急着说啥。我是忍不住了,又接话说,“兄弟,你这些狗是不是忘打疫苗了,咋都这么疯颠颠的呢?啥也别说了,退钱。”

我还把手伸过去。但我们给他钱容易,想让他吐钱很难。

他愁眉苦脸的跟我们解释,说他也只是个中间人,这狗是从他一个朋友那租来的,要有问题也得找他朋友才行。

我们又问他朋友在哪?黑汉子指着一个方向,说这么走十五里地就到了,他朋友在那里专门养狗对外租。

我心说十五里?这不扯淡呢么?我们又没车,大冷天走这么远?

但寅寅和铁驴的意思,现在顾不上计较别的了,明儿出发一定要用狗,大不了今晚辛苦一些,我们去找那朋友问问,看能不能再弄一群正常的狗过来。

这期间黑汉子也一直留意狗群呢,他也很气愤,说这些狗确实有大问题,他要跟我们一起质问他的朋友。

我也想过要不要留下一个人来守着这里,黑汉子说没必要,这附近没啥外人进来。

就这样,我们简单收拾一下,带着照明等设备上路了。

第三章急坡惊魂

说实话,我太小瞧在这里走夜路了。我们行走了半个多钟头,我身子难受的不行了。

最狠得是我的双脚,有种麻痒的感觉,就好像得了很严重的脚气加水肿一样。我知道,是寒冷作祟。

我时不时的跳一跳,试图缓解一下。这让寅寅他们都看到了。

我没太说什么,只是问黑汉子,“还有多久才到?”

黑汉子想了想,告诉我才走完一半的路。我一时间很头疼。

这样又过了一会儿,我们来到一个山坡下。这山坡很长也很陡,少说有三十度吧。上面全是雪,就好像被白白的棉被铺了一样。

我看着山坡就愣住了,用手电筒来回扫射着,心说我的乖乖,我们要往上爬的话,得多滑啊?尤其一秃噜脚的话,滚下来岂不是弄成重伤?

我心里打怵,黑汉子说了几句话给我们鼓劲,不过他这话不太恰当。

他告诉我们,“这小雪坡都不算事儿,藏地还有冰坡,上面的冰简直跟泼过油的镜子一样,想上那种坡,得用钢锥一点点钉着往前走才行。”

铁驴和寅寅听完黑汉子的话,似乎都拿定决心了,也立刻着手准备。

现在他们三比一,我反对也没用,就硬着头皮了。这次爬雪坡,我们倒不用准备钢锥,黑汉子找了一捆长绳子,让我们一起把它绑在腰上。

这样我们四个算是一个整体了,横着走的话,一旦有人有危险,其他人还能用绳子把他拽回来。

我真心觉得这法子不错,而且绑完腰绳以后,我和寅寅被分到中间的位置,铁驴和黑汉子都在两侧。

我们默契的一同动身,各自爬起雪坡。我发现别看都在爬雪坡,但这雪坡各个地方爬起来的难易程度不一样,我就占了便宜,踩着雪的时候也能感觉到,雪下面有很多凸起的小石块。这能让我借上力。

我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走的也越发迅速,甚至超过他人,在绳子允许的范围内,领先一小截。

大约一刻钟吧,我们爬完一半的坡了,寅寅问大家累不累,要不要暂停歇息一会儿。

其实这话更主要是问我的,铁驴和黑汉子一点喘粗气的意思都没有。我不能在寅寅面前装的太怂,而且为了能博得她的欢心,我特意摆了摆手,哈哈笑着,拿出一个精神头来,积极往前走着。

我这么做没啥大问题,但一定是惹得老天不开心了,他摆了我一道子。

我没积极走几步呢,这次迈步踩到一处雪面时,就感觉自己的腿嗖嗖往下落。

我第一反应是坏了,这里有坑!我想抽腿也晚了,眼瞅着半截身子全陷了进去。我叫苦连天,甚至我都悲观的以为,这坑很深,我一下子不得摔进去三五米?

但实际情况没这么糟,我只陷到腰间就停了。我本来乱舞双手呢,被突然一个顿劲儿一弄,不由得往前弯了一下身子。

我上半身包括脸都埋在雪里了。这一刻我特别的冷,刺骨感也钻到心中了。

我难受的直哼哼,铁驴和寅寅就在我两侧,他俩全部拽紧绳子,我又被这股力道一带,整个人慢慢退回去了。

等我站在坑的边缘,看着眼前的雪洞时,我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还使劲抹了抹脸,把雪水弄走。

黑汉子趁空赶了过来,对着雪洞啧啧几声。

倒不能说我迁怒,我看着黑汉子,质问他,既然这雪坡上有坑,他怎么不早提醒我们?

黑汉子拿出很老实的样子回答,说这雪坡他每几天就走一次,从来没遇到我这种情况。为了证明他的话,他又用手电对四周照了照。

我确实看到有没人的雪面上有脚印,这说明曾经有人走过。

我想来想去,只能认倒霉了,心说这他妈的整个雪坡就一个坑,还被我摊上了。

我们也不能因为这一件小事耽误啥,稍作整顿后,我们又出发了。

这次我们的队形没变,不过我不积极了,每次走前,我都用脚踩着雪面,稍微试探试探。

我相信他们仨也本以为这雪坡就那一个坑呢,但随着我们再往上走了一百多米,我们竟探出了几十个坑。

这些坑有多深,我们不清楚,它们的分布也没啥规律,零零散散的。

我们都看出问题了,铁驴还喊了句让大家停下来,之后绕到原来的话题上问黑汉子,“黑子,这怎么解释?“

黑汉子使劲绕着脑袋,说他真不清楚了,下午带狗回来时,还没这样呢。

但他也想到一个可能,跟我们说,“会不会是什么动物挖出来的?”

我打脑海里过了一遍,真没想到有啥动物会有这种嗜好,能在大雪坡上挖这么多坑。

铁驴更是不怕挨冻,猛地蹲下身,任由被雪遮盖。他伸手能摸到坑的边缘,等考察清楚后,他又站直身子,一边抖着雪一边说,“这里土质被冻得很硬。”

这话更在告诉我们,排除动物挖坑的可能了。我们多多少少都皱起眉头,分析到底怎么回事。

没等我们得出结论呢,坡上方传来抖动的声音。这不像地震,我心里有点小惊,却没到惊慌的程度。

铁驴也让大家别乱,我们一起用电筒往上面照去。

刚开始没有啥异常,突然间出现一个黑影,它从坡上迅速的滚了下来。

我看出来了,这是一块巨石,得有一人多高吧,而且原本它是黑的,在雪坡上滚了几下后,竟被雪一包裹,变得通白一片,也因为外表的雪减少了它的摩擦力,它滚动速度是越来越快。

我又一算计路线,心说这巨石岂不是冲我们来的?尤其针对寅寅和黑汉子。他俩要一直不躲,岂不容易被它碾住?

我大声提醒他们。

我们现在都被绳子连着,本来这是妙计,现在一看,反倒造成我们行动不便了。

黑汉子和寅寅都有主意,这一刻他们迅速动手,把绳子从腰间卸了下来。

黑汉子是爬雪坡的老手了,他突然用起很怪的动作,乍一看他双脚往外撇着,像极了一个非洲鸵鸟,就这样拧着身子在雪坡上跑起来。

他速度不慢,直接躲到远远地,避开巨石下滚的路线。寅寅显得相对逊色一些,弓着腰翘着脚,拿出猫一样的动作,一点点往我和铁驴这边靠来。

我俩没法子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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