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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棺匠-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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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胖子,你说话啊!”我拼命的摇晃着他的身子,可,他的身子动都没有动一下,就那样静静地在那。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身子都是麻的。
  咋办,咋办,咋办?
  我心急如焚,一双手拼命在郭胖子身上摸索,摸着,摸着,我摸到一丝热气,对于长年跟尸体打交道的我来说,有热气就证明郭胖子没死。
  想到这里,我有了探他鼻梁的勇气,伸手颤颤巍巍地朝他鼻梁探了过去,有气。
  我心下一喜,将郭胖子裹在怀里,双手拼命地掐他人中,恰了七八下,郭胖子轻咳嗽了一声,虚弱的睁开眼睛,好似睁开眼睛对他来说,特别累,特别辛苦,只是三秒不到的时间,就缓缓地闭上。
  “九…九…九…哥,能…能…再…看到你,真好!”他的声音特别模糊,断断续续。
  “在,在,我在,郭胖子,我在!”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语无伦次地说。
  “我…我…我…他…他…他”郭胖子含糊地说了一句,努力张了张嘴,好似力气有些不够,张了好几次,最终还是合上。
  我朝他嘴边看了过去,一丝丝血渍从他嘴里流了出来,隐隐约约能看到他嘴里好像有东西,我伸手将他嘴皮往上翻了翻,就见到我终生难忘的一幕。
  他嘴里含着一块血淋淋的东西,有点像人的耳朵,那血液顺着他嘴角,滴答、滴答地掉在雪白的雪花上,将雪花染成殷红。
  我颤巍地伸手,从他嘴里将那东西拿了出来,一张完整的耳朵出来了,的确是人的耳朵。
  “咋回事啊?”我朝郭胖子喊了一声。
  他嘴角微微上扬,冲我笑了起来,好似很得意,“九…哥,我把…王木阳的…耳朵,咬…了下来,厉…厉害…不?”
  说完,他猛地咳嗽起来,也没在乎我没说话,断断续续地说:“长…毛…懂医术,天哥…有钱有势,结巴…会武功,就…就…就我没用,总…总…总是拖你后腿,我…我…我不想拖你后腿,我…我…我…”
  我一把抓住郭胖子胳膊,大声吼道:“谁说你没用,你是最厉害的,你是咱们的福将,只要有你在,我们每次遇到险境,都会逢凶化吉。”
  他冲我满意的笑了笑,说:“九…九…九…哥,谢…谢…冷。”他嘴皮冻得有些发紫。
  一听这话,我摸了摸身上,光溜溜的,压根没有衣服给他盖,就准备抱着他取暖。
  这时,身后递过来几件衣服,我扭头朝后看去,就见到结巴脱得只剩下一条nei裤,双眼满是泪花,豆大般的泪珠夺眶而出。
  我冲他点了点头,接过衣服盖在郭胖子身上,说:“咋样,暖和点没?”
  郭胖子点点头,再次睁开眼,在我跟结巴身上瞥了一眼,虚弱地说:“九…九哥,结…结巴哥,别…别冻着,把…把衣服穿上,我…我…我…不行了,别…害…你们…生…病了。”
  听着他这话,我眼泪再次出来了,大声吼了一声:“送医院,快,快,快送医院。”
  说完,我奋力站起身,不知道是坐久了,还是怎么回事,腿脚麻的很,刚站起,还没稳住身子就倒了下去,再站起,又倒了下去。
  “九哥!”结巴擦了擦眼泪,扶住我。
  “快,快,咱们抬他去医院!”我一手插在结巴肩膀上,急道。
  “不…不…不用了,我…我…我不行了,别…别…别浪费力气。”郭胖子躺在雪地,虚弱的说:“九…九…哥,你…一定要记住,你…曾经有个兄弟…叫…叫…叫…郭耀祖,他…他…他很胖…很色…很猥琐…是…是…是八仙。”
  说完,他举起手,想抓住我跟结巴的手,我们想也没想就蹲了下去,一把抓住他的手,三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297。第297章 九子棺(17)

  “胖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王木阳怎么会找到你?”说这话的时候,原本说话结巴的结巴,竟然很连贯的说了出来。
  都说人遇到大悲大喜的事情时,会爆发出不可想象的潜能,只是这种潜能非常短暂,结巴就是这类人。
  我微微一愣,也没说话,就听到郭胖子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我…我主动去找他,乔伊丝…没在,他…他…”
  话还没说完,他手头上的力气大了几分,只是一瞬间,便无力的软了下去,一脸微笑的看着我跟结巴。
  “胖子!”我怒吼一声,连忙翻开他眼皮看了看,庆幸的是,眼珠的颜色很正常,我又探了探他的呼吸,很微弱。
  “送医院!”我一把扶起郭胖子,就准备抬他去医院。
  结巴按住我肩头,说:“九哥,胖哥的伤太重,送到镇上的医院未必能治好,给蒋爷打电话吧,让他想想办法。毕竟,他在曲阳待了这么多年,应该有办法把胖哥送到更好的医院。”
  我楞了一下,这话在理,连忙翻出手机,给蒋爷打了一个,响了很长一会儿,电话才被接通。
  不待蒋爷开口,我立马开口道:“蒋爷,我兄弟受了重伤,镇上的医院可能治不好,有没有特殊渠道,送他去省城的大医院?”
  “咋回事?谁受伤了?谁干的?”蒋爷一口气连问三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说:“王木阳干的,具体咋回事,要等郭胖子醒过来才能知道。”
  “你们在哪个位置?我马上带医生过来!”蒋爷急声问。
  我朝四周看了看,说:“这附近有栋建了一半的房子,我们就在屋后。”
  “我知道在哪了,十分钟后到!”蒋爷说了一句,匆匆地挂断电话。
  随后,我们一直守在郭胖子身边,本来打算把他移到房子内,以防寒气入体。结巴说受重伤的人不能轻易移动,搞不好会伤到五脏六腑。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敢再碰郭胖子,只好默默地守在他身前,关注他身子的状况。不知是冰冷的雪地让他感觉到冷,还是怎么回事,他身子偶尔会颤抖几下,我恨不得将身上唯一的布料盖在他身上。
  现在回想起这一幕,眼眶都是湿湿的,那种亲眼看着兄弟逐渐衰弱下去的感觉,真心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那种感觉也不是文字能表述出来,自己心中的苦,只有自己才能明白。
  等待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宛如站在热锅上的蚂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总想找点事,却发现,自己除了等,别无他法。
  大概等了8分钟的样子,屋前传来车子的鸣笛声,我探出身子看了看,车速特别快,由于刹的有些急,路面被拖出很长的两条轮胎印。
  待车子停稳后,走下来三个人,一个是蒋爷,一个是蒋爷的司机何建华,另一个人是一名年近7旬的老人,穿着一套灰色的中山装,有不少白发,眼神特别深邃,背着一个木箱子,那木箱子上面有个像草的符号,具体是啥符号我不知道。
  他们下车后,朝我们这边跑了过来,脚下的速度特别快,令我奇怪的是,那老人的速度竟然比蒋爷跟何建华还要快。
  “蒋爷,这边!”我朝他们喊了一声。
  他们听我这么一喊,也没说话,脚下的步伐更快,只是十秒钟的时间就来到我身前,我正准备上前跟那老人说下情况。
  他看也没看我,直接从我身边绕了过去,蹲在郭胖子面前,先是翻了翻他眼皮,后是探了探脉搏,然后俯在他xiong前,应该是听心跳。
  “咋样?我兄弟有救吗?”我朝那老人弯了弯腰,礼貌地问。
  那老人扭过头,面色不善地瞪了我一眼,快速打开他身上的木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块黑黑的圆形东西,拇指大小,说:“翻过来,塞住他****!”
  我一愣,说:“啥?塞****?”
  “对,塞****!”老人依旧忙碌手头上的东西。
  说句实在话,听老人这么一说,我第一反应老人在耍我,但是,看到他那严肃的表情以及身上的中山装,不像那种乱开玩笑的人。
  在我们农村也有塞****的说法,小孩哭的岔气,呼吸接不上来,只要塞住****,能让呼吸变的顺畅一些,这种现象在医院上叫,潺气循环。
  想到这里,我立马叫结巴搭把手,将郭胖子的身子翻了过去,怕碰到他伤处,我们手头上特别轻,再加上郭胖子的体重,我们足足花了三四分钟,方才将他身子翻了过去。
  翻过去后,老人递给我一个白色的手套,以及那黑黑的圆形东西,说:“你塞住他****,我用银针稳住他的伤势。”
  “啥?”我愣了愣,不可思议的说:“不是你塞么?”
  他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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