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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事连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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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甚至可以说是笨,陈勇就是其中一个。”说起他的儿子,老陈脸上开始露出笑容来。
    “虽然塞北市离北京很近,可是他每年回来的次数还是有限,无非就是五一、十一和春节;每次都是孤身一人,看着别人孩子都带着女朋友,我都替他着急。不过今年过年他没让我失望,终于搞上对象了。”
    老陈张着大嘴嘿嘿一笑,晃着脑袋道:“年前他给我和她妈打电话的时候就说过这事,当时我们俩人高兴极了。早早地收拾屋子,准备东西迎接她女朋友。人家第一次来我家,不能太过于寒酸吧?”
    “他大概是年前二十八那天来的。我当时开着车到火车站去接他们。陈勇打老远就冲着我打招呼,那个女孩就站在他的身边。”
    老陈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似乎心里蕴藏着极大的秘密。他的声音变得又干又尖:“我见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心里一惊。因为她太像那个人了”
    “其实当时我撞车的时候也没有看清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可是我儿子带来的这个女孩总能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个子挺高,穿着黑色的大衣,里面套着高领毛衣,笑起来很好看。”
    “陈勇给我介绍说她叫刘娟,是他的同事,这次来我们家过年。我连忙高兴地说欢迎,然后接过他们的行李让他们上车。刘娟看着我和陈勇忙碌着,静静地站在一边微笑。当我让她上车的时候她忽然问我:‘陈叔车开得很好吧?’她的声音很甜,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能感觉那甜美的声音里包含着一种说不出的痛恨忧苦,一种从骨子里的痛恨。”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心里确翻腾着一种莫名的恐惧,对这个年轻女孩的恐惧。也许真的是我疑神疑鬼或那次的打击对我来说太重了。重到我的心理对任何年轻的女性都有负疚感和这种深深的恐惧。”
    老陈又点根烟,接着说道:“当时天已经擦黑了。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又走了外环,可能是怕堵车吧。”
    “又是那条阴森黑暗的公路,还是那个三面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刘娟和陈勇坐在后面的位子上;我总感觉到有一双充满仇恨冷酷的双眼在后面望着我。
    ‘叔,你开车不要太快,免得出事哦!’刘娟的手突然间搭到了我的肩头,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我没有说话,准确地说应该是没敢说话。因为在心里我已经把她和二十多年前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联系到了一起。
    不过谢天谢地,我们终于平安到家了。他妈已经快等不及了,连忙招呼我们快点吃饭。刘娟依旧用那她甜美阴厉的声音回答着,时不时地瞟我一眼。我总是被她的目光所震慑,冷汗不时涔涔滚过面颊。
    接下来的几天倒还相安无事。刘娟人还不错,经常帮着我们干活。我和他妈也感觉这个女孩子挺好,我也渐渐地把那个女人的事放下了。
    他们一直住到过了十五才打点行李准备回去。临走的那天陈勇和刘娟天还没亮就起了,说是要赶火车。我也和他妈起来送他们。
    那天刘娟换了一件米黄色的短大衣,里面也没有套高领毛衣,而只是在脖子上围了一条长毛围巾。不过看样式像是男式的。
    临上火车的时候,儿子陈勇和我们告别,刘娟也笑着跟我分别握了手。就在火车快要开动的一瞬间,她忽然拉过我的手说:‘叔,我这次来也没给拿什么东西,还住了这么长时间,怪不好意思的。这样吧,我这条围巾留给您做个纪念吧。’说着她把自己脖子上围得围巾摘下来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的头猛然像爆炸了一样嗡嗡做响,两眼像中邪了一样盯着刘娟。因为我看到她的脖子子上有一圈一厘米宽的疤痕,像是脑袋掉了以后又安上的一样。我彻底绝望了,也许这就是报应。
    ‘叔,我们走了。’阴厉甜美的声音再度响起,而我仍是死死地盯着刘娟,看着她的嘴角隐隐现出一丝微笑,抑或说是得意的微笑。
    回到家我就病倒了,在床上躺了二天二夜,直到陈勇公司的电话打到家里,问我为什么陈勇没有去上班。我知道,他永远去不了了。我想问下刘娟的情况,不过得到的回答是他们公司从来没有过这个人。而陈勇是一个人走的。”
    说完了这番话,老陈可能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沉默地开着车,过了好久才道:“也许她还算良心,让我最后看了儿子,还和他呆了几天。”
    我好像知道他指的“她”是谁,好像又不知道。
    “你们说我是不是很没良心?”老陈转过满面沧桑的面孔,盯着我说道。
    “遵守行业潜规则是大多数国人的做法,即成规则就有存在的道理;但如果大家都不愿意做吃螃蟹的人而是一味守着这个根本不合理的潜规则的话,是我们民族的不幸。做了缺德事,即使法律惩戒不了你,迟早你自己也要还回来的。”白方用干巴巴的回答道。
    白方的话让我想起了电影《无间道》中的那句台词“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谢谢你听我的故事,我很高兴。”老陈说道。
    不过我没从他的脸上看到一点高兴的成份。
    一周以后,我去运输公司办事,突然想起了老陈,就向门卫打听他,甚至我还有再想见他一面再劝劝他的感觉。
    “老陈?开东风车?”门卫也是一个老头,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道:“你说陈建军呀,他早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我惊讶地问道。
    “自杀,死了快一年了,过了年就死了。可怜啊,家里现在就剩下老婆一人了,听说儿子也死了。”老头一边摇头一边感叹着说道。
    我站在那里一言未发,耳畔传来白方改动的那句台词:“做亏良心的事,迟早是要还的!”
   
第十三章 火惧


    秋高气爽,气候宜人,星期天清晨,我去菜场买肉,今天中午家里来亲戚,要包饺子。可能来得比较早,菜场刚刚开门。卖肉的几个摊位上还没人,都铺着厚厚的白布。看看时间应该是快了,所以我走到大门口打算抽根烟等待。
    一个身材瘦弱的老头无精打采地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打盹,爬满了脸的沟壑随着呼吸张驰有度。我走到也身边的空椅子上坐下来,掏出打火机点烟。
    突然,老头半闭着的双眼霍然圆睁,“腾”地坐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将我的打火机打落在地,哆嗦着手指道:“火、火!”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吓得我拿着烟的手一抖,将烟掉在了地上。
    “你这人什么毛病呀?”我一边从地上拣烟,一边不满意地发着牢骚。要他不是个老头我早就上前理论一番了。
    “小伙子,不好意思啊。”老头说话不太利索,多少有些口音,不过我听不出来是那里的。
    我摇了摇头,问道:“你怎么了?”
    “你的举动让我想起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老头的声音和他人一样无精打采。
    “哦?极其可怕的事?”我一下子来了兴趣,往前凑了凑问道:“什么事把您吓成这样,说来听听。”
    老头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莫名的苦楚,松驰的面皮抖了几下,道:“事情过去多年了,可是一提起来我这心里呀还是七上八下的打鼓。”
    我叫布诺,(下面以布诺的口气进行描述)是西疆市人,在西疆生活了六十年。前一阵才来到塞北市,我女儿女婿现在住在这里。前年我退休闲赋在家,想找个工作给二儿子攒点钱,他快要结婚了还没买上房呢。我在4050劳务市场转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找到合适自己的工作,心情很沮丧。从劳务市场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就在我准备回家的时候发现了一则贴在电线杆上的招聘广告。
    那是一张很小的纸,约莫有32开作业本那么大。奇怪的是那不是普通的办公用纸,倒是非常像给死人烧纸钱用的粗纸,就是那种‘冥纸’。纸上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了一行字‘招下夜工,六十五岁以下。’接着就是一个地址,连个电话也没留。
    一般人看了可能会以为是哪个顽童的恶作剧,不予理会。但可能我当时找工作心切,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准备去看看。
    留下的地址是‘大李庄八股路小东湖小学三楼教务处’。大李庄是在远效,从市区过去要二个多小时,所以我第二天一早才赶往大李庄,到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在八股路找了很久,最后在路边发现了这个小东湖小学。
    整个学校建在荒郊野外,周围都是长得一人多高的草丛。一条狭窄的公路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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